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醫生 正文2 第二百三十五章 涉嫌殺人?
    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現在只要看一看白文靜的表情,就能揣摩到這句話所蘊含的其中三味了。

    一個男人丟下自己的妻子,跑去安慰另外一個女人,不但是不可饒恕!甚至可以說是罪大惡極了!白文靜為自己的錯誤感到悔恨,感到痛心,感到慚愧,但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本著治病救人,撥亂反正的立場,決心痛改前非的白文靜向夏小青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發生同樣的錯誤。

    並且白文靜還一再的表示剛才在候機大廳中發生的事情絕對不是自己有心為之的,他白文靜啥啊,當著新婚妻子的面,和其他的女人勾勾搭搭,給自己添堵?

    夏小青偏轉過頭,似乎不太信任的模樣看著白文靜在一旁發誓賭咒,然後就見白文靜痛心疾首的說道:「我和王雨涵絕對是純潔的男女關係,當然了啊!有些感情事情上面的事情不是我能夠控制的,所以王雨涵有點啥其他想法,追究根本原因,還是她自己,我個人絕對是不敢有任何歪心思的,這個我可以保證。」

    說道這裡,白文靜心中也暗道:「小青不會是真的沒有調查過我吧,那麼是不是說她也不清楚盧佳馨的事情?」

    當然這樣的想法存在著很大的僥倖,白文靜並不想以自己的壯烈犧牲來印證這個想法,所以最好的解決途徑,就是把自己的老婆哄開心了。

    此時機艙內已經坐滿了人,白文靜和夏小青座位四周的人都很訝異的看著兩人,當然,白文靜對夏小青的話刻意壓低了聲音,但是四周人即便是聽不清楚,也能猜測出來白文靜是在人家美女面前犯了錯誤。

    有年長的會心一笑,小兩口打架那是床頭打架床尾和,別看老爺們平時多麼要面子。又如何不可一世,但是這該退步的時候就要大幅度的後退,韓信都能夠忍受胯下之辱,有大丈夫能屈能伸之說,和自己老婆面前卻是也不必一硬到底。

    再說了,小倆口沒有隔夜仇。今天看似不原諒自己,等晚上一上床賣賣力氣,保準明兒一大早,一切都煙消雲散了。

    當然,這話也只能指點一下後輩,當著自己媳婦的面誰敢這麼說。

    白文靜這邊低三下氣見夏小青不為所動。就知道人家這一次是真地生自己地氣了。很無奈地轉回頭。第一回合算是完敗了。

    似乎也發覺大家在看自己。白文靜和左右地旅客訕笑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立刻換來了眾人同情和支持地眼神。這個倒是叫白文靜大感意外。心裡也熨帖多了。

    不過馬上他就感慨道:「衝動是魔鬼啊!」要不是一時心軟想要好好開解一下王雨涵。自己何必遭這份洋罪。

    「呵呵。惹女朋友生氣了?」就在白文靜自怨自艾地時候。一個很清脆悅耳地聲音在耳邊響起。對方說地是英語。

    白文靜聞言轉頭去看。就見隔著過道位置上一個金色大波浪捲發。穿著白色小吊帶短衫。下身一條大腿根下來地小熱褲地小洋妞正衝著自己咧嘴笑呢。

    這個洋妞看模樣絕對不會超過18歲地樣子。一雙湖水藍地大眼睛很靈動。眼睫毛也長。忽閃忽閃帶著幾分狡黠和可愛。

    看到她,白文靜就指了指自己,干張嘴不說話,對口型問道:「你是在叫我?」

    那小洋妞咯咯笑個不停,似乎覺得白文靜很有意思,就壓低了聲音回答道:「是啊,我看到你在向你的女朋友懺悔,但是好像情況很不妙,你的女朋友並沒有想要原諒你的意思。哈哈。你是不是做了什麼上帝都不可饒恕地錯誤,才會讓她這樣氣氛?」

    說著這個小洋妞又補充道:「生氣和耍小脾氣是一名美麗女士的特權,我向上帝保證,你女朋友是我見過最美麗的東方女性!」

    最後這句馬屁白文靜很相信,因為東西方世界,人在思想掛念,以及審美觀點上,還有著一定地差別。要是剛才這個小洋妞說夏小青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那他肯定以為這個小洋妞只是隨口說說。但要是加上後面的限制性詞語。那麼就比較合理了。

    不過眼下的情況很明顯並不適合白文靜與小丫頭進行交談,原因很好理解。剛剛一個王雨涵還沒有整明白呢,現在誓言猶在耳邊,卻一轉眼的功夫再「勾搭」上一個外國小姑娘,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

    所以白文靜對著那小洋妞打了一個手勢,指了指夏小青,又指了指自己,兩手一攤,示意自己在女朋友生氣的時候不方便講話。

    見此,那小洋妞笑得捂著肚子直抽抽,看的白文靜那個無奈啊!

