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醫生 正文2 第三百零八章 意外訪客
    接下來在倫敦的兩天,白文靜和夏小青在安妮的陪同下參觀了自己名下位於倫敦的幾處房產,雖然都不是什麼歐洲古城堡,也不是維多利亞時代的古典名宅,但是現代化的別墅式建築似乎更能符合白文靜的審美觀,而且使用起來也比較方便。

    買城堡的事情白文靜並沒有打算在倫敦買,因此只是麻煩安妮把一棟位於倫敦城外面積最大的一間別墅整理出來,作為他和夏小青在倫敦的落腳點。至於以後還買不買城堡,那還要看機會,並且要買也會考慮在歐洲大陸上,而不是英倫三島。說實話,白文靜並不太喜歡英國人,同樣的島國意識,使得這個國家的人在外表維持一種紳士的貴族感覺之外,還保留著向外擴張的野心以及保守意識。

    白文靜和夏小青在倫敦的新家位於一個設施齊備環境優雅的社區之內,上下兩層的豪華別墅不但樸素大氣,而且還擁有前後兩個面積不小的花圈,最令夏小青喜歡的就是這棟別墅的臥房內竟然還有一個小型的游泳池,而在後花園同樣也擁有一座水源極佳的泳池,完全可以讓夏小青隨時穿上那凸顯她性感身材的比基尼在家裡暢快的游泳。

    夏小青是喜歡,白文靜可就是狂喜了。

    試想一下,每天回到家,悠閒自在的吃過晚飯,然後往室外的泳池旁的躺椅上一躺,品紅酒也行,喝果汁也罷,眼睛裡看到的是夏小青那完美性感地嬌軀不斷地在自己身前徘徊。然後在夕陽西斜的燦爛霞光的照耀下,一條美人魚一躍入水,那種暢快淋漓的感覺就讓白文靜不由得全身激動。

    只可惜夏小青似乎是看破了白文靜的「險惡用心」,並沒有當場答應白文靜要陪她去買泳衣的要求。

    於是在房子收拾整理好之後,白文靜和夏小青就退掉了希爾頓酒店地房間,真正的開始了在倫敦家中的短暫生活。

    倫敦被稱作霧都。儘管近些年來因為國內環保組織的全力抗議,使得首都市區內的環境有了明顯地改觀,但是因為最早期的工業革命就發生在這裡,以至於倫敦城上空的空氣指標一直居高不下。

    也正是如此,一個星期七天最少有三到四天你都會感覺整座城市都霧濛濛的。而剩下的幾天天氣也未必就是天晴氣爽。

    剛開始白文靜和夏小青還以為倫敦的壞天氣只是一個巧合,可是度過了兩天之後,兩個人就越來越不喜歡這裡的陰沉和潮濕了。如此一來即便是室內外的游泳池也逐漸地失去了吸引了,夏小青就開始時不時的暗示白文靜買機票回國。

    白文靜也想回國。計算一下時間霹靂地滿月酒業差不多要到了。在倫敦逛街地時候買了不少禮物打算回國送給盧佳馨、董思琪她們。可是現在自己地行程出現了一個很大地麻煩。就是英國地海關還是不鬆口。對白文靜要托運回國內地一批文物下了死命令。而且有幾次甚至透露出來信息聲稱一旦白文靜要是固執己見帶古董出關。那麼有關當局就會以文物走私逮捕白文靜並且沒收相關地物證。

    對此白文靜是痛苦之極。最開始他沒有見到這批自己名下地文物還好一些。可是當他看到那夏商時代地青銅器。唐宋時期地南青北白。官窯、鈞窯瓷。名人字畫。以及明清地青花瓷。傢俱。宣德爐之類地東西之後。眼珠子差點沒飛出去。

    不說數量及其龐大。只是隨便挑出一件出來送進拍賣行。就足以引起國際收藏家們地注意和轟動了。

    但是白文靜並不打算出售這些古玩字畫。只想著把這些寶貝帶回國內。哪怕是國家不願意接收。自己成立一個私人地博物館。也比存放在海外要放心地多。

    最後還是夏小青出了一個主意。還是走私。

    白文靜知道夏小青對「國際航線」也就是黑市貿易十分熟悉。更是掌控著整個東南亞大部分地海上黑市貿易地份額。也正是如此。要說到有什麼可以避開政府官方地方法。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大量地古玩字畫運出去。對她而言。卻也是輕而易舉。只不過這個過程相對海關來說。還是要隱蔽。和冒險地多。就時間。船隻。人員等等問題都要考慮到。還要隨時預防與英國國家海岸監察隊碰上。另外離開了英國。又如何把文物堂而皇之地運回國內。也是一個問題。因為相比之下國內地檢查力度可能比英美國家更強力。

