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鼎牽著她的圓潤的小手、攬著她柔軟的細腰,慢慢了衛生間,然後他轉身回睡房穿衣。
當她洗完澡光著身子出來的時候,動作自然了許多。她一邊在衣櫃裡翻找衣服,一邊對跟在她後面飽覽春光的薛華鼎道:“還沒看夠?你幫我把被單,被套放洗衣機,哎喲,那裡還是有點痛。”
薛華鼎掀開被子,正要扯上面的被單,發現被單上面血跡斑斑,就笑問道:“留下做紀念不?”
“你說呢?”她首先抓起乳罩往身上套,一邊雙手在背上扣掛鉤,一邊轉過頭來問道。
聽了許蕾的反問,薛華鼎愣住了,半天沒有回答她。
“快放進去洗。要是洗不干淨就把它扔了。”她抓起短褲彎腰往腳上穿。
薛華鼎動作迅速地扯下被單,取下被套,將它們放進洗衣機裡。
他希望澡之後就上街買早點去了。
饑餓的二人幸福地享受著已到中午的早餐,身子擠在一把椅子上,手腳都有點不老實,不時在對方身上或抓或捏。
“我剛才打電話給媽媽了,說你下午過來。我們一起去家裡吃晚飯。”說到這裡,許蕾笑道,“你可不要傻乎乎地說昨晚到的啊。”
“為什麼不說,我還要說昨晚我們睡在一起呢。”
“你想死啊,不許說。呵呵,諒你也沒有這麼大的狗膽,你答應過她三年內不跟我住一起的。”許蕾笑道。
“呵呵,我不說她也能看出來。”
“啊——!”許蕾大驚,臉上全是驚慌之色。急忙問道,“不會吧,不可能。她怎麼看出來?”
薛華鼎見她著急的樣子,樂了,笑道:“呵呵……”
許蕾知道被他騙了,從他懷裡站起來,轉身對他說道:“你是騙子!她看不出來地……”不過,底氣還是有點不足。問道,“別笑,是不是真的可以看出來?”
薛華鼎只是笑,沒有回答。許蕾急了,向前走一步提起腳准備踢他一下,不料下身卻傳來一陣劇痛:“哎喲——”
接著,她的眼淚都流出來了,焦急地說道:“我怎麼辦?我怎麼辦?”不等薛華鼎說話。她用粉拳不斷地打在他的肩膀上,一邊罵,“就是你,就是你這壞蛋!”
薛華鼎看她嬌態十足的樣子。笑道:“你慢點走,她看不出來。再說,我又不知道你這麼急著要見我的岳母娘啊?”
“哼,要是知道你昨晚就不做壞事了?”許蕾臉上驚惶之色未褪。
“做!當然做,現在還做一直做下去,讓你今天去不成。”
“吹牛,你能做這麼久嗎?”她偏著腦袋問道,心情稍好。
“不信,我們現在就做!”說完沖動地抱住了她。
“不要鬧了。現在我們怎麼辦?”她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再堅決地推開他,憂郁地說道。
“還痛嗎?”他也心疼她的傷。
“當然痛,不痛我走路會這個樣子?”
“要不,我們用冰敷一下?”
她羞澀地看著他,問道:“行嗎?”
“試試看,用冷毛巾敷一下。”;得馬上扒下她地裙子。
“好色。你到底是幫我治傷還是滿足你的淫欲?”
“二者兼得之。”
“算你老實!吃完了沒有?那你去洗手間拿那條白棉毛巾,先用冷水洗一下,再把冰箱裡的冰包在毛巾裡。我在房間裡等你。”許蕾回眸一笑,搖晃著身子進房間去了,臉色變的血紅。
薛華鼎一下蹦了起來,大聲地哼著歌曲。在跑到洗手間找到她說的那條干淨毛巾,又飛快地到廚房打開冰箱。
當薛華鼎“跳”進房間的時候,許蕾仰面斜躺在已經收拾一新的床上,因為害羞她把一個枕頭蓋在臉上。豐滿的胸口在不停地起伏著。兩條勻稱的小腿並攏擺放著,長裙也被她鋪的整整齊齊,從腰間一直蓋到小腿處,兩條大腿從長裙下顯現出來。
“就開始吧?”
“行……不……行?”
