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晚十分,德軍依然在堅持,在戰鬥打響之後,派佩爾便把自己的指揮部設在了磚瓦廠的一個廢棄的磚窯裡面。雖然這裡並不是十分的舒服,不但很不舒服。而且還十分的糟糕。但是這裡卻是最不容易被發現的地方。同時,由於這裡經過了高溫的燒灼。所以顯得異常的堅固。(在這種高溫的燒灼下,原本的泥土經過高溫燒烤一下子變得異常的堅硬。其堅固的程度超過了鋼筋混凝土,能夠承受150米榴彈炮的直接射擊。)而由於司令部設在這裡的緣故。所以。派佩爾也將自己的戰術預備隊——2BA-10甲車和四輛攜帶105米無後坐力火炮的越野車放在這裡的廣場上。而在這個臨時的司令部的裡面,他通過自己帶來繳獲和昨天晚上空降的來的大大小小額電台來指揮自己部隊的作戰。當然由於有的地方的電台信號制式的不同。而且還有的電台沒有辦法直接的傳送信號。所以他只能在這裡監聽著自己的各個連的連長和他部下的通話。而對於坦克部隊的收聽他能夠到達單車車組。通過無線電話。他能夠判斷出俄國人的主攻方向究竟是在哪裡。
自己的左翼的建築群。通向後方的斯摩稜斯克——莫斯科公路的節點。通過這些分散的情報看來。俄國人的意圖已經十分地明確。經過了連續一天半的戰鬥。這些俄國人已經徹底的判斷出了突入姆岑斯克這支派佩爾戰鬥群的規模。這支德軍的戰鬥群的規模並不是很大,至少沒有他們原先設想的那麼強大。所以對於這些俄國人而言他們還有機會。而對於蘇軍指揮官門所要做的就是通過不斷地進攻。通過不斷地進攻壓縮派佩爾戰鬥群所處地位置。然後再進一步的就是派出部隊分割德軍的防線,然後把實力較強的一部分擠壓到防線的一端——也就是姆岑斯克地區的橋樑上,然後在聚而殲之。至於剩下的那部分實力比較弱地那就好辦了。
但是顯然,派佩爾戰鬥群的戰鬥意志大大的超過了蘇聯軍人的預計,他們沒有想到德國人竟然會那麼的耐打。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竟然能夠牢牢的防禦住陣地。這種情況讓蘇軍的指揮官感到師傅呢的鬱悶,在經過四次大規模地衝擊。小規模地衝擊無數之後,俄國人暫時停止了進一步的進攻。但是就算是這樣。截止到他們停止進攻的那個時間位置。他們已經逐漸逼近到德軍防禦地中心地帶。而為此,蘇軍付出的代價則是10輛T-3系列坦克。將近300步兵,還有4門反坦克炮還有數量不詳的迫擊炮。而派佩爾的部隊所付出的損失雖然並不如蘇軍的巨大(籠統就傷亡了不到50人)但是他們卻損失了一2坦克(一輛T-34和一輛T-26)還有三輛BA-10裝甲汽車。
本來德軍的坦克數量就不如蘇軍的坦克。而且在質量上,所以憑藉著繳獲的坦克也不能和德軍自己的虎式坦克和四號坦克相媲美。而且,駕駛這些坦克的人,原本都是威力搜索營普通的步兵,他們雖然會駕駛。會開炮。但是這些基礎性的東西他們掌握的並不是十分的熟練,而且,對於坦克的攻擊編隊他們也沒有能夠掌握。所以對於這些德軍臨時的坦克手而言,他們並不舒服。還有一個更加糟糕的地方就在於戰術,由於這裡是巷戰,由於地形狹窄的緣故。德軍裝甲兵和突擊炮部隊所慣用的牽制-側擊戰術在這個狹窄的通道巷戰中根本些缺乏坦克駕駛和戰鬥經驗的臨時的坦克兵們在進行這種巷戰的時候也表現的乏善可陳。雖然他們一次又一次擊中了很多俄國人的坦克,但是這些俄國人的他呢看只是由於行走裝置被擊中而暫時的不能動彈。只要這些俄國坦克沒有被徹底的摧毀。這些可怕的鋼鐵怪物就仍然能夠在原地發揮火炮/機槍的作用,照樣能.[增加一個這樣的鋼鐵碉堡。德軍的行動自由便減少一分,這種類似於日本在華北地區搞的囚籠政策一樣的戰術。雖然是德國人自己無意中搞出來的。但是卻起到了相當好的效果。本來就缺乏重武器的德軍部隊,蘇軍以這種坦克被擊壞的代價換來的逐步縮小包圍圈的戰術得到了大大的放養。在這種方式下,德軍陣地被向後大大的壓縮了。
