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跡香都 風起雲湧 【492】 誣陷別人的後果
    審訊室現在裡面已經是混亂一片,盧玲芬著下半身,被木海峰摁在地,不斷的發出不知道是歡愉還是痛苦的呻吟聲,萬建山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只感覺到小弟弟沒有任何的直覺,彷彿並不存在一眼,而他還沒有想到這個嚴重的問題,卻發現房間裡面恐怖的一幕,而盧玲芬的呻吟聲和半裸的樣子,嚇的他面容蒼白,雙腿不規則的哆嗦著,差點就要尿褲子。

    他平時雖然喜歡用手段陰別人,可是這與親眼見到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撫念,他哪兒見過這麼暴力的行動?在他的眼裡,木海峰雖然很牛,很有手段,不過那也只是經濟和經商方面的手段,怎麼可能是行動的暴力呢?他感覺到面前的木海峰有些陌生,一種難以形容的寒意從腳直大腦,讓他差點就要昏死過去。

    一個人在監獄那個地方待兩年的時間,足夠讓一個人脫胎換骨,從一個人變成另外一個人。在這裡,沒有任何的善良,良知和理智,能夠在這種地方生存下去,只能憑借一個東西,那就是拳頭,只有武力才能夠解決一切。如果你沒有任何的武力,那你只有一直被人死死的踩在腳下,直到永遠永遠。

    木海峰硬是在這樣的環境下生存下來,而他也把帶給自己這一切的兩個人深深記在腦海裡面,一個就是萬建山,一個就是盧玲芬,他至死都不會把這兩個人忘記。

    仇恨可以把一個人從弱小變得強大,更可以把一個人從好人徹底變成惡魔。

    足足過了四五分鐘的時間,萬建山才從驚駭中清醒過來,急忙朝著木海峰衝過去,想要把盧玲芬救出來,可是他這點力氣怎麼可能是發怒中的木海峰的對手呢?反而被對方一胳膊掩出兩米遠,重重的撞擊在牆壁,讓他差點吐血。他情急之下,也顧不得許多,抓起旁邊的椅子,朝著木海峰的後腦勺狠根的砸去。

    「你幹什麼?快把椅子放下,再不放下,我們可要開槍了!」

    審訊室的房門被幾個警察踢開,他們剛好看見了眼前這一幕,都是怒氣沖沖的看著萬建山,把他當成一個正在行兇的犯人,把腰間的小手槍都拔了出來,一臉警惕的注視著他。

    萬建山幾乎要瘋了,自己剛才被穆海峰毆打的時候,他們怎麼就沒有趕過來救自己呢?現在自己剛剛舉起椅子,他們卻偏偏撞進來了,難道他們就是專門要抓捕自己的嗎?他急忙把手裡的椅子扔掉,連忙一臉賠笑道:「警官,我,我沒做什麼,只是見到他,他又發病了,我想要阻止他,所以,所以才,才這麼,我是不得已的」……」

    他差點就要哭了出來。

    那幾個警察都是冷哼一聲,看了一眼還在發瘋的木海峰,道:「他發瘋不發瘋,這要由我們警察來處理,不是由你處理的,他是瘋子,他打人不會被判刑,可你是正常人,如果你亂來的話,那可是要判刑的!」

    萬建山幾乎噴血,這叫什麼事情?

    木海峰這個混蛋剛才毆打自己那麼多下,讓自己小弟弟現在還是一陣陣的疲倦,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用,反側說他不犯法,而自己稍微碰他一下,卻就是犯法,這還有沒有王法?可是他越想越是氣悶,這叫什麼狗屁事情?可是又怪誰呢?誰讓自己和盧玲芬誣陷人家是神經病呢?他只能很無奈的站在一旁,看著這些警察處置木海峰。

    那幾個警察急忙衝前,把木海峰拽到一旁,又把他手裡那個濕漉漉,還帶著異味的啤酒瓶搶奪下來,這才把他摁倒椅子,看著他的兩隻手傳都已經鬆開,不禁看了萬建山一眼,疑惑道:「他手和腳的手詩是誰解開的?你們的膽子可真夠大的。」

    「嘎?什麼?手傳?我們可沒動,他突然就瘋,哦,不,突然就彷彿變了一個人一樣,恨不得把我們兩個人殺死,這,這是不是手銬處了問題?」

    萬建山看著他們一個個懷疑的目光,差點就要一頭撞死,這叫什麼事情?自己被人毆打,最後還要落得私放犯人的罪名嗎?

