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五章虛實之間
李觀棋和李部長地震驚來的雖然驚天動地,但消失地卻也無聲無息:一個擁有超級核潛艇以及可以隨便綁架一艘「海狼」的組織,搞點兒這種隱藏電話號碼地小花樣又算的了什麼。
事實上,與其說二人是在震驚這種技術,莫如說是震驚於這個事實本身:國安部高級特工張吹水,果然是與這個神秘組織有所勾搭的
李部長挺直上身,揮舞著手中尚未來得及收起地手槍,啞聲地說道:「放開他——趕快接電話,恐怕這個號碼留不住,一會兒斷線後很可能手機上又是一個空白地記錄,什麼也找不到的」
李部長這句話,分別是對兩名警衛和李觀棋所說的;好在三人全都不傻,立即便聽明白了李部長話中之意,各自凜然受命。
正在此時,轟然一聲巨響響起,李部長應聲而倒,馬上便是頭破血流,原來卻是這輛業已靠邊停車的商務車,竟然是被來自於後方地一輛車給狠狠地猛撞了一下,那是一輛美國產地民用「悍馬」越野車。
「哈哈,媽了個巴子的,敢碰本公子(方景友情出演)地瓷,那就要有被爆菊花地覺悟」耳聽窗外傳來地飛揚跋扈地張狂叫囂聲,車內兩名警衛和司機地眼珠子都是血紅的了
堂堂國安部地部長,竟然在北京地大街上,在停車的狀態下被人惡意蓄謀撞車且導致頭部受傷——這是怎樣一種赤lu裸地羞辱啊……
司機一個魚躍撲到了李部長地身上——他本身也是有保護李部長安全地職責的;而兩名警衛則已是拔槍在手,各分左右撲向窗口,但卻沒有下車。
情況不明,他們的首要任務,是保護李部長以及張吹水地生命安全,至於其他地事情,都要放在這條任務之後
事實上,此刻也不需要車上之人下去了。
隨著從大敞開地悍馬車窗中傳出地囂張笑聲,四下裡卻是極其迅速地掩上來三輛汽車,直接便將周邊道路完全封死
與此同時,前邊一直都沒有動靜地商務車,忽然間一聲怒吼,在排氣管中噴出大股黑煙之後,轉眼間如利箭般躥了出去,而後邊卻是行雲流水般搶上來一輛重達一點五噸地「東風鐵甲」,直接取代了商務車所騰挪出來地空位。
接下來的事情就更為誇張了,十幾個手持微型軍用衝鋒鎗地特警跳出車來,二話不說地直接將那輛「悍馬」中已然被驚呆地三男兩女拖翻在地
再然後,那個聽起來正是先前極其囂張地狂妄男剛一開口,便被已然是暴怒地特警隊長一腳踢在嘴上,當即便吐出來兩顆門牙
特警隊長河馬(河馬散人友情出演)此刻那真是想死的心都要有了:就是在這段馬路五十米地範圍內,至少有軍、警、憲、特不同系統地不少於上百人糜集於此,可卻竟然是被人這麼公然地襲擊了載有國安部長以及重要保護目標地車輛
事實上,這次保護方案是李部長親自擬定的,他不願意給臆想中地神秘組織留下一個飛揚跋扈地印象、而希望以「平民」地形象示人,是以不但只是乘坐了一輛普通牌照的商務車,而且還不允許其他地警衛車輛接近於自己三十米之內。
但無巧不巧地是,竟然就這麼發生了如此匪夷所思地事情,並且還是當著北京幾乎所有地強力機構的面——這真的是讓人情何以堪啊……
在前面地商務車中,李部長隨手抹去額角流淌下來地鮮血,一邊卻是不住嘴地在催促:「都別說話,趕快接聽!」
商務車在開出五十米後,終於駛出來主幹道停在路邊,而這時四周也已迅速地聚攏過來了多台車輛,這次卻是各個都是特殊牌照的了。
車門開處,兩名警衛和司機幾乎是同時下了商務車,但卻是就便站立四周,並阻止了其他趕過來地人員地進一步行動。
「在接一個重要的電話。」
警衛員之一言簡意賅地說道,眼睛卻是不由自主地向後掃了一眼,今天地事情儘管是事出有因,但他們沒能防患於未然,這個事實卻是不能抹煞的,事後會做如何處置,也還實在是難說的緊。
眾人在三步外止步,極其迅速而專業地佈置了一個立體保護層;雖然不乏有「馬後炮」之嫌,但由此還是可以看出,確實是堪稱精銳之士。
最起碼看起來是。
李觀棋如今對於張吹水地這款手機地熟悉程度,早已是在張吹水自己之上——張吹水自己從來沒有研究過裡邊地每一個部件是否原裝,而李觀棋卻是讓人研究過了。
將通話按到了免提,李觀棋和李部長同時聽到了陳憶渝那清脆地聲音,頓時感覺滿車都是天花亂墜
陳憶渝地電話,本是要囑咐張吹水一些注意事項的,但在聽到她已然再次陷入昏迷時,明顯卻是有些意外。
「這樣啊……」女孩子地聲音從電話中聽到有些為難:「要不這樣吧,我現在有些急事需要處理,先讓人給她帶些藥過去吧,順便給她再調理一下身體,您看如何?」
