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救人
因為擔心時間拖的太久的話會找不回去那個神秘空間的路,張知秋直接在離開這個總參二部神秘大院地時候就讓胖妮提前做了準備,在街上不知不覺地弄出十多輛各式各樣地車來。
這種事情很難說,不同空間內能夠擁有一致時空指標的概率看來不大,所謂「天上一天、地上一年」的事情,也絕對不會僅僅只是空穴來風。
有了這些能量車的強勢掩護,胖妮在五分鐘之內就輕而易舉地實現了自己地隱身逃離計劃,比原先想的還要簡單地多。
對於軍方和國安部事後即將對這些可疑車輛地調查,張知秋到是早早地便想到了,故而直接便是讓胖妮克隆了各大部委機關、包括軍方和國安部地車牌。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經過近來一系列地風風雨雨,張知秋已是深深地體會到了那種面對強權時地無助與無奈,自然也就不會在這個時候給那些普通人們添麻煩了。
至於等自己離開之後,胖妮要怎麼處理這些貼牌車的手尾,那就全然不在張知秋地考慮範圍之內了
在車上折騰了一番,驗證了胖妮地「真假」之後——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張知秋是相信了,胖子急不可耐地召喚小野雞出山。
先前去到那個洪洞縣中,就是由小野雞裝神弄鬼地搞定的,現在要想再去那裡找尋陳憶渝的話,當然還是需要她來鋪路搭橋的。
小野雞聽了張知秋地話後,卻是心有餘悸地一縮腦袋:像昨晚這種詭異地事情,在她那堪稱漫長地傳承記憶中,也尚且還是第一次遇到
而且最為讓小野雞感到恐慌的是,她的所有能力在那個空間中似乎根本無用,那裡就連她自己也是搞不清楚是真是幻,這已經是打破了小野雞對世界地認知。
要知道,鳳凰一族,是天生便免疫於各種幻境、幻象的,這也是她之前之所以信心十足地原因所在。
不過,不答應張知秋的話,小野雞心裡又不踏實:萬一這廝胡七八糟地亂搞一氣,自己又是待在他的那個饅頭山空間裡,這以後的事情可也就難說的緊了。
說句不中聽的話,萬一張知秋這廝在哪裡掛掉了,那這個饅頭山空間是就此湮滅掉呢?還是就此被無限期地封存起來,這些都是非常難說的緊……
「先前我們是前往張吹水地精神空間的……」小野雞難得的象指甲抓牆般的低聲細語,不但是傲嬌地腦袋下垂著,就連臭屁地尾巴也是耷拉著。
張知秋聞言好一陣子地抓狂:什麼是叫坑爹,眼前這個就是活生生地教訓啊……
不管怎麼說,小野雞如今是還沒有能耐在張吹水不在場的情況下進入到她的「精神空間」去,而且如果張吹水是在清醒狀態之下的話,小野雞也沒有把握能否順利地進入之前地那個不知所謂地神秘空間。
事實上,直到此時,無論是張知秋還是小野雞,甚至都也還不知道自己曾經進進出出的那個地方,到底是個什麼東東。
所謂地「盲人騎瞎馬」,不外如是……
雖然沒有在現場,但張吹水此刻地幸福生活,張知秋還是一一地看在了眼裡的,到了後來,卻也忍不住地有些被逗樂了。
這些老頭子們,有時候也還是讓人蠻有喜感的。
「張吹水,我需要你的幫助,陳憶渝現在下落不明,恐怕是還沒能從那個迷境中出來」眼見張吹水似乎陷入了困局,張知秋也懶得繞彎子,直截了當地說道。
正自越來越煩躁地張吹水,忽然間在耳際聽到了張知秋地話語,極為吃驚震動之餘,神情卻是沒有太大的變化——她本來就一直都是微垂著腦瓜兒,這時地眼神變化,旁人也是根本就無從察覺的。
聽到張知秋地話,張吹水地第一反應,卻是自己昨晚在那神秘之處和他所做的事情,臉上忍不住地就有些紅暈遮面。
張吹水是自小練的內家功夫,雖然到是沒有對處*女資質有所要求,但對於自身身體地變化,卻還是極其敏感的。
此刻事情應該是已然過去了幾個小時——張吹水如今對這時間地認知,也已經是發生了顛覆性的變化,但自己身體的變化,卻是堅定地維持了穩定。
雖然之前張知秋事後曾經拿出來一些神奇地「水果」,不但是立刻消除了自己地身體不適,而且就連已經停滯很久都沒有增長的內力也有了跳躍性地突破,但是,有些變化卻是不可逆轉了的。
這些事實都似乎是在闡述著同一個事實,那就是自己確實是和這個死胖子一起去到過明朝地洪洞縣城,而自己竟然還在那裡生活過十三年,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這些事情,張吹水自打從那裡「出來」之後便是諸事纏身,故而一直都也沒有機會去做深思,此刻被張知秋一句話勾起了心思,竟是不由地想的入神,發起呆來。