佩爾感到鬱悶的是,由於出發前實在是太過於匆忙。後勤部門的人協調德軍攜帶的反坦克武器的數量並不是很多(其實就算協調了後果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德軍依然缺乏足夠的反坦克武器。由於重量和越野車承載的容量的問題,德軍大部分的火箭發射器和反坦克手雷都隨著擲彈兵放在他們的的SDKFZ251半履帶裝甲運兵沒有反坦克手雷和反坦克火箭筒這類單兵反坦克武器,德軍就無法從房子裡面摸過去幹掉那些受傷的落單的坦克。所以缺乏這些反坦克武器的他們對於這種失去了動力的碉堡沒有任何的辦法。所以派佩爾只能眼睜睜的看到自己的部隊被俄國人這種幾乎是十分原始的步坦協同給分割的越來越小的孤島。此時更要命的是,德有的德軍戰鬥小組已經沒有子彈了,他們只能從那些俄國人的屍體上揀取俄國人武器來繼續戰鬥。這是他們只能盡可能的延長自己的生命,而非有組織的抵抗俄國人了進攻了。
少尉士瓦利茨裡心緒煩悶,意氣消沉,他剛剛從前方回來。在那裡他和他的部隊遭到了俄軍的瘋狂進攻,而就在這是他碰上了炮擊。這位親眼看到,有一顆炮彈直接落在胸牆上,幸虧沒有炸傷過路人。第二頰炮彈在前面靠近烏裡茨基廣場的地方爆炸,第三顆炮彈差不多也落在同一個地方。
士瓦利茨裡滿以為放人在向這裡發射幾顆炮彈之後,就會把火力轉移到其他地區去。他不知道,俄國人對這裡的炮擊,不是盲目地,而是有步驟、「按街區」來進行的,這一回的目標是司令部、和磚瓦廠前面的兩個所在地區。這個地區在俄國人的地圖上被列為「第九號目標」。
士瓦利茨裡加快了腳步,可是正當這時候,又一顆炮彈在他身邊不遠的地方爆炸了,簡直就在他背後響起了隆隆的爆炸聲。
不能耽擱了。瓦利茨基一邊小步奔跑,一邊向四周打量,看有什麼地方可以躲一躲。離他最近的是磚瓦廠旁邊旅館那個一般叫做「小門」的工作人員入口處。士瓦利茨裡猛地推開門,一下子走進了黑接漆的房間。他站了一會兒,一邊喘著氣,一邊傾聽著炮彈爆炸的轟隆聲。然後他小心地伸出腳摸索著梯級,順著樓梯走上去。走完了。士瓦利茨裡好像碰到了一堵大牆壁。他用雙手在牆上摸索,摸到一扇門,便使勁推了一下。門開了。士瓦利茨裡跨過門檻走了進去。
現在他來到了一個寬敞的平台上。右邊靠牆放著一張桌子,一個年輕的士兵坐在桌子後面,他穿著黑色的軍服。桌上點著一盞小油燈。瓦利茨基藉著微弱的燈光看到平台的右邊,有一條走廊通向這座建築物的深處。不知在哪兒,節拍器在急速地拍擊著。
士瓦利茨裡猶豫不決地站在那裡踏著兩腳。
那個士兵抬起頭來,低聲說:「少尉同志,您的通行證。」
「通行證?……」瓦利茨基反問了一句。「我沒有什麼通行證!我是威力搜索第三連的排長瓦利茨基少尉,我奉命前來,等……」
「這兒不可以等待!」那士兵說。
「您要我冒著炮彈走到外面去嗎?」
「不是的,少尉。這裡是司令部的入口。」那士兵比較溫和地說,「謂把您的通行證拿出來,如果不行的話,請出示您的軍官證。然後我寫一張通行證,然後讓他們陪您到司令部去」
士瓦利茨裡開軍大衣,接著解開棉祅,費勁地把手伸進裡面上衣的貼身口袋裡,掏出了自己的軍官證。然後扔給那個值班的哨兵……
這個年輕人打開灰色的有著一枚鷹標誌的小本子,湊到油燈的燈光前,忽然問道:「對不起……您是不是瓦利茨基裡少尉?」
「有什麼吩咐?」士瓦利茨裡含糊地說,由於人家知道他的姓,他感到有點驚奇,同時又覺得滿意。
他把軍官證還給士瓦利茨裡,從桌子旁站起來,順著黑暗的走廊朝什麼地方走去。士瓦利茨裡聽見他對裡面的一個人說了幾句話之後。然後走了出來。
「少尉,派佩爾師長說。他要見你!」說道這裡他伸出自己的右手指了指裡面黑黢黢的洞口,然後緩緩的說道:「就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