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英雄出少林 正文 第八十一章 英雄難過美人關
    鍾岳峰偷聽到了熊麻子與親信的密謀,知道對方要用“美人計”來試探他,心下計議不如將計就計騙得熊麻子的信任,然後再趁機套出疤臉強的下落。更新超快所以,第二天熊麻子約他去風月樓,他明知對方的計劃,當下心中冷笑一聲,毫不遲疑地就去了。

    鍾岳峰剛到風月樓,熊麻子和一位男子迎了來,鍾岳峰心道,這必是昨晚與熊麻子密商的那人,留心打量了他一眼,面孔白淨帶著謙卑的笑容,目光閃爍卻給人一種頗有心機的感覺。熊麻子給鍾岳峰介紹此人,說是他自家的三弟。鍾岳峰就跟這位熊三打了招呼。

    酒宴早已經准備好了,俗話說‘酒是色媒人’,所以,自古以來這“美人計”都離不開酒。鍾岳峰被推坐了首,熊麻子和熊三兄弟倆輪流給鍾岳峰敬酒,鍾岳峰存心要折服熊家兄弟二人,一時豪興大發,來者不拒,杯到酒干,然後又悄悄運功把酒氣從腳底湧泉穴逼出。他這一番豪飲把熊家兄弟驚得目瞪口呆,想不到一個南方人也這麼能喝酒。

    熊三拍了拍手,早有幾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貌女子婀娜而來。一個女子依偎著鍾岳峰坐了下來,半個身子差不多都偎進了他的懷裡,鍾岳峰卻不為所動。熊麻子伸手把身邊的那個女子攬到懷裡,親了一口道:“咱這北疆荒寒之地雖沒有江南那些柔媚動人的女子,不過咱這風月樓的這幾名紅牌小姐倒也不錯,岳兄弟,你莫客氣,哈哈!”說話間一只手已經隔著衣服在那女子胸脯狠狠捏了一把,那女子疼得哼了一聲卻不敢生氣,反而坐在熊麻子懷裡撒嬌。

    熊三笑瞇瞇地看著鍾岳峰,等著看鍾岳峰的進一步表現。鍾岳峰知道“美人計”已經開始演了,他只得裝模作樣地色迷迷盯著幾個女孩的臉蛋打量了一番,笑道:“不錯,風騷有余,可惜,柔媚不足。”他說著在身邊女子的臉蛋輕輕揉捏了一下,又道:“女人的皮膚以‘白、嫩、滑’方為極品,女人的氣質卻以清純柔媚為佳。至於身材嘛,漢帝喜歡飛燕之瘦,可作掌舞;唐皇偏愛玉環之豐腴,華清池裡沐鴛鴦卻也艷福不淺。正所謂‘環肥燕瘦’,各有所愛呀。哈哈,想不到這北國也有如此絕色的美人。”鍾岳峰這番紙談兵,應該叫“紙論美”把個熊家哥倆唬得一愣一愣的。幾個女子也都聽得吃吃地笑起來。

    “哎呀,想不到岳兄弟不但功夫高強,還有一肚子的學問,能總結出這麼些道道來,必定是風月高手。依我說,好女人也就兩個字‘美’和‘爽’,就是看起來美,玩起來爽,哈哈。”熊麻子笑道,似乎已經完全鍾岳峰當成了風流浪子。

    熊三卻不像哥哥那樣輕易相信鍾岳峰,三兩句不鹹不淡的話就想哄騙老子嗎?肚子裡算計著,臉卻淡淡笑道:“岳兄妙論,不知床功夫又有些什麼見解?”

    鍾岳峰一聽急出一身的汗,紙得來終覺淺,老子又怎麼知道床功夫有什麼講究?媽的,這個熊三一肚子壞水,此人工於心計,還得小心提防才是。想著就笑嘻嘻道:“這個床功夫只有男知女知,第三者又怎麼能知道呢?三哥如此問你不會是有哪個啥毛病?兄弟不是醫生,恕我無能為力了。”眾人都哄笑起來,熊麻子笑得差點兒喘不過氣來。

    熊三一聽有些氣惱,老子能有什麼毛病?誰不知道我是有名的神槍無敵,你小子怎麼把火燒到我身了。你這是轉移目標,不能中了你的奸計,給你找個女人看你怎麼辦,想到這裡皮笑肉不笑道:“岳兄身手好,床功夫想必也不錯,兄弟已經為你准備了美人,請飲了這杯醇酒就去享用美人。”他端起一杯酒遞給鍾岳峰,鍾岳峰只得接過來一口飲了下去。

