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伽羅第二次在不同的空間裡面漂流。
無數黑色和白色的粒子,在他的周圍聚合,無數道的門,無數的虛空,伽羅不知道,自己在虛空中漂流了多久。
好在他們全身上下,都被一層薄薄的光暈籠罩著,這種光暈的存在,保護了他們的身體,不被虛空所吞沒。
慢慢地,伽羅和蕾米娜靠近了一道黑色的門,一股極為強大吸引力,將他們吸了進去。
過了好久,伽羅才從昏迷中驚醒過來。
是的,這裡已經不是日曜了,天空中的兩輪太陽已經說明了一切,這是一個新的世界。
他們現在身處的是一片類似於荒原的大地,零散的石塊遍布了整個的大地。遠處有一片綠色的草原,偶爾幾顆孤零零的大樹,生長在這片陌生的土地上。
但是這所有的一切,伽羅都沒有注意,他的眼神已經被身邊沒有一絲力氣的蕾米娜,完全地吸引住。
現在的他們,全身如同嬰兒般地赤裸。
虛空的旅行,讓他們身上的衣物,被一種神秘的力量所破壞,現在他們兩人的身上,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遮掩。
紅色的表情,充滿了蕾米娜的臉龐,但是她沒有一絲的力氣,來遮擋自己的隱秘。
就在伽羅的口水開始流下的時候,遠處煙塵揚起,一群瘋狂的野獸,向著這裡狂奔而來。那是一種如同野牛模樣的動物,黑色的外皮上,布滿了突起的尖刺。
來不及考慮,伽羅連忙背起了沒有一絲力氣的蕾米娜,掉頭就跑,兩個人待在這裡,只能是變成肉泥。
就在將蕾米娜背起的那一瞬間,伽羅渾身如被雷擊。仿佛天地間只剩下他和蕾米娜兩個人的接觸,火焰瞬時將他燃燒。
兩個人都沒有穿衣服,蕾米娜赤裸的身體,完全貼在了伽羅的後背。
蕾米娜的個子很高,和伽羅差不多。修長的雙腿,幾乎占了身高的五分之三,那對挺拔而充滿彈性的玉乳,是那樣地完美。
隨著他每一步的跑動,兩個人的身體有了更多的摩擦。蕾米娜的兩手被他放在了身前,她的兩座山峰,完全貼在了伽羅赤裸的後背。
背後的野獸還在吼叫,但是伽羅覺得,自己心中的野獸在更瘋狂地躁動。他仿佛全身有著用之不完的精力,他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赤裸的腳掌已經被磨破。
他只是跑著,跑著,向著前方跑著。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伽羅突然感到,肩頭上落下了溫熱的水珠──那是蕾米娜的眼淚。
為什麼會這樣?!
蕾米娜不由自主地流下了一滴眼淚。她根本沒有想到會是現在的情況,自己的一次大意,竟然導致了如此的後果。
其實這也不能怪蕾米娜,她這一次到比利沙王國來的時候,所有的情報,都顯示這裡只有四個血族,而且,已經有兩個血族死在他們的手中。
剩下的兩個,每一組都可以單獨地對付,何況是每一組對付一個。
但是她沒有想到,已經銷聲匿跡了幾十年的維施特竟然出現了,這種失誤,導致了剿滅行動的失敗。
剛才的血腥戰斗還在她的眼前回放,那驚心動魄的戰斗,強烈地震撼著蕾米娜的心靈。
她沒有想到,真的沒有想到,男人的戰斗可以如此地血腥,他們戰斗的慘烈,根本不是自己所能想像的。
波旬如同飛蛾撲火般的戰意,讓她為之顫栗。再一次,她感到了男女之間的差異,那種意志和血氣的差異。
在最後的決斗中,她已經失去了戰斗的能力。那個時候,她認為這個叫做波旬的男子,也許會丟下他們逃走。