“我試試看,反正死馬當著活馬……”薛華鼎把包著冰地毛巾放在左手裡,輕輕地揭開她的長裙,邊揭邊說道。
“呲——,你才是死馬呢。呵呵……”許蕾笑了起來,整個身子都在抖動著。
薛華鼎揭開長裙,看到了如此性感的一幕:包裹大腿的黑色絲襪和絲襪下潔白、圓潤的大腿,白色的小內褲包裹著女孩最神聖之處,鼓鼓的,因為內褲很窄,在它的邊緣還伸出幾根不老實呆在布裡的卷毛……。
看到這些,薛華鼎地心就猛跳起來,呼吸粗重可聞。
薛華鼎將裙子的下擺往上提,一直扯到了她的胸口處,隨手在她胸口上摸了幾把,隔著衣服和乳罩的感覺更是尖挺。許蕾移開臉上的枕頭,看了色瞇瞇的薛華鼎一眼,邊笑邊說道:“你正經點好不好,媽媽還在等我們呢。”
薛華鼎這才把手從她胸口移開,扯著她地白色內褲往下拖,她抬了抬臀部,內褲順利地脫下下來。
“夠了,不要再脫了。”許蕾小聲道,雙手再次抱著枕頭按住臉。
內褲已經脫到了膝蓋處。
看了看她毛絨絨的的私處,薛華鼎將毛巾慢慢伸過去。嘴裡小聲道:“不要怕,我慢慢放。”突然他心裡一動,好奇心大起,只見他把自己的腦袋湊了上去,舌頭卷向那粉紅細嫩之地,輕輕地舔著。
“啊——!”突然受襲擊的她,受不了這種刺激,全身一抖,忍不住大叫一聲。全身繃的筆直。那裡的快感隨著他舌頭地蠕動和深入一波接著一波地向全身湧來。
她徹底地迷失自己,嘴裡
哼著。她感覺到自己的心被高高地拋起,在雲海中人欲死欲仙的……
高潮過後,當她再次稍微平靜了一點地時候,才感到飄舞的心回到了自己的體內,含糊不清地說道:“壞……蛋……快……點,媽媽……在等……在等我們……我們呢。”
薛華鼎抬起頭。用冰毛巾抹了一下粘滿了愛液的嘴和臉,說道:“舒服嗎?”
“嗯……,你不……不怕髒?”
“不髒。比那樣做呢?”
—
“哪樣做?”
“就那樣。”
“嘻嘻,都舒服。不過那樣更充實更……猛烈。你,啊——!你要死啊。”
再次偷襲成功的薛華鼎笑著把頭從她那裡抬起,輕輕地把冰毛巾慢慢接近那粉嫩地地方。
被冰冷刺激了一下的她,全身顫抖了一下,但很快就平靜下來。她把蓋在頭上的枕頭丟開。看著他認真小心的樣子,笑了。
不知是心裡作用還是冰塊真的有效,反正以前的那裡的那種灼熱感減少了好多,疼痛感似乎沒有了。看他又是摸又是敷。她心裡感到異常溫馨。她嬌聲道:“華鼎,我們先過去吧,嗯?”
“你感覺好了些沒有?”他小聲問道,心裡卻在想女人與女人的差別怎麼這麼大呢,同樣是開苞,黃清明只在開始地那一會有點痛,過了一晚就沒有什麼大事了,而且她那裡自己一捅就破。許蕾這裡卻是困難重重。
“好多了。”她哪裡知道眼前這家伙在想別的女人,而且是想那種事情。
“要不我們用一個塑料袋裝點冰在路上用?”他笑著道。
“你壞死了!路上那麼多人。”許蕾大笑著起身抓起短褲穿上。再下床把長裙放了下去。走了幾步感覺很好,感到只有一點點異常。她問道:“怎麼樣?能看出問題嗎?”說著在薛華鼎走了起來。
“我看不出。”看她走路的樣子沒有什麼異常,薛華鼎答。
許蕾自己跑到衣櫃大的試衣鏡前來回走了幾下,見沒有什麼大地問題,這才放下心來,說道:“那我們就走吧!”