    盧玲芬雖然年紀不小,不過卻是很白,而且很豐滿,給人一種視覺的衝擊,她現在渾身無力,彷彿骨頭都要散架一樣。她彷彿一條死狗一樣,趴在地,面頰緋紅,宛如成熟的水蜜桃一樣,給人一種很哼哼道:「他,他是瘋子,他是瘋子…」她感覺到自己的已經宛如汪洋大海,不斷的釋放出液體,連續的幾次,讓她幾乎要幸福的死了過去,可是就這麼半裸著被這麼多男人注視著,無邊的羞愧感讓她恨不得找個縫鑽進去。

    像到了她這種年齡的女人,對於那需求是格外的強大,而一個小小的萬建山自然滿足不了她,這次倒好,一次性三四次,讓她終於略領到當女人的快樂,只是這種方法有點暴力,有點。

    「我們知道他是瘋子,你們不會才知道?」

    那幾個警察都是一臉無辜的說道,又重新把木海峰拷起來,又對他們說道,「你們現在還有什麼說的沒有?如果只是說他是瘋子的話,那就不用說了,對於精神病患者,我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我們能夠做的,就是把他重新關到監獄裡面,讓他繼續住下去!」

    萬建山和盧玲芬二人現在除了後悔還是後悔,誰讓兩人當初合夥要陷害木海峰呢?還對說對方是精神病患者,這下可好,他們被折騰了一個半死,也拿對方沒有任何的辦法。

    他們只能怒氣沖沖的瞪了木海峰一眼,只能相互攙扶著站起身子,而盧玲芬也急忙轉過身子,把不顧自己的濕漉漉的小褲褲,穿起褲子,朝著外面走去。

    「我,我愛你們,希望你們以後能夠經常來看我,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你們的!」

    木海峰坐在椅子,還在那裡不鹹不淡的挑釁著他們兩個人。他想到自己剛才瘋狂的一幕,差點就笑出聲來,恐怕這是自己做的最痛快的一件事情,感覺到自己彷彿年輕二十歲一樣,渾身都充滿著活力。

    「你——」萬建山和盧玲芬二人身子顫抖一下,差點摔倒在地他們心中這個憋屈,這個憎恨,這個懊悔。

    自己的腦袋是不是腦袋被驢給踢了?神經兮兮的來看這個木海峰幹嘛?這不是沒事找事嗎?他們都是相互看了一眼,臉說不出的難受。

    「一路走好,希望你們以後能夠好好生活,好好工作,不要淘氣,不要打架!」

    木海峰很無恥的朝著他們兩個傻笑起來,的確和神經病有幾分相似的地方。

    「唉,這個人真是神經病,連這樣的話都說的出來,肯定不會被判刑的!」

    那幾個警察還裝模作樣的搖頭歎息起來,似乎還真的把木海峰當成是精神病。

    他們兩人都是轉過頭,振狠瞪了木海峰一眼,急忙落荒而逃。

    「咦,這個娘們的褲子怎麼濕的?難道尿褲子了?這也太什麼了?這麼大的人,還尿褲子,豈不是教壞小朋嗎?」

    張明勝就站在門口,見到他們兩人出來,就調侃的說了一句,話語裡面是無盡的嘲諷。

    盧玲芬面積通紅,差點就要哭出來,她那兒丟過這麼大的人?

    她急忙伸出雙手,捂著自己的,顫聲叫道:「我,我,我沒有,我只是…」

    她怎麼可能說自己在裡面連續好幾次呢?她現在都有一種死的心了。

    「咦,空氣裡面怎麼又一股古怪的氣味?」

    林北凡也是一臉「驚愕」的詢問道。

    「對啊,的確有一股古怪的氣味,好像我和幾個小妞做完那種事情之後,空氣裡面也會有這種氣味,小說裡面說過,是那氣味,做完愛之後,空氣裡面都會有這種氣味的!」

    張明勝一臉「恍然大悟「的解釋道。

    林北凡登時瞪大眼睛,結結巴巴道:「什麼?是,是那個味道?豈不是說他們兩人剛才在裡面,對著另外一個男人,在做那種事情?他們,他們也太什麼了?」

    他彷彿看妖怪一樣的看著萬建山和盧玲芬。

    「他們喜歡當著其他人的面做那種事情?強悍,強悍到極點!」張明勝一臉讚歎的叫道。

    萬建山和盧玲芬兩人幾乎有一種崩潰的感覺。

    這兩人是誰?怎麼會這麼混蛋,連這樣的話都說的出來。

    他們並不認識林北凡和張明勝,卻見到他們也在公安局裡面行走,還以為他們也是警察,所以話語裡面不敢有絲毫的得罪,只能唯唯諾諾的應付了幾句,這才匆匆的離開了。

    「你們兩個也太什麼了?連那樣的話都說的出來!」

    孔冰兒從旁邊的拐彎處走出來,小臉微紅,狠狠白了張明勝一眼,彷彿林北凡都是被他帶壞的一樣。

    「啊,小大嫂,這和我沒關係,這都是老大出的主意!」

    張明勝彷彿受到冤枉一樣,發出一陣陣的驚呼聲,一雙眼睛還連續眨巴兩下,很是純潔老實。

    「去死,什麼小大嫂?無聊!」

    孔冰兒面容羞澀的給了他一記白眼。

    龍嫣月看著他們三人在一起調侃的樣子,心中酸酸的,自己也是女人,怎麼林北凡這個混蛋就沒有這麼對待過自己呢?她走到林北凡的跟前,有些賭氣的叫道:「你們折騰完了?下來我們將要進行正常程序,把他再次放進監獄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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