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掀開第六個棺蓋之時,我終於看到了一張我想要尋找的臉。
踏出靈驅殿的時候,我感覺整個人都虛脫了。
腳步輕飄飄的,每邁出一步,都好似行走在雲端,如此柔軟,哈……就好像那日被車撞到……
我走到院落中心,揚起頭,看天上的月。
可憐今夕月,去悠悠……
這照著幾家歡樂幾家愁的月啊,這古往今來伴著江流千古的月啊,在我仰望你的時候,是不是也會有另外一個人……如我這般不眠,如我這般不安,如我這般淒涼。
兩行淚冷冷地爬下了臉頰。
我來到這裡的第二次流淚,是為了……思念誰?
腦中忽地昏昏沉沉,眼前一黑。
為什麼我的身體竟如此的虛弱了?動輒都要昏倒?
見到一條破蛇也昏,見幾個死人也昏……
呵呵……我好像變得越來越沒用了那……
可是手腳不聽使喚的麻軟下去,我無力的伸出手臂,想要扶住或者抓住什麼東西。
可是眼前一片漆黑,而且我在院子中央……
真是無奈啊……
身子倒下去的瞬間,腦中閃過這樣的念頭若是姓莫的傢伙在……
不不!我怎麼又想起那傢伙?也許,此時的他,早就有了心疼的女友,然後他所照顧的對象,全數轉移。
或者他早就忘記了香子姍是何須人也。
哈哈哈哈……香子姍啊,你好可笑……身為一個死過的人……竟然還如此的對以前的事情念念不忘,悲悲慼戚,作小兒女姿態。
你可知這種姿態是以前自個兒最為厭棄的麼?
我苦笑,嘴角嘗到一絲淚水的滋味——很鹹,很澀,很是……辛酸……
我看不到任何東西了。
「你到底在做什麼?」
虛空裡有個聲音。
身子忽地被穩穩地攬住。
「啊……」我低低地叫了一聲,「是誰?」
「還能有誰?或者,你期待是誰?哼……」重重的「哼」聲,代表來人心中的不滿。
茫然之中,我感覺身子被來人抱住。
我睜開眼睛,但是眼前仍舊黑漆漆一片,只好重新閉上雙眼,情不自禁苦笑「不會從此變成殘障人士吧,喂,來得這位老兄,你不能乘機吃豆腐啊……」
「到這般田地竟還是這麼嘴貧,我不知你是真的無所謂呢還是有恃無恐……哼!」冷哼聲重了些,我的心卻隨著這一聲哼猛地疼了起來——他,是李元吉?!
「你是……李……元吉?」我嘶啞著聲音問。
一邊伸手去試著摸索那人的臉。
可是卻找不到正確位置,於是在那人身體上亂摸一通……
「是李元吉嗎?」
唉,我真的不是故意吃豆腐。
可是這個人的身材……咳,好像比目測的要好。
偷著一笑。
「喂,幹什麼呢!快點拿開你的手!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故意的……」
李元吉抵抗騷擾的警惕性還挺高,我連忙把手舉高,以示清白。
「……另外,你若是敢再說出第二個人的名字,我就直接把你扔在這裡。」他又說。
冷冷地聲音,掩飾不住言語底下的喜悅。
我聽得出來,卻不明白,來人是元吉我猜得沒錯,但他無緣無故的,高興個啥?
難道是因為可以吃豆腐了?還是因為可以被吃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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