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的風吹過了平原,天空中唯有鳥兒在自由地翱翔。山洞裡的空氣,像凝結的冰,熊熊的火光,沒有帶給蕾米娜任何的溫暖。
蕾米娜默默地看著面前的男子,她只是感到悲哀和絕望。
世界上有一種飛鳥,它的一生只在天空中翱翔,從來不在地上停留,因為一旦落下,就永遠也飛不起來。
蕾米娜的翅膀已經被折斷,她不知道自己的冰清玉潔,到底能不能在這個世界上保持長久?
“你想要怎樣?”
伽羅深深地望著蕾米娜的眼睛,他的眼睛裡面有著幽幽的火。
兩個人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是的,兩個人之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遠遠不是道歉就可以解決的了。
大錯已經鑄成了,現在又有什麼能夠挽回?想要怎樣?我們想要什麼?還有什麼能夠挽回?
洞中還是那樣地寂靜,只剩下伽羅低聲的喘氣。
蕾米娜是不會屈服的,因為,她就是那不肯落地的飛鳥。
蕾米娜並不恨這個男子,但是,如果現在身體能夠復原的話,她的長劍,絕對會刺穿他的心髒。
在她的長劍洞穿了對方的身體時,她將割破自己的喉嚨。
她會用死來償還這個人的救命之恩。
雖然無比珍惜自己的身體,但是,她更重視自己心頭的純潔。
她美麗的眼睛看著前方的男子,她的目光中更多的是一種不屑。她知道,接下來等候著自己的是什麼,也許他會化為野獸,但是,她絕不低頭。
蕾米娜閉上了眼睛,等候著最後時刻的到來。
縷縷的清風,在兩個人身前吹動著,帶來了絲絲的寒意。火光並不能驅散來自地下的潮濕,蕾米娜的心頭是一片平靜。
過了很久很久,出乎意料的沒有任何動靜。
預想中的狂風暴雨,並沒有到來,蕾米睜開了眼睛。
伽羅默默地坐在她前方幾米的地方,一種深深的哀傷,從他的身上散發而出。
“先不要死,聽我講一個故事,好不好?”
那個男子指著洞外的野獸,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後悔。他的聲調是那樣地沉緩,難過中帶著悲傷。
“我知道,我做錯了事情,我也不求你的原諒,但是,我希望你能夠聽完我的故事。”
伽羅的話裡面帶著深深的後悔,他開始講起了一個很久以前的故事。
他把自己和朵拉的故事,套在了紫霞仙子和至尊寶的故事上。
在伽羅的口中,牛魔王變成了魔獸,西行的隊伍,變成了探險隊。
伽羅講起了自己和朵拉的相識,講到了自己和朵拉的相愛,更講出了那永久的遺憾。故事很感人,沙啞的聲音,緩緩地在蕾米娜的耳邊流淌。
不知道為什麼,蕾米娜慢慢被這個故事深深地吸引住了,她的心,為這兩個人的故事而感動。
故事終於到了結局,兩個人的愛情,到底能不能長久?
和邪惡的戰斗,讓兩個人變成了天人永隔。
伽羅看著前面閃動的火苗,說出了朵拉最後的願望。
前世的朵拉,曾經在他的懷中,悄悄地告訴過他,她希望自己的意中人,是個蓋世英雄,有一天,會踩著七色的雲彩來娶她。
可是,美麗的朵拉猜中了前頭,可是,卻猜不著那結局……
故事已經到了末尾,伽羅眼中的淚水不停地流下。
他的眼睛以四十五度的方向,凝視著洞頂,訴說著自己和朵拉,那一段最為純潔的愛情故事。
上天是殘酷的,無情地拆散了他們。
當朵拉去世以後,孤單的伽羅,一個人守候著朵拉墓前面的菊花。痛苦摧毀了他的身體,在朵拉去世的幾年以後,前世的波旬,也就離開了人間。
時光如水,歲月如梭,也許是轉生以前的記憶太深刻的原因,這一世的波旬,依舊保留著上一世的記憶。
他在人世間苦苦地尋找著,尋找著自己前一世的妻子。
在一個很巧合的環境中,兩個前世的戀人又一次地相逢了。但是現在,朵拉已經記不得前世的緣分,她只是親熱地叫著波旬大哥。
蕾米娜默默地聽著,她也為這個故事而感動。
但是,這又有什麼用?
