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iiy個老公隨手一劍,正是青城劍法中的蒼松迎客。
看到這招,俺心裡這個激動啊,多少年了,都木有看到人耍天城嫡傳系統劍招,耍的這麼呆了。我為了磨礪青城劍法的真意,把這十招劍式,拆開來,再組合上,反覆無數次的淬煉。對這招系統劍法的有點缺點,真稱得上瞭如指掌。
要是換了個高手,以自由操縱發出這招蒼松迎客,我當可在一瞬間推斷出對方的六七十種可能的後招變化,相應制敵。但是換做根本不懂自由操作,只會在系統面版上點選招式名稱的玩家,來發出這個同樣的一招,我連發第二劍的情緒都沒。
我掌中劍光微微一豎,橫亙衝霄,用了崩字訣,沒有任何變化,就把keiiy個老公的劍光,微微震偏,任由對方的劍光斜斜略過我的頭頂。換做別的高手控制,我可不敢這麼托大,對方劍招要是臨機變化,我怎麼也要用纏字訣,才能不露破綻。
但是面對只懂應用系統劍招的對手,我這麼做就是最簡單,方便的。震偏keiiy個老公的劍光,我的眼前再無阻礙,劍光隨手一落,就把這名挑戰者,橫著切成兩段。
整個戰鬥過程,簡單到了極致,我劍光一長,一進,一氣呵成,猶如神來一筆,千河奔瀉,不滯留一物。
輕鬆打發了對手。俺立刻由配角,升級到了反派boss。晉級成復仇者地自由的眼神一夥,頓時放下了單打獨鬥的規矩,幾十人一起衝上來。
「俺估計,你們都覺得對付奸佞之徒。不必堅守道義是吧?」
我稍稍努力的表示抗議,但是很明顯根本沒人理我。作為不招人待見的一頭青牛,咱只能努力自救,抖開玄陰幡,媽整以暇地布開大陣,一股黑雲從我身上漫捲開來,頓時就把這幾十名玩家,傳進了煉魄大陣裡。
在峨嵋鬥劍一役,我又參悟出不少玄陰煉魄大陣的奧妙,不要說對付幾十個等級遠遜於我的玩家。就是面對同級的,只要被我捲入大陣,也要鎩羽當場。
自由的眼神本來正跟妖炎草打的火熱,等我這邊法寶一亮。他頓時就想起了青城派,誰有這麼犀利的陰損的法寶。立刻虛晃一招,脫開戰團,遠遠的大喝道:「醉酒青牛!你別對我的朋友下手,我們對你沒敵意……」
「呵呵!這哥們還真有趣。這個時候說跟俺沒敵意,我也得信才成啊。」
玄陰幡一亮,俺地大號就隱瞞不下去了。被我困住的玩家,立刻驚呼起來。作為青城派的玩家。別人或許他們還可以不認得,俺醉酒青牛這青城派名頭最盛的傢伙,他們人人都曾耳聞。
還沒用我動手,無數為自己行為辯解,表明了根本不想跟我為敵地叫喝之聲,就如同雷霆般灌耳過來。殺這人不但名頭不弱,級高手黑,而且身為泯江派門主之一,背後的勢力也是不容小覷。這些普通玩家,哪裡敢胡亂得罪?在玄陰幡下,連反抗的意志都瓦解了。
「欺負人,得對方拚死反抗,而且在某種道義上站的住腳。才會非常之爽。這個樣子,我殺了他們似乎一點也不有趣……」
俺頗為尷尬的撤去了玄陰幡,面對驚魂未定的自由的眼神他們,隨便的揮揮手,架起劍光獨自去了。
剩下兩邊人馬,對險死還生地經驗,兀自在不斷咂摸味道。剛才還要對妖炎草打生打死的人,現在互相對望幾眼,居然有些情誼起來。自由的眼神,一拍妖炎草的肩膀,心有餘悸的說道:「沒有想到,我們竟然碰到了醉酒青牛這煞星回青城。大家也算共患難一場,飛劍我們也不要了,大家說開了,以後留分情面!」
被自由的眼神這麼一說,妖炎草也不甚好意思,立刻拿出了那口搶來的飛劍,說什麼也要還給自由的眼神。兩人爭執到了最後,還是復活後剛剛上線的keiiy個老公,大聲說道:「妖炎草這口飛劍還是你拿著,反正你正好缺飛劍使用。要是覺得不好意思,就乾脆加入我們一夥,大家全力打怪升級好了。以後有好東西少分你一份……」
被這麼一說,幾個頓時哄笑起來。說實話,他們只是個臨時組合,互相只見,並沒有太多地交情。難得被我恫嚇一場,居然有了幾分惺惺相惜。
我在蜀山裡,多半時候,都是孤家寡人一個。跟誰結伴都不會時間太長。峨嵋鬥劍之後,我得了不少的好處,但是還需要極力消化一段時間。
劍光迅速,不知不覺我已經略過了成都上方,明明回岷江本部,應該向左,但是我一點調整方向的意願都木有。一路向北,大約飛了一個多小時,我眼睛裡看到的就是莽莽荒山,平常在海外閒逛,往往飛上七八個小時,景色也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在陸地上就不同了。
我連續拍了幾個鑒定下去,發現這裡的精怪等級還差,就沒有繼續停留,直到越過了四川邊境,進入了青海,這才找到一處,精怪平均等級超過一百地地方。
換做別人,不要說才剛剛過了八十幾級,就算等級比精怪高出一些,也絕對不敢一個人深入這等荒僻的地段,我挑揀的這座荒山,附近幾千里內都見不到別的玩家的影子。
殺了綠袍之後,俺得到了他的百毒七寶,別的倒也還罷了,我根本沒有本市裝備的上,這百毒金蠶蠱,雖然綠袍已經損失了大半,但是也還剩幾百頭,加上我自己原來有的,已經差不多快一千多隻。都被我放到了自己的那面修羅幡裡面。
俺也不用努力的跟怪物跟打生打死,只是把百毒修羅幡一抖。滿天的金星,真是何其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