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前俺先聲明一下,俺可不是在抨擊什麼,也不是在反映什麼,俺就是在編瞎話在俺老家瞎話就是故事的意思
說話間秋月已經已經收拾好了東西,也不過是幾件換洗衣物和自己的體己東西,她本來對自己的婆婆惱恨得很,此時見她老淚縱橫,完全沒有了平日裡飛揚跋扈的氣焰,心裡終究有些不忍,就低聲道:「媽,你兒子的撫椊金都留給您了,我是一分錢也沒要,也沒有帶走你們楊家的一針一線,以後我會帶囡囡再回來看您和爹的,您多保重.」說著嗓子也哽咽了,淚水奪眶而出。
那老太婆聽媳婦這麼一說就越發地羞愧不安,眼前這一切不都是她一手造成的嗎?一時恨不得找個地縫一頭鑽進去,她的滂沱眼淚多半還是因為後悔的多。
鍾岳峰抱起囡囡當先走出院子,站在門口把他嚇了一跳,外面竟然圍了數百村民,看到他出來了,大聲鼓噪起來。他站在門口揚聲喝道:「楊樹莊的父老鄉親聽了,秋月在你們村裡的遭遇你們也都清清楚楚的,都楊老虎欺男霸女你們沒有一個人敢出來仗義執言,更沒有人施以援手,大家拍拍良心想想,你們羞愧不羞愧?今天我要帶她離開這裡,你們來此如果是來送行的,請讓開一條路,咱們就留一分情面,如果是來助紂為虐幫拳的,那只好得罪了。」最後幾聲用了真氣,聲勢陡然驚人。見門口有半截水泥板,他存心立威,走過去一腳跺下,那水泥板頓時碎成了幾塊。
這些人除了楊家親屬外,大多的村民都是被楊老虎的父親叫來的,積威之下不得不來,本身就心中就慚愧不安,此時見對方雖然只有一人,卻那麼厲害,都有幾分畏懼,就悄悄地向後退去,霎時間就如潮水退去,中間讓出了一大片空地來。
鍾岳峰冷笑了一聲,領著秋月就走,才走了兩步,人群中一人大聲嚷道:「大家別聽他的,咱們這楊樹莊千口人,能讓一個外鄉人把咱村裡的女人搶走嗎?這不是欺負楊樹莊無人嗎?如果傳揚出去,咱楊樹莊人在這十里八鄉還有什麼面子?咱們把他抓起來送派出所。」鍾岳峰循聲望去,見是一個老者,衣著光鮮體面,顯然是有地位的人。心道:莫非他就是村長?
在那人的蠱惑下,一些好事之徒和楊老虎的直系親和狐朋狗們被煽動得群情激昂,又一窩蜂地衝了來,揮拳弄棒往鍾岳峰身招呼。他懷裡還抱著嚇得哇哇哭叫的囡囡,只能騰出一隻手來,又怕傷到了孩子,他知道如果不顯出一些手段這些人只怕是不會罷休,想到這裡他的兩隻腳就如潑風一般踢了出去。這些粗夯的壯漢如何敵得無影腳,被踢得如皮球一般亂滾,一時間慘叫聲不斷,這還是他顧慮到這些村民只是受了蠱惑,出手自然不能辣手無情。
往沖的多是村裡一些無賴閒漢好事之徒,一見己方人吃了大虧,尤其是見到了有人口鼻流血更是激起了凶性,拳腳棍棒也不再只往鍾岳峰一人身招呼,多半都奔秋月身。鍾岳峰一見急了,他要保護囡囡,就難以護得秋月周全,大喝了一聲一連踢倒數人,竄到了秋月身邊,見秋月已經滿臉血污,終於被激起了心中的一股戾氣,一拳將正在暴打秋月的一人擊飛,那人在半空中就發出了一聲慘叫,吐出一口鮮血和著滿嘴的牙齒摔到了人群中。他將囡囡遞給秋月,騰出手來,勢如瘋虎,身影如鬼魅一般,霎時間離得近的人都被打倒在地,離得稍遠的人的人都嚇得一哄而散。
那個煽動別人的老者不敢置信看著地倒著的數十人慘叫呻吟聲不斷,這人簡直是恐怖可怕得變態,他見勢不妙,轉身想溜走,差一點撞到了鍾岳峰懷裡,原來鍾岳峰卻早已經注意到了這個人。
「你,你,你想幹什麼?我已經報警了,我,我是這裡的村長,你敢把我怎麼樣?」
鍾岳峰一把抓住了他的領子將他提了起來:「「哈哈,你不就是楊老虎那個王八蛋的混賬老子嗎?你縱容兒子為非作歹欺男霸女,你就是罪魁禍首,老子今天要幹一件除暴安良的大好事。」全抬手辟啪啦一陣耳光,雖然沒有用真力,也把他打得鼻青臉腫口鼻噴血。
楊老虎的父親當村長和族長多年,在村裡作威作福關了,如何經過這樣的陣勢?一時間驚恐交加,一尿灑在了褲襠裡,順著褲腿腳滴答滴答流到地。
鍾岳峰已經發洩完了怒火,隨手將他摔在了地,看看無人敢阻攔,帶了秋月就要離開。這時,一輛警車呼嘯著進村了。原來這村長跟鄉里派出所的人稱兄道弟相熟得很,他報了警,就是想把鍾岳峰打一頓之後再安個罪名抓起來,可見此人心腸之歹毒。鍾岳峰心中氣惱乾脆也不走了,就待在了原地等著警察的到來。