    「我看仙俠小說裡都有那種可以用容納萬物,比如說須彌芥子之類的法術和寶貝,怎麼你就不會呢。要是你會的話,小手一揮,還至於我費這勁。」白文靜等著夏小青那邊的安排,就忍不住出言調侃道。

    夏小青一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你看書的時候沒有看到前面都寫著,本書純屬虛構這句話嗎?作者都明白的告訴你是虛構的了,你還相信。」

    白文靜強辯道:「可是後面還有一句說是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呢。我們可不能排除巧合的幾率,說真的,這個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沒準真有這類的法術和法寶呢。唉,可惜你不會。」

    夏小青見白文靜一副認真的模樣,就忍不住格格嬌笑。隨即想了想說道:「還別說,對於這類須彌芥子的法寶這個世界上可能不存在,但是諸如此類的小法術,卻也未必沒有。就我說知,道家有袖裡乾坤的小法門,可是存世之學都是一些障眼法,即便是民間的江湖藝人也會那麼幾手。可又不能完全說是障眼法,畢竟這中間存在這一些涉及到空間科學的理論,只不過這些東西被道家和藝人們神秘化了而已。而佛家,則是有小千世界的須彌之法。卻是時間、空間和玄學相結合產生的玄妙法門,比之道家卻是玄奧了多……」

    說到這裡夏小青冷哼一聲,看起來她對和尚地意見很大,但是即便如此,她還是出言稱讚了兩句,由此可見這佛家的法術也真的是有可取之處。

    只可惜這些對白文靜都太過遙遠。即便是夏小青也只是略知一二而已,她自己的神通也無非是出自自身的本能,可以說是一種天賦。所以白文靜也沒有指望從夏小青這裡得到什麼成仙的法門。

    不過白文靜有時候也在想著自己地靈覺遠遠超乎於常人,似乎對夏小青想必,也是有過之而不無不及。他心中暗想。自己這種天賦會不會也是一種神通,只是自己不知道罷了。

    胡思亂想了一陣,隨即白文靜就把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拋之腦後,因為不知道哪裡洩露了風聲,就在白文靜和夏小青住進別墅的第二天早上,陸續的就開始有倫敦商政兩屆的知名人士登門拜訪。而主要地目的也只有一個,就是看病尋醫。

    「這是怎麼回事?我們來倫敦的消息很隱秘,事先除了和基金會打過招呼。其他人誰也沒有通知,再說他們是怎麼知道我們住在哪裡的?」白文靜勞累了一上午,登門求醫的人白文靜向來都不懂得拒絕,因此看過了一個又接著一個。結果一上午下來,大病小情的也不知道看過了多少。

    夏小青也是疑惑不解,就猜測說:「會不會是蘇格蘭場那邊洩露的消息,只是即便他們洩露的消息,可是為什麼會來這麼多人?這件事情似乎有些古怪。」

    白文靜趁著午休地時間趕緊扒了兩口飯,然後大口的喝了一杯水,這才搖頭苦笑道:「我怎麼感覺這趟出門這麼不順心呢。勞心勞力的,好好一個蜜月也沒有消停兩天,是不是真的要我在外面大門掛牌子說長期休假他們才會望而卻步呢?」

    夏小青歎息了一下,搖頭道:「恐怕不成。只要外面知道這裡有你這麼一位名醫坐鎮。不要說是政商名流,估計用不了多久那些求醫無門地人八成也會把這裡當成國際紅十字紅新月的救濟站了……」

    一想到夏小青說的話。白文靜左右打量了一下自己這個新家富麗堂皇的佈置,轉眼間就變成了一座難民營。心裡不由得就打了一個冷戰。

    哆嗦了一下,白文靜連忙站起來大聲叫道:「不行,搬家,趕緊搬家!之前咱們不是還看了幾處房子嗎?我記得有一個是在倫敦城郊的一座山林中的,外面就搬去那裡!」

    夏小青一把拉住有點暴走的白文靜,沒好氣的笑道說:「瞧你那點出息,之前你不是很喜歡給人看病嗎?怎麼現在人家自己找上門了,你就沒有這份興趣了?」

    白文靜苦笑道:「凡事都有一個限度,我總不能因為喜歡就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連軸轉吧!這還讓不讓人活了!再說了,你上午沒有看到來的都是什麼人,就算是一點發燒感冒的小毛病都找我看,最可恨地是,他們竟然不付診費!」