這些年參加教會剿殺魔獸和黑暗勢力的過程中,她見過太多的背叛和骯髒。
一個人可以為了一瞬間的沖動和熱血,來干出崇高的事情,但是冷靜下來以後,在死亡的威逼下,幾乎所有的人都會為了生存,而作出任何卑劣的事情。
但是蕾米娜錯了,她沒有想到,這個男子是如此地勇敢和堅忍,那簡直是意志的搏斗,那絕對是刀尖上的舞蹈。
那個男子戰斗的場面,讓蕾米娜為之感動。
波旬一次次地保護在她的身前,忍受著一次次非人的痛苦。
他一次次地被擊倒,然後一次次地爬起來,蕾米娜能夠聽到那骨頭碎裂的聲音,她那個時候甚至看不下去。
這種感動,這種保護,是她從小都沒有感受過的,向來只有她保護別人,承受別人的感激。
尤其是到了最後,波旬沒有丟下她,而是背著她一起逃走。
謝謝,這是蕾米娜的心裡話。
要知道她一天前的話,讓那個男子是那樣地難受和心碎,她是那樣地傷害了他。
如果我們勝利的話,我一定會和他成為最好的朋友──這是蕾米娜生平首次產生了要和男子做朋友的想法。
然而維施特的魔法,讓一切變得如此地尷尬。
如同一場噩夢,蕾米娜和這個男子進入了異界以後,卻發生了這樣令人無地自容的事情。蕾米娜這二十年的歲月裡,根本沒有親密接觸過任何的男子。就算是當年她冒名進入了戰士學校,也是憑借著一套從早穿到晚的盔甲,隔絕了一切。
但是現在,兩個人竟然這樣地親密接觸。
蕾米娜知道,男人一旦沖動起來,是如何的瘋狂和惡心,現在的這種情況,讓她羞愧欲死。
她的身體和這個男子是這樣地親密接觸,她甚至能夠感受到,這個男子的肌膚滲出了越來越熱的能量。
更令她難受的是,隨著兩個人的親密接觸,他那堅實的肌膚,讓她的身上起了奇妙的反應。一股熱流在她的身上流動,她能夠感到自己身體裡面的變化。那是一種叫做……的反應。
畢竟,她只是一個二十歲的年輕少女,而他們的身體是如此地親密。
原本那個有著超然的淡漠和虛無、還有那種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的蕾米娜,已經不存在了,有的只是一個沒有一絲力氣的少女。
黃金薔薇已經消失了,潔白的羔羊正在無力地搖動著上半身和頭,扭動著她那美麗而赤裸的身軀。
伽羅將蕾米娜放在一片綠色的草叢中,他的臉上帶著一種叫做猙獰和欲望的火焰。剛才的接觸,讓他渾身的欲火在滾滾地翻騰。
伽羅的眼睛在蕾米娜赤裸的身上巡視,失去了所有力量的少女,毫無保留地展示著她所有的美麗。
兩個人的摩擦,讓蕾米娜白玉般的肌膚,蒙上了一層粉紅色的誘惑,她那高聳的胸脯正在不停地起伏。
男子的本性以及沖動,控制住了伽羅的行動,沒有人能夠面對如此的美景而無動於衷。
伽羅來到了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碰過任何女子。但是他身邊的那些小家伙們,一個比一個誘人,她們一次次天真地誘惑著伽羅練起了葵花寶典。
伽羅是一個男人,更是一個年輕的男人。有的時候他甚至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陽痿,竟然放過了那麼多的美食。
這一次,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沖動了。
伽羅發出一聲如同野獸般的低嚎,然後他赤裸的身體,撲向了蕾米娜的香軀。
他已經不能控制自己,他覺得自己的下身將要爆炸。
