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別慕眾凡,石無愁帶著宇文蘿回到山裡的居處——綠林小築。
綠林小築雖是一幢竹屋,卻也建造得有模有樣,結構大體說來是江南園景三進式的建法。
假山、流水、香花、綠叢、垂柳……妝點出好卜幅江南景致。
山嵐彌漫,竹林掃風,花鹿鳴走,翠鳥啼春。
綠林小築,幽靜雅致,月洞門邊列著一些山有盆景,幾叢修竹,花團錦簇。
無奈再怎麼清幽寧靜的環境,也撫平不了一顆執著於仇恨的心。
“你倒是挺會享福的嘛!”宇文蘿打量這樸素雅致的竹林小屋。
“山居生活簡單樸實,只怕你住不慣。”
“再苦的日子我也經歷過了,這裡已經算是天堂了。”
無二莊被滅以後,她過著有一餐沒一餐的逃亡生涯,只能靠著典當身上的首飾過活,還要逃避江湖人士無情的追殺。
這一切都是拜石無愁所賜。她恨他!
從雲端掉下來的感覺就是如此吧!所以,她發誓,她要報仇。
既然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她就要用他的命來填。先學好他的武功,再砍下他的頭顱。
“是我對不起你。”他誠心道歉。若不是他的出現,她現在還是個無憂無慮的大小姐吧!
“既然你這麼誠心道歉,咱們也不用浪費時間了。”她主動脫去外袍,“早點把劍法教給我,我好早點砍了你的項上人頭。”
“蘿兒,你不再考慮清楚嗎?”他不希望她將來後悔。
“我現在唯一想的是——你的命。”她的恨只有用他的生命方能平息。
石無愁被她冷冽的恨意所傷,他刻意忽略那陣揪心的痛楚,臉上掛著輕佻的邪笑,掩飾她對他的傷害。
他霸氣的攬住她纖腰,讓她曼妙的身子緊貼住自己,灼熱的男性氣息噴在她光裸的肌膚上,引起她一陣莫名的戰栗,他眼底赤裸裸毫不掩飾的欲望,也同樣引起她的心一陣狂跳。
“你既然想當妓女,那我又何必珍惜你!”吐著灼熱的氣息,他用輕蔑的言語羞辱她,怨恨她用交易的手段侮辱他們之間的愛情。“以一個女人的條件來說,你確實有當妓女的本錢,能引起男人的欲望。”
他想珍惜她,她卻不領情,那他又何必客氣呢?一切……就按照她的意思去做吧!把她當成一名無情無義的婊子。
噙著一抹邪氣的笑,他以掌背輕撫她絕美而細膩的香腮,而後以幾乎將人逼瘋的緩慢速度,一路沿著她的頸項往下滑,緩緩地往她堅挺酥胸移去。
“你好像抖得很厲害。害怕了?”他邪佞的盯著她臉上驚懼的表情。
“我不怕!”
她沒有退後的余地,她要報殺父之仇。宇文蘿咽下一口唾液,故作鎮定的迎向他狂邪噬人的目光。
他挑起眉,審視著她堅決的臉龐許久,而後緩緩的扯開唇。
“你總是那麼讓人意外。”
他很好奇,這看似嬌弱纖細的身體裡,為何竟有如此堅決與不顧一切的勇氣?“我在想……要怎樣才能折辱你一身的傲骨?”
也許磨掉她的傲氣,她會比較懂得妥協的真理。
眼前的他,變得令她感覺到陌生,仿佛在面對另一個人。
他眼中的光芒不再溫文和煦,反而變得邪肆狂狷,就像……一個以掠奪為生的邪惡海盜,令人心生恐懼。
她推開他充滿壓迫力的身軀,連連後退,卻發現他高大的身子步步進逼。
“你別過來……”
說不怕是騙人的,她也會害怕啊!害怕即將發生的事情,畢竟她從米沒有過任何經驗。可是……她也明白自己沒有退路。
她慌了!不知該怎麼辦?
