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一位老婦從外面走了進來,她在素顏的耳邊低語?T,素顏臉上的笑意更濃,從那側面來看,那種誘惑就像是一個能讓人墜入無底深淵的魔鬼,一個非常美麗性感的魔鬼。
楚越先前知道自己中了這個女人為他佈置的一個陷阱,確實有些亂,沒有一個完整的思路來考慮,素顏這樣做一定是有目的的,而這時楚越鎮定了下來之後,再仔細回想這件事情,嘴角不禁帶著了一抹冷笑。
「你笑什麼,這個時候你還笑得出來?」楚越那一抹笑意,被轉過臉來的素顏捕捉到了,她最討厭看到的就是楚越那付鎮定自若,好像有了對策一樣的模樣,因為她的心中已然對楚越的手段與智慧有了許多顧忌。
楚越沒有說話,只是用一種看獵物的眼神從下到上打量起素顏,她生有一副天使般的容顏,絕色的容貌足以能夠讓許多男人為之癡迷,她有魔鬼般的身材,就算是有特殊嗜好的男人,恐怕也無法抵擋這個女人在刻意展現出來時的那般誘惑,這就是她的表象。
然而這是一個心如蛇蠍般的女人,往往在你醉心於她的美貌之時,她便會對你展現那無限的誘惑之中,給你致命的一刀,再狠狠地咬上一口,她會讓你在血淋淋時給她帶來快感,這就是她性格扭曲的那一面陰暗。
面對楚越的打量,素顏沒來由的心中感覺微微有些慌張,那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就感覺自己是裸站在這個男人面前,被當作了獵物,她非常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可越是這樣,素顏的心中就越是不服,她怎麼能被他在這樣的情況下退縮,她迎上了那個目光,坦然直視著他緩緩地走了過去,素手微抬,輕輕從楚越的臉頰劃過。
他們的臉貼得很近,很近,甚至楚越都能夠看到她眼角帶出的一絲不安的跳動,素顏就那樣直視著楚越看了好一會,幽幽道:「這麼近,你應該看夠了吧,你說我好看嗎?」說著,她起身身,撩了下留海。
楚越終於開口了:「是很好看!」
素顏的臉上露出一副得意的笑意。
「不過下次說話離我遠點,你眼角留下的一佗眼屎讓我看著噁心!」楚越看她那得意的神情,又補充了一句。
素顏地笑容立即僵住了。她甚至有些慌亂地刻意轉過身背對著楚越偷偷用手在眼角抹了幾下。果然如楚越所說。這種形象被敗壞地特殊情況讓她實在無法容忍。她地美麗怎麼能留下這麼難堪地瑕疵。
這就是女人。越是漂亮地女人。哪怕是在最危險地敵人面前。依然是那麼注意自己地形象。
楚越看著素顏在冷笑。不過他體內地龍印這時已經開始在帶動著靈根蠢蠢欲動。並沒有沿著他地氣脈而行。而是楚越用他常地那種最痛苦投擲地基本法門。讓龍印開始在他地穴海神經開始遊走。這樣一來。任素顏再聰明。也很難現楚越在悄悄地往外逼迫那軟筋散地毒素。
「你緊張害怕了。還是看著本座忍不住了?」素顏為了掩飾自己地難堪。她突然現楚越地額頭在冒汗。身體地溫度也有些升溫起來。以為是楚越被她地美色所迷惑。慾火難耐了。說著。她談笑風生般地又道:「別急。你地願望馬上就能為你實現!」
說話間。剛才出去地那個老婦這時又回來了。不過這次隨她一起回來地還有一個人。當她們進了門之後。楚越與那人同時一震。
來人正是騰允。不過此時騰允臉上地面紗已經被摘除。楚越是震驚於她地美貌絲毫不下於素顏。與騰葭有幾分相似。甚至更比素顏多了一種恬靜溫雅。相比而言。她比素顏更加吸引人。但卻能讓人生出一種令人仰望而不敢褻瀆地自慚形穢感覺。
然而騰允則震驚於楚越居然也被虜到了這裡,並且還看到了她的真容,接下來會生什麼,她不敢去想了,她在呆時,被那老婦一推,一個踉蹌到了廳中。
騰允沉著臉看著素顏:「你想做什麼?」
素顏似乎很滿意這次完美的計劃安排,也笑盈盈地走到騰允面前,伸手微微抬起她的下巴:「就是這張美麗的臉蛋,讓你在師傅面前得寵,將掌門的位置傳給了你,而我呢,就像是一個被隨手可以丟掉,隨便利用的工具,我這麼多年來為門裡出生入死,最終卻什麼都沒有得到,夏家拋棄了我,那個老不死的也要這樣對我,為什麼所有人都對我不公平?」說著,她狠狠地將騰允的臉一捏,那張精緻白嫩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一道青痕。
騰允冷冷道:「願不得別人,因為你的野心在隨著你的實力增強而日益在膨脹,你做了那個惡毒女人的狗,師傅怎麼能眼睜睜看著你將天女門毀掉,也臨終時最大的遺憾就是
