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與沈夢琳逛了一會之後楚凡說道:「天色不早了,我要回藍海別墅了,要不你也一塊去吧,順便吃晚飯。」
「好呀,那我們打車去吧,我沒開車出來。」沈夢琳說道,她的臉上還掛著一絲抹紅。
隨後兩人打車朝藍海別墅飛馳而去,他們回到藍海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鐘了,剛進藍海別墅的大鐵門二小姐就飛快的迎了出來,一張純美的臉上蕩漾著迷人的微笑,她跑出來後大聲說道:「小呆呆,你回來啦?咦,夢琳,你也來啦,怎麼跟小呆呆在一起啊?」
「我在街上遇到小琳所以就跟她一塊回來了。」楚凡看到二小姐後感到一陣親切感,兩天看不到二小姐臉上那明艷純美的笑容竟是有種恍如隔世般的感覺。
「哦,對了,小呆呆,你怎麼不把林夢琦姐姐請過來啊?我不是跟你說好了嗎?」二小姐問道。
「林夢琦剛回到公司,公司裡還有事忙著,等她空閒下來了我再請她過來,好吧?」楚凡說道。
「哦,這樣啊!」二小姐說道。
「小楚,回來啦!」大小姐那甜美溫柔的聲音緩緩傳來,悅耳之極。
楚凡抬頭看去,便看到了大小姐那絕美萬分的容顏,她身上隨隨便便穿一身休閒裝也盡顯出一股極品女人的韻味,那絕世的芳華讓人折服暗歎!
「大小姐,我回來了。」楚凡微微一笑,說道。
「進去吃飯吧,飯菜已經做好了!」大小姐嫣然笑道。
「好的,今晚我一定要多吃點。才出去兩天就開始想念大小姐的廚藝了。」楚凡笑道。
「貧嘴,你既然這麼說今晚的飯菜你吃不完我了饒不了你大小姐笑道。
天府酒家。
天府酒家既名為天府,顧名思義乃是至高服務與享受地豪華酒家,天府酒家極受京城裡一些富貴少爺、官家子弟的青睞,在天府酒家裡吃飯的隨隨便便一桌年輕人都是具有著顯赫身份的!
此刻天府酒家第三層的一間豪華包廂裡擺設著一桌豐盛之極的酒席,然而這偌大的一桌酒席上卻只是坐著四個人。
坐在上位的是一個二十五歲左右,臉上帶著副金絲眼鏡的年輕人,他地臉色白皙,雙目陰沉閃爍。給人一種陰柔的感覺,他的右邊坐著一個艷麗高挑地女人,曲捲染黃的頭髮。細細的柳眉,一雙嫵媚風騷的媚眼,艷美的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一條連衣裙盡顯她的傲人身材,真是一個女人中的尤物!
這個帶著金絲眼鏡地年輕人的左邊坐著一個英俊但臉色陰沉地青年人,奇怪的是他是坐在一副輪椅上,他的雙腳上打著厚厚的石膏,纏著白紗帶。他赫然正是林峰!
林峰的旁邊坐著一個俊逸帥氣的年輕人,正是他的堂弟林飛逸!
「張少與鳳姐從法國剛回來。這頓酒當做是給張少與鳳姐接風的,這杯酒我敬張少與鳳姐!」林峰對著那名帶著金絲眼鏡的年輕人與他旁邊的那個美艷女人說道!
接著林峰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臉上帶著金絲眼鏡地年輕人也舉起酒杯,不過卻是輕抿一
一旁地林飛逸看著,心中暗想,原來他就是堂哥口中經常提及的張少,也就是市委書記地獨生子張政!
在京城裡的公子哥中提起張少那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那些公子哥對這個名號可是恭敬得很,凡是有什麼好事了都要請一請這個張少,不過大多數情況下張少並不出面,但是這些公子哥還是要請。畢竟你請不請是一回事。張少他來不來是另外一回事,而且逢年過節地這些公子哥都會想著法子去孝敬孝敬張少。因為在這京城裡要是張少不想讓你立足了那麼你的期限也就到了,所以這些公子哥都拚命的跟張少建立著良好的關係。平生不敢得罪張少!
要知道在京城裡張少可是黑白兩道上的風雲人物啊,其父親乃是市委書記,暗地裡他與京城裡的幾個元首級老大有著密切來往關係,聰明的人都不會去得罪張少,因為你會吃不了兜著走!