“我不過去,怎麼履行我們的交易?”他邪笑著,大手一伸,揪住她的衣袖,將她拉往自己的懷裡,二話不說便褪去她身上的中衣,露出只著肚兜的嬌嬈胴體。
“不要!”
她雙手護胸,下意識的反抗著。
“你敢說不要?”他一臉陰霾,沉痛的說道:“是誰在天下英雄面前說要賣身予我,以自己的身子換取我一身的絕學?”
她侮辱了自己,也侮辱了他對她的感情。他多希望他們是在兩情相悅的情況下共享魚水之歡,而不是因為一場該死的交易。
他的話讓她怔住了。
是呀!這只是一場由她提出來的交易,用她的身子換取可以要他性命的武功。只是……為何在聽他說出口後,她的心竟有一種深沉而絕望的痛楚?
這只是一場以彼此性命為最終籌碼的交易呀!
思及此,她認命的閉上雙眼,決定任由他為所欲為。
見她一副視死如歸、從容就義的模樣,石無愁心頭的火不由得冒起,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個辣手摧花的淫蟲。雖然這樣想著,可是大手還是解開她身上肚兜的系繩。
他的唇溫柔的吻向她的胸前,落下點點令人搔癢難耐的細吻,一手摟住她的腰際,讓她的身子跟他貼緊,並且讓她的肚兜滑下腳邊,一具美麗的胴體頓時呈現在他眼前。
他的黑瞳霎時變得混濁,呼吸聲也逐漸的加重,嘴唇恣意細吻她胸前雪白的肌膚,沿著而下便來到粉紅蓓蕾,漸漸凸硬起來的蓓蕾像是在恭迎他的愛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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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她昏厥的嬌顏上染著嫣紅的情欲色采,石無愁心中一陣滿足。
她終於成為他的人了!
雖然,她是為了學他的劍法才把自己的身子給他,至少在江湖中那麼多武功高強的人士裡,她選擇了他,這表示……她的心裡還有他的存在。
否則,何必用一年的時間和他這個“殺父仇人”攪和在一起?
一年!他有一年的時間可以和她培養感情,慕前輩也願意幫他找出真凶,證明他的清白,可是……毫無線索的情況下,他們該如何查明真相呢?
難道一年之後真要和她比劍?
不行!他一定要想辦法化解兩人之間的誤會。否則,這段感情將在蘿兒的仇恨之中煙消雲散。
望著一直昏迷不醒的宇文蘿,石無愁心中湧上一股憐惜。他方才完全失控了,是否弄疼她了?
將自己的驕傲抽出她體內,一垂眼,發現她玉腿內側有著亮澤的黏液,也有紅艷的處子血漬,他下床擰干手絹,溫柔的為她擦拭腿間髒污。
“唔……”雙腿間麻癢的騷動讓宇文蘿醒了過來。“你在做什麼引”她驚恐的叫喊,想把雙腿攏緊卻被石無愁的大手所阻。
好丟臉呀!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麼理所當然的擦拭她的私處?!真希望眼前有個地洞可以讓她躲藏起來。
“你的身體已經讓我看光了,還有必要矜持嗎?”她羞赧酡紅的雙頰讓他忍不住調侃道。
宇文蘿羞窘的別開頭,不想看他那雙充滿邪氣和欲念的瞳眸,那會讓她想起兩人方才的歡愛。
“承諾什麼?”他的舌尖輕舔她白玉雪乳,“不就是教你一些粗淺的武功、劍法。”她真把自己當成妓女了,連和他歡愛時都不忘提起他們之間的交易。一股無明火在他胸口燃燒著。
察覺他語氣中有著明顯的鄙夷,宇文蘿心中泛起一股委屈感,還有濃濃的哀傷。
她本來是被父親捧在手心呵護的掌上明珠,是誰毀了她的一切?是他呀!一思及此,她心中怨恨更深。
“是你親口承諾的,你不能反悔!”她再次強調。
望著她嬌艷的臉蛋許久,原本邪佞的笑容轉為陰沉不悅,石無愁勾起她美麗的下顎,輕聲說道:“妓女的本分就是服侍男人,可是……這一個晚上,好像是我一直在服侍你。”他攫緊她的下顎,宇文蘿痛呼一聲,淚珠在眼眶中打轉。“你沒盡到一點本分,還妄想學我的功夫?”
