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第二泉的地圖?」蕭建聽了這話不由得大聲喊叫了出來,自己也是萬分的激動。他原以為自己將要在天蠶大陸上瞎轉悠尋找這第二泉,可是哪知道這碧落寒泉將泉水抽乾,然後泉眼處就會升起這第二泉的地圖。
菲利婭也是驚喜萬分,興奮的叫道:「什麼?這是第二泉的地圖?死木頭太好了。」
蕭建也是興奮不已,他和菲利婭互相擁抱了一下,旋即雙手死死的盯著這張第二泉的地圖,嘴裡喃喃嘀咕道:「我報仇有望了。」
而菲利婭由於突然間被蕭建抱了一下,正有些不知所措的臉色羞紅,倒也沒有聽清楚蕭建的話。
格裡雷卻是在蕭建的腦海裡急忙大聲吼叫道:「小子,別激動了,快看看這第二泉在什麼地方?叫什麼名字?」
「對對,我差點忘了。」蕭建暗自自責不已,並且拿著那張地圖仔細的研究起來了,他赫然發現那張地圖他根本就看不懂,畫的一些東西明顯不是這個時代的,由此看來,這張地圖畫得一定是許多年前的了。
「這第二泉名叫冰凌寒泉,可是這到底在哪裡我根本就看不出來。」蕭建有些鬱悶的說道。菲利婭也是拿了過來仔細瞧了瞧,但是最後也不得不放棄。
格裡雷透過蕭建的眼睛自然也能夠看到那張地圖,可是他最後也無奈的搖了搖頭,畢竟他生活的時代可是一萬多年前了,那時候的地形和現在的地形肯定不一樣。而且這張地圖放在那裡了明顯有了很長的時間。
不過也不要緊,來日方長,蕭建還有的是時間可以去破解這副地圖。
「行了,我們這次回血碧森林的目的已經算是超額完成了,也別讓人家等太久了,趕快回去吧。」蕭建強行按下自己那興奮的心道。
可是菲利婭卻是有些不情不願的點了點頭。
蕭建望著奇怪的菲利婭不由得好奇的問道:「菲利婭你怎麼了?」
菲利婭的臉上閃過一絲猶豫,旋即勉強笑道:「我沒事,你放心好了。」而蕭建也是個馬虎眼,他此時正沉浸在得到了這冰凌寒泉的線索而高興呢,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菲利婭臉上的暗淡。
其實菲利婭很清楚,她一旦回到帝都之後就不可能再離開帝都了,這次離家出走她爺爺必定會更加的小心看守她了,想要在帝都裡隨便玩玩可以,但是想要離開帝都那卻是不可能。可是蕭建必定不會一直待在帝都的。
一想到將要和蕭建離開,菲利婭的心中就有些不好受。實際上這一年多裡,菲利婭已經逐漸習慣了每天和蕭建吵嘴的生活,可是即將分離,她卻是有些不想。
回到了大營裡的蕭建也是興奮無比,他對著那名將軍回應道:「好了,我們明天就可以啟程了。」
那名將軍古怪的看著興奮不已的蕭建,已經有些黯然失色的菲利婭,暗自搖頭不已。
經過一晚上的修整,所有士兵們都得到了充沛的休息,只不過蕭建和菲利婭卻是完全沒有休息好,蕭建那是興奮過度,而菲利婭卻是有些難過。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路到底還是上了,蕭建和菲利婭都騎上了一匹早已準備好的馬,望著那逐漸遠離模糊的勒克多鎮,都不由得感慨萬千。
只不過在蕭建他們離開之後,就有傭兵驚奇的發現平常那充滿了霧氣的血碧森林的霧氣竟然完全消失了,普通人靠近也沒有任何的問題,那周圍的溫度和勒克多鎮的其他地方都差不多。
這個發現頓時讓所有的傭兵們都欣喜不已,紛紛闖進去去尋找寶藏,可是他們注定是要徒勞往返了,因為那裡面最寶貴的青寒劍已經碧落寒泉的泉水都被蕭建給用掉了或者帶走了,他們看到的也只不過是一池乾涸的寒泉而已。當然了這些都是後話,暫且不提。
一路上蕭建一直都是處於興奮狀態,一想到尋找到冰凌寒泉之後,他的實力將會再次大幅度提升,那就興奮不已。粗心的他渾然沒有注意到菲利婭的情況。
只不過路上聊天的時候蕭建也和那位將軍聊了聊,知道了他叫特米爾,是一名師團長,對於這個師團長蕭建的概念有些模糊。
但是在特米爾的解釋之下蕭建自然是明白了,這師團是烏山帝**隊的一種建制,這一個師團往往是一萬人左右。而這上面還有軍團,一般都是十萬人的建制。下面還有千人的大隊,百人的中隊以及十人的小隊。
對於這些蕭建都是特別的感興趣,他對於軍人都是十分敬佩的。如果不是因為身負血海深仇的話,他一定會選擇去參軍。他很嚮往軍人為保家衛國而在戰場上不斷的衝殺,休息時和戰友們大塊吃肉,大碗喝酒。
可惜的是這些一切都與他絕緣了,不過他也從特米爾那裡聽了一些戰場上的事情。
無論是在天蠶大陸還是地球上,戰場永遠都是熱血男兒最最嚮往的地方了,在那裡他們可以建功立業,保家衛國。
當然了蕭建還詢問了特米爾這次來勒克多鎮的目的,可是特米爾卻是笑了笑回答道:「抱歉,這是軍事機密,我不能說。」
這話當然讓蕭建有些不滿,心中暗自嘀咕道:「誰不知道你們那點破事啊?不就是為了來殺休魯嗎?」不過想到這裡也讓他不由得好奇起來,特米爾和休魯到底是誰的手下?那人居然有那麼巨大的能量可以調動軍隊,看樣子一定是烏山帝國的高層。
可是休魯卻又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在遠離帝都的勒克多鎮建立夜色傭兵團?
