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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蕭新繼續當他的好學生,慕容青思當她的美女老師。想到自己去北京特訓在即,蕭新決定把手中的夜明珠處理掉,盡快地部署一下自己的創業計劃。
上完一二節課,接下來是兩堂《保險學》,蕭新決定不上了,來到系辦公室向班主任馮國明請假。
「你才回來沒有兩天,又要請假?」馮國明問道,臉上一副不滿的樣子。他最近發現慕容老師和這個學生走得很近,心裡很想法,一直想找個機會整整對方。
蕭新嗯了一聲,笑著說道:「有件急事要辦,估計這兩天需要出趟遠門,要請一個月的長假。我先把假條寫好,離開以前再給您說一聲。」
馮國明板起面孔說道:「不行!一個學期就有一兩個月不來上課,缺勤率太高,這個長假我不能批。」
蕭新毫不在意,淡然道:「好吧,這件事到時候再說。」如果馮國明准假,他就讓慕容青思幫忙。實在不行,讓國安給學校上層隨便打個招呼。出勤率固然重要,只要學生考出好成績,學校也不會為難。對於這一點,蕭新有著充分的信心,只不過遍覽群書的計劃肯定泡湯了。
回到家裡。蕭新拉上窗簾,把背後裡的夜明珠一鼓腦地倒了出來。細數了一下,共有二十一顆夜明珠,大小不一,大的直徑有八厘米,小的直徑大約四五厘米。這時,他忽然看到上次在迷宮石屋裡得來的那個小物件。於是找了一根細繩穿了起來,然後掛在自己的脖子上。接著。他用一塊手帕把其中一顆夜明珠包上,將其餘的珠子重新放進背包,存入附近一家中國銀行地保險專櫃,同時新開了一個專用帳戶。為了避免引人注目,他的穿著非常普通,把那顆夜明珠隨便塞到衣服口袋裡。
半個小時以後。蕭新走進「至誠珠寶行」,告訴當班的營業員,求見店裡的老闆。此前,他在宿舍上網查閱了夜明珠的相關資料,同時對本市幾家珠寶行進行了對比。「至誠珠寶行」是一家擁有五十年歷史的老字號。信譽和品質在本市的珠寶行業內頗有好評,在本市還開了一家分店。
不大一會兒,一位胸佩大堂經理徽章地工作人員走了過來,語氣謙和地問道:「這位先生,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蕭新微微一笑道:「我想你們老闆談筆生意,你可以安排一下嗎?」
大堂經理仔細打量了一下蕭新。並沒有因為對方年輕而有所忽視。做他這一行。不僅要學會辨別各種珠寶玉器。還要學會看人。這位顧客地衣著普通。卻有一種與眾不同地氣度與風範。尤其是他地那雙眼睛。閃閃發亮。充滿了睿智和靈動。彷彿能夠把人一眼看透似地。
「好地。請您稍等!」大堂經理立刻做出決定。輕言細語地說道。
很快。蕭新被請到後面地會客室。兩個年紀相仿地中年人正坐在沙發上談論事情。面對門口左側而坐地中年人年紀四十左右。另一位年紀和相貌與前者非常相似。看到蕭新進來。他們有禮貌地同時站起身來。
「黃老闆。您好!」蕭新伸出手來。向左邊這人打著招呼。
黃老闆地眼睛裡流露出一絲詫異地目光。和蕭新握手之後。三人分別落座。
「我姓蕭。請問這位先生是?」為了表示禮貌。蕭新問起旁邊這人地身份。
黃老闆更加覺得奇怪,介紹道:「這位是我的二弟,是西城分店的總經理。蕭先生,你是第一個直接認出我們兩兄弟的客人。對此,我感到非常好奇。」說著,二人分別把各自的名片遞給蕭新,兩兄弟的名字分別是黃明義和黃明誠。
女秘書很快為蕭新奉上了一盞清茶,凍頂烏龍,市面上價值不菲。看來,這位黃老闆頗有品味,是個做大生意的人。
蕭新抿了一口清茶,微微一笑道:「原因其實非常簡單,說穿了一錢不值。您的胸口上戴著一枚金色的胸徽,而令弟戴著同一款式地銀色胸徽。這家店面是至誠的總店,戴金色胸徽的當然是您這位黃老闆!」
兩兄弟同時笑了起來,為蕭新敏銳的觀察力感到十分欽佩。有了這個好的開始,接下來的談話變得輕鬆起來。黃明誠和兄長已經談完事情,這時卻留了下來,想要看看這個有趣的年輕人會給他們帶來怎樣驚喜。
