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戰之血色戰旗 第三卷:會戰!會戰! 第一百九十一章 姑娘,我叫俞振海!
    第一百九十一章姑娘,我叫俞振海!

    (章節發的順序錯了,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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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山坳,2月10日上午8時。

    進攻幾乎從3營第1分隊到達的第一分鐘即開始。

    高飛集中起了全部的輕重火力,幾乎是瘋狂的噴吐出火舌,和日軍展開著猛烈的對射。

    手榴彈、擲彈筒同時轟擊,多點開花,被細分為三個小隊,9個小組的中國士兵,以這樣的方式,在各處引成極大聲勢,造成了日軍以為中國軍隊大部分大規模進攻的錯覺。

    而高飛,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隨處可聞的機槍爆炸聲,讓在這裡指揮的渡邊口之助少佐焦慮到了極點。

    彈藥庫一旦失守,誰都知道這將意味著什麼

    「哈依,是的,我正在堅守,正在堅守」渡邊口之助對著電話,一迭聲地「哈依」:「但是支那人正在以大規模部隊進攻,起碼有一千五百到兩千人左右」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電話那頭傳來了聯隊長田野孝的聲音:「支那人是小部隊,小部隊他們不可能有這樣的力量來進行如此規模的進攻」

    「聯隊長閣下,我以帝國軍人的榮譽擔保,支那人的確是在以大部隊對我進攻是的,火力非常兇猛,甚至還有可能動用到了迫擊炮什麼?聽錯?不,聯隊長閣下,我不可能聽錯,我願意接受一切可能到來的質詢」

    電話那頭田野孝的聲音一下抬高了:「守住,一定要守住,如果彈藥庫丟了,那麼你可以對天皇陛下盡忠了」

    說完,田野孝重重的掛斷了電話。

    支那軍隊正在以大規模部隊進攻?不,不會的

    但是以自己對渡邊口之助的瞭解,這是一個勇猛的帝國軍人,如果不是到了萬不得已的狀況,他是不會這麼說的。

    還有最為重要的一點,鑒於兵力的嚴重不足,在三山坳如此重要的地方,自己只能竭盡所能的抽動兩個中隊的兵力進行防禦

    萬一情況真的和渡邊口之助說的那樣,彈藥庫一旦失守田野孝已經不敢再想下去了

    「聯隊長閣下,渡邊君不是那種信口開河的懦夫。」鈴木籐重顯得非常焦急:「三山坳萬一落到支那人手裡,那我們一切都完了」

    「這才是我最擔心的,狡猾的支那指揮官」田野孝同樣有些焦慮:「他們抓准了我們的弱點,在三山坳那,哪怕只要響起一聲槍聲,也足以令我們神經緊張。所以哪怕我們知道對方的兵力不足,但也不得不分兵救援」

    這是自己最大的一個弱點,而從對支那148師反攻一開始,自己最擔心的也正是這個。一旦148師發現了這一情況,只要分出一支小分隊對三山坳進行偷襲,也足夠讓自己失眠的。

    但是從自己的聯隊反攻開始,這樣的擔憂並沒有出現,可現在卻變成了現實。

    哪裡來的部隊,是148師的嗎?田野孝隨即搖了搖頭,否決了自己的想法。

    不可能,148師都在自己的正面,自己的聯隊正在以攻代守,拚命進攻,148師分不出力量來做這樣的事

    「救援,必須救援」田野孝終於下定了決心:「但是,不能調動前線部隊,前線的攻擊部隊關係到整個聯隊的生死存亡,把高橋純一給我叫進來」

    不到兩分鐘,高橋純一已經出現在了司令部裡,田野孝鄭重的對自己這名部下說道:

    「現在,三山坳正在蒙受著支那人的攻擊,必須對渡邊進行援助,我把這一光榮的職責委託給你,帶著你的中隊,立刻趕到三山坳」

    「哈依」高橋純一大聲應著,但隨即又有一些擔心:「聯隊長閣下,為了對支那148師進行攻擊作戰,司令部的防衛力量已經大部拉到了前線,以至造成這裡的防禦可怕的空虛,如果聯隊長閣下,現在再把我的中隊調走,我很擔心您的安全」

    「高橋君」田野孝拍了拍自己這個忠誠的部下:「不要為我的安全擔心,支那人不知道我在這裡,即便他們真的出現在了我的司令部門口,我,身為帝國軍人,一樣可以拿著武器和他們戰鬥到底但是你的責任重大,一定要把進攻三山坳的支那軍隊擊潰」

    「請聯隊長閣下放心」

    田野孝點了點頭,但是心裡總有一點空蕩蕩的。

    戰無不勝的自己,怎麼會落到如此狼狽的狀況?這場戰鬥,能夠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發展嗎

    「排長,能找到啥子的路啊」

    一個爆破組的士兵連聲抱怨:「老子的腳都跑斷了,附近都看遍了,硬著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你狗日的叫個啥子按?」俞振海沒氣的罵了一聲:「有脾氣朝營長發去。他**的,你當老子願意當個山耗子?他**的,高飛一集合,小兵累出尿,老黑這話說的硬是有道理」

    俞振海的確有些惱怒,高飛給自己下達的命令是一旦正面戰場打響,吸引住了正面敵人注意力,爆破組則尋找小路,看有沒有機會繞到三山坳後面去。

    可這裡除了東洋人,到哪裡找小路去?

