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堂培訓很快結束了,接下來的是軍訓。WeNXuEmI。cOM!!超。速!更。新
這種培訓方式在國內並不少見,其實有很多大公司企業已經採用了,其目的當然不是為了培養出一支軍隊,而是希望用這種方法使新進員工養成守紀律,聽命令,能吃苦的作風,真正做到令行禁止,刀山敢,火海敢下,像真正的士兵那樣當然不可能,但有過這樣的經歷,至少也是一種人生歷練。
到真正的部隊接受訓練並非易事,終究這些人不是拿筆桿子的,就是耍嘴皮子的,讓他們做場報告,寫篇計劃,哪怕就是開場演唱會可能問題都不大,但讓他們承受普通士兵的訓練量,只怕超不過三天就得有九成以的人趴在床起不來。
所以,中天集團的定點培訓地點是位於京郊的一間軍校,中天集團每年都會為軍校提供數額頗為可觀的費用,做為回報,軍校則替中天集團代訓新進職員:軍校本來就是訓練軍人的地方,各種場地設施齊全,又不需要特別置辦,一隻羊是趕,兩隻羊也是放,反正這些代訓人員又不是去當兵,大概意思到了就行。
乘坐中天公司的大巴車,釋天生和三十多位同事一起進到軍校大院的大門,透過車窗的玻璃望去,觸目所及,最大的感受就是新奇和興奮,不遠處的操場,四十多名身穿作訓服的軍校學員正在訓練隊列,『一,二,三!」整齊劃一的動作,驚天動地的口號聲,所有這一切都讓釋天生有一種緊張兼且衝動的感覺。
「唉,又要吃苦嘍。」坐在釋天生旁邊的吳可能長歎一聲,無奈地搖了搖頭。
「呵,有那麼嚴重嗎?」釋天生回過頭來笑著問道。
「這還不嚴重?一訓就是一個月,三十天啊!」吳可能伸出三根手指誇張地叫道。
「三十天,也不算多長,一晃兒不就過去了?」釋天生安慰道。
「一晃兒?你說的倒輕鬆,你站過軍姿嗎?你踢過正步嗎?你走過隊列嗎?」吳可能連聲問道。
有,你都做過?」釋天生一愣,不解的反問。
「當然。」吳可能答道,見釋天生似乎沒經過軍訓,他由然有了一種自豪感。
「哦?怎麼回事兒?說說聽呀。」不懂就問,釋天生並不介意對方沒來由的自得。
「現在大學,第一學期入學的新生都要先接受兩個星期的軍訓,除非有醫院證明,身體不能經受激烈運動,都必須得參加,當然,要真是有那種證明,學校大概也就不會錄取,也就沒有軍訓的事兒了。我四肢健全,能吃能喝,能蹦能跳,自然也跑不了。」吳可能答道。
「呵,原來你參加過軍訓呀?哎,軍訓有意思嗎?」釋天生恍然問道。
「要說沒意思倒也不是,一大幫子人,一起吃,一起住,一起聊天兒,一起學習,就像幼兒園的小朋,真的是很有趣,當然,如果沒有那些訓練就完美無缺了。」吳可能臉露出回憶的神情,顯然,大概是又想起了年少輕狂的日子。
「這不是很好嗎?訓練怎麼了?很苦嗎?」釋天生好奇問道。
「不是很苦,那叫非常苦好不好,你想想,大太陽底下,不遮不擋,就那樣筆直地站著,一站就是半個多小時,連舉起手來擦下汗都不行。踢正步,腳抬起來離地十五公分,什麼時候放下全看教練員的心情,心情好,三五分鐘,心情不好,十幾分鐘也是它。一天下來,腰酸腿疼,躺在床就不想起來,到了第二天早晨,腿腫的胖了一圈,連抬腿個台階都得咬著牙。」吳可能此時臉又是痛苦的表情,顯然,他大概又感到腿腳處傳來的酸痛感。
「這也算苦?」釋天生疑惑,他練功時也一樣要在大太陽底下站著,不是半個小時,是最短一柱香,最長三柱香,換算成時間,兩個小時都可能到了,而且不是筆直的站著,而是在扎馬步,每次扎完馬步,身流出的汗水甚至能在地面留下兩個腳印。至於正步,他雖然沒踢過,不過練習腿功時,一腿獨立,另一條腿高舉過頭,一站也是一柱香,兩柱香,這樣的難度,總不會比一腳離地十五公分低?
「這還不算苦?」吳可能被雷焦了。
釋天生搖了搖頭,如果這也叫苦,他在少林寺練功時所受的那些該叫什麼?
仔細的看著釋天生,看出對方不是在開玩笑,吳可能無奈地苦笑,心道:不經一事,不長一智,沒有受過軍訓的人,怎麼會知道那種苦?
大巴車繼續前行,不大一會兒功夫來到了一幢兩層樓房前,樓房前的空地站著四五位軍人,見大巴車駛近,幾名年輕的軍人立正站好,而年紀稍長的那位則露出笑臉。
大巴車停下,車門打開,南懷仁跳下車來。
「呵呵,董校長,您好。」南懷仁伸出手,向那位年長軍人熱情問好。
「呵,是副校長。」年長軍人笑著糾正道。
「呵,副校長也是校長,一回事兒。」南懷仁笑道。
「呵,副校長就是副校長,軍校和普通院校不一樣,一切都必須嚴格正規,不能馬虎的。」董副校長正色說道。
「呃,呵呵,好,董副校長,這下可以了?」南懷仁一愣,轉而笑道,心說,當兵的人怎麼這麼死心眼?叫你校長,提你一級居然還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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