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你要踩,他們我也不會放過!」
蕭青山不說那句話還好,一說柳清蟬更是羞臊,嬌嗔著又在他的腳背上蹂躪地兩下,才一腳朝離自己近的中年男子晁江踹去。
「等一下!」
蕭青山剛想阻止,就聽得「喀嚓」一聲,柳清蟬抱著腳蹲在了地上,可憐兮兮地痛呼起來:「哎呀,我這隻腳好像脫臼了!」
晁江的靈魂雖已被蕭青山那絲分出去的靈魂力量控制,可他一身的真元並沒有消失,柳清蟬這麼冒冒失失地踹在他身上,自然而然地會引發他體內真元的防禦和抵抗,好在柳清蟬自身也修煉過無名功法……
不然,就不是腳腕脫臼這麼簡單了。
蕭青山暗暗一笑,蹲下來握住她的腳腕,「啪」地一下就重新接了回去,手指在那個部位輕輕地揉了幾下,「還疼嗎?」
「不疼。」
蕭青山那輕柔的動作猶如春風拂過柳清蟬的芳心,讓她心底裡甜絲絲的,只是她也知道就算是換做別的女人,他也照樣會這樣,心中微有些幽怨。
幾不可聞地輕歎一聲,柳清蟬收拾心情,站了起來,看著呆立不動的晁江和依蘭兩人,奇怪的問道:「青山,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他們現在怎麼就跟個傻子一樣。站著動都不動到這時,柳清蟬才真正相信蕭青山已經把他們控制住了,但對蕭青山控制他們地手段卻極為好奇,畢竟剛才蕭青山片刻都沒有離開過,自己可從沒見他是怎麼出手的?莫非是這三年跟他那個塵叔新學到的東西?
「只是控制了他們的靈魂而已。」
蕭青山輕描淡寫地說道,頓了頓,卻促狹地一笑,「清蟬,這個我慢慢再告訴你。不過,現在你想不想懲罰他們一下?」
見蕭青山笑得曖昧。柳清蟬又情不自禁地想到了晁江和依蘭二人那讓她面紅耳赤的企圖,原本已經熱度稍降的面頰又變得滾燙。美眸瞪了蕭青山一眼,羞惱的道:「好啊,怎麼懲罰?」
「過來!」
蕭青山又怪笑著沖柳清蟬招了招手。
「就這樣說不行嗎,周圍除了他們又沒有別人。」
柳清蟬皺著鼻子哼了哼,可腦袋卻自覺地朝蕭青山靠了過去,那種和這個男人貼近的美妙感覺讓她很是留戀。聽完蕭青山的幾句耳語,柳清蟬咯咯地嬌笑起來,抬手對準蕭青山就是一拳,「青山,我發現你真地好壞!」
蕭青山戲謔的笑道:「不是有句話叫。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麼?」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柳清蟬發現自己心跳地速度已經開始怦怦地加快了……
這條僻靜的小巷出去,就是一條寬闊地街道,街邊人來人往。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街邊的一塊小空地上突然聚集起了一堆看客,似乎正饒有興趣地觀看著什麼。
過路的行人見狀,也抑制不住內心的好奇,紛紛圍攏了過來,一看才發現人群中央竟有一男一女兩個中年。如舞台上的小丑一般在那裡做著各種滑稽可笑的動作。引得眾人笑聲陣陣。
有人道:「喂、喂,他們是什麼人?」
一個十來歲的小孩子笑嘻嘻的道:「不會是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吧!」
有位留著披肩長髮。貌似很有藝術氣質的仁兄哼道:「去,去,你個小屁孩懂什麼,這叫行為藝術。」
小孩指著他長褲地膝蓋和屁股部位戳著的幾個大洞,嘻嘻笑道:「大叔,你這也是行為藝術麼。」
「這個麼……當然也算!」
「好冷的天哦,就不怕把你的小屁股凍壞。」
「咳咳……」
人群邊緣,柳清蟬邊聽著眾人的談論,邊看著晁江和依蘭地表演,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若不是蕭青山扶著,這時她怕得捧著肚子蹲地上去了,「青山,你聽到沒,那個小孩好有趣哦,笑死我了。」蕭青山看著幾乎整個嬌軀都膩在自己懷裡的柳清蟬,不由搖頭一笑,這丫頭似乎從不知道淑女這兩字是怎麼寫的,即便是胸脯上的春光被自己看了也沒有察覺。