    也就在這時,原本坐在一旁和白文靜冷戰的夏小青卻是忽然開口說道:「嗨,好漂亮的小妹妹。」

    白文靜愣了愣,轉回頭就見夏小青正在和那小洋妞揮手打招呼,然後示意她坐過來。而那個外國小女孩顯然對夏小青很感興趣,立刻點頭贊同。

    如此一來,夏小青杏目一瞪,白文靜就灰溜溜地起身和那小洋妞換了位置。

    不得不說的是,西方的小女生發育的都很早,也很誇張。明明也就是十六七歲的小年紀,卻擁有34D左右令人為之側目的罩杯,要命的是那條小熱褲,也只是堪堪包住她那圓滾滾高高翹起的小屁股,凹凸有致,曲線完美,天知道是不是真的和從小喝牛奶長大有關。

    只不過讚歎歸讚歎,白文靜卻是沒有其他地心思。和小女生換了位置,結果還不超過十秒鐘,一大一小兩個姿色俱佳的女人就笑著用英語交談了起來。

    而這時空姐的聲音也姍姍響起:「歡迎各位乘客乘坐我們國際航空公司1818K59航班,現在飛機馬上就要上跑道準備起飛,好請各位乘客配合,繫好安全帶……」

    白文靜很無聊的把安全帶繫上,這時他位置旁的一個金髮碧眼的中年男子看著他用很生澀的中文吃力的打招呼道:「你好,去北京嗎?」

    白文靜看了這位老外一眼,又看了看那邊坐過去地小洋妞。用英文笑道:「是,到北京。她是你女兒?」

    「蘇珊?哈哈,她是我可愛地小天使。」老外很爽朗地性格,用英文回答之後,又接著很吃力的用中文說:「我剛才,看到。你和你女朋友,吵架……」說著抬眼看白文靜,似乎在問他這樣講對不對。

    白文靜笑著點頭,老外立刻露出一個開心地笑臉,說道:「我,在學習你們國家的語言。」雙手一攤,搖頭撅嘴道:「很難學,中國話,不過。很有趣。」

    和這個老外講話白文靜感到很輕鬆,覺得這人很有意思。最起碼幾句話就讓他從剛才夏小青地壓力下解放了出來。因此也用中文和他笑道說:「中文是世界上語境最完美,語法最具有藝術性和擴展性的一門語言。雖然很困難,但是你要是學會了,你會愛上她的。」說完見老外似乎聽不大懂,於是又不厭其煩的用英文說了一遍,然後看著這老外頻頻點頭。

    這時白文靜也得知這個外國人叫尤金,是一位金融投資顧問,不過聽這個尤金感慨的語氣,似乎他所在的金融投資公司因為今年的低迷行情也舉步維艱。

    不過大家彼此也不是熟悉,所以很多話都是淺嘗輒止。馬上又回到他女兒蘇珊和自己老婆夏小青身上。

    男人們聊天的時候,共同的話題之中,最具有吸引力地一件事情無疑就是談論女人,哪怕是兩個人彼此陌生,在女人這個話題上卻是有很多共同語言。但是這個談論的對象也要分是誰,最起碼尤金不會去評論自己的女兒哪裡大,哪裡小。而白文靜自然也不會去說夏小青如之何。

    但是不談論親近之人,到是不用避諱那些娛樂圈裡地女子,一時之間。美國的女星們就成了兩個人交談的對象,一通品頭論足,多半都是尤金在說,白文靜在聽,因為白文靜對國內的娛樂圈環境都熟悉,就談不上美國的國際形勢了。

    兩個小時的旅程,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正當兩個人聊到變形金剛女主角那性感的臀部的時候,飛機就已經緩緩降落。到了北京機場。

    尤金很遺憾的對白文靜說:「白。時間過地太快了。我和我女兒要在北京玩幾天,你和你妻子。停留多久,要不然大家一起出行?」

    白文靜笑道:「對不起尤金先生,我們下飛機後還要改簽機票,最遲是明天早上,我和我的妻子,就會到達你的國家。」

    尤金一聳肩,很無奈道:「那麼太遺憾了。」

    這邊兩個大男人一副依依不捨的做派,那邊飛機停在機場跑道上之後,小洋妞蘇珊也是對夏小青難捨難分。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不過兩撥意外相遇的人注定還要在異國他鄉再次相聚,這自然是後文之言了。

    但是經過這對父女的一牽絆,白文靜和夏小青之間的緊張氣氛似乎也變淡許多。等到在北京機場拿了機票,上了飛往紐約的航班,兩個人這才恢復了些小夫妻地親暱姿態。

    從北京直飛紐約,中間差不多要十幾個小時的時間,這一段路程不比從杭州到北京,當真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飛機上白文靜和夏小青開始還有說有笑,等到最後,吃過午飯的兩個人也開始倒時間差,戴著眼罩開始睡覺,只希望睜開眼睛就到目的地了。

    不過飛機上想要安然入睡,卻是需要一定的功力,途中幾個氣流層一顛簸,很容易就把剛剛有睡意的人折騰清醒。

    所以當第二天將近中午十一點到達美國紐約的時候,一路疲倦的兩人下了飛機,最想做地事情就是去酒店休息。

    可是一下飛機,兩個人就陷入了一個不可思議地麻煩。

    「什麼?你們說我丈夫是通緝犯?」夏小青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原本的疲憊之色完全被一股陰冷地寒氣所取代,大聲的質問扣留他們地美國海關的安檢人員。