伽羅的一只手,狠狠地捏在蕾米娜右邊的高峰上,而他的另一只手,已經伸到了蕾米娜最柔軟的地方。
伽羅的手指在那片柔軟中撫摸著,毛發的摩擦和異物的深入,讓蕾米娜渾身發抖。
充滿彈性的柔軟和濕潤滑膩的柔軟,讓伽羅停止了撫摸。
他抬起手,霸道地按住蕾米娜瘦削的肩,潔白的細膩上面,全是她晶瑩的香汗。
伽羅低下了頭,分開了那一雙驕傲的修長,貼近了蕾米娜的柔軟。
伽羅覺得,自己的某個部分是那樣地腫脹,全身的熱流匯聚在一起。他如同一只想要吃天的老虎,卻發現自己竟然找不到從哪裡下爪。
野獸在心中咆哮,但是連續的失敗,卻讓伽羅的動作慢了下來。
靠近了那片黑色,伽羅將自己的凶器,放在蕾米娜的外面輕輕地磨動著。他的全身發熱,到了最重要的時刻了。
這個時候他的心頭,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十分難受。伽羅在這一刻覺得,自己仿佛被分成了兩人,不祥的預感在伽羅的心頭升起。
他將自己的眼光投向了蕾米娜的臉龐,投向了無力反抗的蕾米娜的臉龐。
那是一張如此美麗的臉龐。金黃色瀑布般的頭發散開來,隨著整個身體不住搖動,絕望的雙眼裡面只有絕望。她脖子上的汗滴黏著幾簇金發,襯出猶如玉砌冰雕般的下巴。
伽羅渾身的欲火在剎那間消褪──蕾米娜正用自己所有的力氣伸出了舌頭,然後費力地咬著。她牙齒上面的力量,不足以咬斷自己的舌頭,但是她還在用盡全力地咬著。
“我這是在做什麼?”
伽羅的手捏住了蕾米娜的下顎,她好不容易聚起的力氣,已經全部消散。
現在蕾米娜的眼神是那樣地熟悉,在幾個月以前,伽羅也看到了那種表情,那種帶著哀求和絕望的痛苦。那個時候,蕾米娜的痛苦和絕望,就如同今天這樣地強烈。
我不是禽獸,但我為什麼要這樣做?
伽羅放下了軟軟的蕾米娜,心中剩下的只有後悔。
他知道,如果今天他在這裡強要了蕾米娜的話,那麼這個性剛烈的女子,唯一的念頭就是死。
其實到了這個地步,有沒有對蕾米娜怎樣,又有什麼區別?
伽羅還記得,自己對芬妮講的那個笑話,但是現在自己的所作所為,又能夠用什麼辦法來解釋呢?
兩個人的眼神,在空氣中交鋒了很久,伽羅已經明白了蕾米娜的決斷。沉思了良久,伽羅再一次檢查了蕾米娜被他封住的穴道,然後轉身離去。
不到一刻的功夫,他帶著三塊獸皮和一些獸肉回來了。伽羅將一張獸皮蓋在了蕾米娜的身上,然後開始收拾另外的兩張獸皮。
這幾張獸皮很合伽羅的心意,光滑的皮毛,沒有任何讓人難受的感覺。仿佛天生就已經被削制好一樣,伽羅只需要將這它們割開後縫補一下,就可以直接使用。
他不敢看蕾米娜的眼神,因為裡面憤怒的火焰,可以將他燒死幾百次!
沒有多長的時間,伽羅已經收拾好了這幾張獸皮。他將蕾米娜如同粽子一樣嚴實地包起,然後帶著她尋找過夜的地方。
呼嘯的風在平原上咆哮著,圈起無數黃色的灰塵。
這個世界的夜空上面,掛著兩輪明亮的月亮。
皎潔的月色,將整個荒原照耀得如同白晝,無數的動物從地下鑽出,開始了它們豐富多彩的夜生活。
在傍晚的時分,伽羅終於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小山洞。地勢比較高,裡面也極為干燥和整潔。
仔細地觀察了裡面沒有動物棲息過的痕跡,伽羅終於決定,將這裡作為自己的臨時駐地。這個山洞遠離了森林,這樣一來,至少會少很多飛蟲和野獸的侵襲。