    鍾岳峰飲了不少的酒,縱然是運功逼出了不少的酒氣,卻依然感到頭重腳輕稍微有些眩暈。他知道接下來開始的才是真正的考驗,此時再裝醉已經不妥,只好跟熊三進了一個綺麗華美的房間。熊三把他推進屋裡,哈哈笑著揚長而去。一個女子粉頸低垂獨坐在床,看見他走了進來,才微微地抬起頭來,鍾岳峰一看正是昨晚的那個服務員,聽口音像是自己的老鄉的那個女子。他呆了一下剛想退回去出去,忽然想到這是熊家兄弟的美人計,只得關門走進去坐在了沙發,搔著腦袋尷尬地說:“大姐,怎麼是你呀。”

    那女子面色羞紅,神色淒然,眼睛裡有盈盈的淚光,她看了一眼鍾岳峰沒有說話。鍾岳峰心中有些不忍,只道是她受了那熊家兄弟的威逼,本來想跟她說明原委,但他知道這房間裡一定裝有監控竊聽設備,他是搞安保工作的如何會不知這裡面的玄機?他四下裡看了一圈早發現屋角裝了一個攝像頭,他忽地一下跳到桌子把那個攝像頭轉了一個方向對准了牆頭。那女子被嚇了一跳,不解地看著他。鍾岳峰又查看了一下沒有發現別的攝像頭,這才又打開了音響放起音樂來,這樣即便是屋內裝有竊聽器也是白搭。

    鍾岳峰這才跟那女子解釋說自己和熊家兄弟做一筆生意他把交易改生意了,這兄弟倆信不過自己就用“美人計”來考驗自己。他費了許多唇舌又遮遮掩掩地才讓那女子弄明白怎麼回事。

    另一個房間裡熊三對著黑乎乎的監視器得意地道:“這小子真他媽的狡猾,幸虧老子裝了一明一暗兩個攝像頭。”他一切換攝像頭,屏顯示出房間的一角和那張床的床尾,又打開了竊聽接受器裡面傳出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熊三簡直氣壞了,狠狠地罵道:“他媽的這小子這麼專業,難道真是警察?”他春宮戲看不成了當然郁悶。

    這時,鍾岳峰已經聽完了那個女子的哭訴。原來她果然是從河南來的,叫秋月。她三年前才結的婚,婚後的第二年家裡又蓋起了新房,欠下了不少債。後來聽說北疆挖金子能賺大錢,男人為了償還欠下的錢就跟同村的兩個人一起來這裡的一個金礦挖金子。才過幾個月,秋月在家就收到同村人捎回來的男人在礦井下出事的消息。她輾轉數千裡來到這裡,才知道男人已經被埋在了井下,連屍首也沒挖出來了。金礦沒給一分的撫椊金,礦的管事說老板正在籌錢。秋月家裡還有一個一歲多的孩子和年邁的公婆,但是她為了等著拿回那一筆撫椊金,就滯留在瓦多。後來金礦的人就把介紹到這個風月樓來打工,她已經在這裡干幾個月了也沒有見到金礦老板。今晚到這裡來就是熊三利用她男人的事威逼利誘,說她只要辦成了這件事,就幫她找金礦的老板要回她男人的撫椊金。秋月說完已經傷心地泣不成聲了,她憑女人的敏銳直覺感覺到眼前這個老鄉是個可以信賴的好人,所以把滿腹的痛苦怨恨委屈一股腦宣洩出來。

    鍾岳峰聽完之後也想起被埋在煤井下的父親,同病相憐激起了他的同情,更為她的不幸遭遇唏噓不已,同時也激起了他的憤恨。媽的,這些黑心的金礦老板真不是東西。他義憤填膺道:“怎麼不報案呢?”

    “那些人說如果去告,那個老板要麼逃跑。要麼坐牢,到那時候一分錢也拿不到了。我男人這事要不是有同村的人也在金礦干活,只怕到現在還蒙在鼓裡呢,聽說死的那些人有的家裡還不知道。”

    鍾岳峰有些語塞,善良怕事的老百姓真好糊弄啊,一句話就嚇著了。他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好了,只得先勸慰秋月別傷心了,事情慢慢會解決的,他自己也知道這話是多麼地蒼白無力,

    秋月在鍾岳峰的勸慰下止住了啼,情緒釋放之後輕松了不少,她不好意思道:“對不起,讓你聽了這些鬧心事。”她說得有些口干舌燥的,就站起來倒了兩杯水,端給鍾岳峰一杯,鍾岳峰早覺得口干舌燥,胸中像是有一團熊熊的火在燃燒,接過來一氣喝完。

    “秋月姐,你在床睡,我就在這沙發坐一坐就行。”鍾岳峰准備練功打坐,即便是一夜不眠也是無礙的。

    秋月笑道:“你看這張床這麼大,你睡這邊我睡那邊,你都管我叫姐了還個怕啥?”