有機會,她一定會自殺,或者殺了波旬的。她是一個死性子的女孩,一旦認准了事情,就不會回頭。
“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的。我只希望能夠將朵拉救出來,然後,讓她過著幸福的生活。
“前世,我已經虧欠了她很多,今世,我希望她能夠比我快樂。”
伽羅懇求的臉上帶著一種慘然,一種放棄了一切的慘然。
他的手腕一翻,巴掌大的石片,出現在他的掌中。
他的手有些顫抖,石片鋒利的邊緣反射著青光。他深深地看了蕾米娜一眼,那深深的注視中,包含著無數的歉意和決斷。
面對著蕾米娜,伽羅揭開了他下身的獸皮。
猝不及防的蕾米娜,條件反射般地閉上了眼睛,但是還是有一些東西,映到了她的眼底──畢竟,那裡面沒有任何的衣物。
他想干什麼?他要干什麼?
蕾米娜的眼中,只殘留著石片向下揮去的鏡頭,接下來,她已經閉上了眼睛。
就在蕾米娜閉上眼睛以後不到半秒鍾,她的耳中傳來了一聲悶哼,接著,是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
發生了什麼事情?蕾米娜突然感到了無比的疑惑。
等到她睜開了眼睛,發現面前的男人臉上布滿了冷汗。
原本紅潤的臉色變得蒼白無比,全身都在不停地顫抖,男人的牙齒不受控制地上下磕碰著,眼中甚至流出了淚水。
那個波旬帶著慘然的笑容,將手中一個黑乎乎、毛茸茸的東西扔到了地上──那個東西,竟然好像是一個男子的凶器!
難道?
蕾米娜的眼睛,偷偷地看過伽羅血肉模糊的下身,那裡原本的堅硬挺拔,已經不存在了。
蕾米娜的眼睛,死死地看著面前的男子,心頭一片混亂。
伽羅在向著火堆裡面添加幾根木材以後,然後就坐在了一邊,沉默不語。
蕾米娜的穴道已經被解開,但是這一次,她並沒有任何自殺的舉動。
她只是默默地斜躺在那裡,默默地想著自己的事情。
為什麼會這樣?剛才波旬的故事和舉動,完全震撼了蕾米娜。
不知道為什麼,當波旬割下了自己的那個部位以後,蕾米娜的心中有一個聲音,一直在替波旬辯護著。
蕾米娜並不恨波旬,前面的救命之恩,她還沒有報答。
人總會犯錯誤的,更何況是男人。蕾米娜見過自己的幾個哥哥,他們沖動起來,並不比發情的公牛好多少。
兩個人相識的種種情況,不停地出現在蕾米娜眼前,突然,蕾米娜發現自己,竟然虧欠了波旬那麼多。
就算是前面他非禮的動作,但是那個男子,能夠在那種關頭克制住自己的沖動,已經是極為不容易了。
對於自己的相貌,蕾米娜很有信心,長時間練武的身體,就算自己的那幾個密友,也羨慕自己的婀娜。
波旬接下來的話,還在她腦海裡面回響著:“蕾米娜,人活在世界上,始終要面對現實的。沒有邁不過去的坎,只有想不過去的事情。
“我已經用我的行動表明了歉意,如果你覺得還不夠的話,等到救出了朵拉以後,我會用我的鮮血,來彌補我的錯誤。
“你今年已經有二十了吧?想一想你的父親,想一想你的兄弟姐妹,想一想那些關心和愛護你的人,你如果想死的話,你就是一頭蠢驢!
“看看外面的那些野獸,在這片陌生的土地上,沒有人會關心你的死活。你死了的話,我會將你扔出去喂狼!到最後,你只能變成一坨沒人知道的大便!”
