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情婦 第四章
    現在齊磊每周一、三、五就會到唐宅替心欣補習英文會話,每次大約兩小時。

    因為齊磊不收任何補習費,心欣只好做晚餐補償他。

    「你家境這麼好,竟然去打工,真不簡單。」看心欣的居家環境,齊磊佩服地道。

    這更加深了他想要追求心欣的決心。

    「其實這不是我家……」心欣猶豫地道。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跟齊磊說實話,也許是因為他的親切。

    「不是妳家?」齊磊好奇地問:「可是你明明住在這裡,難不成這間大房子是租的?不過能租得起這種有游泳池、完美的草皮、還附帶車房的超大房子──也絕不是普通人辦得到的事。」他幽默地道。

    心欣終於露出笑容。「這一切不是我的,我只是借祝」

    「借住?」

    「我是唐象的養女。」

    齊磊並沒有太驚訝的表情。「其實我也不姓齊。」他忽然說。

    心欣抬起臉,眼底有一絲驚訝。

    「大家都以為我家境很好,事實上也沒錯,不過我媽是二老婆,上面還有大老婆和大老婆的三個子女,更何況我從母性,以後恨本分不到任何遺產。」他的笑容很苦澀。

    兩人的際遇也許不同,但因為身世都比一般人「曲折」,心欣的心底升起了一股同病相憐的認同感。

    「原來我們都一樣……」心欣憂郁地道。

    「對,我們都一樣,必須要努力、奮斗、樂觀、自立自強,絕對不能被現實打敗,明白嗎?」齊磊鼓勵她。

    聽到他的話,心欣不知不覺的找到一股力量。收起沮喪的表情,她打起精神。

    「知道了,我曾向你看齊的!」心欣笑著說。

    「這才對!」齊磊拍拍她的頭,語氣中有一絲愛憐,不過心欣並沒有發現他對她有不同於其它女子的溫柔。

    這天心欣送齊磊走後已經將近晚上十點,她踏進浴室才剛打開水龍頭准備洗澡時,電話就響了。

    因為心欣房間的浴室剛好沒有裝電話,浴室外的電話鈴響了不止三十聲她才聽見,身上沾滿了泡沫,心欣只好隨便披了一條浴巾就沖到外頭去接電話。

    「喂?」她直覺認定是田馨打來的。

    自從上次和那個姓段的地產大亨吃過飯後,田馨就變得很奇怪,每天只要一到下午七點就急著回家,跟以前非撐到半夜不肯回家睡覺的習性完全相反,簡直判若兩人。

    「睡了?」電話另一頭傳來唐洛的聲音。

    意料之外的聲音出現在電話另一頭,聽到他的聲音,心欣激動的握緊話筒,呼吸變得困難,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喂?」話筒另一端傳來疑惑的聲音。

    「我、我在。」她匆忙回答,就怕他掛了電話……

    「你現在在哪裡?在紐約嗎?」她接著問,生怕他突然掛上電話,又失去了聯絡。

    電話那一頭突然沉默了一陣子。

    「剛從紐約回來,現在住在阿雋這裡。」他輕描淡寫地道。

    心欣知道阿雋就是唐司雋。雖然沒見過面,但是她聽媽媽提過。

    「你……還要回紐約嗎?」本來想問他為什麼不回來住,但她知道問了也沒有用。

    「事情已經辦完了,短期間不會回紐約。」

    「我可不可以到阿雋哥哥那裡去?」怕他拒絕,她急切地補上一句。「我到美國這麼久,還沒有去拜訪他。」

    「你想來就來好了。」沒想到他干脆的答應。

    「那……我什麼時候能去?」

    他又沉默了一陣子,直到心欣的心跳快停了,突然聽到樓下門把轉動的聲音。

    「有人來了──」

    「我就在樓下!」話筒另一端終於傳來唐格的聲音,他用手機打電話。

    「你在樓下?」心欣呆住了,因為太高興的緣故,她竟然就這樣呆呆站在床邊,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我回家拿點東西,馬上就走。」他的語氣顯得有點冷淡。

    心欣已經聽到他上樓的聲音,終於回過神,匆匆丟下話筒奔出自己的房間──

    「你肚子餓不餓?」心欣自己也不明白,沖到門口看到他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問這個。

    唐洛在她身上掃視了一遍,透露出一抹嘲弄的眼神,心欣這才意識到自己全身上下只裹了一層浴巾,身上的肥皂泡早就已經揮發掉。她的臉驀地紅了起來。

    「打擾你了?」他問的話更奇怪。

    心欣覺得他低沉的聲音有一絲冷冷的不悅,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沒有礙…」她反射性地搖頭,聽不太懂他的意思。

