“都是你!既然趕走了我暖床的女人,我就拿你代替。”
不待她開口,他狂暴的俯身噙住了她唇瓣,然而才一嘗到她帶有處子芳甜的唇瓣,倏然就被她那雙出奇甜美的唇給牢牢吸引。
宛如品嘗上好的珍釀般,他輾轉吸吮、舔舐,直到被他掠奪的唇瓣宛如盛開的牡丹般嬌艷殷紅。
她是個該死的女人!
衛烜風蹂躪著她馨軟的唇,邊狠狠的暗咒道。
她不但有顆該死包藏陰謀的禍心,更有著該死甜美的雙唇,以及該死清澈的無邪水眸。
他是個流連花叢的浪蕩子,他愛艷麗騷浪、成熟世故的女人,那種能讓他徹底發洩欲望,與他配合得天衣無縫的女人。
只是他想不到的是,這個羞怯易驚,顯然是處子的小丫環,竟然會勾起他前所未有的洶湧欲望!
“二少爺——求您別這樣——”
他的狂暴駭著了她,她雙手緊抵著他壯碩的胸膛,宛如一只被逼入絕境的綿兔,只能無力的哀求。
“別怎樣?我衛烜風想要的東西從沒失過手,尤其是女人!”他喘著氣,在她唇邊喑啞的嘶吼道。
他是衛王府堂堂的二少爺,更是名聞京師的惡二少,對他而言,天底下只有他不想要,絕對沒有他要不到的東西!
“二少——”
倉皇眨著淚眼,楚若水才一張口,便再度被衛烜風霸氣的唇給攫住,在他熟練的掠奪、撩撥下,她幾乎無法喘息。
嘗夠了她的柔軟與甜美,他需索的唇一路沿著她雪白細致的頸項而下,舔舐著她綿密滑嫩的雪肌,一手更霸氣的扯開她的衣襟,大掌毫不猶豫地罩住她豐盈、柔軟的椒乳。
掌心裡傳來柔軟的觸感與溫暖,猛然震悸住了他。
怪哉!
向來偏愛嬌艷、豐滿女子的他,竟對於眼前這副過於纖細、嬌柔的身子興起了莫大的興趣。
不可諱言的,她確實有副勻稱、完美的身子,但她顯然過於嬌弱、也太過於生澀,按理說,這樣的女人只會讓他倍感無趣與乏味——
然而,眼前這副散發著處子馨香的胴體,以及緊貼在他胸前的曼妙曲線,所勾起的莫大欲望,卻讓他幾乎失去控制。
他要她!
他清楚的知道,唯有得到她的身子,他越來越難以自制的失常才能獲得解脫。
他的唇沿著她在月牙色抹胸下,若隱若現的乳溝來回游移,復以滾燙的舌描繪著她形狀完美的酥胸邊緣。
若有似無的挑逗、撩撥,讓楚若水既驚又怕,從未見識情欲的她,驚見他眼中深沉、濃烈的欲望,以及渾身宛如被激怒的狂獸般,狂猛暴烈的掠奪氣息,更是驚怕得不知如何是好。
“求您——放過水兒——”
楚若水顫抖得一句話幾乎說不完整,雙手也拼命遮掩、推拒著。
然而面對冷酷、邪佞的衛烜風,她輕易就被他一手制住,緊箍住她纖細的雙腕,迫使她的身子更加的緊貼住他。
“我要你,全天下,沒有一個人敢,也沒有人能對我說聲‘不’,尤其是你這小小丫環!”他瞇起黑眸,盯著她驚惶的絕美臉蛋,一字一句清楚無比的說道。
“再說,既是你趕走了我的女人,理該償罪的你,卻又在這扮出一臉無辜,你說,我該不該多給你施加些懲罰呢?”他低頭在她耳邊呼著熱氣,邪佞的笑道。
“水兒不是故意的——”
雖然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但楚若水仍是驚惶得渾身一陣戰栗。
“不是故意的,嗯?”