張政推了推臉上的金絲鏡,陰柔說道:「阿峰,你的腿是怎麼回事?我出去幾天你怎麼成這樣子了?不是摔的吧?」
「不是摔的,哎,這事說來丟臉啊,我也是等著張少回來然後跟張少您商量這事,由張少您拿拿主意呢。」林峰說道。
「哦?這麼說事情還不簡單了?」張政語氣淡淡的說道。
「我的事待會再跟張少慢慢說,對了,給張少鳳姐介紹一下,他就是我的堂弟林飛逸。」林峰指著旁邊坐著的林飛逸,說道。
「嗯,你就是阿峰跟我提到過的堂弟啊,對了,上次我急需用錢的時候是阿峰從你手裡拿了一百萬給我用吧?這段時間手頭事情太多,都快把這事給忘了,過兩天我把那筆錢還給你吧。」張政緩緩說道。
「張少這麼說就客氣了,那件事我都已經忘了,張少還提它幹什麼,要是張少結交我這個人那麼就不要提還錢的事了。」林飛逸連忙說道。
「別這麼說,你是阿峰的堂弟,自然而然也就是我們這個裡的人嘛,還說什麼結交不結交。」張政笑了笑。
「那麼這杯酒我敬張少吧,能夠認識張少是我的榮幸!」林飛逸說著便喝了一杯酒。
「好好好,過不愧是阿峰的堂弟,夠豪爽。」張政陰沉的雙目中透過一絲讚賞之意。
「小帥哥,你怎麼不敬我一杯啊?」張政旁邊的那個嫵媚艷麗的女人鳳姐說道,其實鳳姐的名字叫李思鳳,今年二十三歲,是張政的的新女友,由於張政的身份緣故,別人都敬稱李思鳳一聲鳳姐。
「呃,這、這杯敬鳳姐!」林飛逸連忙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說道。
「呵呵,小伙子長得蠻英俊的嘛,在學校裡一定有很多女孩子追吧?」李思鳳嫵媚的笑道。
「鳳姐別取笑我的了,我喜歡我們學校的一個女孩子,我都追她快半年了,可是依然未果,連一次跟她單獨約會的機會都沒有過!」林飛逸歎聲說道。
「喲,是真的嗎?憑你如此英俊不凡的外表再加上你林大少爺的名號都打動不了那個女孩子?」李思鳳有點不可思議的問道。
「當然有,我這些天一直都在為這事苦惱著呢。」林飛逸微歎一聲,說道。
「聽你這麼說我倒是感興趣這個女孩子究竟是何方神聖了。」張政饒有興趣的問道。
「她叫紀纖雲,是國景公司老總的女兒。」林飛逸說道。
「國景地產集團公司老總的女兒?據說國景老總有兩個女兒,分別是大小姐和二小姐,她們兩人都有著傾城傾國的美貌,這話傳言不假吧?」張政玩轉著手中的酒杯,問道。
「外界盛傳是對的,她們是很美麗!」林飛逸點了點頭,說道。
「我們的張少該不會是動心了吧?」李思鳳語氣中明顯帶著一絲的醋意。
「思鳳,你想哪去了呢?我一天應付你都應付不來呢,哪還有心思去想別的女人?」張政笑著說道。
「沒個正經!」李思鳳白了張政一眼。
「呃,往下說,你接著往下說。」張政說道。
「本來之前我跟紀纖雲還算是朋友關係,可這一切都被陳俊生這個混蛋給弄砸了!」林飛逸眼中怒火冒漲,怒聲說道。
「陳俊生?」張政微微皺了皺眉,說道:「是不是陳天明的兒子陳俊生?」
「對,就是他,這個陳俊生有一天莫名其妙的說我暗中派人在酒吧裡整他就帶著四個大手把我在紀纖雲的面前狠揍了一頓,讓我在紀纖雲面前臉面盡丟,事後我找到堂哥準備叫人去把陳俊生整理一頓,可是堂哥勸我不要著急,等到張少您回來後再商量定奪。」林飛逸說道。
「哦,我好幾次聽到別人說這個陳俊生有點猖狂啊,聽了你的說話看來傳言是真的,在京城這塊地方上連我都要中規中矩,這個陳俊生可以說是不知死活,是該好好教育教育他一頓了。」張政淡淡說道。
「多謝張少,這個陳俊生,我恨不得立即把他給殺了!」陳俊生恨聲到。
「哈,不對不對,整人的最高境界不是讓他去死,而是要讓他逼不得已當你的走狗奴僕,任由你欺凌,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那才叫境界!」張少眼中精光閃動,說道。
「是是,到時候一切都聽張少安排。」林飛逸點頭說道。
「嗯,對了,阿峰,現在你可以把你的事說說了吧?」張政轉口問道。
「張少,下面我說的這個人是我極度憤恨的人,我想借助張少的力量把他從這個世上消失!」林峰目光一寒,陰聲說道。
「哦,」張政看到林峰的表情後神態也認真起來,因為他第一次見到林峰這樣憤恨的神態,而且林峰還是首次這樣求助於他,這說明林峰擺不平這個人,在京城裡能讓林峰擺不平的人不多,所以張政目光一沉,問道:「這是個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