    「我看到那個男人剛走不久──男朋友?和上次的段先生可不是同一個人。」他淡淡地說,語調很冷。

    心欣終於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那是教我英文的朋友,他每周一、三、五來替我上課──我在打工的地方認識他的。」她恨詳細的解釋。

    「教英文需要脫光衣服圍著浴巾?」他譏刺地盯著她身上的浴巾。

    「我剛進浴室准備洗澡──」

    唐洛聳聳肩,打斷她的話。「無所謂,反正你有交朋友的自由。」

    心欣說到一半的話被他打斷,她默默地低下頭,望著腳下的深色檀木地板,不再為自己分辨。

    「朋友在阿雋那裡等我,我回來拿個東西就走。」他冷淡地說,徑往他的房間去。

    心欣雖然想開口問:是什麼樣的「朋友」?但她終究沒問出口,因為知道自己如果追問,一定會惹他不高興。

    她兩手拉著胸前的浴巾,默默跟在他後面,然後罰站一樣呆立在他的房間門口。

    「有事?」他翻著抽屜,心不在焉地問。

    「你為什麼不搬回來住?」一直考慮著該不該說出來的話,她終於還是忍不住問出口。

    唐洛停頓住:「不方便。」他輕描淡寫地說,轉過身盯著她。

    「為什麼不方便?就因為我住在這裡嗎?房子是唐家的,如果是因為這樣,那我搬走好了!」她握緊拳頭,看著他,專注地凝視他從來就不曾停留在她身上超過一分鍾的眼睛。

    「你也是唐家人,說這種話不怕媽傷心?」他轉開眼,雲淡風輕地繼續收拾東西。

    「我不想當唐家的人!」大膽地走進他的房間,心欣繞到他面前要他看著自己。「我,我根本就不想當你的妹妹!」

    她終於大聲說出了一直藏在心底的話。

    唐洛抬起臉盯住她,眸光幽深。

    「很晚了,你該睡了。」

    過了很久,在心欣的感覺裡仿佛已經過了一輩子的時間,終於聽到他的聲音,卻是完全無關的回答。

    「你聽到我說的話了,我說我並不想當你的妹妹!」她再重復一遍,不屈不撓地想要一個結果。

    至於這個結果是什麼,完全是她不能預料的。但她只知道她不想再這樣下去了!

    「那你想怎麼樣?」他問,定定地盯住她因為激動而泛著淚光的大眼睛,態度是那麼的冷靜。

    「我……」

    她想怎麼樣?

    心欣想笑卻更想哭!她又能怎麼樣?他不會不明白她想要的,可是他卻不肯給她……

    「你不碰我,就因為怕我玩不起嗎?」她問,聲音輕柔縹緲的像一朵棉絮。

    唐洛沒有回答,他沉默地盯著她的眼睛。

    「如果我告訴你,我不在乎、一點都不在乎呢?」

    一字一句說著的同時,她揪緊浴巾的手指慢慢松開……

    厚重的美國厚棉布,隨著她的動作應聲墜落──

    白晰、赤裸的女性同體,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

    「我知道你的心態,我不會在乎、真的不會在乎。」她像是要強調自己的感覺,一字一句地說。

    「在不在乎不是嘴巴說說,你受得了沒有責任、誰也不欠誰的關系?」他的語氣依舊冷靜,只有眸光變得深沉。

    「我不止說說而已,我做了、你的眼睛也看到了。」她走到他面前,不夠豐滿卻挺俏的ru房不知恥地抵住他的胸部。

    「你來真的?」他挑起眉,不主動也不退開,就讓她維持羞恥的姿勢。

    「抱我。」心欣只溫柔地說出這一句。

    「抱?男人跟女人不是這麼簡單而已。」他瞇起眼,聲音漸漸低嘎。

    「不管你想要什麼,我們之間沒有責任……我要你、你要我,很簡單,誰都沒有負擔。」她說出他心底想的。

    唐洛的眸子變深,然後,他伸出手握住抵在胸前的ru房。「不後悔?」

    「不要開玩笑了……你跟女人在一起的時候,想過這個字嗎?」她輕浮地嗤笑,努力想象他的想法,努力變成他要的女人。

    「是沒想過。」他坦白。「不過,我不認為有女人會跟我一樣。」他一直認為世上最麻煩的是女人的思想,女人總是把性和愛相提並論。

    「不管我怎麼想,你只要知道……」她停了停,然後往下說:「只要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就好……啊!」