衛烜風在她耳邊懶洋洋的低笑,而後邪佞的以舌舔舐著她小巧的耳廓,撩撥得她心驚膽跳。
至此,她終於見識到京城惡二少的邪氣與奸佞,遠超她所能想像,甚至到了令人膽戰心寒的地步。
“二少爺——別這樣——”
任由她扭躲著身子,衛烜風的唇舌仍邪惡的往頸背而下,而後趁她不注意之際,以牙咬開她抹胸的系帶……
感覺到她劇烈顫抖的身子,衛烜風扯開唇邪佞的笑了。
處在征服掠奪,與享受她恐懼的快感中,他有著一掃多日來陰霾的暢快淋漓。
這小丫環小看了他的無情跟冷酷,也輕忽了他的決心,莫說她扮出驚恐的模樣欲博取他的同情,就算是此刻她暈厥在他眼前,他也絕不會心軟。
她抖得宛如風中的柳絮,眼底驚惶的淚珠,晶瑩、澄澈得宛如潔白無瑕的上好珍珠,讓人心疼得不忍冒犯。
他怔然盯著她垂淚的雙眸,手就這麼無力的自她身上松開,而後踉蹌著跌退數步,狠狠被她清澈的淚給灼痛了胸口。
“別以為區區幾滴眼淚,就能威脅我!”他咬著牙,惡狠狠的嘶吼道。
他有著邪佞、狡獪的昭彰惡名,更是京師上下,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衛王府惡二少,沒有人敢、也沒有人能威脅得了他,更不會為了區區一名小丫環的眼淚而心軟——
但見鬼的!
心頭那股莫名的擰痛與遲疑是怎麼回事?
楚若水緊抓著凌亂不整的衣衫,自朦朧的淚眼望著他。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她咬著唇,極力想壓抑即將出口的低泣。“我要的不多,只求能有些勉強糊口的銀子而已,如此而已啊——”
瞇眼瞪著她淒楚的臉龐,眼中霎時閃過一抹復雜的神色,一雙置於身側的手更不覺已緊握成拳,許久之後才遽然轉身大步而去。
偌大的風閣遽然沉寂下來,而持續在閣內中回蕩的,是一聲聲心碎的低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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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楚若水間陷入的僵局,讓衛烜風宛如一只被囚入牢籠的狂獅,終日陰郁、焦躁莫名。
別說是府中一干遭受池魚之殃的下人,就連衛家的兩兄弟也感受到這股異常的氣氛,忍不住前來一探究竟了。
“我說二弟,你最近是怎麼回事?成天板著張臭臉,府中上下也被你攪得像是戰場似的雞犬不寧。”衛天雲看著近來舉止反常的二弟,忍不住開口叨念道。
“大哥,別說我了,倒是你還是趕緊想辦法把那窮酸丫頭給趕出去要緊!”
衛烜風糾著眉峰,不耐的朝他丟來一個多管閒事的眼神。
大哥以奪寶之名硬是將桑心那丫頭帶回府中,甚至還不惜娶她進門,怎知大哥夢寐以求的紫翡戒環早已到手,卻遲遲不見她將那伶牙俐齒的臭丫頭攆出府去。
雖然大哥嘴硬不說,但明眼人只消瞧一眼他那副心神不寧的蠢樣,就知道他八成給女人迷住了。
但讓人難以置信的是,向來冷酷、果斷的大哥,竟然會對女人這種俗不可耐的東西著了迷?
也不知大哥是著了什麼魔,竟被那臭丫頭給迷上,這讓向來頗崇敬大哥的他,不禁也對他感到不齒。
“你這是什麼口氣?心兒如今可是你們的大嫂,你起碼還得敬她幾分,”向來冷靜的衛天雲一提及桑心,臉色可開始難看了。“再說,你又何嘗好到哪兒去?還不是被個小丫環給搞得心神大亂,你就少在這五十步笑百步了!”“笑話!我衛烜風是何等的人物,會被區區一個臭丫環給影響?”聞言,衛值風倏然激烈的跳起反駁道。
“你別嘴硬了!你的一舉一動這府中有誰不清楚?休說是為了秦雙雙欺凌水兒那丫頭讓你大發雷霆,甚至還不惜趕走了她——”衛天雲用一雙了然的冷眸瞅著他。
“我會是為了那奧丫環才有鬼,我是玩膩了秦雙雙才把她逐出府去的。”
衛天雲那仿佛要將人看穿的眼神激怒了他,他像只被激怒的惡犬似的,跳起來就狠狠的反咬他一口。
“倒是大哥你,口口聲聲說是為了奪寶,但誰不知自從桑心進府之後,你就像個唯恐東西摔壞的孩童一樣,一雙眼成天跟在她後頭打轉,簡直是大大辱沒了咱們京城惡少的名號!”衛烜風毫不留情的批評道。
“我沒有跟在她後頭打轉,我是為了找尋時機趕她出府——”頓時,衛天雲的臉色難堪的一陣青白交錯。
“為了找尋時機趕她出府?我看大哥,你就干脆地了承認自己被愛情那無用的東西給糊了腦袋吧!”