    鍾岳峰一聽她這樣說,如果自己再堅持倒顯得心中污濁不夠坦蕩了,也沒說什麼,和衣在床的另一邊躺下睡了。鍾岳峰側身睡著睡著感覺到身越來越燥熱,胸腹中像是燃燒起一團火,這屋裡的暖氣燒得也太熱了,他脫了襖。後來他聽到秋月的呼吸聲也越來越粗重,又有悉悉索索的脫衣聲,他一扭身發現秋月有些不對勁,她早已經脫得只剩下襯衣襯褲,她的臉色緋紅春色蕩漾,媚眼如絲直勾勾地盯住他。

    “秋月姐,你怎麼了?”鍾岳峰有些吃驚道。

    “抱住我,快抱住我。”秋月喃喃著忽然向他撲來。

    鍾岳峰嚇了一跳,閃身躲開,看她作勢又想撲來,只得大聲吼了一聲:“秋月姐,你怎麼了?”

    少林獅子吼果然非同一般,秋月一震坐在床呼呼地喘著粗氣。鍾岳峰看她面如桃花般嬌美動人,飽滿的胸脯隨著呼吸輕輕顫動,他也禁不住唇干舌燥,心裡突然滋生出一種獸欲,欲望越來越強烈如火焰般熊熊燃燒起來。一時間覺得六神恍惚,自己定力一向很好,怎麼會忽然間欲火焚身呢?不好,難道那茶水裡另有古怪不成?

    其實不但茶水之中被熊三下了激發人性欲的媚藥,就連那酒裡也被下了超量的媚藥。鍾岳峰服下的已是常人的數倍,縱然是他內功精湛定力超群也難以忍受,更何況在大興安嶺服了鄂爾多老人的千年參酒,此藥酒性屬陽最是霸道,他雖然已將藥力吸收,但已然造成了體內陰陽失調,此時被春藥激發更令他情欲高漲。

    鍾岳峰急忙閉目靜坐收攝心神,運功想將之逼出體外,但是這春藥卻非毒藥,只是一種激發人情欲的興奮劑,這一運功反而適得其反,便如燃燒的汽油潑了水似的,血脈賁張幾欲爆炸,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忽然被一具火熱的嬌軀摟進懷裡,兩只嫩藕般的胳膊如蛇一般纏著了鍾岳峰的脖子。鍾岳峰的臉正貼在兩推軟綿綿的肉團,一時間幽香撲鼻,他再也難以忍受,大吼一聲抱起秋月撲倒在床&;226;&;226;&;226;&;226;&;226;&;226;

    熊三在監視屏前正等得焦躁,忽然見床尾四腿糾纏在一起,禁不住心頭狂喜:“哈哈,英雄難過美人關啊,不對,應該是‘英雄難過媚藥關’才對。”忽然想起讓自己覬覦已久的秋月正跟別的男人驗證床功夫呢,心中頓時懊惱無比,媽拉個巴子,如果早一點用媚藥老子不是早就得手了。他讓秋月演“美人計”私心裡是想報復她拒絕自己。

    嫉火欲火交織在一起讓熊三難以忍受,他罵了一聲拉開門沖了出去,正撞見一個女子穿著睡袍從哥哥屋裡出來,那女子鬢發松散,神情慵懶嫵媚,睡袍領口處半掩半露顯出一片白生生的酥胸。熊三霎時間欲火如炙,一把攬著那女子柔軟的腰肢,在那女子的驚呼聲中把她抱進了自己的臥室裡。

    秋月幾度雲雨媚藥藥力已失神智早已清明,不過久旱之下乍逢甘霖,加之她對這個弟弟也頗為喜歡,自然是情難自禁,曲意迎合,黎明時殘雲斷雨之聲漸息,秋月已經癱軟如泥連手指頭都懶得動彈一下了。

    鍾岳峰一腔亢奮的陽火火洩盡,看著床一片狼藉,二十多年的童子身就此告失,想想自己一個自詡俠義之人,竟然做出了如此荒唐不堪的事,縱然是因為媚藥的作用,也不可原諒。他心中懊惱羞悔,甚至連死的心都有了。他看著秋月滿懷歉意道:“秋月姐,對不起,我,我——”

    秋月歎息了一聲幽幽道:“小峰,姐不怪你,雖然是中了媚藥,但姐願意,這事你也別往心裡去。”

    鍾岳峰看著她,想起她的情況,心道秋月男人的事說不得該管一管了,也算是對她的一種補償。事已至此再後悔也無用了,這時覺得身體疲憊不堪,也不再多說話坐下來慢慢調息。此時,水火相濟陰陽調和,真氣運轉數周之後匯入丹田隱隱覺得功力竟然精純了不少,讓鍾岳峰憂喜參半。碼字不易,創作辛苦,請朋們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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