“真的不帶點冰走?”想起許蕾提醒的人多的地方敷。薛華鼎就有點激動,笑著問道。
“你要帶就帶吧。我看你有膽量在別人的面前給我敷。”說到這裡,她心裡有一種如螞蟻在爬的感覺,癢癢的,怪怪的。
“實在沒有下手的地方,我就把它扔了就是。”地薛華鼎找了一個塑料袋,在冰箱裡又取了幾塊冰,再到在水龍頭下把毛巾洗了洗,擰干。
許蕾沒有阻攔他。而是把洗衣機裡的被套被單在陽台掛好。她看了看被單,見血跡處還有淺淺的痕跡,估計曬干後就不會很顯眼,也就讓它這麼掛著。
“我們買點什麼東西進門?”薛華鼎問道,“還買葡萄嗎?”
“葡萄就算了,再買其他東西吧。等下到商店再說。”
乘的士到附近商場買了禮物,又乘的士直接到了梁燕所住房間的樓下。二人手牽著手進了門樓,才爬了二級樓梯,許蕾就不經意地皺了一下眉。
又勉強爬了一小段,許蕾悄悄地對薛華鼎道:“又開始痛了。”
“要不要摸一摸減輕一點痛苦?”
“討厭。看你笑地那傻樣。沒有良心的家伙,還笑!絲——”她拽了他一下。
“這裡正好沒人,冷敷一下怎麼樣?”
許蕾正要罵他,可劇痛使她罵不出聲,只是痛苦地鄒起了眉頭。她緊緊地抓住薛華鼎的胳膊,全身大部分重量都掛在他身上。
好不容易爬到三樓與四樓的中間,走到樓梯間的窗戶前,歇著氣。見走樓梯間沒人,許蕾小聲對薛華鼎道:“哇,真的好痛!”
“我背你好不好?”
“不行!我怕別人看見了會羞死我。”許蕾朝窗戶外努了一下嘴,“下面的能看見。”
“現在樓梯間沒有人,還是我給你敷一敷。”
“不!要有人出來怎麼辦?”
“你面對窗戶看著外面,我在你旁邊。假裝說話,反正你穿的長裙從後面又看不見,難道別人會拖你轉身看你這裡?”她那裡一下又快速地縮回手。
許蕾大吃一驚,狠狠白了他一眼:“流氓!”心頭卻有一絲甜蜜的感覺,也有點想他再摸一下,她小聲道,“熟人打招呼肯定要轉身地,否則不禮貌。”
“你把冰毛巾給我!”
“干什麼?你真要……”許蕾臉羞地通紅。
“給我!”
“干嘛這麼凶?給你就給你。哼!”說著許蕾氣呼呼地打開包把塑料袋重重地塞在他手裡。
薛華鼎打開塑料袋。右手提起冰毛巾擺了幾下,甩掉上面的冰快,然後武斷地把看著他的許蕾往牆邊一拉,左手牽起她腰上的長裙往外一扯,趁裙腰與身體出現一條縫右手拿著冷毛巾直插下去,還未等許蕾回過神來,那冷毛巾已經穿過短褲貼在她那灼熱的地方。
“啊——!”冰冷的刺激讓她不由自主地喊出聲來,不過立即就被她自己的手掩住了。
過了一會兒。她幽幽地說道:“你好霸道!”
“有人看見嗎?”
許蕾偷偷地四下掃了一眼:“好象沒有!”
“什麼好象沒有?就是沒有。越是猶豫越出問題,我看現在我還可以親那裡!”
“啊?不,不,我敷。我敷,我求你行不?”許蕾一聽他要親那裡,一下嚇地魂飛魄散,手主動從裙腰處伸下去,與他的手握。
開始她還只有害羞和害怕,但很快她的心就被一陣異樣的感覺充滿了。感受到他的手在自己的私處抓撓,看著樓下來來往往的人群,許蕾呼吸越來越重,眼睛放出一種異樣的光彩。
薛華鼎看她沉迷地樣子感到有點好笑。同時擔心冷涼的東西放在那裡時間久了對身體不好,就問道:“好些了嗎?”
蕾舒服地哼了聲。
“那我們走吧。”
許蕾不由自主地按住他欲走的手,但立即發覺自己做的不妥,臉上再次飛起一片雲彩。
“呵呵……”薛華鼎輕笑。
許蕾大羞,一把抓住他地手往外一拖,然後甩開。扭動著身子說道:“就是你!還笑,還笑!你壞死了,你壞死了你知道嗎?”
