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來個女人赤著上身,有些不知所措,這種場景可絕對是不多見的,引得觀看的眾多酒客高聲歡呼,還不時的議論著哪個女人的咪咪最大,哪個女人的咪咪有些下垂,貌似沒有什麼彈性。
那些男子眼見我把他們女人羞辱到如此地步,更是勃然大怒,一個個嗷嗷叫著,如狼群一樣撲過來。
眼見有人攝像,我散開雙手,擺了一個經典的功夫造型,隨駕無敵鴛鴦腿施展出來,雙腿開始連踢,把一個個身高體壯的白人大漢當做足球一樣踢了出去,每一個都踢出二十多米遠,半空中。一個個人影嚎叫著落在了公路中間,不是摔斷了胳膊就是摔斷了腿。
圍觀的看客驚呼不止,他們還是頭一次在現實生活中看到如此情景,這也太神奇了吧。有對中國文化比較瞭解的人大聲喊道:「功夫,這是中國功夫……好厲害……」
當六十多個人被我踢飛之後,公路上已經密密麻麻的躺滿了人,使得車輛無法再通行。剩下的人明白,單憑拳腳上的本事,他們這些人絕對不可能打贏這個少年。一個大鬍子惡向膽邊生,掏出一把手槍,瞄準我放了一槍。
一聲槍響之後,我只覺背後風聲凜然,右手一擺,探到了身後,將要觸到我身體的那粒子彈用食中兩指夾住,隨即彈出,那粒子彈又向射過來的方向飛過去。
大鬍子啊的慘叫一聲,右肩中彈,手槍掉落在地上。他驚恐的喊道:「鬼,這少年不是人,他是魔鬼……」
我冷笑一聲,向前邁步走去,剩下的十多個大漢都面露恐懼,急忙向後退了幾步,此時的他們,已經變成了驚弓之鳥。我的一舉一動,都極有可能讓他們全盤崩潰。
媽的,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若不是你們這些番邦鬼看不起我們黃種人,何至於我大動肝火,收拾你們呢?想不到,只不過是一千年過去,變化如此巨大,想當初宋朝的時候,泱泱大國貴為天朝,八方國度無不前來朝拜。你們美國原來叫做花旗國,還不是得派出使節前來跪拜,不過是排在最末位罷了,比之當時的高麗國和日本國尚且不如,這麼長時間沒見,你們居然成了世界霸主,今天打這個明天收拾那的,老子聽著心裡就有氣。你們這幫小兔崽子,還敢招惹老子,純屬活的不耐煩了。
眼裡冰冷的目光掃視著他們,我眼睛一瞪,沉聲說:「都給我蹲下,雙手抱頭。」
一句話說出口,令十五個大漢,和那幫女人不敢有半分猶豫,全都蹲在了地上,雙手高舉抱住了腦袋,如同一幫損雞。
我昂頭看著倒在地上還有蹲著的這些毫無鬥志的傢伙,大聲說:「你們給我記住,我是中國人,惹中國人只會讓你們感到痛苦。你們都給我在外面老實呆上一夜,明天早上可以離開這裡,不然殺無赦。」
群毆到此結束,以我一人勝利,他們九十八人落敗的結果圓滿的劃上了句號。以至於,中國人不是好惹的,中國功夫在這一夜之間,聞名拉斯維加斯,被譽為奇術。
我走到酒吧前面,張開雙臂,衝著房頂上的茗莎說:「跳下來。」
酒吧是一座二層小樓,有七八米高,按理說,從這麼高的地方往下跳,女孩子都會感到恐懼。但是,當茗莎看到張開雙臂的我,她毫不猶豫的跳了下來,落在了我溫暖的懷抱中。不知道出於什麼想法,也許是她沒有完全從剛才那麼多女人圍攻她的驚心動魄一幕中完全恢復,她伸出兩條玉臂緊緊摟住了我。
圍觀的一幫人沒料到,忽然從天而降這麼一位難得一見的漂亮姑娘,都感覺眼前的事有些匪夷所思。仔細看去,東方少年相貌英俊,與這姑娘倒是般配,有好事者大聲喊道:「小伙子,吻她……」
西方人同我們差不多,都好熱鬧,既然有人挑頭,那麼就有人呼應。所有的圍觀者都大聲喊道:「小伙子,吻她,吻她……」
唉,真是盛情難卻啊!這些美國人倒是挺友好,和那些垃圾富豪二代相比,簡直是天上地下,媽的,都是吃牛奶麵包長大的,做人的差距咋這麼大呢?
低下頭,我朝懷中的西洋美少女看去,只見她眉目如畫,肌膚白膩,美得讓人心動。
茗莎面帶羞澀,同樣把目光看向我,眼神很複雜,彷彿有一絲期待,有一絲恐慌,還有一絲彷徨……
我用眼神同她做著交流:大伙的意思你覺得怎麼樣?
茗莎長長的眼睫毛顫了一下,彷彿在說:你自己就看著辦唄?
我:那我吻你一下行嗎?
茗莎:無語,都說讓你看著辦了。
我情不自禁的舔了一下嘴唇:那我真的吻了?
茗莎將紅嘟嘟的嘴唇向上湊了一點點:婆婆媽媽的幹什麼?想吻就吻好了……
我猛地低下頭,將滾燙的嘴唇貼在了茗莎柔軟的紅唇上。耳邊,響起來眾人的鼓掌和歡呼聲,但是,那聲音卻越來越輕,以至於我最後聽不到,大腦陷入到一片空白之中,只有那無比美妙的滋味湧在心頭。
長吻結束後,我才又聽見旁觀者的掌聲,沒想到,這幫人還挺持之以恆的。
茗莎的臉蛋紅紅的,顯得精神煥發,她雙手勾住我的脖頸,低聲說:「曉峰,我愛你。」
能讓這樣極品少女在大庭廣眾下說愛你,我心裡當然十分得意,親吻了她額頭一下,說:「茗莎,我也愛你。」
茗莎甜蜜的笑了,如同一隻盛開的紅玫瑰,緊緊的依偎著我。
圍觀的人裡有人喊道:「好樣的,祝福你們。」
我抬頭笑了一下,說:「謝謝大家,咱們進去喝酒吧,我請客,你們所有人的帳都算我的,大伙喝個痛快。」
眾人又是嗷的歡呼起來,顯得十分興奮。
「謝謝中國的小伙子,你們兩個一定會幸福的。」
「中國人真大方,謝謝你……」
我抱著茗莎,在眾人的簇擁下進了酒吧,這才把懷中滿臉幸福的女孩放下,掏出兩萬美元甩在櫃檯上,說:「所有人的帳都算我的。」
酒吧老闆娘是個肥胖的大老娘們,滿臉堆笑的說:「先生,你可真大方。」
我笑著說:「這沒什麼,我喜歡交朋友。」
在酒吧裡,我和茗莎喝了幾杯威士忌,出了酒吧。酒吧外面,那些男女依舊或蹲或躺在地上,沒有一個人敢離開,在燈光下黑壓壓的一片。
我冷笑了一下,媽的,老子把你們苦膽都嚇破。拉開身旁一輛布加迪跑車的門,也不管這是哪個王八犢子的,對茗莎說:「親愛的,咱們上這輛車。」
茗莎甜甜的一笑,鑽到車中。
我進了車,對著那幫倒霉蛋喊了一聲,「都給我滾吧,以後別讓我見到你們。」紫色跑車啟動,風一樣的駛上了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