然後,他解開了她口部的束縛,背過身去,開始忙自己的事情。
他的治療術很差,而且是在給自己治療。
治療術有一個原則,那就是自己給自己治療的話,效果將會大幅地降低。看得出,雖然他不停地釋放著治療術,但是那麼大的傷口,沒有辦法一次就治療好。
地上還殘留著點點的血跡,他的獸皮上,有幾塊深褐色的斑跡。
不知道為什麼,蕾米娜大聲地哭了出來。
她哭得是那樣地傷心,是那樣地毫無顧忌。她的淚水,打濕了自己身前的土地,她的心頭,再也沒有死的想法。
那是蕾米娜人生中,第二次真正的哭泣,是她自從母親死了以後,唯一的一次哭泣。蕾米娜的哭聲是如此地大,流出的眼淚,從來沒有像今天那樣地多。
她不再恨面前的這個男子,這個人已經用了自己最寶貴的東西,補償了他的無禮和沖動。
可是,為什麼會這樣?
維施特跌跌撞撞地向著巢穴前進,每走一步,都是對他的煎熬。
他要立刻補充能量,他要吸食那兩個女人的血液。
他身上的皮膚已經裂出了無數的深痕,白玉般的臉上,布滿了樹皮一樣的皺紋,他體內光明力量的火焰,在熊熊地燃燒,現在只有可口的鮮血,才能將這種毀滅消融。
鮮血,我要鮮血!
他的眼前變得模糊,但是,鼻子還能夠聞到那鮮血的香味。他猛地推開屋門,兒臂粗的門閂,被扭成了麻花。
鋒利的獠牙,從嘴角露了出來,他用自己的鼻子,搜尋著那兩個驚恐萬分的女人。
他很快地找到了自己的目標,那個年輕的處女。他向著海克絲伸出了手,但是撲上去的他,卻被芬妮用力推開了。
芬妮像老母雞一樣,將海克絲保護到了身後,眼中沒有任何退縮。她的手中,握著一根卸下來的床腿,她用這根木頭,劈頭蓋臉地向著維施特打去。
“我會永遠保護著海克絲的!”這是她的誓言。
維施特的臉上,浮起了一絲獰笑,芬妮的反抗,對他來說毫無作用。手臂一伸,維施特猛地拉過芬妮,鋒利的尖牙,刺入了她的大動脈!
這個少婦身上的那種純潔的物質,並不比那個處女的少,不如先拿她來補充能量。
鮮血順著他的獠牙流進了他的嘴中,那是一種甜甜的,腥腥的味道。
外面的風刮得正急,但是,山洞裡卻沒有任何聲音。
蕾米娜已經收住了哭聲,她躺在那裡,想著自己的心事。
兩個人到現在,一直沒有說話,就連目光也是刻意地回避。
仿佛雕像一樣,伽羅在那裡沉默了很久。到了最後,他搖了搖頭,面帶著極大的痛苦,一瘸一瘸地向著山洞外走去。
才剛剛引刀自宮,現在能夠爬起來走路,已經算是奇跡了。
那道背影慢慢地挪出了蕾米娜的視線,這個時候,蕾米才發現自己心中,竟然有著一絲的不忍。
她的嘴角動了兩下,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外面的夜色很美,無數的小蟲子,在這美麗的夜晚高聲地歌唱。一種淡淡的花香,彌漫在空氣中,明亮的雙月,照亮了整個大地。
走過了山坎,伽羅面容上的痛苦,以及走路的一瘸一瘸,完全消失了。他向著山洞的方向,比劃了一個中指,面容上帶著一絲憤恨和鄙視。
“蕾米娜你這個八婆,害得我自己割了自己一道口子。”
伽羅一邊埋怨著,一邊掏出自己的小兄弟,放水輕松一下。
“哼哼,就算是蕾米娜你奸似鬼,也要喝我的洗腳水。”
他一邊吹著口哨,一邊搖擺著屁股。奔流而下的水柱,熱騰騰的澆在了地上,他感覺好多了。
不要驚奇伽羅現在的若無其事,也不要認為伽羅的那個地方,如同壁虎的尾巴,割了一根又長出來一根。
