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此刻在留在青城的人不多,但是也有千八百的,有人居然回到門派來尋事,這個還真的很罕見,八封精神一起,大家頓時都把視線投了過來。
在門派的範圍裡,使用飛劍法術攻擊該派玩家,或者NPC,被發現後是會被那個門派懸掛追殺令的。要是本派弟子鬧事,還會被開革出師門。這幾十個來尋事的玩家,倒也曉得這規矩,因此只是大罵,並沒有動手的跡象。
看了一會,我頓時覺得沒味,正想離開。突然一聲怒喝,一個看起來長得很帥的玩家,從道觀的一個角落裡衝了出來。
「你們還有完沒完?有本事就放馬過來……」
老實說,到了這個地步,俺已經砸摸出滋味來了。不外是妖炎草老弟很沒義氣的在做一個什麼任務的時候,拎了boss掉落的七階飛劍,就撒丫子走人。而辛苦了一場的其他人,地什麼也沒有拿到。
「打啊!怎麼光嚷嚷,就是不干哩!打啊……」俺大聲的不住給雙方鼓勁,翻找了一圈乾坤袋,找到一桿明王旗,準備等雙方開戰,好搖旗吶喊。
「妖炎草,你有本事就別呆在門派裡不出來……出來。今天你不把飛劍吐出來,就讓你好看。出來……我們也不欺負你,只要你能單挑我們中的任何一個,飛劍算你該得……」
妖炎草臉色氣的時分難看,給人這麼大罵他當然有些面子過不去,當日他們連續做了幾個任務,這些人因為關係較好,就欺負他,連續打出幾件好的法寶。都只是分他一些黃金完事。最後他實在按耐不住了,在打boss的時候,搶了boss掉落的飛劍就跑……本來以為,躲在門派裡。這些人不敢來尋釁,可是這些人不敢動手,卻罵的極狠。
最最讓他感覺到氣憤地是,有個青城玩家。站在一遍地山巖上,居然瞎起哄,而且抖出一面紅色大旗,看起來似乎很想轉職為拉拉隊的模樣。
「你們也不要太囂張!」情緒激動下,妖炎草一跺腳就衝上了天空,他終究還是忍耐不住被人這樣的惡罵。
看到目標出現,那幾十名玩家,剛才大罵時,說過了任妖炎草單挑。倒也沒有食言,不過,妖炎草出來已經氣昏了頭,根本沒有想過挑揀一個較弱的來打,當即就放話出來:「你們誰想要飛劍,就自己出來拿,單挑我才不怕!」
一個看起來面榮枯槁,看起來幾分像死了七八年又復活地殭屍般玩家。悠悠飄出了陣列,用嘶啞的聲線低低吼道:「既然你這麼說,就讓我來教訓你一次,下次跟人組隊,可別那麼沒廉恥,什麼東西都拿!」
「*!我不拾,你們也不分給我,那幾件烈火鉤,不都是你們的人收起來了?分我的黃金,根本不足烈火鉤地價值!」
「廢話少說!趕緊打啊,那個小白臉,把那臉色差的像連續嫖了一個月的坯淫幹掉,我這邊精神上你……」
這種混帳話,也只有俺才能說的出來。當然,即使他們看我不爽,俺老牛也不怕有人來尋釁。這群人連七階飛劍,都寶貝似的亂搶,能有什麼出息。咳嗽!不過蜀山掉寶率實在不高,我若非是經常越級打怪,掉寶率有極高的加乘,也木有現在的身價。不過儘管如此,我的法寶飛劍,也極少是直接掉落地,大部分都是自行煉製。
七階的飛劍,俺雖然不稀罕,但是真的要打出一口來,還真的需要連續殺幾十頭八九十級以上的精怪。八階的就算百級以上精怪,掉落率也是百分之零點幾了。
俺這邊搖旗吶喊,很是惹人生厭,不過,我老牛爽了就成,別人地感覺誰耐煩管它。
妖炎草這個時候已經跟那個ID叫做自由的眼神的玩家,打的甚是激烈。雙方的操作都很一般,除了不斷的切換飛劍跟法寶,也木有什麼出色之處,俺現在只要一看到使用系統劍招的,統統視為廢柴,遇上這類玩家,我往往不用出動法寶,單憑飛劍也欺負死了他們。
妖炎草大約四十一二級,自由地眼神雖然造型很酷,但是等級還略略低妖炎草一些,只有三十七八的模樣。雙方的法寶都沒有什麼出色,妖炎草有幾面五行符,輪換著使用,倒也光彩燦爛,自由的眼神,從開戰至今,只抖出一件火龍般的法寶,倒是攻守合一的媽貨色,可惜落在俺的眼裡,怎麼看,怎麼寒酸。
「原來……這個世界,還有湊不起法寶欄全滿的人啊!怎麼看,這些人怎麼遜。不過俺這麼無良的嘲笑人,似乎更遜啊!」
俺表演地實在有夠囂張,自由的眼神一夥,有幾個早就看我不順眼,大聲的喝了過來,居然也有跟俺挑戰的。
「就是有你這種沒事找事的人,居然還推波助瀾,你能不能消停點?」
面對指責,俺豎起一個中指招呼過去,笑嘻嘻地說道:「俺有看熱鬧的自由,你管得著咩?」
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什麼好說的,一個kelly個老公的玩家,直接跟我發現了單挑的戰書。
我非常欣然的立刻應戰,飄身上了半空,我為了表示公平,還特意切換了一口六階的飛劍,當然我木有讓對方看到我的ID跟等級。
我今天倒也不是好戰成性,惡意挑釁,只不過峨嵋鬥劍才過,心裡那股子興奮,怎麼也壓不下來。就想某些人明明已經貪污納賭到了十輩子都花不完的金錢,還要貪污到二十輩子去。
咳嗽!俺承認這個例子舉的不夠恰當……劍光一展,我對欺負弱小,突然有些快意起來。這不能怪我,一定是在峨嵋殺了李英瓊那些NPC的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