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和雲嫣回到馬車上的時候。
雲嫣讚道:「夫君,你太厲害了!難道你一點都不害怕那個公主嗎?」由於這個時代的觀念,普通人對於皇室還是很有一番敬畏的,就是聰慧如雲嫣也無法免俗,在柔嘉公主的面前,不禁小心翼翼起來。
許仙那麼隨意的表現,在她眼中多少有些不可思議。
許仙詫異的道:「她柔柔弱弱的,有什麼可怕的。」想到雲嫣在柔嘉公主面前確實安穩了許多,沒想到一個公主的名頭還有這樣的作用。
雲嫣也說不上來,道:「反正夫君好厲害就是了,若是撒謊再厲害一點,那就更好了。」卻立刻被許仙按在腿上,捏著她的下巴道:
「你不說我還忘了,今天竟敢嘲笑為夫,還有沒有天理,還有沒有王法,還講不講三從四德了?」言罷在她翹臀上一拘。
「啊」雲嫣驚呼一聲,而紅著臉道:「妾身願受夫君責罰。」而後就乖乖的翹起月臀,而後顰眉準備忍痛。
許仙心中一動,改為撫摸揉捏,笑著道:「嫣兒越來越乖了。
雲嫣渾身一震酥麻,道:「夫君,別老摸一個地方,好癢。」細如貓吟的哀求聲讓許仙更是心神蕩漾,笑道:「還要摸其他的地方嘍?」另一隻手就放在了她修長的脖頸間,婆娑一番便解開領上的衣結,大手就直接探八衣內,觸到細膩豐軟的肌膚,恣意揉捏把玩起來。
雲嫣臉色更是紅潤,隨著他的動作出細細的**,忙咬住自己一根玉指。這時馬車似乎行到了一處集市之中,度慢了許多,喧鬧的人聲遁進車內,讓她微微有些失措,身子更敏感了幾分《許仙卻樂於欣賞她此刻的動人姿態,絲毫不肯放鬆手中的動作,指尖將變硬的嬌嫩紅豆輕輕一捻,雲嫣猛地張大眼睛,口中洩出一聲輕啼。
雖然憑著馬車的隔音,不可能會有人聽到,雲嫣卻還是顯出羞不可抑的模樣,伏在許仙腿上,感覺到了他的變化,無奈的瞥了他一眼,伸手去解他的腰帶。
許仙一愣,而後在她耳邊輕聲道:「謝謝嫣兒y」雲嫣改變姿勢跪在許仙身前,車中鋪著柔軟的毛毯,不會令她感到難過,但四下透來的人聲卻讓她有種在光天化日之下的錯覺,心中緊張到了極點。
十指纖纖若彈琴弦,紅唇嬸1潤似吹玉簫,一雙鳳目半開半閉,溢滿春水,滿含羞意的抬眼望著自己。
讓許仙心神也隨著這馬車動盪起來。
回到潘王府中,許仙將雲嫣扶下馬車,零亂的衣衫與絲都被整理齊整,唯有臉上的紅潤,一時之間未能全然褪去。這時候潘玉應該還在房中修煉,許仙送雲嫣回到院中,獨自騎馬去二郎廟中尋找線索。
說不定會有什麼爭鬥,自然不能帶著雲嫣前往。
二郎廟中往來香客絡繹不絕,香火很是旺盛。二郎神也算是一尊大神,以剛直公正聞名於世。
但卻並不是什麼司法大神,二郎神雖隸屬天庭,但長年只在灌江口居住,雖然也行懲妖除惡之事,但在天庭的諸神中,幾乎每一個神都有這樣的職能。而且在許仙的眼中,天庭雖然有天條律法,但卻並沒有一套完整的司法制度,自然也產生不了什麼司法大神。
許仙在廟宇中徘徊良久,思索著從尹紅袖哪裡得來的信息,她說話時,旁邊並無人在。不知是讓什麼人順耳聽了去,惹動的覬覦之心。
但他思來想去,最終只弄明白了一件事,自己既不是福爾摩斯,也不是柯南小子,更沒有受過專業的刑偵訓練,破案什麼的,實在是外行的不能再外行。
不由大是苦惱,這可怎麼辦才好,總不能以後就在郡主府守著。
思來想去,欲要破案,唯有求助於封建迷信,向著廟中央那一尊身高丈餘二郎神像默默禱念道:「二郎顯聖真君在上,弟子許仙想尋十惡徒,那惡徒假扮真君模樣,欲行不軌……」如今禱念了一番,再看那二郎神,依舊是那威嚴冷峻的模樣,全然沒有反應,果然是泥雕石塑。
許仙又見大殿一角擺著個小小的卦攤,不由念起了魚玄機,若是有她在,閉目掐算一番大概就能找到那賊人,何必自己在這裡頭痛。如今就是真找到了那賊,自己又怎能肯定就是那人呢?腦子這玩意,只有用起來,才會現自己沒想像的那麼媚明。
卦攤後坐著一個老人,須皆白做道士打扮,很有幾分仙氣,見許仙的眼光掃過來,連忙招攬道:「不知這位公子要算些什麼?
