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醫生 正文2 第二百三十六章 德州殺人事件
    時間倒退回兩天之間,德克薩斯州休士頓的一名警察在追捕一名被懷疑藏毒的亞裔男人的過程中,被這名亞裔男子開槍打死,事後罪犯下落不明,德州警方當即全州和全國通緝的同時,有消息聲稱該名殺人犯已經逃到紐約。

    說來也是巧合,偏偏在紐約機場剛收到罪犯被通緝的合成照片的時候,白文靜和夏小青就下了飛機。

    更是好死不死的,那個被指控殺人和藏毒雙重罪名的傢伙相貌和白文靜有九成九的相似度,如果不是看著這些美國的公安不像是開玩笑的模樣,說不定白文靜都會以為這是美國zf和自己開的一個玩笑呢。

    「姓名,年齡,國籍,從事職業……」審訊室中,那名被稱呼為納粹的中年婦女警官,和一名白人的年輕小伙,一起負責審訊白文靜。

    聽著一連串的問詢,白文靜到是十分配合的一一回答,只不過當說到兩天之間自己還在杭州的時候,這兩名警察顯然都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樣,隨即又問下一個問題,根本就沒把白文靜當回事。

    而整件事的案發經過,白文靜還是從那名年輕白人警察的嘴裡知道的,僅是如此,不管是殺警察還是藏毒,白文靜不管那項罪名卻不想背上。

    可惜他不想背,人家警察卻是沒有這方面的顧忌,沒說動手打人,就算是優待白文靜這位國際友人了。

    白文靜說:「兩位警官,雖然我也很吃驚這名罪犯和我的相貌如此相似,但是如果你們仔細想想,就不難得出結論,我其實和這個案子沒有任何直接或者是間接的關係。」

    「對不起先生,這番話恐怕你要去和法官說。我們只負責取證。」年輕的白人警察冷著臉大聲說道。

    白文靜很無奈,目光轉向女納粹。希望她的判斷力可以和她的年齡和腰圍成正比,可是很可惜,雷打不動的不屑一顧。這一點讓白文靜甚至懷疑她是不是有種族歧視的傾向。但是一看她那黑色皮膚,白文靜相信,黑人再歧視有色人種,似乎也該把矛頭指向白人才對。但是很可惜。白文靜從這名納粹女警官的眼神中,看到地除了冷漠,就是仇視。

    天知道自己到底哪裡得罪了他。

    好在時間不長。夏小青和她地美國律師。就出現在他地面前。

    還不等白文靜問她情況怎麼樣了。夏小青就陰沉著臉立刻對他說道:「暫時是獲得了假釋。在國內傳過來你不在場地證據。還有沒有抓到疑犯之前。我們恐怕要留在美國一段時間了。」

    聽上去情況還不是很糟糕。女納粹面無表情地看著夏小青和白文靜用中文講話。而這時跟著進來地美國律師便走到她地面前。拿出一份文件交給她看。當女納粹和白文靜都簽字完畢之後。白文靜這才算是重新獲得了呼吸自由空氣地機會。離開了那件小審訊室。

    「這位是查理先生。是我們公司在紐約聘請地法律顧問。」一出審訊室門口。夏小青便輕描淡寫地介紹身旁地那個金髮律師。

    而白文靜這時也有了精神仔細打量這位要負責自己法律事務地美國大狀。就見這位身高在一米九以上。當然。也有可能有兩米。總之白文靜要仰著臉看他。

    律師查理不苟言笑,大手大腳,全身各個部位要大都大到一塊去了。說起話來的聲音也很大,和白文靜打過招呼。就直截了當的說:「只要中國那邊能夠發來實質性的證據證明你無罪,相信法官也不會閉著眼睛下判決書,所以這一點請你和夏小青放心。國畢竟是自由和民族地國度。」

    同樣的話語白文靜和夏小青都已經聽過兩遍了,第一遍是那個女納粹,第二次是這個律師查理。

    雖然也有可能這番話是出於美國人的愛國情懷,但是白文靜卻相信這是外國人一種內心根深蒂固地固有觀念作祟。而對於查理的話,夏小青卻是反應不大,見白文靜似乎是不習慣,便低聲解釋了一句:「美國人一項標榜自己國家的民主體質和健全公正的法律。幾乎是這些執法人員一進入司法機關,以聖經宣誓就職的時候,這番話就總是掛在嘴邊。」

    白文靜愣了愣,說起來他在美國生活的時間可是不短了,卻沒有想到在這方面竟然沒有夏小青知道的多。

    似乎被白文靜看的有些害羞,夏小青壓低了聲音笑著說道:「二戰結束之後,我在這裡生活一段時間,不比你短。」

    白文靜聞言這才恍然大悟,可就在這時。身後跟出來的那個中年大嬸卻是叫住了他。還沒等白文靜反應過來,這位女納粹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放下狠話道:「小心點,我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殺人犯!」

