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畜生真是找扁,小西我也沒有慣著他,一腳踢出去,踹在了他的肚子上。當然,是沒有使用任何內力的一腳,我怕把他踢死了。這種囂張的混蛋教訓一下可以,還犯不上把他弄死。
不過,即便是這普通的一踢,還是讓這傢伙嗷的一聲叫喚,雙手捂著肚子蹲在了地上。
我心裡的怒氣還沒發作乾淨,又是一腳踢出去,把他踹倒,皮鞋一個勁的朝他臉上踢過去,就像是踢球一樣,沒一會兒,這傢伙就弄得鼻青臉腫,腦袋變得像是豬頭一樣。
一邊的茗莎也毫不遜色,伸手一把將那紅髮女子的bra扯了下來,使得其兩個大冬瓜一樣的肉球悠蕩著露了出來。
茗莎開始像擊打沙袋一樣,出拳連續不斷的向這兩個巨物打去,將那女人打得哇哇鬼叫,使得那一對東西又脹大了不少,居然是免費隆胸。但是,那種疼痛就可想而知了。
眼見那女人不住向後退去,茗莎飛起一腳,踢在了她三角褲那只螃蟹上面。罵道:「賤貨,還弄了一隻螃蟹,想夾誰呀?」
我心中暗笑,這螃蟹是專門夾男人的,當然不是夾你。
紅髮女人再也忍受不了這種擊打,媽呀鬼叫一聲,倒在了地上。
隨著轟鳴聲大作,一輛輛跑車都停到了酒吧門口,由於停車場不夠大,有些車直接停在了公路邊上,總數差不多有一百輛。
車門打開,一對對男女走了出來。男的都是高大強壯,穿著花襯衫以及短褲。女的俱是放浪無比,只穿著bra和三角褲。兩百來人圍攏過來,驚訝的看著眼前的情景。
一個留著長髮的傢伙怒目瞪著我,說:「你好大的膽子,敢到拉斯維加斯來撒野,你知道打的是誰嗎?」
是誰?無非是哪個富翁,又或是哪個政府要員的公子,再就是什麼幫會裡的人物,有什麼關係,我還會怕他不成?
冷笑了一下,我回答說:「不過是一頭豬而已。」
長髮傢伙惱怒的說:「你真是找死?」
我輕蔑的看了他一下,說:「不就是想打架嗎,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奉陪好了,少廢話,一起上吧,省的麻煩。」
一個禿頭喊道:「這只東方豬太狂妄了,把彼得打成這個樣子,把他幹掉。」
眾多白人群情激昂,一個個揮著右臂,叫囂說:「把這個混蛋殺掉,殺掉他,殺掉他……」
禿頭大漢猛地撲過來,大拳頭帶著風聲朝我腦袋打過來。另外一些傢伙都揮舞著手臂向前衝過來,開始了群毆。美國人還真是他媽的講究,一百人群毆我一個。
茗莎看著眼前的景象不免擔心,急忙喊道:「別動手,你們這是幹什麼,怎麼可以這麼多人打他一個?」
但是,沒有人聽她的。相反,她的話反而招來了那幫女人。
一個棕色頭髮的女人喊道:「臭婊子,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麼多的白人你不找,偏偏和那個東方下等人在一起,還把黛莉打成這個樣子,你個賤貨一路看,手機站也是欠收拾,姐妹們,打死她……」
這麼一鼓動,百十來個野蠻的女人蜂擁而上,向茗莎發起了進攻。
這邊,我身形一動,兩隻鐵拳打了出去,一拳擊中了對面的禿頭,在他拳頭還沒有挨在我的身上,我的鐵拳打在了他肩膀上,令他肩胛骨粉碎,嚎叫著向後退去。另一隻鐵拳打在左面長頭髮的胸口,將其擊倒在地。
兩隻鐵拳,就彷彿機械手一樣,飛速的在半空來回擺動,拳拳不落空,中者即骨折倒在地上,沒有誰能倖免。
