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邊驚歎著她眼前的景象。一邊重重的把掛在手腕上的提包隨手甩在了床上。然後她身體猛地向前一撲。整個人重重的壓在了一張鬆軟的雙人床上。「威廉!這個地方還真的很不錯啊!」娜爾莎伸出手摸了摸床上的天鵝絨然後甜甜的對季明說到。
「當然了!」季明打了一個手勢。讓魯夫打發走了前來開門的侍應生。然後轉身對魯夫交代了幾句,接著接口道:「這是克拉科夫最好的賓館。五星級的羅蒙薩爾飯店。現在改成了帝國的也別招待所。專門招待帝國的高層人員。」說到這裡他指了指自己。「你丈夫現在是堂堂的黨衛隊全國副領袖。武裝黨衛隊總監。帝國大將。所以當然有資格住最好的地方!」說到這裡季明高高的昂起了頭。擺出了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哈哈!」看到自己丈夫擺出的這個可笑的動作之後。娜爾莎忽然哈哈大笑起來。然後他重重的捏了捏季明的鼻子:「你這個沒羞的全國領袖。一天到晚都不知道你想什麼。我真的懷疑元首是不是眼睛瞎了。一天到晚都沒有一個正經的。」
「哎!」季明隨手輕輕的撥開了娜爾莎的手臂。然後伸出自己的右手輕柔的撫摸著娜爾莎金黃色的頭髮。柔聲的說到:「沒辦法。原來我很正經的。可是自從見到你我就不正經了。那你能叫我怎麼辦?難道想!嘿嘿!」
「你敢!」季明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娜爾莎大聲的打斷了。接著她重重的擰在了季明的耳朵上。「還有,你剛才為什麼拒絕了人家的邀請啊?雖然說你不願意和這些人交往。但是必要的應酬還是有的。而且今天晚上我還沒有什麼事情,你這麼一搞,我們兩個在房間裡幹什麼啊?難道聽收音機?」
「嘿嘿!」季明笑了笑。接著他的手慢慢的爬上了娜爾莎的臉頰。「去參加那些應酬有什麼好的。不但吃不到什麼東西。而且還累得要死。最後出門的時候還會被那些新聞記者狂轟濫炸。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我才不幹呢?所以……」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然後伸手捏了捏娜爾莎她光滑的吹彈即破的臉蛋。才慢悠悠的開口道:「實際上,我們在這裡有很多事情可以干呢?你看,這裡的房間多麼寬敞,而且床也那麼大,整個一層樓都只有我們兩個人。所以。嘿嘿……」
不過她的話還沒說完,腦袋上就挨了娜爾莎一下。「死東西。大白天的說這些亂七八糟的幹什麼?」娜爾莎撅著嘴巴怪罪道。過了幾秒鐘她接著說到:「你真是的。我大老遠的隨你來這裡,可不是單單為了享受這種豪華賓館的。我可是想見見這裡的風土人情的。聽說克拉科夫的夜市很好玩,各種波蘭風情的酒吧也不錯。所以我想見識一下。」
「我知道!」季明,忙不迭的點頭道。「你說的我都知道。你以為我剛才在外面說的是真的麼?實際上我只是給外面人放了一個煙霧彈。」說到這裡季明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道:「你要知道。克拉科夫可不比柏林。這裡始終是人家的地盤。由於漢斯.弗蘭克這個白癡的關係。這裡的抵抗組織始終沒有完全的肅清。我如果這麼大張旗鼓的帶你出去。那些我的敵人不乘機放炸彈就怪了。所以我要等待機會。」
「等待機會?等待什麼機會啊?」娜爾莎被季明的話徹底的搞糊塗了。「難道出去玩還要找機會?」
「當然了!」季明笑了笑。右手並沒有停止動作。相反更加的放肆。並且逐漸的往下移動。「我現在可是第三帝國戰功最高的將領。堂堂黨衛隊全國副領袖。掌管武裝黨衛隊的最高指揮官。你說我重要不重要啊?要出去的話,幾百個人跟著算是小場面。可是這樣一來。我們一點自由都沒有了。哪怕是和一杯酒,估計都要經過十幾個人的嘴巴……」
「呃!」聽了季明的這番描述之後,娜爾莎情不自禁的嘔吐了一下,然後突然雙手用力。拳頭如同雨點一樣捶在了季明的後背上。「你這個壞東西,敢說這種話,敢說這種話。」
「好了!好了!我的好老婆!」看到自己的老婆發飆了。季明急忙開始施展他的「凌波微步」拚命的閃躲著娜爾莎的攻擊,一邊不緊不慢道:「娜爾莎,聽我把話說完。難道你沒看見我叫▋
