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凡拽著有點小小不滿的龍嫣月,和張明勝,以及孔冰兒和木海峰打了一聲招呼,然後離開了房間,順便悄悄安排給外面的幾個小警察一點點事情。
他們一個個都是目瞪口呆,一臉驚愕的看著林北凡。
這可是違反紀律的事情,如果讓人知道的話,他們可都吃不了兜著走。
他們都把目光落到龍嫣月的身,可是對方早把頭撇到一旁,擺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這分明就表示她對這件事情的默認,這讓他們心裡都有了計較。
時間沒有過多久,木海峰的房間裡面走進來兩個人,正是他們剛才說到的萬建山和陸玲芬,萬建山年紀沒有木海峰大,不過只有三十七八歲的樣子,長的倒也相貌堂堂,西裝革履,很有一種成功人士的氣派,不過雙眼不斷閃爍著陰鷙的寒光,可見不是什麼好鳥,那個陸玲芬也是三十多歲,長的有幾分姿色,渾身下透著一股的氣韻,不過打扮的特別的風騷,走起路來渾身都在顫抖,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女人似的。
「哎喲,這不是海峰嗎?好久不見,你怎麼在這裡呢?看來你這次出來是錯誤的,這才過了多久,恐怕又要被關進去了。」
陸玲芬嗲聲嗲氣的吃吃嬌笑兩聲,臉一點畏懼都沒有,還挑釁似的白了對方一眼,話語裡面都充滿了極度的嘲諷。
萬建山也是笑呵呵的打著招呼:「沒有想到木董事長會在這裡,我們立馬就趕過來看您來了,希望您在裡面吃好住好,別再又跑出來,引起社會的不安!」
他雖然說的輕鬆,可是臉卻一點開心的意思都沒有,恨不得把面前這個男人處置死,不過陽奉陰違對於他來說,真的是家常便飯,而且他以前也是憑藉著這種本事,才混到如今這個地位的。
木海峰看著他們兩個人,心裡冷笑連連,恨不得把他們這對狗男女拉出去遊街示威,以洩心頭之恨,可是想到自己的陰謀,他還是克制住自己的情緒,懶洋洋的半躺在椅子,活動了一下海帶著手銬的雙手,不鹹不淡的笑道:「多謝你們的關心,你們以後有時間的話,多來看看我,給我送點東西,我就心滿意足了!」
陸玲芬微微一愣,對方每次見到自己,恨不得殺死自己,這次為什麼會變得這麼乖呢?難道這裡面有什麼陰謀?她一臉警惕的看了對方一眼,不過當她目光落到木海峰雙手和雙腳的手銬之後,原本的擔憂頓時化為無憂。她含笑的點頭道:「這個自然,你是我老公,又是斯圖樂有限公司的董事長,我怎麼會不去看你呢?」
她眼珠子滴溜溜直轉,想著如何才能夠把對方一口氣致死,省的他又經常蹦出來,打擾自己現在美好的生活。她以前跟隨木海峰的目的就是貪圖對方手裡的錢財,可是當她得到一定的權利和金錢之後,便對對方這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產生了厭倦感,為自己以後的未來開始著想,最後開始勾搭同樣心懷不軌的萬建山,才設計陷害木海峰,把他關進監獄,用蛇蠍心腸形容她,實在是不為過。
萬建山也是陰測測的一笑:「是啊,董事長,我們一定會好好關照你的!」
木海峰淡淡的一笑:「有你們這句話,我也放心了!」
萬建山的臉露出一個陰狠的神情,他走到木海峰的跟前我,彎下腰,微笑道:「董事長,其實嘛,你年紀也不小了,就安安穩穩在監獄裡面度過下半輩子也就是了,何必出來鬧事了?你也看到了,斯圖樂在我和玲芬的努力下,不是發展很好嘛?說到底,你也不過是廢人一個,活在這個世,也是浪費糧食的。」
木海峰冷笑道:「你這麼做,就不怕遭報應嗎?像你們這種人,死了之後,會下十八層地獄的。」
萬建山頓時狂笑起束「報應?你以為我是那種信神信佛的人嗎?我現在擁有整個斯圖樂,我有錢,也有權利,沒有人能夠把我怎麼樣,至於你嘛,只會被人當成一個精神病,關在監獄裡面,直到老死,哈哈——」他這些年的努力,目的就是把木海峰打壓下去,現在能夠看見對方狼狽不堪的樣子,他心中說不出的舒暢,簡直比昨天晚找到的那兩個小妞還要讓自己高興,他的境然不雅的微微挺了起來,差點就把褲子撐破。
木海峰的雙目中閃過一道寒光:「既然這樣,那我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他猛地站起身子,雙手狠狠抓住對方的雙肩,抬起右膝蓋,朝著對方的狠狠的踢去。