天下根本就沒有那樣的魔法,不然,伽羅早就養了幾十頭老虎,賣鞭給那些富人們壯陽了。
那將是人世間最偉大的發明,伽羅立刻就會成為大陸的首富。
可惜的是,就連花貓,也想不出來這種魔法──伽羅曾經用刀子,在花貓的身上試驗過。
伽羅根本沒有引刀自宮,這只是一個小小的騙局。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騙蕾米娜放棄自殺的想法。
天下只有傻瓜,才會引刀自宮,但是伽羅認為,他自己的智商至少有四百。
他能夠騙過蕾米娜,只是因為伽羅練過縮陽功,也就是那種將下身縮進去的東西。這個東西,是伽羅提出設想,花貓完成構思的。
伽羅小時候印象最深的電影,就是那一部風靡社會的《鷹爪鐵布衫》,裡面那個人的縮陽術,讓所有懂的、不懂的小孩子,都有了一個夢想,就是如果能夠將自己的雞雞隱蔽起來,那該有多好。
那樣的話,就沒有人說他們是小流氓了。
伽羅在一次和花貓曬太陽的時候,提出了自己小時候的夢想。
他不得不承認,花貓是一個天才,它能夠滿足伽羅所想出的一些匪夷所思的奇功妙想。
這件事情,對伽羅是一種空想,但是花貓卻覺得很簡單。倫巴只是輕微地動用了一下自己的腦細胞,就給伽羅了明確的答覆。
縮陽功的本質,就是如何巧妙地利用斗氣來控制肌肉,萬能的花貓,很快地解決了這個問題。
它將自己的研究成果,告訴了伽羅,得到了功法的伽羅欣喜若狂。
花貓絕對想不到,伽羅在那個時候,腦海裡面想的是什麼,因為伽羅的齷齪,完全超出了它的想像。
伽羅知道,縮陽功意味著什麼,這東西絕對一個寶藏。
男人只要練好了這種功夫,當他們那個的時候,就不需要自己做什麼仰臥起坐和伏地挺身了,那個東西,完全可以自己做出伸縮運動,而且還能……
磨刀不誤砍柴功,臨陣磨槍三分亮。
雖然這東西提不上台面,但是,深受日本文化毒害的伽羅卻趨之若鶩。
出於男人的本能,伽羅苦苦練習了這個功法,直到他能夠完全控制住自己的伸縮為止。
在練習的途中,伽羅已經為縮陽功開發出了無數的外掛,比如他也可以男扮女裝,混入一個女性的閨房,然後,趁著半夜的時候……
可惜的是,再好的思想不付諸實行,只能說是空想。
監獄中的罪犯,沒有一個因為意淫而入獄,就算是純情小青年在腦袋裡面,將天下的美女都強奸一次,但是,處男還是處男。
伽羅這個有色心沒色膽的家伙,根本沒有將自己的想法實施的勇氣。
於是,這個男人夢寐以求的縮陽功被埋沒了三年,直到現在,才派上了這個啼笑皆非的用途。
剛才伽羅有兩個選擇,但是,最終選擇了欺騙。
現在貪圖一時的快樂,又有什麼用?
伽羅才不願意被蕾米娜終生地追殺──其實,要是他顯露自己原本的相貌的話,那麼蕾米娜一定會很樂意砍掉他的腦袋。
於是,他決定假裝自戕。
伽羅曾經比劃過自己的四肢,最後發現,他連一個手指甲都不願意拔起。
雖然他對剛才的事情後悔萬分,但是,這種自戕身體的傻事,伽羅寧死也不做──反正這種摸摸女孩子的罪行,在地球上,最多只是拘留加上罰款。
到了最後,他決定用縮陽功來欺騙蕾米娜。
男人那東西屬於震撼性武器,割下來的效果,絕對比四肢的效果好得多。
至於扔在地上的那個血淋淋的凶器,那是伽羅在外面宰了一個猴子一樣的動物後,割下來的。
白癡都知道,蕾米娜不可能仔細地觀察事情的真偽,女孩子有可能將這個東西翻來覆去地看嗎?