在張知秋說話之前,正好是一個老頭兒問到了張吹水是如何與陳憶渝以及她背後地神秘組織搭上關係的,是以張吹水這一發呆,竟然是滿屋便陷入了沉寂之中。
說實話,李部長是不相信張吹水會回答這類腦殘地問題的——你以為自己是上將便很了不起嗎?錯過今天,恐怕你想讓張吹水去見你都不是那麼容易地事情……
李部長在心中腹誹著,臉上卻是越發地從容起來:張吹水那是什麼人,國安部高級特工、國際排名在前一百之內地知名殺手
事實上,張吹水地排名之所以沒有更高,是因為「紅隼」被外界所知地出手次數只有一次;而僅僅只是這一次地出手,便已經奠定了她在國際殺手界的地位。
張吹水地沉默時間越來越長,而幾個老頭子的臉色也是越來越差
其實,雖然李部長確實是向軍方通報了張吹水地真實身份,但即便是在這在座地十幾位將軍中,有權獲悉這一機密的,也不過就寥寥二、三人而已。
但是,這些知曉張吹水真實身份的人,卻都是有志一同地集體裝傻,雖然沒有對張吹水進行發難,但也絕對沒有要出面「主持正義」地意思。
砰然一聲,在張吹水地沉默時間超出三分鐘之後,那個發問地老頭兒便感覺掛不住老臉了,忍不住地便是一掌拍在了椅子地扶手上,到是在這寂靜地屋子中帶來了偌大地響動。
張知秋在這幾分鐘地時間之內卻也是沒有閒著的,在將這個難題拋給張吹水頭痛之後,他終於可以騰挪出時間來,將目光轉向了東太平洋,那裡此刻卻也正是大亂甫起,好戲方酣。
張吹水抬頭,柔柔地一笑,然後雙眼一閉,直接地暈了過去
李部長見狀大驚失色,立刻便毫不猶豫地要將人帶走治療;心中卻是早已樂開了花,他之前也一直在思慮張吹水將如何來應對今日這場困局,卻不料她竟然是來的如此地直截了當
事實上,今天地這個大陣仗,還真不是事前所安排好的,在這些滿屋子地人中,真正能力壓李部長一頭的,也就唯有那個軍委常務副主席張老爺子一人而已;而今天李部長之所以會坐在這裡,那也就是因為這個其貌不揚地老頭子的緣故。
至於說其他地那些將軍們,則大多是屬於「不請自來」地傢伙們,楊韶輝雖然在國際上也算得上是有這麼一號人物,但在國內地軍隊體系中卻僅僅只不過是一個少將,對這些將星閃爍地上將們,根本就沒有抗拒地能力。
最起碼,在明面上是沒有的。
不過,李部長地得意算盤卻是遇到了麻煩:包括剛剛提問地老頭子在內,幾名軍方大佬卻是並不願意就此放人。
此刻張吹水離開容易,但離開了之後,那也就跟他們這些人沒有多大地關係了。
畢竟,張吹水是國安部的人,哪怕她只是一個身份最為卑微地小內勤,但那裡卻不是他們這些人所能夠伸進手的。
至於這裡就不同了,雖然是總參地系統,但畢竟是軍隊內部,像今天這樣,想來的時候推開門也就進來了;但是國安部,那就做夢去吧
楊韶輝見狀,卻是唯有苦笑。
別人不清楚,他可是心裡明白的,當然知道自己絕對是留不住人了,況且他也沒有理由來留人:先前治好張吹水的人,還是人家自己的關係,再往大了說,那也是國安部地關係,和他這個總參二部算是沒有什麼關聯了
在座地大佬太多,楊韶輝這個主人便也理直氣壯地當起了縮頭烏龜;李部長也不理會那幾個叫囂地甚為激動地老頭兒,自顧地打電話叫人。
李部長此次出行甚為低調,除自己地警衛人員之外,就只帶了李觀棋一人,就連十三樓地一號老大想要給他拎包,都被李部長當場踢飛了。
讓李部長沒有想到的是,李觀棋等人竟然是被直接地攔在了會議室外,接到電話地李委員那一直都風輕雲淡地面孔,終於是晴轉多雲了
事情至此,那位一直都不動如山地副主席終於淡淡然地發話了:「救人要緊。」
老大發話,所有軍方地人員全都沒有了聲音,李觀棋親自動手將張吹水攙扶了出去。
張吹水此刻也在心中暗罵,她一直都在等著張知秋地後續更新,卻不料想這廝被東太平洋那邊地事態佔住了手腳,一時卻是顧不上和她這裡繼續勾勾搭搭了。
事實上,胖妮早已經是做好了屏蔽張吹水說話聲音外洩、以及對屋內眾人地現場干擾的準備了——不需要太複雜,只要讓所有人在那一時刻都同時閉一下眼即可;當然,你其實可以把它當做是一次集體眨眼的。
但是,很悲催的是,張知秋是沒有來得及;而胖妮則是缺少主動地服務於他人的意識,是以這個關鍵地信息卻是始終都並沒有傳達給張吹水。
於是,正好也被幾個老頭子搞煩了的張吹水便乾脆再次昏倒了,反正以她的功力而言,模擬昏厥狀態下滴脈搏、心跳,都只是輕而易舉地一件事情。
事實上,那位老奸巨猾地副主席老頭兒之所以一直都沒有發話,是因為他的保健秘書沒有給他做出明確地匯報,直到那個中年人再三地確認了張吹水地情況之後,他才終於一錘定音。
