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威望雖說與一個人的的位身份有關。但更多是的時候還要取決於這個人的手段!
一個高官。縱然是你的官職再高也好。如果你沒有讓下面人以及對手敬重或是懼怕的手段。那麼你的下面人不服你。你的對手不怕你。試問你的威望從何而來?
孫武曾說制人而不受制於人。這個所謂的制人說的就是手段的運用。對待下面要採取恩威並施的手段。讓他們感激你的同時還要敬重你。甘願為你辦事;對待敵人則要採取不留情面的極端手段。這樣你的敵人才會懼怕你。才會對你退避三舍!
張政雖說是市委書記的兒子。但是他在京城的各大公子哥抑或是各大高官之中所取的的威望有大半是靠著他的手段贏取的來的。對於那些反對他不與他在同一條戰線上的人他明著暗著都會採取各種各樣的手段。直至把那些反對他的人死死的打壓下去。讓你變成死灰!
縱然是死灰都沒有復燃的機會!
這些年來。張政與林峰兩人聯手整治過不少這樣的人。到後面很多事情都是林峰出面。張政則在幕後操縱。把那些反對他們的人一一剷除。到如今這個局面「張少」這個名號已經在京城的各大公子哥以及一些官員心頭形成了一定的威望!
張政形成了自己的威望之後有很多事情他都不出面了。都是由林峰替他出面管理。因此他有很多空閒時間攜帶著他那個妖媚艷麗一臉騷樣的女人李思鳳四處遊玩。可他沒有想到的是這次從法國旅遊回來後竟然看到林峰的雙腿被砸斷了。而且他已經判斷出林峰的雙腿是被人砸斷的。他就更驚詫了。在京城裡有哪個人那麼不知天高的厚動手動到太歲爺頭上了呢?
林峰臉色陰沉而又冰冷。眼中閃動著憤恨陰毒之色。他一字一頓的說道:「這個人叫楚凡。是紀纖雲身邊的一個小保鏢!」
「楚凡?」張政皺了皺眉。顯然。這個名字他從未聽說過。他詫聲問道:「這是個什麼人物?怎麼沒有聽說過?」
「他本身就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剛上來京城給紀纖雲當保鏢。這個人仗著自己有些身手。簡直是橫的很。完全不把我們放在眼裡。更可恨的是他竟然來搶了我的女人!」林峰冷冷說道。
「哦?你是說林曉晴?要真這樣這個人倒是值的研究研究。沒想到我才出去幾天京城裡竟然出現了這號人物。有意思有意思。說說你的腿是怎麼回事吧。」張政微瞇著雙眼。說道。
「我的腿就是被這小子砸斷的!」林峰說著便把那日在藍調酒吧裡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哦?你是說出動了趙虎在內的十個二流打手。以及許樂身邊四大強手之一的青龍都降伏不了這個楚凡?」張政的語氣微微有點驚訝。
「那晚本來已經設定安排好了一些列的計劃陷阱。豈料突然間殺出一男一女兩個高手。這兩個人不知道是什麼人。總之是向著楚凡的。正是這兩個人突然殺出打亂了一切的計劃。最終所有的策劃都失敗了。竟被楚凡這小子反過來控制了局面。他更是砸了我的雙腿。此仇不報我何以在京城裡混下去?」林峰眼中毒光閃動。憤恨說道。
「阿峰啊。你這話說出來不覺的丟人。我都替你感到難堪。就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都把你給整了。我就不信那小子還長了三頭六臂!」張政淡淡說道。
林峰聞言後一怔。眼中閃過一絲難堪的神色。臉上的神情有點不自在。他囁嚅著說道:「張少教育的是。其實本來可以讓這小子做幾年牢的。但是這不足以解我心頭之恨。我就叫我爸爸不去指控他。不讓他去坐牢。為的是要徹底的把這個人給除掉!」
「嗯。這事你處理的對。要整就要往死裡整。坐牢算什麼啊。只是要在京城這個天子腳下把這麼一個大活人整沒了各方面的活動經費要用不少啊!」張政小抿了口酒。語氣緩慢的說道。
「張少。我已經準備好一千萬當做是給張少活動活動各方面的關係了。活動經費我這邊全權提供。張少不必擔心。只要能把陳俊生與楚凡這兩個傢伙整了後面自然還是要酬謝酬謝張少。」林飛逸連忙接口說道。
