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並肩坐在一起,兩個人一時無語,草棚外山風陣陣,枝搖葉晃,草棚內卻是悄然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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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找點兒話說呀。這樣乾坐著感覺怪怪的。」用肩膀輕輕擠了一下釋天生,陳辛娜柔聲說道。
心跳的不僅是釋天生,此時她的心情也是非常複雜。除了黃春明,她還是第一次和一個男人這樣緊緊靠在一起,她能感覺的到釋天生的體溫,同時還能聽到釋天生略顯急促的呼吸聲,再仔細一點兒,甚至聽得見釋天生的呯呯心跳。
「呃,說什麼呢?」釋天生此時心裡正亂,哪裡想的出話題。
「我怎麼知道,反正你找就是了。」陳辛娜說道。
「呃,為什麼是我?」釋天生不解。若論口才還是學問經歷,陳辛娜都比自已強出許多,沒理由把這樣種任務交給自已吧?
「嘻嘻,沒辦法,誰讓你是男人呢。」陳辛娜調皮地小聲笑道。
「你真的很野蠻。」釋天生無奈苦笑,他忽然想起了蔡曉娟,那個時候,蔡曉娟經常會這樣毫無道理的讓他做著做那,至於解釋,常常就是這一句。
「嘿嘿。因為我是女人呀。對了,出家時,清規戒律,一廟的和尚,那時沒有條件,不過後來到了北京,花花世界,有的是靚女嬌娘,話說回來,你的賣相其實挺唬人的,有沒有小姑娘喜歡你呀?」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陳辛娜問道。
「這」釋天生欲言又止。他不知道該不該在陳辛娜面前提蔡曉娟的事兒。
雖然草棚內光線陰暗,雖然兩人並肩坐著看不到對方的臉,但釋天生話語中的遲疑,聰明如陳辛娜者怎麼會沒有察覺?
「是不是有?」側過臉,陳辛娜催問道,心中莫明的突然有了一種失望的感覺。
「這不說這個好不好,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兩個人的距離本就很近,草棚裡光線又暗,陳辛娜為看清釋天生的表情把臉湊得更近,一雙明亮清澈就在眼前,釋天生一顆心跳得就像剛剛跑了十幾里山路,他連忙把臉扭到一邊。
都是過去的事了?那就是有過,後來又沒啦?,陳辛娜心裡莫明的又開心起來。
怎麼了?!陳辛娜,你這是怎麼了?!人家和女朋友分手,應該表示同情才對,自已怎麼反倒開心起來了呢?
反思固然是真的,但高興卻也是事實,心情一好,陳辛娜話也就多了起來,扯東扯西,山南海北,說得是眉飛色舞,指手劃腳。
陳辛娜說的開心,釋天生聽得也是入神,時不時插上兩句,有說有笑,時間過去的很快,不知不覺中便到了半夜。
山上的氣溫本就比平原地區低,更何況臨近傍晚的時候還下過一場雨,山風一吹,天氣便更加寒冷,雖說草棚的遮蓋可以擋住山風的侵襲,不過寒氣這種東西卻不是臨時搭建的草棚所能隔開的。
「好冷呀。多虧你及時找到了我。要不然今天晚上我非得給冷死。」把身上的衣服又拉了拉,陳辛娜不自覺地把身體靠得釋天生更緊了。
感覺到陳辛娜的身體在微微發抖,釋天生起身把自已的外套脫了下來。
「天生,你脫衣服幹嘛?」陳辛娜心中一驚,抬起頭來不解地問道。
沒有解釋,釋天生把外套披在陳辛娜身上。
原來他是怕我冷呀,陳辛娜似乎還感覺得到衣服上還帶著的對方體溫。
「把衣服給我,你怎麼辦呀?」陳辛娜問道。
「呵,沒關係,我身體壯,這點冷算不了什麼。」釋天生笑笑說道。
「你,天生,你對我真好,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陳辛娜柔聲說道,她心裡是真的感動。
「呵,知道對你好剛才還一見面就又打又踢。」釋天生輕輕笑道。
「去,哪壺不開提哪壺,那時人家不是害怕嘛。」不滿地捶了釋天生一拳,陳辛娜此時想起,她也覺得有點兒不好意思。
秀目微嗔,粉拳輕捶,看在眼裡,打在身上卻是別有一番滋味兒,釋天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心神忽的一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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