這樣一個狼子野心的徒弟!」
「啪!」
素顏怒極,狠狠地在騰允的臉上留下了一個巴掌印:「賤人,還不都是因為你的出現,本來師傅很疼我的,就是因為你的到來,讓師傅對我很冷淡,我沒有母親,曾經把她當作這個世上最親的人,可是你改變了一切,你為什麼要奪走我唯一的寄托,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我恨你,更恨那個老不死的!」
「你知道嗎,自從你偷偷跟那個毒婦學習毒術的時候,師傅還在為你尋找盡可能留下來的理由,可是你不但沒有領悟,反而還受那個毒婦的蠱惑去四處害人,將我天女門的聲名敗盡,你不但不知悔改,還在為自己尋找各樣的理由,簡直是可笑至極,你們最終不過是那毒婦手中的工具,我真替師傅惋惜,她到死還念叨著你,希望你能改過自新,可你一次次的讓她失望,她最後也只能遺憾而去。」
這時,素顏恨極反笑,她摸著騰允那被打得帶上青痕的臉,道:「多精緻的臉蛋呀,現在看著怪讓人心疼的,如果在這張臉上劃上幾刀,你說會不會有男人看到你而為你神魂顛倒,你這麼多年來不是一直守身如玉嗎,如果我為你找個你並不討厭的男人來為你執行『女開』禮,你應該很感激我吧?」
「卑鄙無恥!」騰允被素顏的話刺得有些怒意:「那個毒婦本就是個淫婦,為了掩飾她的虛偽與骯髒,創立了什麼『女開』禮,將我天女門數百年的基業盡毀,名譽掃地!」
說著,她又看著素顏反笑道:「然而你更虛偽卑鄙,你為了討好那毒婦,貫徹執行那毒婦的計劃,毀了不少同門姐妹的貞潔,將她們帶向墮落邪惡的深淵,可是你自己呢,至今還守著處女之身,你打的什麼主意,你自己心理更清楚。」
素顏臉色一沉:「廢話少說,玉珮在哪裡,如果你乖乖交出來的話,我有可能會念在同情師姐妹的情分上放過你,否則,哼!」
「呸,虛偽,就是知道玉珮的下落,我也不會告訴你,你別癡心妄想了!」騰允斥了素顏一句,便轉過了臉去。
「不說是嗎?」素顏說著,便走到桌邊,將杯壺提了起來,狠狠捏起騰允的下巴:「這酒裡被我下了最強的春藥,你喝了之後會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我倒是樂意看看你被男從騎在床上那婉轉承歡時的模樣,那一定很享受吧!」
說著,她望著一邊額頭上依然在冒汗的楚越:「哦,這時正好有一位現成的,你看他多麼年輕英俊,又有著無數人眼紅羨慕的權力與地位,你應該很滿意吧,你們很般配不是嗎?我現在都有點嫉妒你們了!」
「就算毀了名節,我也不會告訴你的,你別做夢了!」騰允依然在堅持。
「敬酒不吃你想吃罰酒,那好吧,我就成全你們,我安排的這場戲說不定會很精彩!」說著素顏狠狠地捏住騰允的下巴,儘管騰允的拚命掙扎,但她也被用了藥,根本就無法擺脫,那酒壺已經湊到了她的唇邊。
「住手,我知道玉珮在哪裡!」這時,楚越突然睜開眼說道。
素顏的手停了下來,轉過臉來詫異地看著楚越:「你還真是個傻瓜,本座為你準備的這麼香艷,能夠馬上一親芳澤的好戲,你應該很開心才是!」說著,素顏笑盈盈地走到楚越身邊:「其實我早就知道那玉珮在你這裡,我費了這麼大心思來討好你,你怎麼就不領情呢,既然這樣,那就拿出來吧?」
楚越微微一笑道:「那玉珮是在我身上,不過我現在無法運功,自然是拿不出來的,你應該很清楚『靈載』之術的是不是,如果你肯給我軟筋散的解藥的話……」
「好手段啊,你的狡猾奸詐不得不令人顧忌,但我怎麼能輕易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如果不出所料的話,一會你的幾個天衛手下估計也會被我們擒住,到那時就算你不乖乖交出來都不行了,給你解藥又何妨呢?」素顏笑盈盈地說。
「不要相信她的鬼話,她是沒有軟筋散解藥的,到明天這個時間藥力會自動解除的!」騰允這時突然開口提醒道。
就在這時,一位濃妝艷抹,打扮得就花枝招展的年輕女人匆忙跑了進來在素顏的耳邊小聲說了些什麼,素顏當即臉色大變。
打那個女人離開後,素顏寒著臉走到騰允的面前:「賤人,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居然暗中派人對付我,那我這就成全你們倆,我要讓所有人都看看你們這一對狗男女的好事!」說完這些話,素顏似乎瘋狂了起來,使勁捏起騰允的下巴,硬是將那壺酒強行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