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華鼎驚慌的樣子,許蕾連忙問:“真的丟包了?”
“嗯。”
眾人齊指左邊道:“二個男的朝那邊跑了。”
“一個穿黑色襯衣,一個白的短袖。”
“不是白色,是花色。”
“快追吧,否則追不上了。”
……
眾人七嘴八舌的時候,薛華鼎對許蕾說:“你等我一下!”說完就按眾人的指點朝前跑,許蕾愣了一下也跟了上來。
但薛華鼎沒有跑上十幾米就停止了,因為出了圍欄就到了汽車站外面,水泥馬路上只有車輛來回奔跑,沒有發現眾人說的二個男人。薛華鼎只好詢問站在大門口的一個帶紅色袖套的老人。老人笑道:“被搶了吧?你說的那二人早坐出租車跑了。”說完就是一陣笑聲,好象這事很好笑他很開心似的。
薛華鼎有點氣惱地看著這幸災樂禍的家伙。老頭也不生氣,笑道:“你沒有看見那塊牌嗎?‘尊敬的旅客請保管好您的行李物品’,嘿嘿,這裡經常被搶。”
薛華鼎看見許蕾氣喘呼呼的跑來,她胸前二團隨著她的跑到上下跳躍著。薛華鼎連忙上前牽住她的手。許蕾喘著粗氣問道:“人呢?”
“跑了!坐出租車。”
“啊?”許蕾喘著發出了一聲惋惜。
老頭笑道:“不要怪我,我只是收罰款的,誰隨地吐痰我就管。”
許蕾問道:“這裡的警察呢?”
“全部去掃黃打非去了,過一段時間就好了。”老頭道。
許蕾挽著薛華鼎問道:“袋子裡有什麼東西?”
“給岳母娘和岳夫大人的禮物。”
許蕾一聽只是這些。放下了心,笑問:“就這些?”
“還不夠?我地心意啊,全被他們給糟蹋了。”道。
許蕾又笑了:“裡面還有你的換洗衣物吧?”
“嗯,還有幾本書呢。”
“我看那幾個小偷是你故意安排的吧。”許蕾調皮地說道。
“為什麼這麼說?”
“就那麼一個袋子,又裝衣物又裝書的,能給我爸爸媽媽帶來多少東西,還不是因為禮物少了怕進門而使出的這招。呵呵。”許蕾笑道。
薛華鼎故著驚訝地問道:“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呵呵……,走吧!”許蕾拖了他一下。二人說說笑笑朝停車場走去。跟在他們身後看熱鬧的人奇怪地看著這二個不愁反笑的家伙,瞪大了眼睛。帶紅袖裝的老頭搖頭道:“唉——,現在地年輕人啊,拿父母的錢不當錢。……呃,你,罰款五元!說的就是你,剛才我看見你吐了!”
……
二人空手坐上許蕾停在這裡的小汽車,二人又親吻了一會這才分開。
“我們是去你爸爸那還是去你媽媽那?”
“別扣了。你看馬路上誰扣安全帶了?去媽媽家。”許蕾啟動了汽車。
“我怕你開車不專心、分神。扣上安全帶安全些,呵呵。”薛華鼎笑道。
“你還很自信的嘛,你魅力竟然大到我可以分神。”
“那可不?不過我勸你平時還是用安全帶,又耽誤不了幾秒鍾。”薛華鼎還是將安全帶放下。
“聽你的。你自己怎麼就不用?”許蕾還真的把安全帶系上了。
“你爸爸在家嗎?”
“不在。對了。你帶書干什麼?”
“有空就看,還有不少問題想請教你呢。”
“好酸。約會還帶書,我真服了你。”
“我們抱在一起隨意翻翻書,那不也很溫馨嗎?”
許蕾心裡一陣激蕩:是啊,相擁著看書,不也很幸福嗎?想象著相擁的那一幕,許蕾臉紅了,動作也遲緩起來。
薛華鼎小聲問道:“我們到你爸爸那裡去好不好?明天再到你媽媽那裡。”
許蕾猶豫了一下,默默地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幸虧我今天沒有跟媽媽說你要來。准備給她一個突然襲擊呢。你也真是,一時說來一時說不來。”見薛華鼎詭笑地樣子,大羞道,“你可不要歪想。就象上次一樣,一人一個房間!”
薛華鼎用失望的口氣道:“那……那也好吧。”
許蕾潔白的牙齒輕輕咬住下唇,沒有再說話。
車裡的氣氛一下異樣起來。薛華鼎幾次想開口說話都猶豫著沒有說出來。看到外面一對相擁地年輕戀人,薛華鼎又要開口的時候,許蕾轉頭看了他一下,說道:“不許說話!”說完
了一下道,“這樣很好。”
薛華鼎笑了笑,眼睛落在她身上,欣賞著她美妙的身材和優美的開車動作。她似乎很喜歡他看著,時不時轉過頭來瞟他一眼。
—
同樣滿足的薛華鼎突然說道:“蕾蕾,我們結婚吧?”