    話音未落,女納粹一扭水桶腰,掉頭就向反方向走去,在一個拐角一轉身,就消失在目瞪口呆的白文靜視線之內。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是招她惹她了,還是殺她全家了?」白文靜哭笑不得的看著女納粹消失的方向,轉回頭問夏小青:「你說她是不是精神受刺激了?」

    「不知所謂!」夏小青很不爽的說道。

    這時走在最後的那名年輕警官卻是說道:「如果不是因為死了的那名警察是路易斯警官昔日的同僚地話,我想她的反應也不會如此強烈。」

    白文靜等人聞聲轉回頭去看,就見這位年輕警官目不轉睛的盯著夏小青,顯然,夏小青那很明顯的東方美感讓這個美國警察有些驚艷了。

    「原來被殺的警察是她的同事,那我就多少理解她此時此刻的心情了,估計沒有當場讓我認罪,是她現在最惱火的事情了吧。」

    白文靜是真的理解女納粹地心情,設身處地地站在人家地立場上,如果是自己地親朋好友被……呸呸呸,怎麼能夠詛咒自己人呢。白文靜暗道:「百無禁忌」,然後又想著女納粹以後會不會對自己有什麼過激的反應。

    夏小青卻是對人家不理不睬的,拉著白文靜的手說道:「不管誰殺了人,還是誰被殺,總之這件事情和我們無關。原本我們也是來度蜜月的,大不了在紐約多住幾天罷了。」說著轉回頭問查理:「酒店安排好了嗎?」

    查理一彎腰。很紳士地說道:「尊貴美麗的女士,呵呵,當然,還有先生。公司上層得知兩位蜜月旅行會經過紐約,所以特別在GramercyPark酒店(約格拉梅西公園酒店)訂了一間總統套房,希望兩位在紐約的這段時間能夠過得愉快。」

    聽到查理口中的酒店名字,還有總統套房,夏小青沒有什麼反應,白文靜和那個年輕的警官卻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儘管離開美國好多年。並且當初在的時候對這個國家瞭解的也不多。但是白文靜卻是知道,這間GramercyPark酒店,在全美都是聞名遐邇。名列前茅的著名酒店,而在紐約,那絕對是酒店中的NO.1。

    而且拋開酒店地名氣不說,就說總統套房,在國內也都是絕對奢侈的配備,就不用說這種著名酒店級別的了。

    不過吃驚歸吃驚,旋即白文靜又想到自己好歹也算是一個億萬富翁,住幾天總統套房也是沒有什麼大不了地,更何況這還是自己的蜜月時間。總要和夏小青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吧。

    但是說到酒店房間,白文靜情難自禁的打了一個哈欠,很期待道:「希望總統套房裡也有一張舒適的大床。」

    目光白文靜和夏小青幾人離開,那個年輕警官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吹了一聲口哨道:「我見到了一位來自東方的公主!」

    GramercyPark與曼哈頓其它奢華酒店有所不同。其外表是採用的現代建築的模式興建,但是內部的傢俱佈置卻是經典地歐式傳統風格,不過內外不一的差異,在這裡卻得到了完美的結合、並且其獨具匠心的非凡色調,還有世界著名的藝術品共同所營造出的獨特氛圍。卻是讓GramercyPark魅力四射,幾乎讓客人走進酒店的瞬間,就愛上了這裡。

    不但如此,酒店還為每間客房採用了獨一無二的設計,將「性感」展現至新的高度。

    只可惜當離開警局,坐上車之後就感覺昏昏沉沉頭昏腦脹地包文靜,一踏進房間大門,也來不及欣賞這裡的美感,就一頭扎進臥室。蒙頭大睡起來。

    說起來也奇怪。也不過就是坐了十幾個小時飛機,白文靜卻是好似幾天幾夜沒有睡覺了一樣。全身上下都散發著疲倦的感覺。

    而對此夏小青眼神卻也是驚疑不定,但是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的關上房門,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靜靜的躺在白文靜身邊,仔細的觀察著自己的丈夫。腦海當中隨之而來的就是浮現出一幅幅關於白文靜和自己地畫面。

    從相識,到相知,再到相愛,一系列地過程就好像是有一雙無形中的大手,在指引著兩個人一步步走過來地前進方向。

    夏小青以為那是命中注定,但是這一刻,她卻是相信那是白文靜對自己靈魂的吸引,至於為什麼會這樣想,主要還是因為她不想再把自己的命運交給別人,想要掌握在自己手中,擺脫所謂命運的糾葛,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自己跳出那宿命的輪迴。

    可是現在,看到熟睡中的白文靜,夏小青的心中卻是心潮澎湃,因為她越來越覺得,自己變得好像和一個普通女人沒有什麼兩樣了,心中也是忐忑這種變化是好是壞,不過自己整個人的中心,都從曾經的「大道」變成了白文靜,卻是有一種畏懼,又有幾分甜蜜。

    不過今天的事情,卻是讓夏小青再一次的感到了心驚肉跳,雖然說警察局的那一幕。或許可以說是一件巧合,但是也似乎是一個危險的徵兆。在喻示著自己與白文靜的未來,並不會一帆風順。