山洞周圍的視野很寬闊,而山洞的所在卻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狹窄。
更令伽羅驚喜的是,離山洞不遠的地方,有一股清泉歡快地奔流著。這個山洞,簡直就是一個天賜的福地。
火堆熊熊地燃起,金黃色的烤肉已經在吱吱作響。香氣彌漫了整個洞穴,但是伽羅和蕾米娜之間的交涉,才剛剛開始。
小心翼翼地靠近了蕾米娜,伽羅凝視著她的眼睛。
“白天的事情對不起,你不要做傻事好不好?”伽羅苦苦地哀求著蕾米娜的原諒,但是她眼神中的冰霜,還是那樣地刺骨。
兩個人的眼神在空中交鋒了幾百次,伽羅到底沒有能夠從蕾米娜的眼神中看到軟弱。伽羅知道,這樣相持下去也不是辦法,現在只能他先讓步。
伽羅解開了蕾米娜下顎的穴道,然後退開了幾步。
伽羅和那些花花公子們混在一起的時候,就聽他們說過:尋死的人一旦被阻止,在短時間之內不會再一次尋死。然後只要你溫柔一點,下面她就認命了。
嗯,伽羅仔細地想了想,那些禽獸侮辱了少女後的心得,他覺得有試驗一下的必要。
反正現在的情況和那種情況差不多,如果蕾米娜真的如同那些少女一樣認命的話,伽羅絕對不介意,給自己多娶上一個小老婆。
中了詛咒的蕾米娜現在的身體很虛弱,如果繼續不合作,不吃東西的話,那麼她很快會大病一場。
伽羅絕對不希望蕾米娜的病情嚴重,因為如果他想回到故鄉的話,就需要蕾米娜的幫助。
就算是照顧一個男人都很麻煩了,現在要是蕾米娜病了,伽羅覺得,自己只能用木棍打自己的腦袋。
伽羅用期盼的眼神看著蕾米娜的臉龐,等候著蕾米娜這座冰山的融化。
但是下面的情況,讓他立刻就後悔了,就在他解開蕾米娜穴道的剎那,蕾米娜再一次伸出了她的舌頭。她的銀牙狠狠地咬了下去,她不願意放過一個能夠望速死的機會。
蕾米娜不想自己清白的身軀受到了侮辱,她寧可用死亡來證明自己的純潔。
伽羅沒有想到,蕾米娜竟然如此地性烈!
這個時候他才突然想起,蕾米娜是光明教會的聖女。雖然光明教會的教義不禁止教徒的結婚,但是這些光明教徒將自己的貞潔,看得比生命還要重要。
威爾頓伯爵的新婚妻子就是一個例子,為了他的妻子,威爾頓已經成為了笑柄。
那朵京城裡面最美麗的花朵,在新婚的前夜,竟然還保持著自己的純潔。被萬人咒罵和羨慕的色狼,最終沒有能夠吃完了就走,可憐的花花公子,變成了最可憐的已婚廢物。
結了婚的男人是可恥的,想要結婚的男人更是愚蠢的。
縱橫於帝都萬花叢中的威爾頓,終於可恥、愚蠢地墮落了,那是因為伽羅在他的屁股上,狠狠地踢了一腳。
打賭,還是打賭,威爾頓伯爵的新婚妻子,就是當年伽羅和威爾頓打賭的一個賭注。為了贏下伽羅許下的天文數字的賭注,威爾頓許諾在一個月的時間裡,摘下這朵鮮花。
當時沒有人看好伽羅的行情,因為不管是何等冰清玉潔,也擋不住威爾頓伯爵的微微一笑。可是,伽羅就敢打這個賭,因為他知道,這些死硬的教徒比驢子還要倔強。
一個月過去了,整個上流社會都知道,威爾頓伯爵在追求那朵鮮花莉莉亞,也都知道他吃了癟。
原本譏笑伽羅的每個人,都掛著喜氣洋洋的笑容,等著看威爾頓伯爵的笑話。
最後,威爾頓伯爵終於拗不過那顆頑固小腦袋的左右搖擺,他於一年以後步入了結婚的殿堂。在他婚禮的那一天,威爾頓伯爵情婦們的淚水,似乎比婚禮上的美酒還要多。
從此,光明教會真正的信徒們,在伽羅的那個打賭的圈子裡面名聲大震。
幾乎所有的色狼,都鼓動自己的老婆信奉光明教會,他們獵艷的目標,更向著那些信徒靠攏,因為她們不用檢驗,都是純潔的!