「魯夫出去關我什麼事情。」娜爾莎繼續不依不饒。「哎!」聽到這裡。季明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你不知道麼?我叫魯夫出去安排今天晚上我們的夜間活動了。我穿著這身服裝實在太顯眼了。所以我準備喬裝打扮一下。」說到這裡他掃了一眼自己的妻子。「老婆。如果你還是這樣的話。我就不帶你出去,自己逍遙快活去了。」
「你敢!季明的話還沒說完。娜爾莎就伸出一根手指重重的戳在了季明的額頭上。只要你敢一個人出去你就死定了。」說到這裡她伸出手扇了扇風。「熱死了!我先去換衣服去了!記得到時候叫我啊!」說完她就飛一般的離開了季明的懷抱。
「哎!這個小妮子!有了孩子還是這麼瘋!」看著娜爾莎一蹦一跳遠去的背影。季明不停的揉著自己已經被打的紅腫的肩膀。一邊喃喃自語道。
晚上六點鐘。整個羅蒙薩爾飯店的門口都被嚴密的封鎖了。該飯店周圍被設置了三道防線。和六道檢查站。所有人都必須接受搜身檢查。警備區的大部分的平民都被限製出出入。而所有的拜訪也被取消。很快等在門口的這些人就得到一個消息。這個消息是黨衛隊全國副領袖閣下正在休息。要見面請明天請早。
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飯店的前面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轎車如同鬼魅一樣駛出了飯店的後面。然後消失在黑色的夜幕中。「嘿嘿!威廉,看來你真的把他們都糊弄住了。你出的那個什麼金什麼出什麼的還真的很厲害啊!」
「是『金蟬脫殼』!」季明用德語一個字一個字的解釋給自己的妻子聽。「出去玩的時候最討厭那些跟屁蟲了。不過話說回來我已經幾年沒有這麼單獨出去過了!」說到這裡季明朝自己的老婆笑了笑。然後他對魯夫說到:「我們先去吃飯。然後去舞廳。聽說克拉科夫的舞廳的樂隊很不錯。水準和柏林的愷撒霍夫飯店差不多……」
晚上8,季明夫婦出現在了克拉科夫最著名的舞廳大舞廳。這裡原來是克拉科夫國王的皇宮。後來被奧地利人佔領改成了音樂廳。波蘭建國之後,這裡又被改成了舞廳。當季明和娜爾莎連袂出現在舞廳的大門口的時候,幾個穿著燕尾服的侍者快步的衝到了他們的面前,接過了兩個人的外衣,為了掩人耳目。季明這次穿著是一件白色的黨衛隊夏季禮服。當然,他不可能戴著黨衛隊全國領袖的標誌。而是用少校的標誌代替。畢竟這樣不容易看穿。他旁邊的魯夫則換上了黑色的帝國保安總局直屬少尉的標誌。如果出現什麼事情的話,這個標誌足以把大部分好事者嚇走。而娜爾莎則穿著一件純白色的低胸晚禮服。這是意大利米蘭設計師-普爾卡契尼設計的。充滿了古典美。裙子上墜滿了白色的珍珠,在燈光的照耀下光彩奪目。
很快,兩個人慢慢的走進了舞廳。侍應生的引導下來到了兩個人來到了舞廳的一角。這個位子位於整個舞廳的中央,可以清楚的看清場內所有的情況。此時樂隊正在演奏,約翰.斯特勞斯的圓舞曲。舞池內一對對男女正在伴隨著節奏翩翩起舞。看著這個場景,季明不禁躍躍欲試。於是他對正在歪著腦袋看著樂隊的娜爾莎開口說到:「我們好久都沒有跳舞了。怎麼樣,下去跳一曲?」
「好啊!不過我想跳探戈!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娜爾莎歪著腦袋對其說到。
「明白了!」季明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瀟灑了打了一個響指。一個侍應生快步的走了過來。「先生有什麼事情麼?」
「我要點歌。探戈舞曲《只差一步》!」季明淡淡的說到。「明白了!」那個侍應生立刻走了過去。很快輕快的音樂響起。季明站了起來。他從瓶子中抽出了一枝玟瑰花,放在手中。然後走到娜爾莎的面前。對其行深深的鞠了一躬。「小姐。可以請您跳一支舞麼?」季明用色瞇瞇的眼睛看著自己的妻子。
「當然可以!」娜爾莎淡淡的一笑。然後伸出自己的右手接過了季明遞過來的玫瑰花,左手則輕輕的搭在了季明的手臂上。十分優雅的站了起來。而季明乘機挽住了她的腰肢。兩個人十分瀟灑了走進了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