    「難道說,我和白文靜,最後也會走上姐姐姐夫相同的道路嗎?」夏小青緊緊咬著嘴唇,一雙秋水蕩漾著地眸子裡波光閃動。最後就見她握緊的粉拳慢慢舒張開來,撫摸向白文靜的臉頰,心中暗自給自己打氣道:「一定不會的,現在自己的一切小白都瞭解,而且他是真的愛我。雖然這個不太讓人省心地小男人,還有一些自以為隱瞞的很好的小秘密,不過我相信,也不會因為這個,而走上和姐夫一樣的老路。」

    想到這裡。夏小青臉上流露出一抹溫情,看白文靜的目光,就好像是看自己的孩子一樣。充滿了甜蜜與包容。不過幾分小埋怨,小氣憤,還是有的,她埋怨白文靜總是給她一種不安全的感覺,也氣憤這個花心大蘿蔔處處留情。

    歎息一聲,幫白文靜扶正身體,拿起床單給他蓋上,儘管現在正值盛夏,但是也擔心他著涼了。可就在此時。白文靜昏睡之中,卻是迷糊的嘟囔了一句說道:「你還不休息啊,晚上咱們熱點書庫曼哈頓地夜景……」

    聽到白文靜夢囈似的話語,夏小青忍不住掩口輕笑起來。

    到達紐約的第一天,白文靜和夏小青都是在酒店房間內度過地,夏小青在此期間都做了一些什麼白文靜不清楚。但是他自己卻是清楚的知道,自己睡了整整12個小時,一覺睡到第二天的中午。

    等迷迷糊糊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白文靜不由得哭笑不得的說道:「看來我八成是中暑。或者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了。」

    夏小青啐了一口,笑罵道:「說什麼胡話呢,我看你就是這段時間休息的太少,積勞成疾,一次性的爆發出來了。我可是還記得你從白雲山回來時的嚇人模樣呢,不知道叫大家差點擔心死。」然後又說:「一會咱們是出去吃飯,還是叫酒店把午飯送到房間?」

    其實白文靜自己也是奇怪,為什麼從白雲山回來之後,就陷入了那一次漫長的昏睡。在醫院查了很久。身體各項機能都正常,最後連專家都迫不得已給下了一個「疲勞過度」地結論敷衍了事。但是作為醫生。白文靜自己卻是清楚,疲勞過度或者是積勞成疾,都無法解釋自己的嗜睡症狀。

    可是從那次甦醒之後,他就恢復了正常,時間一長,這件事情也就忘在了腦後。可是沒有想到這一次來美國,一下飛機就被警察當通緝犯抓,好不容易出來,腦袋一沾酒店的大床,就再一次的昏睡過去。

    這一次白文靜卻是有些疑惑,疑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身體哪裡出現了隱性的疾病,導致疲勞性的嗜睡症狀。

    不過百思不得其解,再被夏小青一岔開話題,白文靜想也不想就回答說:「還是出去吧,都在房間裡一整天了,再不出去別再叫人誤會了……」說著,臉上就掛上了他那淡淡的邪笑。

    「去死!」夏小青顯然是聽明白白文靜的葷話了,嬌羞地一陣粉拳,然後兩個人順勢倒在床上又嬉鬧了一陣,白文靜這才說道:「我睡著的這段時間警察局有沒有什麼消息?」

    夏小青坐起身來,給了白文靜一個性感的美人側影,然後動作很美的攏著有些散亂的秀髮,回答道:「警察局那邊沒有消息,另外我也命令公司找幾個私家偵探調查這件事情,希望能夠有什麼蛛絲馬跡。但是很奇怪,從上一個說發現那個和你很相似的傢伙出現在紐約之後,這個人就好像是消失在茫茫人海中了一樣,一點線索都沒有。」

    白文靜點頭笑道:「紐約是世界上人口最密集城市之一,想要找一個人,無疑是大海撈針。這件事情急不來。對了,杭州那邊的證明我不是殺人犯的證據應該到了吧。」

    夏小青這才流露出一個輕鬆的笑容,和白文靜說道:「到了,不過因為要先交給國內駐紐約地外交人員手上,再以官方地身份做交涉,所以過程麻煩一點。相信最遲明天,你的禁足令就應該被取消了。」

    取消禁足,證明無罪,一切都在意料之內。不過白文靜卻是心中升起一絲好奇心,不由得試探性地問夏小青:「你覺得我要是親自出馬,抓到和我相貌像似的那個傢伙的機會有多大?」

    夏小青聞言警惕性的看著白文靜,斬釘截鐵的說道:「想也別想,你忘了你表姐送你的時候說什麼了?」

    白文靜訕笑兩聲,抓了抓鼻子,把夏小青抱在懷裡,笑道:「我不過就是那麼一說罷了。不過我倒是好奇,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和我相貌完全像似的人?」說話的同時,一隻手卻是很不老實的伸進了夏小青的一進之內。

    夏小青在白文靜懷裡扭動了幾下,沒好氣的說道:「你就胡思亂想吧,如果真的有,說不定那還是你失散多年的親兄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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