對於李觀棋陳憶渝是認識的,是以電話中地語氣也很客氣。
「好,太好了」李觀棋大喜過望,這次又能見到這個神秘組織地另外一個人了:「這個人地醫術,有你這麼高嗎?」
李觀棋得隴望蜀地貪心不足。
「呵呵,需要的話,我會過去的」電話中地陳憶渝沒有直接回答,卻是給了李觀棋一個定心丸:「你說個地址,人馬上就可以過去。」
電話掛斷,李部長伸手一抹額頭「汗水」縱聲狂笑:事態進展越來越好,自己眼瞅著一步步地與這個神秘組織搭上了關係,今後縱橫四荒八合、橫掃宇內天下已是指日可待啊……
不等臉色突變地李觀棋說話,心情大好地李部長推門招呼司機上車走人:這輛車雖非是防彈專用,但也是經過改裝地特種車,密封性好的讓人牙痛,關起門窗來,裡邊打槍外邊也就是聽個隱約。
事實上,如果先前肇事那車不是悍馬,速度也不是那麼快的話,根本就是無奈其何的,所以這也算是李部長闔該有此一難。
當然,真正要倒霉的,還是那個來自於吉林省地二世祖,不過李部長此刻卻根本就不屑於去理會他。
自然會有人處理這件事情的,公然的暴力襲擊一位在職地中央委員,這後果絕對會是讓方公子徹骨銘心、永生難忘的。
驟然間成戰鬥隊列一擁而上地眾特工讓李部長大吃一驚,渾身一顫之餘,王八之氣大發,怒吼一聲:「站住你們要幹什麼?」
原本已然要準備下車地李副主任一聽,當即是屁股一沉,腦袋也隨之堪堪要埋到自己地褲襠裡去鳥……
李部長滿頭地血污,一臉地猙獰——先前他當做汗水來抹的,卻是腦袋上此刻仍自流出地血水……
接下來,商務車地速度得到了極速地發揮:在前後警車地開道、以及由交警開闢了一條專用通道之後,整只車隊以不低於一百五十邁地速度抵達了國安部地那座附屬醫院。
在萬眾矚目之中,李部長地商務車羞答答地停靠路邊,公然地搭載了一個清秀地女孩子上車後駛進了眼前由武警守門地無名大院,讓不小心看到這一幕地路人甲乙丙丁們,由此而引發了無限地遐想……
化身女孩是張知秋地主意,接下來他要和張吹水單獨地同房共處不知道多久地時間,以女孩子形象示人的話,會給大家都減少許多的麻煩。
為了要讓事情更為地順利、也為了讓大家相信張吹水地情況有多麼的嚴重,張知秋當場給李部長服了一杯藥液,並且用同一種藥水擦洗了剛剛才在路上被國安部地醫生包紮好的傷口。
奇跡於是在所有人地見證下當面發生了。
在李部長喝完湯藥並上完衛生間之後,一個醫院裡的小護士用張知秋所提供地藥水清洗了李部長地傷口,然後震驚地發現李部長頭上那條足有五厘米長的傷口,竟然已經開始收口了
事實上,張知秋可以拿出更好的藥,但想想還是沒有。
人的慾望是無窮的,如果當真發現起死回生、益壽延年不再是一種夢想的話,張知秋也猜不出這些都也已經垂死的老人家們,會不會不顧一切地幹出些什麼瘋狂地事來。
接下來的事情就非常地簡單了,張吹水被安排進了一間設施齊全地高級病房中,除張知秋這個「女醫生」之外,所有人全都退出了門外。
雖然聽到所有人都已經離開了房屋,但張吹水卻還是沒有敢貿然地亂說亂動,在國安部自己地醫院中會有些什麼設施,張吹水自己也想不出來。
或許一點兒都沒有,乾淨地像剛出世地嬰兒;也有可能,就連地面地混凝土中做骨架地都不是鋼筋而是無線電收發報機,這又有誰能說的清楚呢……
「對不起……」這是張吹水在最後所聽到的一句話,然後便感到自己地手背上一麻,接著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弄暈張吹水是小野雞磕磕巴巴地所提出地唯一要求,因為她實在是沒有把握在張吹水清醒的情況下,再次地找到那個不知道還能否找到的神秘空間。
張知秋也不願意去冒那個走錯地方的險——真的不是因為擔心個人地風險,而是實在是沒有時間去做嘗試。
誰也不知道,下一個陌生的空間與現實空間地時間比率會是多少,如果一去一回間時間卻是已經過去了若干年,那張知秋真是哭死都來不及了。
對於李部長來說,他終於知道被人研究是一種什麼感覺了。
出於對領導身體地負責——反正這家醫院中地那些瘋狂地特工們是這麼說的,這裡的所有醫生和護士,你都不能以「醫生」和「護士」來看待的,他們是切切實實地特工,雖然他們此刻所做的工作是「醫生」和「護士」。
對於特工們而言,那些普通地醫生和護士們所不敢想、不能做的事情,他們卻是百無禁忌的,即便是自己地最高領導,他們也敢「法不責眾」地去忽悠一下。
當然,說到底還是這個機會實在是太過於千載難逢了:這可是親眼所見地第一手資料啊
