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平穩的向前行駛,正如我所料,沒有人來得及趕上來,醫院彷彿發生了一場暴動,所有的人都措手不及,我不能讓他們有空暇來得及,只有這樣,我們才能贏得時間。
我問蚊子:「那個心理醫生沒什麼問題吧?」
他道:「沒什麼問題,一切正常,並沒有什麼後遺症!」
有蚊子的幫助,當他催眠我的時候,我並沒有被催眠,反而向他下達了指令,反催眠,需要有強大的精神力,可是,如果有蚊子不斷的叮咬,讓我保持精醒,再找機會向這位心理醫生下達暗示指令,讓他告訴孟宇,我的腦部有問題,他終於告訴了孟宇,一切如我所願。
其實,做為一名有前世是神仙記憶的人,有的時候,某些修仙時的知識還是有用的,天庭每隔一年便要進行一次考核,競爭上崗,其中一項,就是有關精神力的考核,這項考核,關乎著你能使用什麼法術,能在天庭上擔任什麼職位,雖說我只是一位小小的蟠桃園小官,但是,精神力不可能比個心理醫生還差吧?所以,他才能被我反催眠。
由於我有當神仙的記憶,這項體能,便也被我帶下凡來。
所以,當蚊子研究心理學的那段時間,在他的帶動之下,我便也學了一學,還找了個心理醫生實驗了一下,我想,那個心理醫生可能直至現在還不明白,某一天早晨,他為什麼穿了他老婆的衣服上班了呢?
所以說,神仙可能偶爾會得抑鬱症,但是,不會永遠都得抑鬱症的。
雖然我只不過是個落魄的不算神仙的神仙。
我讓犬犬聯繫了倪宇春,再在她的博客上發佈言論,說今天將要來醫院看病。再散佈一些莫測的小道消息。八卦一下倪宇春的男朋友,八卦一下她為什麼來醫院,於是諸多地猜測如病茵一樣地散播開來。
於是,終如我所料,引得無數的春粉來到了這所醫院,再由犬犬在其中推波助瀾,現場怎麼會不混亂?
所以。孟宇。不只你是一個天才。庸才被逼急了也會咬人地!
我摸了摸腹部。蚊子注意到了我地動作。憂憂愁愁地道:「桑眉。你還是別傷害這個孩子吧。我想當他地乾爹呢!」
我被他逗得一笑。憂鬱地心情減輕不少。我該把這孩子怎麼辦?我眼前浮現出孟宇悲傷地臉。如果。我們倆人之間沒有那麼多未知地係數。我們該生活得多麼地好?
我道:「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知道這件事最後地答案!」
不錯。我一定要知道。這件事最後是怎麼樣地。孟夏利到底有沒有參與其中。孟宇知不知道真相?
犬犬感歎道:「難道天上地仙寵如此地聽你地指揮。或許。就是你地頭腦中潛藏地固執感動了他們!」
我找了一個小小的旅館,住了下來,本來,我打算回那個公寓看看地,可一想,那個公寓是秦玉提供的,雖然我做的防備,但保不準他在裡面又加了什麼東西。我總有一種預感。危險,彷彿就在我的身邊。
我得想想。以後,該怎麼進行下去。
可是。還沒等我想好,這一天,犬犬從外面給我帶來一份報紙,他指著上面一則小小的新聞,給我看:沿海小島翡珠島上一座別墅發生火災,這座別墅是一位不知名的富商擁有,那場火災,火撲滅之後,發現一具屍體,證實,是一名女性。
我抬頭望他,他沉重地告訴我,我住過的那個小島,就叫翡珠島。
蚊子沉默的半晌,問我:「桑眉,你有沒有想過,潘哥講的話,或許是真的,孟宇或許真的在保護你?」
我的心中,早有這個疑問,勉強答道:「可是,如果不弄清楚,整件事是怎麼樣的,或許,所有的一切都會沉底,父親就會白白地死,你叫我若無其事地生活下去,我辦不到!」
發生的種種事,如一劑劑具有誘惑力地毒藥,讓我一步一步的想解開答案,如果解不開,我將會終生不安,而孟宇,卻想讓我放棄,我們兩人最大地矛盾,可能就在此!
犬犬感歎:「就是這種執著,就是這種!」
我想了想,道:「犬犬,不如你化一頭犬,去公寓看看?」
犬犬遲疑了很久:「你是叫我變**來到公寓,然後再化頭狗,進入公寓?」
我道:「當然,難道叫你自始至終變成一頭犬?如果這樣,你怎麼開門?怎麼開電梯?怎麼打的?」
犬犬點了點頭,接受了我的意見。
犬犬半夜才回來,回來之後,告訴我,那公寓沒有什麼動靜,既沒有人監視,屋子裡也沒有動過的痕跡,我鬆了一口氣,也許,只是我自己嚇自己,什麼危險臨近,我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女子,手裡又沒有捏著什麼人的把柄,怎麼會有人想著要傷害我呢?我甚至懷疑,蚊子的話,是不是因為,他一直以來,都是無比的崇拜孟宇,所以,才會幫他講好話?
可是,我的心底得承認,對孟宇,實際上,我沒有多大的恨意,每當我要恨他的時候,眼前總是浮現出他憂傷的眼神,和那一聲撕心裂肺的大叫:「桑眉……」
那個聲音穿透著重重的空氣,來到我的耳邊,讓我心底扯得微微作痛。
又過了幾天,彷彿風平浪靜,甚至於孟宇以前採用的手段,登報尋人,也沒有見到,我想,也許我是真的祈人憂天?
電視裡,播出了孟宇在各種商業場合頻頻出現的鏡頭,他風采依舊,人如冠玉,而八卦報刊雜誌,卻把上一次粉絲圍攻巨星倪宇春的場面,評論為一場神秘莫測的戀愛,把孟宇與倪宇春湊合成一對緋聞男女,自然,雙方都沒有就此作回應。
我漸漸有些放鬆,也許,所以的事在漸漸恢復平靜?也許,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到陽光之中?可是,我應該怎麼樣,才能查清楚這件事呢?
我現在與外面唯一的通訊工具,就是犬犬與蚊子,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暗中彷彿有人在無處不在的窺視,小島上發生的那一場大火,讓我無時無刻的處於恐慌之中,讓我時時刻刻的想,為什麼會兒那場大火?那具女屍會是誰,是可喜嗎?人家把她當成了我?
可憐的可喜,那個滿臉卑微笑容的女子,做了我的替死鬼嗎?
一想到此,我的頭就隱隱作痛,原來在那所別墅,我的頭痛大部分是裝的,可現在,我卻感覺到了真實的頭痛,隱隱的,彷彿有一個東西想從頭腦中破腦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