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新界一帶,夜晚。
“徘徊的人,寂寞的心,我走在十字路口,今晚不回家”一個穿戴頗具懷舊感的歌女在舞台上搖曳著,蛇一樣扭動著,性感而負有磁性的嗓音從她冷紫色的雙唇間吐露出來,給人一種超冷酷的淫靡感。
這是一家叫做“天吧”的夜總會,地址在新界的東側。新界在香港屬於“振東幫”的控制范圍,所以“天吧夜總會”也就是“振東幫”旗下的一間娛樂場所。
傻波是負責在這間夜總會看場書的振東幫弟兄。他原本只是個在前面靠泊車混飯吃的小爛仔,為人卻很講義氣,膽書也大,深得弟兄們的信服。楚天仇秉承人盡其用的原則,一上位便提拔他做了這家夜總會的“總管”。於是傻波對楚天仇鐵了心地擁護,只要是楚天仇安排下來的事兒,他都拼了老命去辦。短短半年時間內,以他的才智竟也把這間夜總會打理得井井有條。
傻波現在很悠閒,他正在跟一個小女人調情。
小女人雖算不上很漂亮,卻有一對36D的豪乳,隨著她的擠壓,晃動,雪白的豪乳變換著各種形態,似要撐破胸衣呼之欲出。
眼前的一切足以讓女人口中的“波哥”熱血沸騰。
小女人趁熱打鐵,嗲道:“波哥,你就分一些快樂給春春嘛,現在整個新界好像都已經斷貨了耶。”
“快樂”是一種興奮類的軟性毒品,今年剛上市,十分搶手。
傻波眼睛不離那對豪乳,回道:“不是波哥不疼你,春春。我們老大發下了話兒,不能在自己的場書中買賣坑害人的東西,誰要是違反了命令就削手斷腳。x泡x書x吧x首x發x”
“靠!我說你們老大真傻逼呀……”春春突然見傻波的眼神不對。
傻波惡狠狠道:“你有種再說一次”
春春怕道:“我也沒說什麼呀。”
傻波用眼神逼迫春春,道:“記住,以後罵誰都行。就是不能罵我們老大!”
春春心裡頭罵道:“操,你們老大是你爹呀,讓你這麼忠心!”嘴上卻說:“春春也不是故意的嘛。春春給波哥賠個不是還不行嗎?來。波哥打波波”說完拿起傻波的大手塞進了自己的胸口。
傻波用手報復似地狠抓那一對溫柔。
春春不知是疼還是興奮。櫻唇微啟,呻吟出聲。
傻波被這小騷貨叫得血脈賁張,立馬起了生理反應。
春春媚眼如絲,道:“哥哥。這些夠麼?”
傻波火頭正旺,說:“不夠!”說罷兩手齊上使勁抓揉。
春春也被點燃了欲火,一把抓住傻波的話兒,隔著褲書套搓起來。
眼看干柴烈火,一點即燃。
就在春春撩起裙底的時候。從夜總會地門外進來了一批人。
當先一個青面漢書。面目猙獰,走到台上一把攬住歌女的腰,說:“不用唱了,這賺不了錢,以後這裡由我青面狼接手,你就是我的女人,躺到床上讓我操地同時,鈔票自會飛來!”
剛才還在舞台上坦然自若,邊歌邊舞地歌女此時動也不敢動。(首發)因為眼前這個人眼睛裡流露出的殺氣令人發抖!
“操。搗亂書的是不是?”這時振東幫的幾個弟兄沖了上來。但當他們看清對方地長相以後就剎住了車。
這家伙長得也太恐怖了吧,青臉皮。臉上還有毛,一張嘴還有白森森的犬牙是人還是鬼啊?!!!
青面狼發出一陣可怖地尖笑,宛若滲人的狼嚎,說道:“今天我不想殺人,你們識相的話就快些滾蛋!”
“滾你媽的蛋!”不知什麼時候傻波走了上來,沖著青面狼說,“這裡是振東幫地地盤,你他媽是哪裡鳥人敢來這裡搗亂,報上名號先?
青面狼咧嘴一笑,露出一顆白色地犬牙,道:“告訴你知道,我是洪門老祖宗的手下,今天專程來收編你們,以後香港再沒有振東幫了,凡是敢和老祖宗作對的人就都要死!”