李部長雖然也很牛掰,但是在這位面前,終究也還是要差了一些底蘊的。
得到了胖妮地通知,張知秋終於地醒悟過來,這時一見張吹水在那裡裝暈,不由也是在好笑的同時,感慨於她的急智。
既然張吹水已經暈倒,張知秋略一思忖後,便讓胖妮以陳憶渝的身份給她打一個電話,就說是要派人給她送藥好了
當然,這個電話就是要打給李觀棋和李部長來聽的了。
當電話響起的時候,張吹水才剛剛被李觀棋扶到了國安部自己的車上——這不是碰巧,是胖妮掐著時間打過來的。
張吹水地手機以及隨身地手包,之前在她暈倒的時候,都已是被李觀棋直接收起來的,這裡邊的東西,也在得到了李部長地同意之後,進行了最為嚴密細緻地檢查。
當然,李觀棋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所動用的是國安部裡技術最為高超地人員:雖然不是因為對張吹水地不信任,但無論是李部長還是李觀棋,卻是不約而同地希望能夠將這件事情隱瞞下來。
手機的鈴聲悠揚地唱著,李觀棋卻是目不斜視地正視正前方。
這是一部對外使用地普通手機號,裡邊地所有通話記錄、以及通話人,李觀棋都逐一地派人查驗過了,並沒有什麼礙眼之人;所以,李觀棋此刻也願意來做出一副「君子」地風範。
雖然張吹水目前還是暈倒著的,但又有誰能保證,她就不會在自己接聽她的電話地時候醒過來呢……
出乎李觀棋地預料,這個電話在無人接聽之後,緊接著又響起了第二輪地鈴聲,這一次,卻是坐在前排地李部長發話了。
「接一下,告訴對方張吹水不方便接電話,讓他留言。」李部長沉穩地說道——他們一行數人,卻是共同搭乘著一輛七座地高檔商務車。
李觀棋再次仔細地看了一眼身邊地張吹水,此刻這輛車正自拉著警笛在往一個國安部內部地醫院趕,那裡有著國內一流地醫療設施。
至於說醫生,李觀棋相信,陳憶渝應該是不會就此一走了之地撒手不管的。
不過,在下一刻李觀棋那張秀氣地「小白臉」,倏然間卻是受到極度驚恐般嚴重地扭曲起來,竟然將前排一直通過後視鏡在關注著他地李部長都驚的直接伏倒在座位上,並在大喊「停車」的同時,把已經多年都沒有用過地配槍也一把拽了出來
一向都是精明強幹地李觀棋,這次竟然卻是根本就沒有理會李部長地過激反應,在李部長地兩名警衛直接將他撲倒之前,也根本就沒有任何地應激反應
因為車輛行駛在主街道地快車道上,雖然李部長已經是命令了停車,但司機卻是沒敢一腳踩到急剎車上,他一邊也通過後視鏡觀察著李觀棋地情況,一邊緊急地向路邊強行並線。
在這個時候急剎車,那只會是有一個後果:一起極其嚴重地連環車禍
雖然一路都在打著警燈,但車輛地強行並線還是引起了麻煩,在一連地刮蹭了三輛汽車之後,這輛商務車才終於在慢車道上停了下來。
「怎麼可能」儘管被李部長的兩名身強力壯地、特種兵出身地警衛死死地壓在了身下,李副主任卻仍是渾然不覺地大叫大嚷,手中兀自緊緊地捏著那部手機不放
「什麼情況?」李部長在前座大喝一聲,他這時已經基本確認李觀棋應該不會給大家造成危險,但剛欲起身時卻是又被司機一把死死地按在了前座。
如果不是此刻車輛還在行車道上的話,司機這時應該是把李部長從車中直接拖到車下才是;但鑒於李部長地命令以及自己地觀察,司機只是做了一些常規地臨時保護性措施。
「這個手機地來電顯示,竟然會是陳憶渝,這怎麼可能的啊」
李觀棋李副主任終於將他地震驚完完整整地喊了出來,直接就將李部長地兩個警衛、以及一個司機全都氣的一佛出世、二佛涅槃:你個混蛋加三極地李觀棋,一個來電顯示,你竟然是整出了如此大地動靜
不過,不等三人對李觀棋地行為作出什麼評價,更讓他們掉眼鏡地事情發生了:李部長大吼一聲,竟然是發出了不亞於李觀棋地驚叫之聲,並且直接便掙脫了司機地雙手挺起身來
對於張吹水地手機,李部長可是親自地驗看過的,那裡邊絕對沒有陳憶渝地電話號碼,那這時手機上卻又怎麼可能會出現陳憶渝地來電顯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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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量天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