「蕭先生,聽說你有生意惠顧本店?」黃老闆問道。
蕭新點了點頭,從衣兜裡掏出一個小布包,緩緩地打開外面的手帕。剎時間,一片耀眼奪目的瑩瑩華光映入眼簾。
「夜明珠!」黃老闆發出一聲驚呼,趕緊回身把門關上,同時拉上窗簾。他地弟弟黃明誠同樣感到非常驚詫,和哥哥一起仔細觀察這件寶貝。在日光下,這顆夜明珠呈翠綠色,在昏暗地會客室裡卻變成一片瑩白,散發出迷人的華光,如同一輪皎潔地明月,光亮美麗,令人歎為觀止。
用紫外燈檢驗了一下,又愛不釋手地品詳了好半天,黃老闆把夜明珠小心翼翼地放回到桌子上,沉聲問道:「蕭先生,你這顆珠子是從哪裡來的?」
蕭新十分隨意地說道:「這是我的一個朋友托我出售的,黃老闆認為它值多少錢?」
黃老闆和弟弟對視了一眼,接著問道:「你覺得多少錢可以接受?」
蕭新不禁笑了起來:「據我所知,目前全球最大的一顆夜明珠直徑21厘米米,重達14.35KG,2002年的拍賣價是5億港幣。這一顆雖然小了一點,但是價錢應該不會很低!」
黃老闆的臉上泛起一絲苦笑,略顯無奈地說道:「蕭先生,以至誠目前的財力,恐怕無法支付這麼一大筆錢,真是非常遺憾!」
黃明誠聽大哥這樣說,顯然有些著急,忍不住向他使了個眼色。蕭新立刻看在眼裡,微然笑道:「黃老闆,合作不成不要緊。我現在只想知道,按照您的評估,這顆夜明珠至少能值多少錢?」
黃老闆沉吟了一下,十分慎重地說道:「這顆夜明珠雖然不大,但是比我七年前在香港拍賣會見到的那顆夜明珠品相更好。如果您急著出手,我倒是可以聯繫幾個買家,保守估計可以買到一億元人民幣。如果再等半個月,倒是可以多賣一些。」
「哦!」蕭新不動聲色地看著對方。
黃老闆接著說道:「半個月後,市拍賣公司將要舉辦一次大型珠寶文物拍賣會。屆時國內外許多收藏愛好者都會前來競拍。如果您把這顆夜明珠拿出來拍賣,價錢肯定會大幅度提升。」
蕭新根本沒有這麼多時間等待,況且手頭還有二十顆更大的珠子,並不是特別在意。他毫不猶豫地說道:「黃老闆,這顆夜明珠委託您全權代理,在兩天之內給我賣出去。」
黃老闆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賣家,不禁略顯遲疑地問道:「蕭先生,你難道不考慮一下。只需等上半個月,這顆夜明珠至少可以多賣一兩千萬。」
蕭新毫不猶豫地說道:「就這樣吧!你按照一億元港幣的價格聯繫買家。事成之後,我按照5%的比例支付佣金。」
聞聽此言,黃老闆的眼睛裡露出興奮的目光。5%的佣金比國際慣例的拍賣收費低了一半,可是一轉手就可以賺五百萬港幣,同樣是一筆不小的生意。這時,他的心裡開始打起了小算盤。與其讓別人賺錢,不如想想其它辦法。以「至誠」多年來的信譽保證,想辦法做做短期融資,還是有一定把握的。
想到這裡,黃老闆對蕭新說道:「蕭先生,請您稍等一下,我稍後給您答覆。」
說著,他和弟弟一起出了會客室,走進旁邊一間屋子。不大一會兒,黃老闆獨自一人回來,笑容滿面地說道:「蕭先生,我們至誠珠寶行決定為你代理這筆買賣,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蕭新和黃老闆再一次握手,把那顆夜明珠遞給對方,隨口說道:「您給我打個收條吧!兩天後請你把九千五百萬打到我的帳戶上。」
黃老闆趕緊說道:「蕭先生,這麼大的買賣,我們最好簽份授權合約,這樣對雙方都有好處。」
蕭新欣然同意,很快與黃老闆簽約了合約,把這件事情搞定。至於剩餘的二十顆夜明珠,他決定以後再作處理。兩天以後,將有九千多萬入帳,雖然不算太多,但是以此為本金,在半年內盈利一個億已經不再是一件難事。蕭新想起脖子上掛的小物件,請黃老闆鑒定一下,可惜對方看不出是什麼,只好暫時作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