許蕾聞聲身子顫抖了一下。接著她猛地一踩剎車,隨著吱地一聲車在街道上畫出二條黑線停在了馬路上。後面的司機大驚之後或剎車或緊急轉彎——慌成了一團。
薛華鼎嚇得出了一身冷汗,目瞪口呆地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許蕾瞪了他一眼,說道:“就是你!”
薛華鼎道:“我怎麼啦?”
“有你這麼求愛的嗎?”說完,許蕾自己笑了起來。看著旁邊車上司機憤怒的目光,她吐了一下舌頭,馬上啟動車走了。
行駛了一段距離後,許蕾問道:“怎麼突然想到結婚了?你那個青梅繡馬的黃怎麼解決?”
薛華鼎道:“只要我們結婚。她也會明白了。她知道我地心都在你身上,我又不能給幸福,受苦最多的是她自己……”
許蕾冷哼道:“哼,都在我身上?只有天知道。”
薛華鼎不想繼續那個永遠說不清地話筒,說道:“早點嫁給我好嗎?”
許蕾搖了搖頭,說道:“太不浪漫了。你帶戒指了沒有?”
薛華鼎只是笑了笑。
走進她爸爸的房子,客廳裡的那副她們父女在一起的相片已經換成了許蕾和薛華鼎相擁地相片。見薛華鼎看著那相片發笑,許蕾推了他一下:“這下不會吃醋了吧?”
薛華鼎干笑了二聲。
“你先去洗澡。我來給你泡方便面。”許蕾指揮道。
當薛華鼎吃飯的時候,許蕾也去沖了一個澡,象上次一樣穿著一件睡袍走了出來:“吃好了嗎?要不要再來一包?”
薛華鼎笑了笑,迎上去自然地將她攬在懷裡,又輕輕地抱起她走向沙發。她緊緊地貼著他火熱的身子,雙眼迷離地假裝看著電視,但過不了幾秒就轉頭看看他。
正在聞著她體香、欣賞她美妙身材的他,一邊用眼睛跟她轉過來地目光交流。手則在她身上慢慢地撫摸著、侵占著。先只是手、然後是胳膊、之後是肩膀、後面是……
深受刺激的她身子一時軟一時硬,呼吸也粗重起來,迷離的眼睛輕輕地閉上了。當他的手握住她胸前豐滿的乳房時,她徹底地迷失了自己。嘴裡喃喃地說道:“我……嫁給你……我不想等……吻我……抱我……”
二人在沙發上糾纏了好久,或親吻或撫摸或擁抱……,二人都熱了也累了。
薛華鼎輕輕地問道:“我們……”
許蕾輕輕地點了點頭,很快就把腦袋埋進他的懷裡。
薛華鼎松開搓揉地魔掌托著她癱軟的軀體快步朝她房間走去。他輕輕地把她放在床地中間,看著閉眼的她,薛華鼎笑了笑,然後動作輕緩地在她身邊躺下。
突然失去懷抱依靠的她驚惶地睜開了眼睛,發現他就在自己的身邊,心裡才輕松了些。她輕輕地叫了一聲立即就象章魚一樣地纏了上去。將他裹在懷裡。
薛華鼎也伸出四肢重新緊緊地把她攬在懷中,一只手從她地肩溜到她的臀部,扯起睡衣,手一把握住她冰涼而肉感的臀部,抓緊再松開再抓緊再松開。
她嚶嚀者,抓著他的衣服往上提。看到他的腹部肌肉後腦袋就一下往他衣服裡鑽了進去,熱滾滾的呼吸吹在他的胸膛上。
胸前的刺激讓薛華鼎大叫一聲,抓揉她屁股的手一下移到她地前面,在她那桃源密處快速撫摸起來。“啊——”許蕾如一頭受驚的小鹿在他懷裡劇烈翻滾著,呻呤聲越來越大……
薛華鼎另一只手扯開她的睡衣,隨著她左右翻滾,很快她具那美麗潔白聖潔的胴體展露在他眼前。他扯掉自己的衣服,胡亂脫掉自己的褲子,然後撲在她扭動地身子上。晃動的乳房似乎在逗弄著他的嘴,薛華鼎把嘴張得大大的。看著晃過來的乳房。他就象老鷹一樣從空中如閃電般落下一把就把那白白的乳房吞進嘴裡。
許蕾快活著叫喚著,手急切地導引著他那根發火的小兄弟直抵花心。薛華鼎用力一壓阻滯不前的痛。
他稍微抬起腰,再一次壓了下去。許蕾再次受痛大叫。但薛華鼎依然被擋在了外面。
他用右手握住連續二次進攻不成功的小兄弟,在她桃源密處探尋著,她也不顧疼痛雙手為它保駕護航。
“這裡?”他問。
