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情人節!傳說中牛郎和織女今天會在鵲橋上相會呢!要是有葡萄架就好了,還可以聽見他們相會時說的情話呢!」菲兒很興奮,也許女孩子遇到浪漫一點的事情都是這樣吧。
我不禁一樂,「呵,還情話呢!能說什麼啊?要不我說給你聽呀?」我嬉皮笑臉了起來,「總不是那兩句。織女呀,一年不見,我好想你啊。每當想起去年七月七日夜裡我們的銷魂,我就只想著今年的今夜啊!織女啊,快些,我忍了一年啦!」
菲兒羞紅了臉,嗔怪著「要死啊你!」
我看著她生氣的樣子,覺得有趣。也許,我就是想逗她臉紅吧。
我有些得意,繼續亂扯「織女可不會像你這樣說哦!當然織女也會臉紅啦,然後說,不要急啊,要找個好地方呀,在這鵲橋上多難為這些喜鵲……」
菲兒忍不住笑了起來,輕輕打了我一下,又強忍住笑,低聲罵著,「神經病……」
我趁機抓住她的手,「好啊,你敢罵我!你死定了,看我怎麼找你算賬……」
菲兒俏皮地一笑,「算什麼賬呀,你還不是想趁機佔我點小便宜。」
我被她逗樂了,「什麼佔點小便宜啊!說那麼難聽幹嘛?我才不會佔你的小便宜呢,」我狡黠地一笑,裝作要抱住她,「要占,我會佔一個很大很大的便宜哦!」
菲兒靈巧地一閃身躲開了,順手敲了我一記頭,「去你的,真沒出息,這麼經不起誘惑啊?!」
我看著她明艷的笑,不禁心神一蕩,甜蜜中對她又多了幾分好感。
「是啊,我就是沒出息。哎,一見到漂亮女孩子就心癢難耐,可惜卻沒人要!」我裝出一副黯然的樣子。
菲兒果然中計,蹲到我身旁柔聲說「開玩笑的啦!你那麼聰明,怎麼會沒有出息呢!只要你好好努力……」
她正安慰著我,我卻突然展顏一笑,猛然抱住了她,接過她的話頭說「只要我好好努力,總可以逮住一個的,是嗎?」
菲兒羞紅了臉,卻不掙扎,只是低聲的說「你好壞啊,又騙我……」
我嬉皮笑臉,「誰叫你同情心氾濫呢!」
菲兒輕輕的用指甲劃著我的手,「我可不是對誰都那麼好……你呢,卻總是使壞心眼……」
看著她溫柔的模樣,我被撩撥得更難受了,暈乎乎的嘟嚷,「我壞嗎……我還有更壞的哦……」
菲兒沉默著,臉卻泛起一片桃紅。我輕輕的低下頭去,吻著了她火熱的唇,漸漸變得熱烈……
雨停了,顧客漸漸多了起來。我和菲兒忙碌著,在紛繁裡迷失了這種甜蜜的感覺。
下午四點多,我離開了店裡,想一個人走走。不經意間就來到了那個公園,於是又想起了淑芬,想起了今天是情人節,想起了牛郎織女,也想起了剛才和菲兒的吻……
一剎那之間,我覺得生活那麼可恥,可恥得令人噁心。還曾經那麼信誓旦旦呢,可是現在呢?我和那些老女人打情罵俏,和別的女孩曖昧不清,而她,又在和哪一個男人快活呢?我想像著她赤身裸體和別的男人上床,這樣的畫面在我腦海裡翻騰,越想越覺得不能忍受。
她怎麼能那樣絕情地離開我?怎麼能夠?
我越想越覺得怨恨,我要佔有她,她是我的,我不會放她走的!
她家就在離公園不遠處。我心情複雜地按響了門鈴,應該怎麼說呢?怎麼把她約出來?是到賓館裡呢,還是到我租住的小屋?
正在我心神不定的時候,門開了。淑芬見是我,愣了一下,冷冷冷地說,「是你呀!有什麼事嗎?」
「淑芬……沒有……我今天路過公園的時候,想起你來了。我沒有辦法忘記你,沒有辦法……」
「我就快要結婚了,而你卻和我說這些,有意義嗎?」
「你要結婚了!?和誰?為什麼啊?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淑芬,我做錯了什麼?你一定要離開我嗎?」我只覺得一切在剎那間變得慘烈而茫然,我真的會失去她嗎?
淑芬臉色有些黯然,轉身往屋子裡走去。
我趕緊跟了進去,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問,「伯母呢?」
「打牌去了。」
「淑芬,我們談談好嗎?」
「……」
「我做錯了什麼嗎?我可以改啊,為了你,我情願作出任何的改變……求求你了,不要離開我……」
「星麟,你不要這樣,我們並不適合。」
「……」
「你回去吧,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我心一痛,隨即湧起一陣強烈的恨意,「不可能的,我不可能忘掉你,我沒有辦法離開你啊,淑芬!」
淑芬沉默著。我的怨恨在她的沉默裡愈演愈烈,終於,我瘋了一樣抱住她,解她的衣服……
她軟弱地掙扎著,「你不要這樣,星麟,我求你了……」
我怎麼會停手呢!我覺得那麼屈辱,我那麼恨她!我粗暴地撕扯著她的衣服,直到她美麗的身體裸露在我的面前……
那一刻我有些發呆,我從來沒有如此真切地看見女人的身體,我有些頭暈目眩了。但作為一種本能,我還是粗野地完成了對她的強暴。
她沒有叫喊,叫了也沒有用的,不會有人聽見。我機械地做著那種本能的動作,看著身下淑芬茫然的表情,淚水突然無聲地滾落下來。
為什麼?為什麼曾經真誠相愛的兩個人,最後卻會是一個這樣的結局?我**了她,**了那個我曾經深愛,曾經小心呵護著的女人!我曾經在心裡發誓,一定要一輩子好好對她,唯恐她受到一點點委屈,可是,最終我卻**了她。
命運,你為什麼要這樣捉弄我呢?難道生活,真的只是一個苦澀的笑話嗎?還是只是一場滑稽的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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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啊!解個褲子還磨蹭個什麼勁呢?」
「就是,要做就爽快點……」
女客們七嘴八舌的埋怨把我拉回了現實。難道,我還要再一次凌辱淑芬嗎?停在她褲紐上的手指,突然變得僵硬起來。原來,有時解開一粒紐扣也會如此艱難。
為了掩飾內心的慌亂,我朝那些女客笑了笑,貌似放蕩不羈的說「很刺激是吧!是不是比那些肥皂劇精彩?」
「精彩個鬼!你以為老娘還是個沒見過牽手的黃花閨女哩!」
「快脫呀!婆婆媽媽的……」
「看你肌肉這麼結實,不會是個銀樣蠟槍頭吧?」
「脫呀……」
我心情複雜地笑了笑,手指靈巧地解開了那粒紐扣,順勢拉開了她的褲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