正如現在,蕭青山居高臨下,可以很容易地看見柳清蟬衣服領口處那兩個飽滿白膩的半圓以及中間那條深不見底地溝溝。而且,蕭青山還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那兩團地堅挺和驚人的彈性。
不過也正因為柳清蟬不像一般小女子那樣扭扭捏捏,蕭青山才喜歡和她相處時那種無拘無束地感覺。
柳清蟬在蕭青山的衣服上抹著眼角的眼淚,嘻嘻一笑,道:「青山,你讓他們換幾個動作吧?」
「那就加一把火!」
蕭青山將自己的命令通過那兩縷魂絲傳遞到了晁江和依蘭的靈魂中。
對這兩個人,蕭青山沒有絲毫的不忍,通過他們靈魂中記憶,蕭青山早已得知,他們把柳清蟬抓去後採集春液的法子極為陰險,一旦情動便只有元陰盡洩後才能停止,而那時清蟬自然不可能再繼續存活。
還有更可惡的是,這晁江和依蘭居然還曾抓過不少修為較低的修真者,直接以活人來煉丹。
所以,即便是「懲罰」完畢,蕭青山也沒打算放過他們。
倏地——
柳清蟬滿臉不解的道:「咦,青山,那女的怎麼開始脫衣服了。」
蕭青山低聲笑道:「讓你看一次免費的脫衣舞啊,清蟬,你打算你怎麼感謝我?」
「啊?」
柳清蟬這一愣神的功夫,那中年女子已把外套脫下,露出了裡面那粉紅色的胸衣,圓碩的兩座玉球彈了幾下,幾乎要從裡面跳出來。柳清蟬滿面通紅,忙掉轉頭去,「好噁心,不看了。」
人群中也起了一片哄然之聲,有人感慨「世風日下」,可兩隻眼睛卻眨也不眨,有人垂著口哨叫好,有些女人蒙起了眼睛,可目光卻從指縫間透了出去,當然也有些女人紅著臉啐了一聲,快步擠出人群離去。
見蕭青山笑瞇瞇的,柳清蟬心中來氣,連這麼一個老女人的胸也能看得津津有味,真是豈有此理?
「壞蛋,你也不許看!」
柳清蟬大發嬌嗔,伸出手揪住了蕭青山的一隻耳朵,「哼,有什麼好看的,」
自己的胸似乎不比那女人的小嘛,怎麼這麼多年也不見壞蛋這樣看過?柳清蟬偷偷地瞄了自己的高聳的胸脯,隨即卻有些臉熱,忙暗自呸呸了兩聲,把這怪異的想法從心裡面清除了出去。
「好,好,不看,清蟬,快鬆手。」
蕭青山感覺自己好冤,其實他剛才只是在分析那女人的記憶,不過母老虎發威了,只得連忙低聲賠笑。
柳清蟬見周圍已有不少人眼神曖昧地看著自己,也頗感不好意思,橫了蕭青山一眼,順勢饒過了他的耳朵。
就在這時,幾名警察突然分開人群,擠了進去。蕭青山暗笑,忙令兩人停止表演,幾乎沒有任何抵抗,依蘭和晁江就被帶進了附近的警察局……
自進來後就一直昏昏欲睡、對警察的訊問不理不睬的依蘭和晁江兩人突然清醒過來,睜開了眼睛。
白天的那段記憶頓時如潮水般湧入了腦海中,想到自己竟在大庭廣眾之下,渾渾噩噩地做出了那麼多丟人現眼的事情,依蘭、晁江二人心中憤怒和羞惱之餘,更多的卻是震驚、駭然和難以置信……
對視一眼,依蘭苦笑道:「看來我們著了人的道了!」
晁江惡狠狠的道:「肯定是那個小子,莫非我們都看走眼了……肯定是這樣,一個剛入門的陣修怎麼可能避過我們的神識突然出現,怎麼可能在面對我們兩個靈境真修的時候表現得那麼鎮定?這裡面絕對有鬼!」
依蘭突然眼睛一跳:「晁江,他既然能讓我們不知不覺地中招,怎麼會這麼輕易地放過我們?」
「對!」
晁江悚然一驚,蹭地跳了起來,「我們趕快離開這裡!」
「離開,去哪啊?」
陡地,一個笑嘻嘻的聲音同時在兩人的腦子裡迴盪起來,「我看還是到牛角山去吧?什麼,你們不知道牛角山在哪裡?那我告訴你們,從這裡出去後一直往北走,到地兒了我就會叫你們停下!」
「還愣著幹什麼,走哇!」
依蘭、晁江恐懼萬分,他們發覺自己根本沒法抗拒這個聲音,真元自動運轉,瞬間出了警察局,一路往北飛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