許仙道:「我要算你可答不了我。」
「不算算怎麼知道呢?來求個簽吧,求籤不要錢o「解籤要錢是吧!」
「公子好眼力,解籤要兩個銅板。」
許仙笑了一笑,拿起籤筒,隨手一搖,搖出一支籤來,竟然一支上上籤,上面寫著四句小詩,不用他來解,許仙也能看出來,無非是時來運轉、否極泰來之類的泛泛之言。
「公子好手氣,出了支上上籤。來,讓貧道為你解一解。
許仙晃晃籤筒,道:「你這裡面不會都是上上籤,巴!」
「咦,公子真的好眼力。」
許仙失笑道:「您老還真是坦白,好了,不用你解,這是兩個銅板,您收好了。」
老道大大方方接過銅板,也笑道:「你既然能看懂的,又何必我來哄。求籤問卜,不過圖個吉利,圖個心安。求神也是一樣,不然天下千千萬萬人都耒求,就是神也顧不過來,有道是求神不如求人,求人不如求己。公子若有難處,不妨同老漢講講,或許能幫得上你。若是幫不上你,我也薦你個去處,前些日子青龍坊未了一個算卦的,聽說是真準,不少趕考的舉人都到他哪去問前程,只是問他就不止兩個銅板了。
許仙心中一動,這老道人長年在這裡擺攤,或許能知道些東西。
「老丈,你可知道,這長安城中,有什麼會法術的人嗎?」
老道人道:「若說法術,那再沒有比皇城裡那位無涯真人更高明的了!為什麼?連皇上都要跟著他學道,你說高明不高明,今年冬天,長安城中的道士,有一個算一個,都了道袍,茲茲,當時那情景,你是沒瞧見,那幫和尚全傻眼了……」他說起道袍的事,一臉的眉飛色舞,剛才的風範全然不見。
「無涯真人?」許仙來到京城之後,也聽過許多關於這無涯真人的神妙之處,但除了拉著皇上修道之外,似乎並沒有什麼惡行,而且貌似應該是老頭子吧,不會這麼飢渴吧!
許仙眼見著老道要順嘴說下去,連忙打斷道:「我是說這二郎神廟的附近!」那天尹紅袖的話會被聽到,那妖人定然是在這附近。
老道左右看看,壓低了聲音「你找知法術的人做什麼?」
許仙心中一動,從袖子裡掏出一兩碎銀放在桌上,道:「麻煩老丈幫我算上一算。」他有一種預感,兇手就在這廟中,真相只有一個。
老道人拿了碎銀,琢磨了琢磨,又找了許仙半兩。
許仙哭笑不得,道:「您倒是說話啊!」
老道人方才壓低聲音道:「這二郎廟裡有個廟官叫孫神通,習得一身妖法,好不利害!」掃了許仙一眼,道:「你若是來尋仇,我看還是罷了吧!你雖是高高壯壯,又怎敵得過他?惹忪了他,他拿妖術禁你,你卻奈何他不得!」
許仙若有所思,最後笑道:「多謝老丈了。」又將那半兩銀子也教給他,問道:「能否同我細細說來,那孫神通,如今住在哪裡?」
「廟官,當然是住在廟裡了。說起來也奇怪,今天一直不曾見他露面。
夜色淒清,月光如水,二郎廟前,門庭冷寂。
忽然閃出一個人影立在門前,黑衣蒙面,不似良人,卻是許仙。
許仙摸著下巴想了想,並不進入正門,而是繞了一囹來到了廟後,廟後幾處宅子,正是廟官的居所。
許仙越牆而去,忽的從角落裡撲出一團黑影來,被許仙信手拿在手下,卻是一隻惡鬼,許仙心中一喜,這該是豢鬼之法,這孫神通果然懂得法術,十有**就是他了。隨手將這厲鬼封在御靈珠中,往房前行去。
未行得幾步,忽聽得房中一聲低喝「什麼人!?」卻有一物迅若風雷,向許仙射來。
許仙伸手抓在手中,卻是一顆鋼珠,上面帶著法力的痕跡。
「嘩」的一聲窗戶破碎,竄出一條人影來,只穿著一身白色單衣,手持著一把銀色彈弓,一見許仙大驚失色,道:「是你!」
許仙心中大定,就是運貨,沒跑了。
他故意穿成這樣,就是為了試試這孫神通是否是那夜的賊人。如今既然確定了,哪還有什麼猶豫,渾身真氣鼓蕩,一宇拍向那孫神通。
最近有些卡文,卡的欲死欲仙,痛苦不已,恨不得拿頭撞牆,死了算了。晚上才好了一些,恢復了對人生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