“石無愁!枉你是個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竟然信口雌黃。”忍住下顆的痛楚,宇文蘿怒極嘶喊。
“只要你服侍得我高興……”他執起她的玉手往自己身下移去,覆蓋在逐漸硬挺的碩大上,“我便傾囊相授所有的武學。”
一接觸他炙熱如烙鐵的粗碩,她嚇得想縮回手,卻被他使力的按住,離不開他灼熱的欲望中心。
“這……這……”她羞紅著臉,局促不安。
“讓它快活。”他在她耳畔噴著熱氣。“只要讓它快活,我便答應你的要求。”他要把握機會,好好教這小娘子什麼叫閨房樂趣。
她的小手動了動,胸脯緊貼他如鐵牆般的胸膛,小手輕揉那駭人的巨陽,一雙眼兒骨碌碌盯視他帶著怒意和邪肆的暗瞳,臉上寫滿戒備。
發現一只小手不好搓揉時,她另一手也往下探去,雙手輕撫著那粗壯的陽剛,為了學會他的劍法,賣力的想要讓它快活。
被她細膩的手掌包圍著,石無愁的心感到深深的滿足,他一手捧著她的俏臀,一手按住她的後腦勺,與她的丁香小舌纏繞著。
“不舒服嗎?”他注意著她臉蛋上表情的變化,柔聲問著。“等一下便會好一些了。”他的聲音帶著魅惑……
擁著因為過度疲累而熟睡的宇文蘿,石無愁了無睡意,腦海裡反反復復的都是這段日子裡所發生的事情。
無二莊裡所發生的事情,天門的銷聲匿跡,還有蘿兒所提出的交易,每一件都令他心煩。
雖然,他答應了蘿兒的交易,心中卻還有很多的顧慮。
他相信蘿兒有本事學全他的劍法,在無二莊相處的那段日子,他就發現蘿兒有很高的武學天分,若非礙於她是一位千金大小姐,宇文及不肯讓她練武功,現在的她搞不好是江湖上有名的俠女了。
找他談交易,她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吧!殺他的決心。
他黯然苦笑,望著她熟睡的臉蛋上還留著方才熱情的紅暈,黑幽幽的瞳眸中多了幾分柔情。
蘿兒!我該拿你這顆固執的小腦袋如何是好?還是……按照慕前輩的交代去做?
想起慕眾凡的話,他的心就茫然無措,不知該不該依照這個方法去做。
隨隨便便教她一些劍法,最重要的是——利用這一年的時間,重新培養兩人的感情,把調查殺害宇文及的真凶交給慕眾凡去辦。
如果感情不能使她放下仇恨,那就用肉體的激情讓她屈服,讓宇文蘿沉迷於魚水之歡。
如果還是不行,那就干脆讓她懷孕,做了母親之後自然會忘掉報仇這件事,難不成……還真殺了孩子的爹嗎?
唉!這是一位武林前輩該講的話嗎?這手段……會不會太下流了一點?
而且要蘿兒忘掉宇文及的死,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因為,蘿兒自小就是跟父親相依為命,他知道蘿兒有多敬愛她的父親,而宇文及一向是把她捧在手心上呵護到大,他們父女的感情好到讓人眼紅。
蘿兒!你真的把我難倒了。
他一向平靜的心田,完全被她擾亂了。
還是查出真凶,還自己一個清白比較實際,只是……真凶是誰呢?
腦海裡,仔細的把那天在無二莊裡出現的人過濾一次,這才發現到……他一直都疏忽掉一個重要人物。
他早該想到的,只因心思完全被蘿兒給打亂掉,才任“他”逍遙在外,他該通知慕前輩注意此人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