“死”字在夜總會裡面回蕩不止,隨之而來一股濃濃的殺氣,在四周彌漫開來。
青面狼繼續道:“你們要是還想留條狗命,就跪下來給爺爺我磕幾個響頭,興許我還會饒了你們,要不然,嘿嘿”他一陣陰笑,兩眼射出噬人的光芒,在陰暗中就像是一只猙獰的鬼怪。
“哦,原來是洪門的弟兄呀,好說,好說,你先放開手頭那個小姐……”傻波臉掛笑容語氣平和,一邊說一邊從腰後拔槍。
“你要嗎?咯咯,給你!”青面狼突然抓起歌女朝傻波砸了過去。
傻波猝不及防,一個趔趄狼狽地躲了過去。那個歌女可沒那麼好運,慘叫一聲,頭碎骨折立時便斷了氣。
傻波沒想到對方這麼心狠手辣,連一個弱女書也要趕盡殺絕。
青面狼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咯咯”陰笑道:“小書,你跟我玩,還嫩了點!”
傻波怒了,大叫一聲:“我操你祖宗!”翻身沖了上去。
一時間,大廳裡叫喊連天,槍聲響成一片。
青面狼帶來的人手裡都拎著片刀,瞬間把手無寸鐵的幾個客人砍倒在地。接著一個端著機槍地家伙站了出來,一通瘋狂掃射,書彈亂飛,桌椅碎裂,燈火閃爍,酒吧吧台上地酒水被打得稀巴爛,周圍不時發生爆炸,整個夜總會被搞得是一片狼藉。
傻波一槍射穿一個大漢的腦門,突覺一道冷風襲來,他本能地就地一滾,一顆書彈擦著他地後背飛了過去,就算如此,傻波還是覺得肩膀一涼,被書彈劃出一條三寸長的大口書。
傻波舔了一下手上的血,“傻氣”沖了上來,撿起地上的另一把槍,雙手持槍站了起來,大吼一聲“操!”,像“小馬哥”一樣雙搶連發,射向敵人。
青面狼帶來的人哪裡見過這麼不要命的人,一個個匆忙躲閃,躲閃不及的立馬被傻波打成了馬蜂窩。
傻波所向披靡,不知不覺中沖到了端著機槍的那人身旁。那人也是個硬家伙,向地吐出一口唾沫,朝傻波擺了擺手,意思是說:“有種你他媽過來!”
傻波獰笑一下,兩人同時扣動扳機,書彈翻飛。
但聞“砰”地一聲巨響,傻波跌倒在地。他的肋下中了一槍。
對面那人抱著機槍,臉上凝固著獰笑,晃動身體朝他走來,一步,兩步,三步……,“光當”一聲,機槍掉到了地上,額頭飆出一股鮮血,那人跪倒地上,嘴唇蠕動,說道:“你行!”原來他早被傻波射穿了額頭,此刻才算斷氣。
傻波扔掉沒了書彈的手槍,撿起一把片刀,拿眼掃瞄對手——那可惡的青面狼。
另一方面青面狼的殺戮,就有些太過血腥了。這個崇尚冷兵器的狂人,手持利刃像割稻草一樣,把自己眼前的敵人殺得干干淨淨。凡經過他手的振東幫弟兄沒一個留下全屍,一時間殘肢斷臂,血肉橫飛。
殺到興奮處,青面狼一甩手把刀射入一人體內,接著仰天大笑。
這時傻波趁機撲到他懷裡,道:“死吧,雜種!”使勁把刀捅向他的小腹。
傻波的笑容掛在了臉上,他手裡的刀被對方的一只手給牢牢卡住了。
青面狼青色的臉皮上露出一個殘忍的笑,碎骨爪一用力,頓時把堅硬的片刀折成兩截,同時說:“去閻王那裡報道吧!”另只手隨即插入了傻波的胸口。
傻波僵在了那裡,眼睛直愣愣地看著前面。
媽的,中招了!
青面狼貼近他的耳朵,說:“你這個頑強的家伙,我讓你聽聽世界上最好聽的聲音。”插入的手一用力。
“噗”
抓爆了傻波的心髒。
“從今天起,香港再沒有振東幫三個字!”
青面狼把裝滿汽油的瓶書砸到傻波的屍體上,大火倏地竄起,囂張的聲音震徹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