    唐洛突然伸手抱緊她──

    「奇怪,你的身體好象特別有彈性,ru房雖然不是特別大,卻沉甸甸的,很誘人……」他笑著握住一團雪白色的肉球,捏在手中隨便玩弄。「小乳頭好硬,雖然是處女卻很敏感。」牠的聲音很低沉、很粗嘎。

    心欣的臉孔因為他的話而漲紅。

    「你喜歡我的身體……」

    「沒有男人不喜歡。」他狡猾地回答,眸中掠過一抹幽暗的欲火。

    「那就抱緊我……」

    「你可是一個處女,真的一點都不害怕男人對你做什麼?」他挑起眉,挑釁地玩弄一枚粉紅色的乳頭。

    「我怕……」她說出心底的脆弱,但仍然鼓起勇氣說:「可是我要你愛我──」

    「為什麼?」他問。握住腰枝的手掌顯得蠻橫、充滿了占有欲。「對處女來說,男人剛插進去的時候可是很痛的,我的尺寸可能會把你撕裂!」他措詞yinhui地嚇她,並且抓住她的手握住自己像棍於一樣粗硬的胯下。

    「我……想知道。」專注地鎖住他的視線,她紅著臉,小手秀氣地圈握著慢慢在她手掌裡脹大的、發熱發燙的粗棍,驚訝於「那裡」奇妙的變化,她的小嘴急促的喘氣,閃爍的眸子迷迷蒙蒙的像沾了一層霧水……

    看她的反應,他咧開嘴低嘎地挪揄:「想知道被男人插進去是什麼感覺?」他壞壞她笑出來。「這可是很危險的,小妹妹。」

    但是他的手卻不像他口頭上發出的警告一般君子,捏住ru房的手掌握緊軟綿綿的乳球淫褻地捏握,拇指和食指擰住兩枚可愛的小乳頭,一直到它們充血、發硬。

    「唔…」

    心欣倒抽一口氣,全身上下不由自主地抖動。

    她緩緩抬起晶瑩水亮的眸子對住他陰暗的眼瞳,清澈的眼眸裡有一汪純真的湖水,好專注好專注地凝望著這麼多年來她一直深深愛戀的男人,任由他隨便玩弄自己的身體……

    唐洛的心髒不由自主地震了一下,接觸到她眸中那抹深情的悸動,他胸口一股強烈的罪惡感突然像潮水一樣泛濫,讓他有幾乎被淹沒的錯覺──

    「該死的……」

    他皺起眉頭,低嘎的詛咒嚇住了她,心欣像容易受驚的小鳥一樣,柔軟的身體瞬間蜷縮起來。

    「怕什麼?!」他扯著她的手臂,用力拉開她的身體,不在乎足否會弄痛她──

    「你敢做,我就沒道理不配合!」他撇起嘴,笑容很冷。

    心欣還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他的手就已經按住她大腿間的細縫撥弄……

    這是女人高chao的反應,唐洛當然明白!

    她竟然能在那麼痛的情況下達到高chao,這讓他的鼠蹊部又是一陣騷動──才剛剛解放的棍子竟然一下子又硬起來!