當我打得正暢快淋漓的時候,忽然聽到茗莎的尖叫聲,急忙扭頭看過去,只見她在那幫瘋女人的圍攻下,已經有些堅持不住。
就在這精神溜號的時候,一個傢伙的拳頭擊打在我的後背上,當然,以我現在練完通天神經的護體神功,他的力量都不足以給我瘙癢。但是,還是讓我很惱怒,右手一探,抓住了那條剛要縮回去的胳膊一扭,咯咯的響聲過後,那傢伙的手臂斷成無數截,嚎叫著昏倒在地上。
身形一扭,我的無敵鴛鴦腿絕技施展出來,七八條大漢被踢中,那些健壯的身體飛向了四面八方,摔倒地上已經起不來了。
趁此間隙,我飛身而起,落到圍攻茗莎的那幫女人堆裡,雙臂往外一蕩,十多個女人被巨大的力量推著不由自主的向後倒去,使得後面的一幫女人如多米諾骨牌似的紛紛跌倒,慘叫聲響起,壓在最下面的一個女人肋骨被壓斷三根。
沒有理會那些女人將拳腳招呼到我的身上來,我抱起頭髮變得凌亂的茗莎,向東面一扔,說:「到酒吧房頂上去。」
茗莎驚叫著在半空張著雙臂飛行,很怕自己會掉下來摔個半死,不過,這只是虛驚一場而已,我的力量運用的恰到好處,她平安的落在了酒吧平坦房頂上。
由於外面亂糟糟的叫嚷個不停,酒吧裡面的人員紛紛跑出來圍觀,聚集在門口黑壓壓的一片,高聲的議論著。
茗莎被我平安的轉移走,我自己卻落在了一幫女人的包圍之中。對於她們,我自然不能痛下狠手,不過,眼見她們如黃蜂一樣湧上來,一個個咬牙切齒要吃人的樣子,我不由的有些躊躇,怎麼對付她們呢?
就這麼一愣神的工夫,身上已經挨了有十多拳之多,我也沒在意,就當是享受免費按摩了,媽的,去洗浴中心還得花錢呢,這還是免費的,挺好。
有了,不如我這麼辦?
心念一動,我伸手朝一個人高馬大的洋妞胸前抓過去,在其大肉球上面使勁捏了一下,然後,將其綠色碎花bra一把抓了下來,揚到一旁。
那洋妞尖叫一聲,兩個雪白的大咪咪跑了出來,左邊的那個上面還有著紅紅的手指印,在白皙的皮膚上特別明顯。她急忙用雙臂將那兩個東西摀住,退到了一旁。
還不錯,有點效應。這招兒倒是挺好,就可以佔便宜又貌似挺管用的。想到這,得了甜頭的我不管那些女人打過來的拳頭,只是飛快的用兩手去抓她們的罩子,順便在那大咪咪上面使勁的掐上一把。
只片刻,已經有十五六個女人被剝的跟個白羊似的,晃蕩著兩個東東沒處躲沒處藏的。酒吧門口那幫圍觀的男人看的是無比興奮,有的尖聲吹著口哨,有的掏出包中便攜式攝像機,開始錄這奇妙的一幕,更有人高聲喊道:「小伙子,好樣的,把她們的罩子都拔下來。」
我於百忙之中伸手做出一個OK的手勢,兩隻帶有魔力的手開始飛快舞動,一時間,各種顏色的罩子在半空飛舞,彷彿天上下了罩雨一樣,看的眾人眼花繚亂,女人的尖叫聲,男人的吶喊聲更是此起彼伏。
數碼相機的閃光燈開始卡卡閃耀不停,記錄著這難得一見的畫面。
短短的三分鐘,九十八個女人的罩子全部被我抓下來,這裡簡直變成球形體的海洋,目光掃去,全都是這種帶有彈性的東西,畫面很震撼。
罩子揚的到處都是,很多男看客在地上撿起來,揣到了自己的口袋,有的還放在鼻子下面,仔細的聞著,一副極為陶醉的樣子。畢竟,這些都是那些富人子弟的女人,一流貨色,平常根本接觸不到的,聞聞味道已經讓這些平民百姓極為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