警車停下來,從車跳下來幾個警察,楊村長一見救兵來了,頓時氣焰又漲,爬起來跟警察來個惡人先告狀,怎奈是兩個臉蛋已經腫的跟豬頭似的,嘴裡沒了牙齒,烏拉烏拉地說話四處漏風,警察聽了老半天也沒聽明白怎麼回事。不過看一地受傷的人,只當是群毆打架,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是一人所為。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首一人看能站著的也就鍾岳峰一人,就指著他問道。
秋月怕鍾岳峰說話得罪了警察,就急忙搶先道:「警察同志,俺是這村裡的,去年死了男人,村長的兒子楊老虎把俺搶回家霸佔了起來,這是俺娘家表弟來接俺回娘家,楊老虎不讓俺走,還先動手打人,用獵槍把俺表弟都打傷了,村長也帶人來阻攔,這才打起來了。」
為首警察不耐煩地道:「你囉唆了半天我也沒有弄明白,你說怎麼回事?」他一指地受傷輕的一個人,讓他說。
那人畏懼地看了鍾岳峰一眼,囁嚅著不敢說話。鍾岳峰見秋月還想說話,就擺了擺手示意她沒用,然後大咧咧對警察道:「甭費事了,這些人都是我打的,原因嘛就是剛才我表姐說的那樣,那個村長的兒子楊老虎欺人太甚這才起了衝突,他欺男霸女,剛才有動用獵槍行兇,快把它抓起來。」
幾個警察一聽,這可能嗎?這數十人都是他一個人打倒的嗎?看他這身板還能是萬人敵不成?不過看受傷的人對他畏懼的樣子也不像有假,或許是另有隱情。
「先把他抓起來再說。」領頭警察的把手一揮,幾個警察就把鍾岳峰圍了起來:「站在那兒別動,把手舉起來。」
鍾岳峰一聽可就火了,不耐煩地道:「你們這警察是怎麼當的?先有欺男霸女,後又持槍行兇,現在又聚眾鬧事,你們怎麼不問青紅皂白反來抓受害者?」他見一個警察拿著手銬走過來銬人,就不耐煩地一把奪過手銬,運氣發力崩地一聲,硬生生拉斷了,然後笑嘻嘻道:「你拿這東西銬我有用嗎?」
這群警察一見大吃一驚,看他露了這手功夫才相信這些傷者真是他一個人打的,立刻就如臨大敵,為首那個警察還拔出了槍對準了他喝道:「站那兒別動,你功夫再厲害能強過子彈嗎?你敢輕舉妄動我立即開槍。」
「我勸你把那玩意兒先收起來,不然你一會兒會後悔的。我最不喜歡有人拿槍拿刀來威脅人,對付那種人我一般就讓他哪只手拿武器哪只手骨折。」鍾岳峰笑嘻嘻道。
「你在威脅我?」警察們都沒有見過如此狂的疑犯,持槍警察雖然氣得夠嗆,因為疑犯沒動他也不敢隨便扣動扳機,尋思著只要你敢隨便伸手,老子就以襲警之罪將你斃了。
「你是不是在想,只要我敢動手,你就開槍打死我,然後說我是襲警,而你是正當開槍,我說的對不對?」
那人見鍾岳峰看破了他的心思頓時惱羞成怒:「就憑你現在弄斷手銬,我就可以以襲警的罪名開槍打死你。」他話還沒有說完,只覺得眼前一花,手中一鬆,槍已經到了對方手裡,他這次才真地害怕了:「你,你連警察的槍也敢搶,你究竟想幹什麼?」
「警察?你還知道自己是個警察?楊老虎橫行鄉里,作惡多端,但是一直逍遙法外,不就是有你這樣的敗類警察包庇他、縱容他,甚至與他同流合污嗎?你敢說你沒有嗎?我早調查清楚了。」那人直聽得冷汗涔涔的,這人是誰?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自己與楊村長交情深厚,那些告楊老虎的案子自然被他壓下來了。
鍾岳峰一見他神色惶然,就知道自己蒙對了,這年頭基層的某些警察包庇地痞流氓,甚至沆瀣一氣,這早已經不是秘密,這個警察顯然也不太清白。鍾岳峰心中篤定,,索性信口開河起來:「你告我襲警?我還說你妨礙我執行公務呢,楊樹莊的告狀信早已經從省裡到北京了,你們還敢包庇楊家父子嗎?」
鍾岳峰說著把槍拿在手裡把玩著。他神色坦然無畏鎮定自若,目光裡甚至還透著對眼前這群警察的極度的輕蔑,彷彿這些人只是螳螂擋臂。
求收藏,求票,兄弟們援手,江湖救急,多多支持!支持就是力量!越寫心裡越沒譜了,只能這麼寫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