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看我很關心孔融的兒子便笑道:「丞相放心,就在昨天您登上受禪台的時候,濟民酒樓的暗探已經把孔融的家眷保護起來了!現在他們正在前往洛陽的途中,最晚明天就能到達!不過,根據許昌傳來的情報,孔融的兩個兒子還真不是泛泛之輩,他們的警惕性十分高!而且當我們的情報人員才說明來意,他們都已經知道大概是怎麼回事了!」郭嘉似乎對孔融的兩個兒子很是感興趣。
「怎麼?難道奉孝還想收徒弟?你先幫我把陸遜陸伯言給教出來再說吧!」孔融的兩個兒子絕不能給郭嘉教。若是他們真如歷史上說的那樣天生聰慧,那麼只要他們不死,都能夠成才。萬一郭嘉把他們教出來,他們聽孔融的話與我為敵,那我豈不是自討苦吃?
郭嘉笑道:「主公,雖說伯言年少異才,但就算是再有如伯言者,我也不想再教了。徒弟多也很煩的!最少他問這問那的時候,我要給他解答吧!現在伯言正跟著文和研究人性呢!」我算是對郭嘉無語了,他懶也算懶到了極致!既然郭嘉已經把孔融家眷的事處理好了,我就不再*心,至於禰衡的家眷,就他那張天下聞名的破嘴,搞的他到現在還沒有婆娘呢!
劉辨登基了,當孔融跪在劉辯面前高呼萬歲的時候,董昭就知道大事不好了。他可不像袁紹派來的人那樣沒心沒肺。大典一結束,董昭就飛馬往許昌趕去。可惜,他在城門口被我的人強行扣留了兩天。這兩天,董昭可是吃盡了苦頭,本來他要是不急著走的話,我會好好的招待他,就好像袁紹派來的那個使者,他在我這可是好酒好菜吃了兩天。我必須把他們扣留下來,這樣我才好做準備,畢竟曹*離我太近,簡直可以說是一牆之隔!
董昭離開洛陽後立刻趕向許昌,他到達許昌的時候,正是我求賢令發出的時候。曹*早就等急了,他看見董昭回來了,卻沒有看見孔融,就知道壞事了。曹*連忙向董昭詢問,董昭把孔融在登基大典上做的事和曹*這麼一說,曹*新仇舊恨相繼湧上心頭,他下令道:「來人!讓曹洪把孔融的府邸包圍了,若是走脫一人,我就唯他是問!我要拿孔融的家眷祭旗!」
曹*氣急敗壞的來到孔融的府邸,他看著曹洪問道;「裡面有動靜麼?」
「啟稟主公,除了早上有僕役出門買菜被我們擋回去以外,這間府邸連一隻蒼蠅都沒有飛出去!」曹洪十分自信的向曹*保證,孔融府邸絕對沒有走脫一人。
曹*陰沉著臉踹開孔府大門說:「聽我命令,將孔融家所有人拘拿,男子囚禁在前院,女人囚禁在後院!」一聲令下,如狼似虎的曹軍,把孔府上下搞的是雞飛狗跳。曹*在前院對孔府的男人問道:「說!孔融的兒子是哪一個!」
「啟稟曹公,小少爺不在這!」一個中年漢子,顫巍巍害怕的說道。
「你是什麼人!」曹*看了那個男子一眼問道。
「我是孔府的管家,名叫…」
「我管你叫什麼!你帶我去後院,把孔融的夫人給找出來!」曹*實在沒心情理會孔府管家,直接叫他帶自己去找人。
「曹公,夫人也不在!」管家見曹*只是找孔融的家眷,頓時送了一口氣。回答曹*也流利多了!
曹*頓時感到有些不妙,他焦急的問道;「孔夫人和你們少爺去哪了,什麼時候回來!」
「啟稟曹公,昨天夫人帶兩位少爺和幾位茹夫人去濟民酒樓吃酒席,就再也沒回來,也沒說什麼時候回來!」管家笑道。
「濟民酒樓!」曹*一聽就知道壞事了,他急忙吼道:「給我傳令夏侯淵全城戒嚴,不得放一人出城,曹洪你帶兵前去圍住濟民酒樓,不得放跑一人!」曹洪見曹*沒抓到想抓的人,生怕他遷怒自己,連忙帶著人走了。曹*走出孔府,回頭看了一眼,恨聲道;「孔文舉,你竟敢壞我大事,來人!給我把孔府上下雞犬不留!」曹*回身一劍將剛才答話的那個管家砍死後,嘴裡嘟囔道:「一個死人,我管你叫什麼名字!」曹*殺光孔府上下的僕傭,急忙往濟民酒樓趕來。他知道孔融家眷肯定是連夜出城了,不過他還抱有一絲僥倖心理。
曹*到達濟民酒樓,只見曹洪在和掌櫃理論。掌櫃看見曹*到了,他走上前行禮後問道:「敢問曹公,我酒樓犯了什麼罪,你要派兵圍困這裡?」
「早上接到孔府管家報告,說是他家主母和小少爺來貴樓吃飯,結果一去不回,所以我特來查看!」曹*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可不比我差,臉皮也不比我薄多少!
掌櫃笑道:「原來曹公是想找孔夫人,她昨天下午,在我酒樓門口雇了一輛馬車出城去了,至於去哪,我就不得而知了。我本想讓他們住一晚再走,可是兩位小少爺看起來很急,他們就連夜走了!」
曹*早就猜到是這個結果,可是他沒抓到孔融的家眷,實在有些不甘心。曹*盯著掌櫃看了半晌說:「既然孔夫人走了,你就和我走一趟把!帶走!」
「我犯了何事,曹公要抓我?」掌櫃大呼冤枉。
曹*怒道;「別喊了,你以為我不知道濟民酒樓就是呂峰密探的據點?孔融剛一投靠呂峰,他的妻兒就來你酒樓僱車,哪有那麼巧的事,定是你們通知了孔融的家眷,甚至就是你把他們送去洛陽的!」
掌櫃大笑道:「曹公,雖然我濟民酒樓的老闆是呂峰的舅舅黃明,但他也是做生意的人。若是曹公非要說我是暗探,我也沒辦法。只能讓曹公取了我這顆人頭去。可是請曹公記住,我家主公可是護短之人,到時候就怕我家主公大兵壓境,曹公你想歸還我這顆人頭,卻不能為我接到身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