萬建山沒有想到木海峰這個時候還有能力毆打自己,頓時瞪大眼睛,叫道:「你,你——」他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到彷彿進到重擊一樣,劇烈的疼痛瞬間遍佈全身,讓他發出「嗷嗷嗷!」的慘叫聲,身子想要後退,躲避開對方的襲擊,可是現在的木海峰已經發瘋一般,不知道哪兒來的強大力量,讓他動彈不得,只能伴隨著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承受著對方一次一次瘋狂的襲擊。
陸玲芬哪兒見過這樣的場面,她看見木海峰現在雙目發紅,猶如瘋子一般的蹂躪著萬建山,感覺到自己的大腦彷彿要短路開來。
對方怎麼會掙脫開手銬的束縛呢?她雙手捂著嘴巴,發出一陣陣尖叫聲:「啊,來人啊——」房間外面的幾個警察聽到裡面出來的慘叫聲,一個個都是相視一眼,然後便把頭扭到一旁,彷彿什麼聲音都沒有聽到一樣,該做什麼還做什麼。
木海峰不知道自己襲擊了對方的多少下,反正對方的下面被他踢的已經軟綿綿的彷彿小蚯蚓一樣,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再用。
他陰狠的笑道:「你不是很厲害嗎?你不是想要弄死我嗎?你快點來啊,我木海峰等著你呢!」
他的面容變得格外的猙獰,格外的恐怖,宛如從地獄裡面走出來的夜叉惡鬼。
萬建山本來也是憑藉著對方被控制住,才表現的這麼牛逼,他又沒有學過什麼武功,自然不會出現虎軀一震,對手立即跪倒地,俯首稱臣的場面,更不用說的疼痛讓他面色變得雪白雪白的,連一絲血色都沒有,而且他第一次嘗到這樣的痛苦,大腦已經出現神智惶惑,只是搖晃著身子,半天回不過神來。
木海峰鬆開已經嚇傻的萬建山,面帶冷笑的朝著一旁的陸玲芬走去。
陸玲芬嚇的尖叫起束「海峰,海峰,你,你別過來,我,我,救命啊,救命啊…」」她這句話還未說話,直接被對方一把提了起來,而她彷彿整個身體都懸於半空中。
「你這個賤人,我對你一心一意,你卻勾搭其他男人來陷害我,還奪取我的財產,今天不讓你知道我的厲害,我木海峰如何在世立足?你也給我去死。」
木海峰冷笑起來。
陸玲芬哪兒見過木海峰發威的場面?嚇的魂都要沒了。她連連哀求道:「海峰,我,我知道錯了,求你給我一次機會,我,我還是愛你的,我願意為了你付出一切,我真的是愛你的!」
她現在可不管什麼財富和權力,只要對方放過自己,一切都好說。不過到底她的話語裡面有幾分真,幾分假,那就不知道了。
「哼哼,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嗎?」
木海峰咬牙切齒的叫道。
「你,你,啊,你幹嘛?別這樣,求你了…」陸玲芬嚇的渾身都在顫抖,卻發現對方正在脫自己的褲子,還以為對方想要在這裡強迫自己做那種事情,心中又是喜悅,又是害怕,喜悅的是對方對自己的身休還是迷戀的,只要對方不毆打對自己,即便讓他一次又如何?她害怕的是對方這麼長時間,索要無度,一下子弄好幾個小時,那自己豈不是要遭殃了?
木海峰看出對方眼神裡面所表達的意思,冷笑一聲:「你以為我想要你嗎?你這個賤人,我現在看見你就噁心,怎麼會你呢?」
「那,那你要幹什麼?」
陸玲芬感覺到自己下面一涼,內褲已經被對方剝去。
木海峰一把抓起旁邊的空啤酒瓶,冷笑道:「當然是做其他的事情了!」
「你,你「,「陸玲芬哪兒不知道對方想要做什麼,嚇的尖叫起來。
「去死,賤人,你不是犯賤嗎?我就讓你賤到底!」
「啊,救命啊,救命啊……
房間裡面傳出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讓外面那些警察聽的都是眉頭緊皺,渾身的毛髮似乎都要倒豎起來,這麼放任那個犯人,不會鬧出什麼人命?如果只是打打架什麼的,那沒有太大問題,畢竟這種事情,他們兩句話都可以遮掩過去,可是萬一死人的話,那可——,「林大哥,你看這個事情……」一個小警察終於按捺不住焦急的心情,走到林北凡的跟前,低聲詢問道。
「哦,你們說這個啊!」
林北凡靠在一旁的牆壁,懶洋洋看了一下手錶,笑道「再過兩分鐘,你們敲門進去就可以了!」
他們一群警察都瞪大眼睛,微微一怔,隨即都點了點頭。
兩分鐘之內,不會死人?聽那個娘們,似乎叫的還聽舒暢的,不會那麼容易死?看樣子,即便是死,也是爽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