「哎。都是自家人不用這麼客氣。跟我之間還談什麼酬謝啊。只是處理這事起來要動用到各方面的人脈。其中要用到一些活動經費。這年頭想要找個人辦事沒點經費可不行。」張政淡淡說道。
「這個我們都知道。請人辦事花點錢是在所難免的。這事還要多勞張少操心了。需要我們的的方張少儘管開口。」林峰連忙附和說道。
「嗯。」張政點了點頭。說道:「說說這個叫楚凡的有些什麼能耐吧。很能打?」
「他是會點武術。青龍不是他的對手。」林峰說道。
「哼。如果這個人僅僅是能打那麼我們就不用擔什麼心了。他再能打我找一百個人去他能抗的了多久?我隨隨便便請來一個國際殺手就可以把他給幹掉。關鍵的問題是把這個人幹掉之後怎麼收攤。這才是值的去思考的!如果說這個楚凡除了能打外還有點小聰明那麼就要認真的想出一套周全的方案了。」張政沉聲說道。
「這小子仗著國景的產公司老總紀天武暗中給他撐腰。裝逼的很。依我看直接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做了。然後活動活動公安局那邊。讓公安局的人查這事的時候壓一壓。事情也就完結了。」林峰沉聲說道。
「不可不可。紀天武在京城裡也有一定的人脈。事情做的太明顯了紀天武那邊不好應付。說不定最好還要驚動我父親出面。我可不像讓我父親為**心這事。」張政沉吟說道。
「那麼依照張少的意思是?」林峰小心翼翼的問道。
「借刀殺人。找個替罪羊是最安全的辦法!」張政眼中寒光閃動。陰聲說道。
「借刀殺人?」林峰有點不解。就算是他懂了也會故意裝作驚詫不懂之樣。在張少面前他永遠都表現的稍稍笨拙遲鈍一點。一些事情都要經過張少點撥了他才恍然大悟。借此抬高張少的高明智慧。如果他凡事都表現的比張少還要高明一些那麼張少還容的下他?
「這次不是要對付陳俊生與楚凡嗎?我們何不借陳俊生的刀殺楚凡這個人?」張政右手食指輕敲桌面。緩緩說道。
「張少可否把話說清楚一點?」林峰不恥下問。
「我們首先要把陳俊生這個人給牢牢的控制住。然後製造陳俊生與楚凡之間的矛盾。引起他們兩個人之間火拚。待到陳俊生把楚凡除掉了不就一切都完美了?出面的是陳俊生。永遠都不會牽扯到我們身上來。公安局要查也只能往陳俊生的頭上查。你想想。陳天明會願意看著自己的兒子緝拿歸案嗎?」張政緩緩說道。
「可是、可是陳俊生這個草包估計不是楚凡的對手。」林峰遲疑說道。
「我們要的效果是陳俊生與楚凡引發矛盾之後的鬥爭。只要這個鬥爭挑起來了那麼除掉楚凡的事自然是交給我們暗中處理。但是這個罪名卻是落在陳俊生的頭上。如此一來我們不就是借刀殺人了嗎?」張政不厭其煩的解釋道。
「哦。我知道了。我們只要引發陳俊生與楚凡之間的矛盾鬥爭。然後我們再暗中派人把楚凡秘密幹掉。外人看來楚凡是在與陳俊生的鬥爭過程中死掉的。那麼一切罪名自然是落在了陳俊生的頭上。對吧?」林峰語氣激動的說道。
「嗯!」張政點了點頭。
「可是……張少。只怕這個陳俊生不歸我們使喚啊!」林飛逸擔心說道。
「哈。你放心吧。對付陳俊生這樣只知道到處顯擺的人我有不下十種方法可以控制住他。這樣的人最好對付。你只要找出他身上的一個致命點然後猛攻之下他肯定會沉陷。不消半個月我保證可以讓陳俊生跪著過來求我們!」張政冷笑一聲。說道。
「不知道張少用什麼辦法讓這個陳俊生臣服呢?」林飛逸問道。
「對他陳俊生這樣的人三樣東西猛攻之下便可讓他臣服。分別是錢。女人。白粉!他不是喜歡玩嘛?很好。我就送個美女給他。陪他玩。暗中讓他吸吸粉。等他上癮之後再把他給拋棄了。不是說有一些公子哥給他供錢嗎?把這些公子哥都叫過來。誰膽敢再接近陳俊生那麼我就要他雙手雙腳。如此一來陳俊生沒了經濟收入。憑他老爸那點工資還不夠他買粉吧?到時候他唯一的辦法就是跪過來求我們!」張政冷冷的說道。
林飛逸聞言之後心底一陣冒冷氣。這個張少果真是手段毒辣做事謹慎。他暗中慶幸自己沒有招惹上這號人物。否則……
這下陳俊生與楚凡可有好戲看了。因為這次是張少親自出面對付他們。等到陳俊生跪爬著過來求他們的時候他林飛逸一定會踩著陳俊生的腦袋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