    此時白文靜和夏小青兩個人被機場的安檢人員還有警察帶到了一間面積不大的小房間內。

    房間內除了牆角的一排衣櫃。就是中間的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很是簡單。

    一名水桶腰厚嘴唇穿著白色制服襯衫和齊膝藍色長裙地黑人婦女,表情異常不屑的看著夏小青,冷聲道:「這位小姐請你冷靜,這裡不是你們那個出口廉價劣質商品的國家,這裡是自由和民主象徵的美利堅合眾國。我們是有法律的,所以你不用這樣和我們大發雷霆。既然我們說你的丈夫是通緝犯,那麼我們手上就有確實的證據來證明這一點。所以,聽我一句忠告,現在你們最好還是想一想請律師吧。」

    白文靜自己也是一頭霧水,他想了半天也沒有想明白自己這個「通緝犯」的頭銜是怎麼一回事,很顯然這是一個誤會,但是另外一方面,這個世界上即便是兩個長相像似。也不會相同成連名字都相同的地步。

    所以白文靜第一個念頭就是「見鬼了」,緊接著就在思考今天是不是愚人節。

    「這不可能!」夏小青此時有拔劍殺人地衝動,特別是看到房間內那幾個白人和黑人警察。一臉猥褻表情看自己的模樣,就恨不能把他們的眼珠子都挖出來才解恨。

    「沒有什麼是不可能地。」一名白人棕髮男警官微微一笑,很紳士的把他面前的筆記本轉過來,指著上面的通緝令說道:「看見沒,殺人,藏毒,雙向指控,就在兩天之前。」

    隨即就見這個美國警官一臉不可思議的問白文靜道:「不過要說起來,我們感到很奇怪。這位先生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逃回了中國。又為什麼會大搖大擺的回來?你不會真的以為打了一個時間差,我們美國警方就會笨到相信你沒有作案吧?」

    話音一落,房間內的所有人地目光都投向了白文靜,似乎大家都為這個問題感到費解,按常理說,既然都已經逃跑了,又大搖大擺的跑回來,理論上解釋不通。

    何止是警察們一頭霧水,就連看到筆記本上的通緝照片的白文靜和夏小青。當看清楚照片上的人像時,先是大吃一驚,心裡面同樣也在為這個問題而苦惱。

    白文靜難以置信的盯著筆記本上自己的照片發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看向夏小青。而夏小青也再看他,然後苦笑道:「如果不是知道你一直都和我在一起,說不定我也要懷疑,你是不是做過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了……」

    這話讓白文靜臉上一紅,隨即抬起頭對那幾名警官說道:「對不起。雖然這照片上的人長得和我很像。但是我可以保證,昨天晚上我還在飛機上。而前天我則是在中國地杭州,並且就在三天前,我和你們見到的這位美麗的小姐剛剛舉行完婚禮,現場最少有五百個人可以為我作證……」

    聽到白文靜如此說,這些警察相互看了看,也感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了,但是僅憑白文靜的一面之詞,這些美國的執法人員卻是不敢輕易相信。

    特別是那領頭的黑人中年婦女,彷彿是很不屑聽白文靜的解釋,一擺手,就命令下屬帶白文靜和夏小青去警察局協助調查。

    至於說用不用聯繫國內可以為白文靜作證的人,這個中年婦女警官卻是不作他想,只是冷冰冰的和兩個人說:「有什麼話和你們地律師說,我只負責抓人,其他地就對不起了。」

    見到這個女警官一副油鹽不進的架勢,一肚子火地夏小青立刻掏出手機撥打電話。

    白文靜吃驚道:「美國這邊也是你罩著的?」

    夏小青橫了一眼白文靜,氣道:「忘了我是做國際貿易的了,只要還在國際,就沒有你老婆我辦不到的事情。」

    這話太有勁了,白文靜一條大拇指一臉的欽佩。心說娶這麼一個媳婦,簡直是太正確了。最起碼不用擔心美國人侵犯自己的人權了。

    不過這時就聽一名黑人安檢人員拿出一支手銬,走到白文靜的面前,大嘴一咧笑道:「哥們,對於你的勇氣我很佩服,你不會是為了那個天使才自投羅網的吧。不過說起來你也太倒霉,剛回來就碰上了納粹。」

    「納粹?」白文靜愣了愣,不知道這裡面怎麼還有德國納粹的事情。

    黑人安檢人員嘿嘿一笑,白眼珠子往那個水桶腰的大嬸身上瞄,低聲笑道:「那可是號稱美國機場的大姐大。」

    白文靜這才明白所謂的納粹是指那個女警官。不過聽這黑哥們一說,白文靜到是沒有剛才那麼緊張了,很配合帶上手銬。而這時夏小青的電話也打完了,一看他被銬了起來,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隨即和白文靜說道:「一會律師會和我們在警察局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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