    「排長,排長,抓到個奸細,抓到個奸細」

    一聽到「奸細」二字,俞振海一下來了精神,趕緊著站了起來:「帶來,帶來」

    誰想到「奸細」一出現在面前,俞振海頓時大失所望,這哪裡是什麼「奸細」?分明就是個眉清目秀,17、8歲的大姑娘。

    那大姑娘一邊掙扎著,一邊大聲說道:「我不是奸細,不是奸細我是學生」

    「放開,放開」俞振海趕緊揮手讓那兩個不懂憐啥子玉的部下鬆開了手,上下打量著姑娘:「姑娘,啥子名字,咋個會在這裡?」

    「長官,我叫葉依依。」大姑娘看著面前這個軍人,有些害怕:「我以前就是在這長大了,後來我在上海的伯父把我帶去了上海,在上海念的學,東洋人打上海,我和伯父就一路跑到了徐州。聽說這打起來了,我擔心父母,就瞞著伯父偷偷跑回來了。原想接父母一起去徐州,誰想到父母早逃難了。我想走,誰想到這又打起來了。三山坳來了好多東洋人,我害怕,就躲避在了這裡」

    「看看,老子就說這樣的大姑娘怎麼可能是奸細」俞振海得意洋洋,在那吹噓了會:「好了,趕快走勒,不然東洋人上來抓到了你,把你賣到堂子裡去」

    葉依依連聲道謝,但卻沒有走:「長官,你們是來打東洋人的嗎?」

    「當然,不然老子們來這做啥子喲。」俞振海本是個馬馬虎虎的人,不然不會有「方腦殼子」的外號,誰想到才說了這話,也不知道怎麼的,心裡一動:

    「哎,姑娘,你從小在這長大的?」

    「是的,長官。」

    俞振海好像看到了希望:「你知道這附近有什麼小路沒有?」

    「小路?」葉依依一怔,沒有明白俞振海的意思。

    俞振海抓著腦袋:「我的意思,就是有沒有什麼小路,可以繞到三山坳的東頭去?」

    「有」

    葉依依這話才一出出口,俞振海和身邊的一眾兄弟頓時精神大振,紛紛圍住了葉依依,連聲催促著葉依依快說,

    看到這群當兵的吃人的樣子,有些害怕,俞振海趕緊說道:「站好,站好,都給老子他**的站好了,斯文一點,別狗日的和強盜一樣,他**的,你看老子就和營長學斯文了」

    葉依依差點笑了出來,心中的害怕也一下減少了許多,大著膽子說道:

    「長官,從這過去,的確有條小路,以前三山坳的人要出去,都走的這條路,不過就是有些危險。後來摔死了幾個人,又有人說那地方鬧鬼,漸漸的就沒有人走了。現在還能不能同行,我也不太清楚了」

    俞振海大喜過望,可一想到「鬧鬼」,心裡又有一些發虛,想想還好是大白天的,鬼總不至於在白天出來:

    「姑娘,你帶我們去,找到了路,我讓我們長官賞你大洋」

    「長官,我不要大洋,但我帶你們去」

    俞振海越看這姑娘越是中意,要是能當自己的堂客多好?可再一想,自己是個大兵,人家可是學生,能看中自己?

    葉依依哪裡猜到面前的長官心裡會有這樣的想法?也不說話,領著爆破組的人朝前走去。

    越往前走越是荒涼,到了後來幾乎沒有路了,葉依依忽然站定,指著前面一叢叢被野草和灌木叢掩蓋起來的地方說道:

    「長官,從這穿過去,就是那條路了,要到三山坳東面,也只要走個20分鐘」

    「成勒,姑娘,謝謝你了,你回吧。」俞振海有些戀戀不捨地說道。

    「長官保重。」葉依依對俞振海鞠了一躬。

    「弟兄們,穿過去」俞振海一邊叫著,一邊又回頭看了一眼葉依依。真是可惜,那麼水靈的一個姑娘,將來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再見到她。忽然衝著葉依依的方向叫了一聲:

    「姑娘,我叫俞振海,記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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