“你——你又好到哪兒去了?”衛天雲一時惱羞成怒,也不禁反諷起他道。“瞧瞧你自己還不為了個小丫環變得陰陽怪氣,說是討厭水兒,還成天冷著張臭臉,兩顆眼珠子卻老跟著後頭轉,就連最愛的尋花問柳也興致缺缺,你要說沒事,有誰信?”
“我是暫時沒興致出門,跟那臭丫環沒干系——”
“嘴硬!”
“你——”
兩個在城中讓人聞風喪膽、避之唯恐不及的大男人,竟然就像三歲孩童一樣,誰也不讓誰的吵了起來。
倒是一旁的衛昊陽,始終冷眼旁觀,看著兩個大男人上演這場口舌之爭的鬧劇。
瞧這兩個他向來還算敬重的兄長,竟然像兩只毫無理智的惡狗一般,緊咬著對方的弱點不放,看得他是又又惱。
“看兩個全給女人弄擰了腦袋的男人吵架,真是乏味至極!”
厭煩的丟下一句話,衛昊陽便徑自轉身走出煩風閣,留下頓時張口結舌的兩人。
兩人對望了一眼,恍然發現,原來,他們都錯估了這個沉默寡言的麼弟,竟遠比他們想像的還要冷酷與無情。
而他們又是在何時,不知不覺軟化了那顆冷酷、無情的心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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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府中籠罩在這一片僵滯、詭奇的氣氛下,這天午後,衛王府中竟然來了個意外的訪客。
衛烜風獲下人通報,一進大廳才發現竟是張久違不見的臉孔。
“稀客啊,冷左司——不!現在我該稱您一聲冷丞相了!”衛烜風噙著抹笑一派閒適的落座,一臉莫測高深的打量他。“別來無恙啊!看樣子,您近來過得還不錯。”
“冷某有如今的局面,全承蒙衛二公子的鼎力幫忙。”冷群扯著笑,客套的說道。
雖然現今他已是堂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但不知何故,在氣定神閒的衛烜風跟前,他的氣勢就是差了一截。
“今日到我府中來,不會只是為了來說這些客套話吧?”衛烜風冷眼眸著他道。
如今他已是位高權重的一國丞相,還想做什麼,難不成他還妄想當皇帝不成?!
衛烜風冷眼看著冷群那張過於殷勤、討好的笑臉,一眼就能看穿他的老狐狸面具下的勃勃野心。
“衛二公子果然不是泛泛之輩,事實上,冷某今日前來,一來,是為了向衛二公子在皇上面前大力舉薦之勞致謝,二來嘛,冷某據聞,衛二公子身邊有個花容月貌、國色天香的丫環,冷某故而前來一窺芳容。”
“冷丞相您言下之意,就是對這丫環有興趣,希望我將這丫環送給丞相您?!”若非有利可圖,冷群這老狐狸又怎會不辭辛勞的前來?
“這——哈哈哈——衛二公子果然是快人快語!”冷群登時怔了下,而後遽然仰頭大笑起來,“這衛王府中婢僕成群,若真如衛二公子所言將這丫頭送給冷某,應該也算不得什麼吧?!”他斜睨著他試探道。
衛烜風望著他那張老謀深算的臉孔,一把無名之火遽然熊熊冒了起來。
這只貪得無饜的老狐狸,竟然連他衛烜風的隨侍丫環都敢打主意,那副狂妄、囂張的模樣,那聲“請”,壓根就是變相的脅迫,全然沒把他放在眼裡。
再說,這冷群性好女色在京師上下是出了名的,將清白的姑娘送到他手上,豈不是羊入虎口?
