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劉備和趙雲激戰的時候,馬騰也出兵了,不過他只是做做樣子而已。馬騰根本就不想幫曹*,更何況有閻行和華雄在西涼,他也不敢貿然行動。袁紹已經被我打怕了,別說曹*請他打我,就算是他老爹讓他打我,袁紹都不會輕舉妄動的。至於張魯,他就更不敢了。本來張魯就是一個比較窩囊廢的人,別人不欺負他,他都應該感到萬幸。而且張魯正和劉璋過不去,他還怕我打他呢!
大家都知道張魯和劉璋有矛盾,可是大家絕對不知道,張魯也是大有來頭的,而張魯和劉璋之所以有矛盾,是因為張魯的母親。張魯乃是漢初三傑張良的十世孫,五斗米教教祖張陵的孫子。只要是喜歡歷史的人應該都知道張良,而張陵這位教祖也是很牛的人物。傳說中玉帝麾下的張天師,張道陵就是他了!
張魯的父親張衡也是五斗米教的教主,劉焉就是劉璋的父親到了益州,自然要拉攏當地的勢力,張魯的父親張衡就進入了劉焉的眼中。在劉焉的刻意交好下,張衡和劉焉的關係越來越好。可是好景不長,張衡竟然猝死了,劉焉就讓張魯接替張衡,管理漢中的百姓和蜀地的五斗米教。
本來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劉璋和張魯的關係就算不好,也不至於水火不容。可是壞就壞在張魯的母親也是五斗米教中人,她年紀雖然不小了,但是善於保養,又精通房中之術。張魯之父張衡死後,不知道怎麼的,她就和劉焉勾搭上了。若是她僅僅和劉焉有關係也沒什麼,她為張魯爭取福利也不是什麼大事,這些劉璋都能容忍。可是她竟然牽涉進劉焉選取繼承人的旋窩中,劉璋就把她給恨上了。
劉焉一死,劉璋繼承了益州牧,他立刻以張魯不服從命令為緣由把張魯的母親連她的家族全殺了!這下張魯自然不依了,既然劉璋說他不服從命令,他乾脆就反了劉璋,佔據漢中自領漢中太守。殺母之仇,張魯如何能不報!於是張魯就不停的和劉璋發生衝突和矛盾。這個時候,漢室衰微,誰也沒空去理會張魯。然後朝廷看張魯只是找劉璋的麻煩,乾脆封了張魯為鎮民將軍,讓他鎮守漢中。現在張魯和劉璋正互看不爽,若是張魯發兵打我,被劉璋趁機襲破漢中,豈不是得不償失?
曹*想出的五路出兵攻伐我的計劃,他才出兵就流產了四路。當曹*得到消息說其他四路諸侯都退兵了的時候,他還沒到虎牢關。曹*立刻下令讓攻打我的部隊撤回許昌,結果他的部隊在虎牢關前轉了一個圈又回去了。郭嘉這個促狹鬼居然模仿我的語氣給曹*寫了一封信,他問曹*是不是帶部隊到虎牢關來觀光旅遊,順便憶苦思甜,緬懷一下當年在虎牢關下,汴水之濱大敗的往事。曹*也不愧是梟雄,他一點都不生氣,還回了一封信說他是想到虎牢關看看能不能在關下,再次瞻仰一下我的偉岸的身姿!順便請我去許昌做客。
郭嘉笑著把兩封信拿給我看,我看完後拍著郭嘉的肩膀說:「好你個郭奉孝,正事你不做,淨搞一些歪門邪道,洛陽收拾的怎麼樣了!」
郭嘉笑道:「這可不是歪門邪道,我只是想譏笑一下曹*罷了。至於洛陽,早就已經完成,只等主公下令搬遷。」
我笑道:「搬遷還不容易,就我們這些大臣和塢堡的家眷搬遷罷了,百姓想走就走,不想走的,就讓他們留在長安就是。挑選一個吉日,我們遷回洛陽!」雖然我不太相信什麼風水之說,但是古人都迷信,就連多智若郭嘉者,依舊不能例外。郭嘉點點頭就下去安排了。
蔡琰和高蕊各自抱著一個寶寶從屋外走進來,我笑著說:「兩位夫人怎麼來了?還抱著寶寶,路上灰大,小心寶寶嗆著風!」
蔡琰說:「哪有那麼嬌生慣養的!而且我們也不能不來啊!我家寶寶的那個狠心的爹,到現在還沒給寶寶起名字呢!」
「岳父大人不是起過了麼?」我十分疑惑,蔡邕給我的兩個兒子分別起了一個名,大兒子叫呂衡,二兒子叫呂定。至於為什麼,蔡邕說衡字是取自《詩·魯頌》:「秋而載嘗,夏而福衡」說是有福氣,反正我是不懂。而且蔡邕是大儒,總不能給他自己的親外孫起一個壞名字,到時候就算我不說他,蔡琰都不會同意的。至於定字就是說他老子我在生他的時候正好是平定司並涼三州!雖然感覺有些厚此薄彼,但是也不能怪蔡邕,畢竟親疏有別嘛!呂布的兒子,我給他取了一個驍字,我希望他和他的父親一樣,驍勇善戰,不墮飛將之名。另外我還希望他別和他父親一樣沒腦子。
蔡琰說:「名是起了,字還沒起呢!他外公起了名,你這個做父親的總該給孩子起個字吧!」聽了蔡琰的話,我一陣眩暈,有那麼著急麼?一般人都在十五歲以後才起字,我孩子才出生一個月,就有人抱著他來向我討字了。
我搖搖頭說:「有你那麼著急的麼?你也是到十五歲才有昭姬這個字的吧!蕊兒還沒有字呢!」
「誰說的!」蔡琰說:「蕊兒沒有字是因為長輩沒起,我的字,很早以前父親就起好了,只是沒到年齡就沒有叫!誰知道嫁給你以後,就再沒用過昭姬這個字了!你都是叫人家琰兒!」
「叫琰兒親切嘛!算我怕了你們!」我看著蔡琰和高蕊堅決的樣子,無奈妥協道:「衡兒的衡字,有權衡之意,他又是大哥,我希望他能給弟弟們帶一個好頭,凡事謹慎,不如就叫伯權!岳父給定兒取名定字,既然有平定之意,不如就字仲平!」
蔡琰和高蕊各自念著我給兒子起的字,她們覺得不僅順口還意義非凡。兩人一開心,一人抱著我一隻胳膊,在我左右臉頰上各印了一個紅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