對於這些都沒有人和蕭建解釋,這當然也都成了他心中的一個疑問了。不過他也是知趣的沒有提出來,畢竟有些事情不好問的太多,知道的太多就越是危險。
不過對於特米爾能夠在這裡找到菲利婭蕭建也是好奇不已,這點特米爾也沒有必要隱瞞,他笑了笑道:「在菲利婭小姐離家出走之後元帥大人曾經派人四處打聽,就在不久之前元帥大人聽說曾經一個酷似菲利婭小姐脾氣的人在勒克多鎮出現過,而且還被一幫傭兵流氓給欺負過,所以就派我們過來了,實際上當時也只是報著一點希望而已,畢竟那事已經過去一年多了,可是誰想居然真的在這裡找到了。」
「那是,如果你們再晚來一段時間,我和菲利婭恐怕已經真得不在這勒克多鎮了。不過話說那欺負菲利婭的傭兵流氓你們知道是誰嗎?」蕭建笑了笑道。
特米爾好奇的問道:「是誰啊?」
「那是休魯的兒子休米,後來被我幹掉了,所以休魯這才一直追殺我,有一次我差點被他幹掉,好不容易才逃過一劫。」蕭建神色凝重的回憶道。
而特米爾這時才明白為什麼當初休魯寧願事後自裁也要先殺死蕭建,原來是這麼個道理。可是一想到休米竟然調戲菲利婭小姐,要是這事傳到克魯頓元帥的耳朵裡,哪怕休魯和他兒子再死十次都不夠。
不過他也算是厚道,念在曾經和休魯共事過的份上,也不打算再揭休魯的傷疤了,反正他都已經被蕭建給砍成了兩半,現在連屍首都已經被扔到荒山裡去了。
「蕭建兄弟,今天天色已晚,我們先在這裡紮營休息吧,明天再上路吧?」特米爾笑著建議道。
對此蕭建自然是沒有異意,而菲利婭也是樂得多拖一天。
吃過晚飯之後,蕭建本想再去找特米爾多聽聽戰場上的故事,可是當他剛走到特米爾住的帳篷外的時候,發現特米而在穿衣服,而他露出的肩膀上竟然刻畫著一隻黑色的雄鷹!
這只雄鷹的外表和那天晚上襲擊他們家族的那伙黑衣人的是一模一樣。
頓時蕭建氣血上湧,身體不住的顫抖起來,體內的冰之力開始不斷瘋狂的運轉起來,他終於再次看到這只黑色的雄鷹了。他的父母就是被這黑鷹的組織給殺的。
感受到了蕭建的異常,格裡雷急忙在蕭建的腦海裡大聲吼叫道:「等等小子,你快點把體內的異之力給我壓制下來,千萬不要讓那個傢伙感受到你的敵意,快!」
蕭建猶豫了一會兒,雙眼血紅的望著那只閃爍著漆黑光芒的雄鷹,蕭建明白眼前的這個敵人十分的強大,連休魯都不是他的對手,他現在就更加不可能了。這幾年的歷練已經讓他養成了沉穩的性格,不再是當初的衝動小伙兒了。
也幸虧格裡雷反應的及時,讓蕭建急忙把體內的冰之力給壓制了下來,在裡面穿衣服的特米爾倒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蕭建緊緊的捏著拳頭,深深的吸了幾口氣,正準備離開,可是忽然間踩到了什麼東西,發出一陣聲響。
特米爾緊張的大聲喝道:「誰!」
蕭建心中猶豫了一會兒,旋即走進中軍大帳,臉上笑了笑道:「特米爾將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