看薛華鼎笑著後退,許蕾准備追上去掐他,但擔心樂極生悲,就強忍著沒有動。壓低聲音道:“等下跟你算賬。哼!”
薛華鼎笑著將冰毛巾放進塑料袋,走攏來攬著她的腰,二人小心地移著步子。
梁燕早等在家裡,門鈴剛按下不久,梁燕就開了門。
“阿姨。你好。”袋塞進自己脫下的皮鞋裡。
“小薛,那不是毛巾嗎?給我給我,我幫你掛起來。”從鞋裡掏出來,“咦——,裡面有冰塊。怎麼受傷了?”
許蕾一聽大急,一下目瞪口呆地立在她媽媽身邊。
薛華鼎連忙說道:“上午下汽車的時候,下得太快被地上的一部自行車撞了一下。開始有點痛,蕾蕾就給了這塊毛巾給我敷一下。其實我早就好。阿姨你看,一點也不痛了,蕾蕾她總不相信。”說著,薛華鼎在她寬大的客廳裡大步走了幾下。
許蕾連忙說道:“對,對,對,他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哼,你怎麼就沒有撞成殘廢呢?”她臉色通紅。
薛華鼎笑道:“那人不胖,速度又不快。撞上沒有什麼大礙。”
梁燕把塑料袋放在洗衣間。
許蕾連忙跟了進去,從媽媽手裡接過塑料袋自己洗了起來,幾下就搓洗好毛巾。
將毛巾掛好後,她出來一本正經坐在電視機前裝著看電視。心裡想:“只要我不動,媽媽絕對發現不了。幸虧這壞家伙給我敷了一下,現在感覺好多了。”想到這裡,許蕾滿含情意地瞥了一眼有點緊張的薛華鼎,心裡笑道,“哼,你也知道緊張?”
“小薛,水還沒有燒好,你等一下。”來說道。
薛華鼎連忙說道:“沒關系。”
梁燕笑著問道:“在路上這麼久,餓了吧。你們在外面吃了沒有?”
許蕾白了薛華鼎一眼,笑著道:“吃了。他呀整一個倒霉蛋,不但被車撞了,東西還被人搶走了。”
“啊?真的嗎?”梁燕大驚,急忙問道,目光也在薛華鼎身上掃描著,雖然沒有發現他身上有傷,但發現他才洗澡不久,接著又發現女兒許蕾也才洗完澡不久,她地頭發還沒有完全干透呢。
梁燕心裡雖然迷惑,但沒有說出來,只皺了一下眉。
見了媽媽的神態,心裡有鬼的許蕾一下慌亂了,連忙低下頭大氣也不敢出。
薛華鼎連忙回答道:“我沒注意包就被二個小偷搶走了。追了一陣沒有追上,讓他們打的士跑了,本來給您帶了一點土產,全沒了。真不好意思。”
“帶什麼東西,今後出門要注意點。哦,水開了,蕾蕾,進廚房來幫我一個忙。”梁燕說道。
許蕾心神不安地跟在媽媽後面,媽媽見她進了廚房連忙關上門,白了女兒一眼,道:“哼,翅膀硬了?不理會媽媽的建議了?等下跟你算帳!”說著梁燕眼睛有點發紅,語氣有點悲哀。
“媽,我們……”許蕾小聲反駁道。
“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看看你們二個的頭發。”媽媽在許蕾地臉上重重地點了一下。
許蕾一看事情暴露了,干脆站直身子說道:“媽——,反正我要嫁給他。我不想等了!昨天他向我求婚了,所以我……我們就……”眼框裡飽含眼淚。
媽媽一愣,脫口問道:“你要結婚?”
“嗯。我都成老姑娘了,想早點結婚。”許蕾見媽媽沒有預想中的震怒,膽子更大了些。
“那是他調過來還是你調過去?”媽媽干脆也不忙於熱菜,停下來問道。
“這……,為什麼要調?我喜歡這裡的工作,他在那裡有前途。”許蕾猶豫了一下。
“就這麼二地分居?一個飛機來一個飛機去?”媽媽問。
“感情還好些。我想他他想我。”
“等他有權有勢了,你控制得了他?現在的男人就是住在一起都難得管住,你放心讓他在那裡?再說你也知道你比他大四歲,等他玩夠了,也許……”媽媽大搖其頭,心裡非常擔心。
“我放心!”
“你放心我不放心!”媽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