“嗯嗯……”她連連點頭。
他不再抬起身子而是慢慢地緩慢地
著、擠著,她痛快地咬著牙,雙手不由自主地抓在他力擠壓、她用力抓拽。
實在受不了下身傳來的痛苦。“哇!”地往上一抬,只聽噗地一聲他和她終於深深地結合在一起了。
一下得到了解放的小兄弟直往下一往無前地插去。“啊——!”薛華鼎舒服地喊道,一股熱流奔湧而去。她和他都象被人抽走了所有力氣,如兩條垂死之魚攤在沙灘上。只剩下嘴在張合著。
不知過了多久,二人才恢復了一絲體力。薛華鼎從她身上滾下來,二人就這麼面對面地躺著,她輕輕地捏著他的那黑色地小小的乳頭,看著他笑著。他則捧握著她的乳房一動不動。
“痛嗎?”她輕輕地問。
“這裡還是下面?”他小聲地說。
她用她的小腹碰了他已經失去雄風的那裡。
“只有一點點。”他答,手握著乳房擠了一下,“你呢?”
“痛死了,現在象火一燒。”她皺著眉說。
“下次就不痛了。”
“你怎麼知道。你也有?”
“嘿嘿……”
“要我哭嗎?”
“為什麼?”
“女孩子的第一次不都要哭嗎?呵呵……”
“哈哈……”
“算了,哭不出來。你可不要怪我不是女孩。”
“不是女孩這是什麼?難道男人有?”上面推了推,示意她看。
……
過了一會兒,薛華鼎問道:“你好些了嗎?”
“怎麼,又要來?哇,這壞家伙真起來了。嗯,你可輕點,就這麼側躺著好不好。你慢點,我還很痛。”她臉紅紅的,眼睛裡全是醉意。
房間裡再次響起撩人地呻呤。
當他第四次噴射而她第四次從高潮頂下跌落下來的時候,二人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各自抱著被子的一角進入了夢鄉。床單上的血跡、液、液、汗水沒有人理會,因為他們太需要睡眠了。
當他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他身邊的她還在酣睡,臉上全是滿意的笑,不過眉毛時不時皺一下。輕輕揭開被子,她身上地紅潮竟然還沒有完全退淨。雙手交叉放在腹部下那軟毛叢生的地方,豐滿的乳房向上挺立著。他低下頭含住左邊的乳頭,輕輕地含著,沒有吸吮沒有逗弄。僅僅是含著。鼻子裡聞到地是她溫和的體香和床單上傳來的一股青草的味道。
突然外面馬路上傳來一陣警車的鳴笛聲。她被這笛聲驚醒了,懶散地睜開眼睛,發現他正躬著背把頭埋在被子裡嘴含著自己的乳頭。她幸福地笑了一下,無力的手在他露在被子外面的背上滑動著。很快她發現在他腰部位置有幾道紅色的抓痕,上面還有一點血絲。
她眼裡有了一點點地歉意,她的手慢慢移到那裡。來回地撫摸著。
知道她也醒來了,他的嘴開始吮吸起來,手也在她平滑的小腹上游走。
她呻呤著說道:“好幸福——”
含糊不清。
“真的,一直這樣就好了!”許蕾低頭吻了他的後腦勺上地頭發一下。
“再來一次好不好?”薛華鼎松開乳房,空出嘴來問。
她伸手在他那裡摸了一下,笑著問:“行嗎?”
“你行嗎?”他反問,也在她那裡摸了一下,不過他沒有收回手,就放在那裡輕輕地撫摸著。
“不知道,那裡好象不是我的了。嗯……”在他的撫摸下。她又動情了。
“我輕輕地,就放在裡面不動,好不好?”
“嗯……,啊……,來……來…喃喃地說道,全身又泛起潮紅。
……
當他們終於決定起床的時候,時間快中午了。她下床剛要邁步就痛苦地喲了一聲,薛華鼎連忙從後面扶了她一下。
許蕾嬌羞地罵道:“就是這壞蛋,盡騙人,說什麼放在那裡不動,一進去就象……就……。下次不讓你進了,哎哎哎——”她勉強撫著桌子或牆壁走到客廳去,飽滿的乳房驕傲地矗立在她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