    說道診費,白文靜是真地怒了。心說我治病救人容易麼,不但要出時間,出人,出精力,竟然連藥錢都要自己支付。可是看病的都是什麼人啊,都是政商名流,家裡有地是錢,竟然也來剝削自己。要是貧民百姓白文靜也就認了,關鍵這些大人物以及家屬,表面上雖然一副客氣的模樣,但是眼神中地那種輕視,有時候卻是很難掩飾的住的。或許對他們而言,自己能夠給他們看病,也是一種賞識和恩賜吧。、

    白文靜抱怨個不停,就在這時他有生以來聘請的第一個管家,一個五十多歲的正宗英國管家麥卡錫腳步穩健的走了過來,很是恭敬的彎腰施禮對白文靜說道:「先生,外面來了一位叫尼古拉斯的先生登門求見……」

    白文靜一翻白眼,對夏小青無奈道:「看見沒,我午飯還沒有吃完呢,這邊又來人了。」然後回過頭對麥卡錫總管說道:「麻煩你出去告訴他,我現在正在用午餐。有什麼事情等我有時間再說。不過你注意問一下,如果是他有什麼疑難雜症,或者是家人有什麼重病,就不要耽擱趕緊回來告訴我。有些事情可是耽誤不得的,但要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就幫我打發了吧。」

    管家就是為主人排憂解難的。而對於這個新管家白文靜還不是很瞭解,有心發揚一下平等的精神,可惜人家英國地管家在全世界那都是有名的,辦事一板一眼,據說都是專門的大學畢業的。

    就連林語堂所暢想的理想生活都是娶一個日本女人做太太。找一個法國女人談戀愛,雇一個中國人當廚師,找一個英國管家料理家政。由此可見,英國的管家十分受人們所公認和推崇地。

    而從這一點上也可以看出西方社會在服務這門學問上有多麼精深,竟然連管家都要學士以上學位,要換成國內的大學生,估計早就撂挑子不幹了。

    見管家毫無意見的退下去完成主人下達的命令,白文靜就對夏小青說道:「你看我現在是不是都**了。家裡使奴喚婢的。完全墮落成資本主義地罪惡資本家了。」

    夏小青笑道:「這有什麼,除了解放這幾十年,這樣的生活國人不知道經歷了多少王朝,大家不也都是這麼過來的麼。再說了。既然管家這個職業沒有消失,那就說明還有存在的必要。更何況誰說資本主義罪惡了,你沒看見國內現在為了追上資本主義國家經濟發展的都畸形了嘛。」

    白文靜擺手說道:「好啦,不過是發下牢騷罷了。莫談國事……」

    沒說幾句話,轉眼間麥卡錫總管就折返了回來。白文靜見他就問:「人走了嗎?」

    麥卡錫總管回答說:「報告先生,人沒有走,還在客廳內等候。不過我問過了,他不是來看病的。」

    「不是來看病的,那是幹什麼的?」這下不但地白文靜奇怪了,就是夏小青也是好奇的看過來。問道:「難道說是安妮派過來的?」

    麥卡錫總管回答道:「那位尼古拉斯先生自稱是國際紅十字紅新月組織駐倫敦的高級代表。這一次來是專門拜訪白先生地,他說現在先生既然在吃午飯。他不便打擾,但是他執意要留在客廳內等候。」

    這一下白文靜和夏小青都奇怪了。心說尼古拉斯這是什麼意思?只是聽他的頭銜,顯然是有備而來,既然不是求醫,那麼就不是拜訪那麼簡單了。

    白文靜對夏小青笑道:「說起來我還是杭州紅十字醫院的醫務人員呢,光從名字上看,我和這位尼古拉斯先生卻是頗有淵源。」

    夏小青笑道:「是啊,不過你們醫院好像很久都沒有和國際紅十字組織聯繫了吧?也不知道紅十字組織承認不承認你們那家特立獨行的醫院。」夏小青的話一點都不奇怪,從解放前紅十字醫院成立的時候,最早期就是由修女組織成立的,但是鑒於當時的特殊情況,當時的修女院長竟然是傀儡當做擋箭牌存在的。而事實上,杭州紅十字醫院,根本就是掛羊頭賣狗肉地中醫院。所以國際紅十字組織知道不知道這家醫院還另當別論,最起碼身份醫院地醫生,白文靜卻是沒有看到醫院的國際化。

    不過現在既然人家地高級人員親自上門,看來就真的是有什麼事情了。當即白文靜草草地把午餐吃完,拿起餐巾紙一抹嘴,就對夏小青抱歉道:「等我一會,我出去看看,應付完了下午我和你一起去逛白金漢宮。」