而作為一名堅定地唯物主義者,李部長對於這種太過於「有悖科學原理」地事情也是感到惴惴不安:雖然事情就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但李部長還是不能相信,自己地這些感覺是真實的。
作為一名年屆七旬的高級官員,雖然保養得法、保健不斷,但自己地身體究竟有多糟糕李部長還是心中有數的。
但是,那一杯地藥汁喝下去之後,李部長在短短地十幾分鐘時間內,便感覺到自己地身體彷彿一下子年輕了十幾歲一般
這是典型地致幻類藥物地臨床反應,說白了講,也就是毒品。
李部長長歎一聲,患得患失地走進了病房;而他有意無意地在杯中所遺留下地那些藥汁,已經是被直接地分成了若幹份分別地進行了收藏和化驗。
必須提到的是,由於使用的是醫院所提供的「玻璃杯」,是以不但能夠最大限度地保證藥汁地「原汁原味」、盡量少地受到外來物質地影響,而且其掛杯留存量比一般地玻璃杯至少要多出至少五倍
這裡是一個雁過拔毛、老天爺下來的雨也要被檢驗一下成分地變態所在……
事情比張知秋所想像地要容易的多——最起碼在一開始地時候是這樣。
在小野雞裝模作樣地準備繼續進入張吹水地「精神世界」之前,張知秋卻是一聲不吭地將自己和張吹水全都剝的一絲不掛,渾然不去理會小野雞在一邊蹦著高地氣急敗壞刮地板。
上一次地經驗證明,當自己往返於這個變態地空間的時候,竟然是只能光屁股往來;但是把東西提前放置於饅頭山空間卻又不受限制,只能是說,這個空間還很……弱智。
有了昏迷不醒地張吹水作為媒介,三人卻是非常順利地來到了「洪洞縣」——只要到了這裡,小野雞便奇怪地可以化身人形,但這一點究竟是為什麼,卻是小野雞自己也語焉不詳地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在光屁屁地張吹水爆發雷霆之怒之前,張知秋去饅頭山採集了大把地奇花異草還有大批地時鮮水果,最重要的是,還有張吹水地全套衣服。
有了這花草水果做緩衝,在張吹水紅著臉咬牙切齒地穿衣服的過程中,張知秋言簡意賅地解釋了相關地問題,於是張吹水假裝在看在那些花花草草地份上原諒了張知秋。
至於說水果,雖然那玩意兒地實用價值確實是在花草之上,但在女孩子地眼裡,這卻根本就是不可相提並論地兩個概念;如果只送瓜果的話,說不好張吹水會用來砸胖子地腦袋也未可知……
雖然是在白天,但好在這次三人地落足之處還是在野外,是以張吹水也沒被別人佔了便宜去,對於這一點,張知秋卻是比張吹水本人更加地滿意。
就張吹水而言,她是絕對不會因為自己地裸體被別的男人看到就如何如何的;但對於張知秋來說,那種感覺和頭上長草是距離不遠了的。
雖然是在野外,但三人既沒有時間坐標、也沒有地址坐標,根本無法確認陳憶渝所在地那個山村地位置,只好還是決定,先行回到洪洞縣城中再說。
說到這裡,卻是凸顯出一個問題,就是張吹水地年齡,但張吹水在得到小野雞地提示之後,只是站在一旁閉目凝思,居然便在張吹水地面前倏然地回復到了那個蘿莉版地模樣,而且竟然是連衣服也變了過來
對此大感訝異地張知秋見狀,也不甘示弱地閉上眼睛屏氣凝息,最終卻是除努出一個響亮地臭屁證明了「響屁不臭、臭屁不響」地說法純粹是胡說八道之外,根本便沒有發生任何地變化
回到城中之後,張吹水驚喜地發現,他們離開這裡也才僅僅只有不到半天地時間,也就是說,一切都還保持著他們離開前地狀況,並沒有人意識到他們地離開。
在這一次,張知秋順利地以佛門高僧地身份見到了張吹水地那個便宜爺爺,他的傷原來卻是非常地嚴重,境界上的差距,絕對不是靠技巧所能彌補地起來的。
張吹水到了這時卻是再次深深地陷入了「劇情」,哭的那叫個一塌糊塗,好在有張知秋在,在把給張吹水地那些果子亂七八糟地給老頭子吃了兩個之後,老傢伙不但傷勢全好,還迫不及待地宣佈「閉關」去鳥……
直到自己的這個便宜爺爺消失之後,張吹水才慢慢地恢復過來,在害羞地同時,卻也是不由地有些駭然:如果自己不是這時有了張知秋這麼一個更讓自己為之牽掛地「親人」的話,缺少親情的自己,很可能就不會從這個幻境中醒來了
事實證明,張吹水地顧慮絕非無妄。
陳憶渝根本就「不願意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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