至於自己下身的傷口,伽羅更不害怕蕾米娜的視察。他敢用自己的人品擔保,蕾米娜不會爬過來撫摸。
小心的他,一直在觀察著蕾米娜,害怕出現什麼漏洞。果然,當他割自己的那一瞬間,蕾米娜本能地閉上了眼睛。
伽羅相信以蕾米娜的冰清玉潔,她看過的那種東西,沒有自己一天吃飯的次數多。尤其是現在扔到地上那一團血肉模糊的東西,連他看起來,都覺得沒有什麼差別。
為了讓戲更真實一些,他還加上了另一重砝碼,將自己淺淺地割了個口子。接著,他敬業地將藏好了的鮮血,塗在自己的黑森林上面,做出了一副慘然的樣子。
這就是伽羅欺騙蕾米娜的過程,他又一次地作弄了可憐的蕾米娜。
憐惜地看著自己被割的傷口,伽羅心中滿是後悔。
他現在只恨,為什麼他當年不好好學習、鑽研元元和羔羊裡面那些前輩的豐富經驗和真髓?
雖然伽羅知道,那些寫H文的家伙,大部分都是處男,但是,在這些濫竽充數的隊伍裡,至少還有幾個真正的大師混跡其中。
如果自己能夠和他們多多接觸,現在的伽羅,也根本不需要裝太監,來騙蕾米娜這個傻丫頭,更不必放掉眼前的肥肉,而不撲上去大咬大嚼。
風月大陸是伽羅的理想,大法師的境界,伽羅更是夢寐以求。
他是個男人,而且是一個很好色的男子,但是為什麼,他要像那個郝氏門徒裡面的男主角一樣,都放不開自己?
難道說,自己有慶熹紀事的情節?
伽羅的心中滿是後悔,他一百遍呀一百遍地,痛恨著自己的不爭氣,和不好好學習。
他偷偷地看了看正在遠處的山洞,後悔的毒藥,再一次地侵蝕著他那顆純潔的心。他回憶著蕾米娜的美麗,他後悔著自己的舉動。
口干的很,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剛才和蕾米娜親密接觸的情景。
絕頂美麗的蕾米娜,就如同一顆健康美麗的紅蘋果。
那種芬芳的味道,健康紅潤的色澤,無不散發著無與倫比的誘惑,就算是哭的時候,梨花帶雨般的美麗,反而讓人更加產生蹂躪的念頭。
她身上那種與生俱來的剛強和高雅,讓這個蘋果更加地眩目和照人。
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他在懷念蘋果那種甜美愉悅的甘汁。
臨陣磨槍三分亮,磨刀不誤砍柴功。
要是自己的小兄弟本領嫻熟的話,現在估計,自己已經被迫開始女體改造計劃了──只怪自己技術太差,膽子太小了。
不知不覺地,伽羅將自己憋了好久的水庫放了個干淨。
用力地搖擺了幾下,伽羅決定繼續裝自己的太監。可惜一個意想不到的情況,讓他開始頭痛了。
手中的小兄弟,不滿意地跳動了兩下,然後執著地抬起了自己的頭,它似乎對於自己一再被煽動、鎮壓的事實強烈地不滿。
它倔強地充滿了血,如同巖石一樣堅硬,根本就不賣伽羅的面子──誰讓伽羅一邊放水,還一邊想著蕾米娜,這根本就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怎麼辦?這樣回去絕對不行。
當時花貓教給伽羅的縮陽功,是種先挪開原本的肌肉,再准備一個狹小的居住環境,來讓自己的凶器進入的辦法。
可是現在,自己的兄弟明顯地肥大了不少,而且絕不低頭。伽羅在裡面挪出的空間,本來就很小,還要自己的小兄弟折疊後,才能入住。
現在倒好,這家伙明顯地暴漲成原來的一倍大小,還擺出一副寧死不屈、百折不撓的樣子。
他現在沒有內褲和布條,軟軟的獸皮披在身上,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伽羅比劃了一下,發現自己的下面,明顯地鼓起了一個小帳篷。
這東西瞞不過蕾米娜的,萬一被她發現了真相,那麼,伽羅估計他的後半生,都要在蕾米娜的追殺中度過。
看著這個不聽話的東西,伽羅心中暗暗地著急。
可是他越急,小兄弟反而越發地倔強。
怎麼辦?伽羅眼睛的余光,看到了路邊的石頭和木棍。
眼中含著淚水,伽羅再一次低聲地勸解著自己的兄弟:“你再不聽話,哥哥我就對不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