“您這可是在脅迫我?”衛烜風怒視著他。
“不,冷某不敢!冷某只是說笑、說笑罷了,還望衛二公子息怒。”
瞪他那張皮笑肉不笑的虛偽臉孔,衛烜風是又氣又怒,然而心念一轉,卻又有了另一種念頭。
這冷群雖然狂妄可惡,但水兒這丫環敢欺耍他,搞得他終日心神不寧,還讓他頻遭大哥、三弟的譏諷。
今日,有這大好機會,看他不把她送給這只老狐狸,讓她明白,自己的命運是操縱在誰的手裡,他就枉稱了邪佞無情惡二少的名號。
悠然扯開一抹笑,他閒適的再度開口,語氣中已全無火氣。
“不!承蒙冷丞相賞光,今日特意前來府中看本公子的賤婢,我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衛烜風莫測高深的一笑,隨即轉頭朝一旁的僕役吩咐道:“衛元,去喚水兒到前廳來!”
“是,二少爺!”衛元愣了下,才急忙轉身而去。
冷群挑起眉,審視著一臉莫測高深,令人捉摸不定的衛烜風,暗自揣測著他前後態度丕變,究竟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偌大的大廳裡,再度恢復原有的寧靜,唯有衛烜風與冷群相互以眼神揣度著對方腦子裡打著什麼主意。
“二少爺,水兒來了!”不多時,衛元又匆匆回來了。
“二——二少爺,您找水兒?”
楚若水低著頭,怯怯的躲在衛元的身後,實在害怕再見到那雙暴怒、陰郁難測的黑眸。
自從那日二少爺暴怒的離去後,足足有一旬日,二少爺對她不理不睬、視若無睹,怎今日會突然找她到大廳來?
“嗯,今日我有個朋友特地到府中來,要見見你。你到這兒來,好讓他仔細看個清楚,若我這朋友還看得中意的話,說不定,你就能飛上枝頭作鳳凰,當上他的寵妾,再也用不著在這干苦活兒了。”衛烜風噙著抹幸災樂禍的笑容,冷眼瞅著她道。
“二少爺!”聞言,楚若水遽然抬起頭,狠狠倒抽了口氣。
他要把她送給別人?
登時,楚若水的胸口擰疼得幾乎淌下淚來。
“瞧你高興的,冷丞相都還沒開口哪!”衛烜風惡意曲解她眼中的震驚,冷言譏諷道。
“冷丞相?”直到此刻,楚若水才終於察覺,一名坐在太師椅上的男人。
她緩緩轉過頭,目光觸及一名服儀不凡的男子,整個人有如遭雷殛似的震懾住了。
冷群!那個害她家破人亡的禍首?
她從來沒想到,這輩子還會有再看到這個害她楚家分崩離散的凶手的一天!
一股極度的恨意在心底翻湧而起。
往日種種不堪的畫面,也頓時在她腦海裡一一掠過。
她忘不了事發那日,他是如何氣焰高張、囂張跋扈的闖進她楚府,極盡所能的摧毀、搜刮府中的一切。
更忘不了他爹為了保全她楚家的傳家之物,不惜跪地哀求他網開一面,卻又是如何遭受他無情屈辱與欺凌,以至於還來不及走出空無一物的府邸,就已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打擊而頹然倒下。
一股深沉的恨意在眼中激烈翻騰,全然沒有察覺她目不轉睛瞪著冷群的失常,讓一旁的衛烜風有多錯愕。
他以為這向來怯懦的小丫環會恐懼得渾身發抖,哭求著他大發慈悲,別將她送給人——
然而她沒有恐懼、沒有平時的怯懦,只是一動也不動的盯著冷群,久到他幾乎以為她是被他給迷住了。
“水兒,莫非你真想當冷丞相的寵妾?”衛烜風危險的盯著她道。
在看到楚若水的那一剎那,冷群眼中亦閃過一抹驚愕,而後迅速恢復平靜。
想不到,原來眾人口中所說的絕世丫環,竟會是楚那頑固老家伙的女兒。
“二公子說笑了,這丫頭怕是被我這相貌給嚇住了,又怎會願意跟著我這老頭子呢?”
