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七夕情人節,先祝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幸福萬年!再祝孤單著的人早日成雙成對!面臨著失戀的鍾岳峰卻無法享受情人節的快樂,他開車離開娘的家來到小鎮,他在街轉了兩圈,果然找到了娘說的那個飯店,他找人一問,飯店老闆果然叫石老三,他就是當年把娘領走的那個藥材販子。對於害了自己和娘親的「仇人」他是絕不會放過的,他把車停在了飯店門口,然後昂然走了進去。
一個打扮得媚俗艷麗的女人滿臉堆笑迎了出來:「師傅,早啊!您可是本店今天的第一個顧客,快快裡邊請。」把鍾岳峰招呼進屋,就慇勤地問鍾岳峰吃些什麼。
雖然剛剛被娘逼住吃了滿滿一碗荷包蛋,肚子脹得連嗝也打不出來,但是他還是隨便點了兩個菜,要了兩瓶啤酒。
酒菜很快就來了,那女人又道:「師傅,您慢慢吃,還需要什麼儘管吩咐。」
鍾岳峰心道,這就是石老三的老婆嗎?真會做生意,服務熱情周到倒也無可挑剔;但是,老子現在就想把那個王八蛋暴打一頓,這怎麼吩咐你?他擺了擺手讓那女人走開。他吃一口菜,呷一口酒,不緊不慢地吃喝著,一瓶快吃完了,仍然不見飯店老闆出現。
他忽然焦躁起來,一拍桌子吼道:「老闆呢?,老闆呢?你這菜做得太難吃了,是不是鹽便宜就多放鹽,油太貴了就少放油?這還是讓人吃得嗎?你這是不是坑害顧客嗎?你看看,這還有頭髮,哇,連蠅子也吃出來了。」他左等右等不見老闆出來,一是又想不起來好辦法,只得厚著臉使出了潑皮手段來,一味指責菜做的難吃,忽然見一隻蠅子落在桌,伸出筷子猛地一夾,憑他的身手那只蠅子自然無法逃脫,最終就成了盤中一餐。他為了引出仇人,所以就故意大聲地嚷起來。
那女人已經過來了,雖然臉陪著笑,心裡卻是膩歪歪地不高興,有你這麼挑剔的顧客嗎?你這不是存心找茬嗎?她夾起菜嘗了嘗,道:「這菜也沒有這麼鹹呀,頭髮呢,我怎麼沒看見頭髮。」
「頭髮細小,你眼睛不好使自然看不到,這蒼蠅你能看到,說不定我吃到肚裡的還有,如果吃壞了肚子怎麼辦,我這會兒就感覺胃裡怎麼這麼難受。」心道,又喝了一瓶啤酒能不撐脹難受嗎?
果然,一個中年男人聽到飯廳裡吵鬧就慢慢從裡面走了出來,鍾岳峰已經注意到他了,雖然看起來相貌堂堂,鍾岳峰卻怎麼看他都不順眼,只是拿不準他究竟是不是把娘拐走的那石老三。
那男人走來看了鍾岳峰一眼道:「這位兄弟,我是這兒的老闆,你外地來的。」
一聽果然是仇人,鍾岳峰怒火在心裡燃燒,不由得握緊了拳頭,臉依舊笑嘻嘻道:「老闆,菜裡有蒼蠅會吃死人的,要不你把這盤菜吃下去看看。」
石老三勃然變色:「小子,到我這飯店裡來是存心鬧事嗎?你打聽打聽三爺我是幹什麼的,老老實實付賬給我滾蛋,不然老子讓你躺著出去。」
鍾岳峰幼年就失去了母愛全拜此人所賜,他對這人一直充滿了刻骨銘心的仇恨,現在母親又遭到了他的拋棄,這人實在是不折不扣的人渣。新仇舊恨霎時湧了心頭,他冷笑了一聲道:「好啊,你的飯菜做得不乾不淨的,你他媽的還跟老子耍橫,你這開的是黑店嗎。」鍾岳峰心中有氣就存心惹起事端,好藉機將此人暴打一頓,一雪心頭之恨,那些地痞流氓他見多了,所以就有樣學樣地使出來。
石老三在這小鎮強橫慣了,只有他找人麻煩誰敢來惹他,一聽果然大怒,罵罵咧咧地跳過來抬手就打,鍾岳峰再也按耐不住,一把抓住他將他按在那盤有蒼蠅的菜盤裡,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老拳,雖然拳拳到肉,但是並沒有用真力。那個男人嘴巴浸在菜盤裡叫也叫不出來,菜汁子和鼻血塗了滿臉。
那個女人已經在一旁殺豬似地大叫起來:「快來人啊,打死人啦!」一邊叫著一邊跑出了飯店。
鍾岳峰正打得解氣過癮,忽聽到有人喊到:「快快放開我爸。」他扭頭一看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從裡面跑出來,用充滿仇恨的目光瞪著他。他的心裡一突,想起來娘說還有一個同母異父的妹妹,看她的眉宇之間與自己依稀有些相像,莫非就是她?他心中一軟,想到在妹妹面前暴打她的親生父親終究有些不妥,他慢慢地放下了拳頭。石老三躺在地直哼哼,小姑娘已經圍著他哭叫起來
「姓石的,你一輩子壞事做盡喪盡天良,今天老子如果不是看在你女兒面子,絕不跟你干休。」而後又壓低了聲音對那小姑娘道:「小妹妹,我勸你趕快離開這人,跟著他早晚會把你害了,自己有親娘幹嗎要跟這樣的父親?」
小姑娘滿是淚痕的臉帶著迷惑不解,她一時不明白這陌生人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對自己家怎麼這樣瞭解?鍾岳峰掏出了一百塊錢扔在桌,又看了「妹妹」一眼,轉身走出了飯店。
他剛走出飯店,一大群人在飯店那個女人的帶領下氣勢洶洶衝了過來,這些人都是小鎮的閒漢,平時喝酒打架無事生非,現在聽說有一個外鄉人在石老三的飯店鬧事,就如捅了馬蜂窩似的,亂哄哄地奔這邊來了。
「哪裡來的兔崽子,敢到三哥這裡來吃霸王餐!」那為首之人一邊喝罵,一邊揮起缽大的拳頭向鍾岳峰狠狠打來。
只聽得一聲的慘叫,眾人還沒有看清怎麼回事,那人已經跌出了老遠,吐出來一口血呼呼的唾沫,掙扎了半天也沒站起來。餘下的幾人一擁而,鍾岳峰自然不懼,撲去如虎入羊群一般三拳兩腳,那些人躺到了倒了一地。山裡人素來爭勇鬥狠,小鎮的人一見那些人都被打倒了就越發焦躁起來,吆喝一聲都操起來棍棒一窩蜂地衝了來。鍾岳峰打得興起,他施展空手奪白刃的功夫把棍棒都搶了過來,縱然躲閃不及挨了數棒,卻也未傷得分毫,對付這些人不難,但是這些都是無辜的人自己無論如何都下不了狠手,抓起來往地一丟,霎時間地堆積了一堆人。
餘者都不敢再前,只遠遠地圍住喝罵。鍾岳峰怕惹來警察徒增麻煩,也不理那些人,跳車開著徑直走了。小鎮的人畏懼鍾岳峰厲害,自然不敢阻攔,眼睜睜看著他揚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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