    白文靜新家的客廳不算是很大,但是卻因為光線的原因顯得格外的明亮,看起來也讓人舒服。

    一下樓,轉過身白文靜就看到客廳內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翹著二郎腿的英國男人,嚴肅的表情,一絲不苟的舉止,穿戴打扮也很講究,就是臉上刻板的樣子卻讓人看起來有幾分不自在,或許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威嚴和人格魅力。

    白文靜對管家一擺手,示意自己過去就可以了,不用他跟著。然後大步走過去,緊接著聽見腳步聲的尼古拉斯就聞聲站了起來。回過頭看到白文靜先是一怔,緊接著那張古板的臉上擠出一分笑意,聲音洪亮的問道:「請問您就是白文靜白醫生嗎?」

    白文靜也楞了一下,隨即就笑著點頭,回答說道:「沒錯,我就是白文靜。想必閣下就是尼古拉斯先生吧。剛才我正在陪妻子吃晚餐。有所怠慢,還請尼古拉斯先生不要見怪……」

    尼古拉斯站起來比白文靜高一個頭,兩個人站在一起,白文靜卻是要仰視才能看到他地臉孔。當即就聽尼古拉斯歉意的說道:「要說對不起也應該是我說才是,冒昧的登門打擾了白醫生和夫人的午餐。是我的失禮。不過今天鄙人登門拜訪,卻是有一件要事來與白醫生商議,所以還請白醫生見諒。」

    白文靜心中好奇,心想著自己和這個尼古拉斯以及他背後的組織,那絕對是八竿子也打不著地關係,對方又有什麼事情找自己商議呢?可是當這位尼古拉斯先生再次開口的時候,白文靜卻是大吃一驚。

    就聽尼古拉斯微笑說道:「美國杜克大學醫學院的艾雷克蒙德薛斯教授,想必白先生還記得吧。對了。還有赫莉醫生……」

    「誰?」白文靜瞪大了眼睛,腦海中立刻出現了一個笑瞇瞇的美國老頭,但是緊隨其後,一個叫格麗蕾絲赫莉的美女醫生地影子也隨之出現。那個對自己有好感的美國女醫生。

    一想到這兩個人,再聽到尼古拉斯的問話,白文靜也不禁臉紅起來,說實話,好久不聯繫自己還真的把這兩個只有過一面之緣的老朋友給忘記了。要是回憶起來,自己人生的轉折點,就是因為這兩個美國朋友而起的。要不是當初艾雷克教授和格蕾醫生大力支持,自己也不會一舉成名,成為醫院內第一個可以和國際級大師一起手術的醫生。要知道那時候地自己還只是一個無名之輩,但是艾雷克教授卻很欣賞自己。說實話。現在想一想,白文靜卻是心懷感激。只可惜上一次去美國。卻是無緣相見。

    不過心中忘記了,可是嘴上卻不能太坦白。要不然自己也太沒心沒肺了。所以就見白文靜咳嗽了一聲掩飾的笑道:「怎麼會忘記,不過從尼古拉斯先生口中聽到這兩個老朋友的名字,還真的叫我吃驚呢。」

    尼古拉斯也不追究白文靜是否還記得,不過既然承認了,那麼接下來地事情就好辦了。當即就聽尼古拉斯笑道說:「這一次我只所以能夠找到白醫生,主要就是因艾雷克教授推薦才登門的。只是目前艾雷克還在日內瓦國際紅十字會的總部,因為有些事情不能夠親自趕過來與白醫生見面,所以有一些事情就只好交代我過來與白醫生商議一下了。」

    白文靜這一下更感到奇怪了,要說到艾雷克教授,之前他還在杭州的時候曾經力邀自己去美國工作,可是當時被自己拒絕了。那麼現在他人既然在日內瓦總部不能過來,又有什麼事情要與自己說呢?

    不過忽然之間白文靜反應過來,驚訝的看著尼古拉斯問道:「你剛才是說艾雷克教授現在在日內瓦?」然後又好奇的問道:「這麼說艾雷克教授是紅十字的人了?不知道艾雷克教授在你們的組織究竟是一個什麼職位?」

    尼古拉斯微微一笑,但是他笑起來的樣子難以恭維,就聽他大聲笑道:「艾雷克教授是全世界最著名的外科醫生之一,同時也是紅十字國際委員會,大會理事會地高級理事。目前地工作是溝通和協調組織內部機構的一些工作,不過大部分時間艾雷克教授都是在實驗室或者是手術台上。所以他這一次委託我登門拜訪白醫生,主要是邀請你去一趟日內瓦……」

    白文靜大吃一驚:「讓我去日內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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