冷群垂涎的緊盯著楚若水姣美的容顏,以及玲瓏有致的曼妙身段,暗自懊惱著自己當時怎麼會沒有挖到這顆蒙塵的珍珠,白白錯失了個坐擁美人的機會。
“這倒是!水兒這丫頭向來沒用,個性又怯弱,定是不肯——”
“不!”突然間,楚若水自緊抿的唇間吐出一句話。“若二少爺首肯,我願意跟隨冷丞相。”無論付出何種代價,她定要向他討回爹娘所受的冤屈。
此言一出,果然把一旁的兩人全都駭住了。
衛烜風急中有怒的瞪著楚若水那張堅定、毫不畏懼的臉龐,發現自己似乎錯估了她。
原來,在那張荏弱的臉蛋下,有著的,是顆貪婪而急欲攀龍附鳳的虛榮野心。
他以為他能以此事作為威脅,讓她清楚明白她只是他手上的一顆棋子,她的來去與命運也全掌握在他的手裡。
然而直到此刻,他才猛然發現他竟算錯了整個棋局。
但他可是衛烜風啊!他怎麼會輸呢?!
“很抱歉!我改變主意了,我不打算把你送給任何人。”
恨恨的瞪視著她好半晌,衛烜風終於冷冷的吐出一句話。
“二少爺!”楚若水驚喘了聲,轉頭望向一臉寒霜的衛烜風。“求您!我願意跟隨冷丞相,水兒不敢妄想寵妾之位,只希望能跟隨冷丞相左右——”
“你就這麼巴不得離開我身邊,好爬上枝頭作鳳凰嗎?”他咬牙說道。
“二少爺,我——”楚若水急忙想辯解,眼前卻悠然浮現她爹娘愁苦的臉孔。“是的!”一咬牙,她別開臉決然的點頭道。
冷群陰沉的挑起眉審視著她半晌,不覺陷入了沉思。
雖然她是死對頭楚的女兒,但那老家伙如今已成半廢之人,威脅不了他,而這丫頭倒也長得頗勾人心,他毫不介意將這個死對頭之女收納為後府寵妾。
冷群奸邪的勾唇一笑,緩緩開口道:
“衛二公子,既然水兒姑娘願意跟著冷某,您不妨就高抬貴手,把她給——”
“休想!”衛烜風惡狠狠的咆哮道:“只要有我衛烜風在的一天,我就不會把她送給任何人!冷丞相,我們沒什麼好談的了,衛元,送客!”
“丞相大人——請——”衛元戰戰兢兢的對著冷群鞠躬哈腰道。
“衛二公子——”衛烜風的不賞臉,讓冷群惱怒不已。“哼!”冷哼一聲,他憤而一甩袖,便領著大批隨從而去。楚若水緊隨著那個狂妄的身影飛奔至門邊,憤恨交加的看著把她楚家分崩離散的劊子手,大搖大擺的消失在她眼前。
身後的衛烜風待冷群的身影一消失在大門邊,隨即一個大步,上前擒住了楚若水的纖腕,粗暴的將她壓向牆邊。
“這麼好一個攀龍附鳳的機會被我破壞,覺得可惜、依依不捨是不?”
“我沒有!”這不是背叛,而是復仇,但,他又怎麼會懂?!
既然無法解釋,她索性別過頭,以沉默回應他的憤怒。
“怎麼?敢做卻不敢承認?”他毫不憐惜地捏住她美麗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頭來清楚面對他的憤怒。“天底下,沒有人敢背叛我衛烜風,而你,是第一個!”他咬著牙,怒聲嘶吼道。
天底下,也唯有她敢無視於他衛烜風存在。
“哼!我今天就要了你的身子,看看你這小小丫環,還能不能迷住外頭的男人。”他既憤怒而又不甘的威脅道。
“我會恨你!”
她直勾勾的瞪著他,眼中有著少見的堅毅與怨忿。
瞇起眼,審視著她美麗卻又倔強的臉龐,向來從不曾軟化的決心,又再度潰散。
頹然松開緊箍的大掌,他一步步的往後退,而後遽然轉身大步離去。
生平第一次,他竟屈服於一個傷不了身的“恨”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