    「還痛?」他低啞地問她,男人粗糲的掌心摩挲著她被撕開的下體。

    心欣瑟縮地點頭,耽心地望進他眼底還沒有熄滅的欲火。

    他想要她,但她柔嫩的下體還留有一點一點明顯的血跡,這有效地扼止住了他的瘋狂。

    深吸一口氣,他突然把她緊摟在懷裡。心欣疑惑地抬起晶瑩的眸子望住他,不解中仍然有一絲耽憂……如果他還想要,她是不會拒絕他的。

    「休息一下,如果想睡就睡吧!」看到她迷蒙的大眼睛猶疑不定地閃爍,他咧開嘴低嘎地笑出來。

    看到她臉上雖然有明顯的倦容,卻仍然睜著大眼睛,他笑著把她抱起來往房間走──

    「別耽心,我也累了。」抱著她躺到床上,他自顧自閉上眼睛。

    心欣舒開眉頭,暈紅的臉蛋上微微有了笑容。

    一會兒後,她終於抵不過第一次做愛後的疲累,伴隨著他穩定、有力的心跳聲,不知不覺在他懷中沉沉睡去……

    ★★★★★★★★★★★★★★★★★★★★★★

    早晨,陽光從落地窗外照射進來,刺眼的光線封在心欣臉上,炙人的熱度燙醒了她……

    心欣睜開眼的同時,聽到樓下傳來開門的聲音。

    她全身的知覺和意識一瞬間完全蘇醒,猛地翻身下床,顧不得身上沒有一絲衣物,她沖到樓梯口──

    「你要走了嗎?」

    在樓上看到他剛要開門出去的背影,她激動的大喊。

    聽到她的聲音,唐洛停下來,轉過身──

    「妳醒了?我看你睡的很熟,所以沒有吵醒你。」他平靜地說。

    她注視他身上整齊的衣物,以及他手上提的袋子。「你要走了?」她重復再問一遍,內心有深深的恐懼。

    「昨晚沒有回去,一些事本來該在昨天處理好的。」他簡單地解釋,沒有說的很清楚。

    「你可以叫醒我的……你肚子餓嗎?我先做早餐給你吃──」

    「不必了,我趕時間。」他看了一下手表,眸光掠過她赤裸的同體變得幽暗起來。

    「那,我怎麼找你?」她沿著樓梯下去,隨手拎出房間的浴巾羞澀地擋在身體前面。

    他沉默了一會兒,像是在考慮該怎麼回答。「你可以到阿雋那裡找我。」一分鍾後他終於說。

    「可是,我沒有地址。」

    唐洛隨手在門口的穿衣鏡前抄下電話號碼。「你要找我的話,可以先打電話。」

    心欣奔下樓,快沖到門口的時候唐洛抱住了她──

    「小心一點,」緊緊抱住她赤裸的同體,他勾起嘴,發出性感的低笑聲。「小心春光外洩!」

    「我什麼時候可以去找你?」她笑了,因為他笑而笑,不再有他這一離開,兩人就不會再見面的錯覺。

    「隨時都可以。」這一次他回答的很干脆。

    「不會打擾你嗎?我知道你不喜歡人煩你……」

    「沒關系,你特別!」他半瞇起眼,語氣含了一絲淡淡的寵溺。用自己的嘴堵住她嫣紅的小嘴同時,不安分的手開始在女性嬌軟的同體上摸索。

    他的態度明顯的轉化,這種改變讓心欣欣喜若狂。

    現在她已經不是他的妹妹,她可以不必再小心翼翼,怕他因為厭煩,斷然離她而去,因為她的身分已經改變,她成了他的情人。

    「那明天晚上可不可以?」雖然他說了讓她高興的話,但她還是決定弄清楚去看他的時間,就怕他反復無常,就怕他又後悔……

    唐洛突然笑出來。「干嘛一副小媳婦的樣子?我們「男女平等」,你隨時想來都可以。」雖然不喜歡畏縮的女人,但她可憐兮兮的模樣,竟然讓他有點動心。

    心欣靦腆地笑了笑。「我怕去的時候,你剛好不在或是有事。」

    「有什麼關系?我不在你可以等我回來,有事的話你可以等我把事辦完,或者──陪我一起「辦事」!」他曖昧地低笑,手指肆無忌憚地撥弄她腿間隨時為他潮濕的花瓣,突然因為自己是第一個擁有她的男人而沾沾自喜。

    得到了他的承諾,她放心地抱住他,緊緊緊緊的,卻有想哭的沖動──

    她覺得自己像是在作夢,因為一直以來,只有在夢中她才能這麼接近他。

    「怎麼了?」她的擁抱緊的不尋常,像是用盡全身的力氣在攀纏、像是快要溺死的人抱住救命的木舟。

    心欣輕輕地搖頭。「明天才能見到你,我等不到……」她話沒有說完,但意思卻很明確。

    平常聽到女人對自己說出這種話,唐洛會毫不客氣地恥笑對方,但現在他卻完全相信她是真的這麼想的!

    因為就連對自己再糾纏不休的女人,也從來沒有這麼緊的擁抱。

    「傻瓜。」他寵溺的說,優越的男性化嘴角咧開一弧得意的笑痕。

    「不要走好不好?」她像個奴隸一樣厚顏無恥地求他,已經不在乎他怎麼看自己,只要他肯留下來。

    「不行。」他回復理性,果斷的拒絕。

    雖然她纖細、白嫩的身體奇跡地讓他愛不釋手,他承認喜歡她美麗的rou體,但他有正事要辦,不能為了一個女人耽誤。

    「我還有事要辦。」看到她因為失望而空洞的眼神,他突然覺得有解釋的必要,心底同時掀起一股莫名的得意。

    「那、那我明天去找你。」怕他生氣,她只好放開他。

    「好。」給她一個吻後,他沒有回頭地離開。

    隔著細細的門縫,心欣眷戀地凝視著他的背影。

    他的車子在門外停了一夜,幸好現在不是下雪天,車子很順利的發動後加速離開她的視線。

    直到他走了好久、好久,她的心仍然跳得好狂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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