這也就是威爾頓伯爵為什麼提議那些狐朋狗黨,要用伽羅和蕾米娜來打賭,他根本不相信,連自己一個手指頭的魅力都比不上的伽羅,能夠摘下那朵薔薇。
伽羅沒有說話,他再一次封住了蕾米娜的穴道。
對於這種一心求死的人,一般的勸說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她們的腦袋就如同塞了驢毛,不狠狠地踢兩腳,就絕對不會開竅。
怎麼辦?伽羅不是鐵打的人,不可能每一刻都如此地照看著蕾米娜,擔心著她的自殺。
時間一天天地流逝,蕾米娜身上的魔法,就如同被螞蟻潰蝕的堤壩,終究有一天,洪水會以想像不到的速度將臨。
伽羅知道,到了那個時候,自己首先會被恢復的蕾米娜沖的四分五裂!
伽羅剛才那樣的撫摸和親熱,對於一個女子來說,和強奸根本沒有什麼區別!
其實先奸後殺或者先殺再埋,都是很好的建議,但是伽羅問著自己,能不能下得了那個手?
如果伽羅要返回他的那個世界,就必須借助蕾米娜的力量。
僅憑著伽羅自己那微薄的魔力,根本就不可能重新打開那扇回去的門。伽羅絕對不願意在這裡做一個摩登原始人,朵拉的安危時刻牽動著他的心。
既然先奸後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不能做,那麼伽羅的腦袋,便開始思考別的方法。
中了詛咒的蕾米娜,如同一只病倒的獅子,惹怒了她的伽羅,絕對應該在獅子病好以前將她馴服。
伽羅將自己的眼光投向了蕾米娜,但是立刻被聖騎士眼中倔強的火焰所擊敗。為什麼蕾米娜不學習一下那些東方女子的三從四德,為什麼她沒有認命的軟弱?
既然這條路也走不通,自己應該如何做?伽羅曾經在無數本XX小說裡面,看到“只要有足夠的時間和高超的手段,就能夠將任何的女子調教成……”
調教,多麼誘人和罪惡的名詞!
伽羅陷入了沉思,蠟燭、皮鞭、手銬、項圈等諸如此類的東西,手拉手在他的腦海中跳起了交際舞。
他心中的野獸在咆哮著,一聲聲地在黑暗中呼喊著他的名字。
伽羅的目光輕輕地掃過包在獸皮裡面的蕾米娜的身體,現在的少女如同羔羊一樣,軟軟地躺在地上。
原本美麗、赤裸的身軀,已經被包得嚴嚴實實,只有一只赤裸的小腳露在了外面。這只腳是那樣地潔白、那樣地纖細,在火光的照射下,如同鑽石般的閃光剔透。
一種沖動在心頭再一次燃燒了起來,伽羅從沒想到,只是一只腳,就能引起他那樣地沖動。
那麼,黑色的獸皮下美麗的身軀,將是何等地誘人?
“如果能夠收伏一個如此美麗、驕傲和本領高強的女奴……”魔鬼在伽羅的耳邊低語,地獄的大門,出現在蕾米娜的身後。
只要他願意,獸皮下的那具光滑美麗的身體,就會躺在他的懷抱中。
現在伽羅至少還有十幾天的時間,來證明那些理論的正確,而上帝制造世界,也不過用了七天。
插在後面美麗的羽毛,掛在脖子上的項圈,叮叮當當的鈴鐺,輕微搖擺的尾巴……種種的聯想,讓伽羅的鼻息開始混亂。
他還記得那高聳的山峰,腫脹的櫻桃,還有那溫暖的濕潤。
伽羅抬起了手,想要整理一下自己的頭發,卻聞到了一種清香的異味。味道的來源是伽羅的手指,那是他探索時留下的液體。
只要自己勇敢一點,蕾米娜就會成為他的禁臠。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面,他才是真正的主人。
“如果能夠收伏一個如此美麗、驕傲和本領高強的女奴聖騎士……”
山洞外,天空中明亮的雙月照亮了整個大地,一陣陣的狼嚎此起彼伏。
伽羅咬了咬牙,走向了如同綿羊一般的蕾米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