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暗,屋裡的一切都模糊起來,泉一臉滿足的摟著我,呢喃地說:「然,你越來越厲害了,不過,我喜歡!」
我輕輕咬了他一下,把頭縮進他的懷裡,聽著他那依然急促的心跳聲,胳膊用力地摟了一下他的腰,沒說話。
泉的手輕撫著我的背,說:「這段日子,我好開心,真的。然,你呢?」
「我也是,」我抬起頭,藉著微弱的光線,看著泉那俊秀的眉目,高挺的鼻樑,薄薄的紅唇,性感的下巴,用舌尖撩了一下他上下滑動的喉節,滿意地聽到泉的一聲低吟~~
他的手放到我的小屁股上,用力一按,我就感到他那又勃起的巨大,正徘徊在桃源外,耳邊傳來他煽情的細語:「小妖精,總是能輕易地挑逗我,看來我還要繼續努力呀~」
我輕喘著,小聲說:「是你自己想的,好不好?我又沒做什麼。說得好像我是個狐狸精似的,真是冤枉啊~~」
泉一個翻身,那巨大已然滑了進來,笑著說:「是,是我的不對,娘子,給老公熄火吧,有勞了~」。隨即挺身而動,上演了又一出**火辣的雙人戲~~
我只有無助地呻吟著,像一團被揉搓著的麵團,無力反抗地任他隨意地上下翻飛,像一隻無骨的章魚,緊緊的盤住他那健美的身軀~~
當漆黑的夜無聲無息地籠罩著我們時,月兒努力地從雲朵裡撕開一個小縫兒,含羞地露出半張臉,將那縷縷銀光灑了進來~~
「然,你餓了嗎?」泉聽著我肚子的「咕嚕」聲,含笑地問道。
「那還用問嗎?從頭晌午一直運動到這時,就是機器人也架不住這麼操勞啊~~」我慵懶地說,嗓音都有些沙啞了。
「呵呵~」泉自豪地笑著說:「你還報怨?這說明你的男人有超強的戰鬥力呀,多少女人想得到都得不到呢~。寶貝,不如再來一次,然後就去吃飯,好不好?」
「大俠,饒命吧,」我有氣無力地說,「再一次,我就壯烈犧牲了,你就得著當鰥夫吧。」
「哈哈哈~」泉大笑了起來,抱著我走進浴室,泡進水裡,說:「好涼啊,正好可以降溫了,然,你也降降吧。」
我被水一激,全力抱住泉,像個浣熊似的,小聲地說:「拜託,我可沒有火了,用不著這麼降,就不怕我一下被徹底澆滅了,再也沒火了嗎?」
泉利索地幫我清洗完畢後,將我擦乾,放回暖烘烘的被窩裡,自己又回去降溫了。
我從夢鄉中被叫醒,睜開迷茫的雙眼,說:「天亮了嗎?」
泉在燭光中笑著說:「沒用,你不是餓了嗎?來,我餵你吃一些,先墊一下,明早再好好吃。」
我半靠著他,隨意地吃了幾口,就搖頭表示不吃了,頭往旁邊一歪,就又睡著了~~
泉好笑地看著我,把碗放在一邊,摟著我一起睡了。
當我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車廂裡,身邊的婉兒也睡得正香,坐起來,就見到未然,她正笑著看我。
「我們又走了嗎?怎麼回事?」我怔忡地問。
「我們要先回去,未央他們年底前會趕到的。」未然笑著說:「你和婉兒還真能睡呢,都快晌午了。」
我白了她一眼,說:「以後,你就不會笑我們了,你自己也會成為其中之一。到時候,別說我們一起來笑你,欺負你就好。」
未然的臉一下就紅了,小聲說:「真有那麼嚴重嗎?我有點兒怕呢。」
我在她耳邊小聲地問:「籐沒對你動手動腳過嗎?就沒吻過你?不可能吧~~」
未然紅著臉,說:「我們相處的時間還不長,怎麼會那麼快呢?不過,他倒是親過。」
「哦,別急,快了,」我曖昧地笑著說:「要不,等我們回到別院,你們先嘗嘗滋味,如何?」
婉兒也睜開眼睛,小聲說:「千萬別試,不然,你會累慘的。這男人一旦得到你,沒有一天會讓你空閒的,每天都腰酸腿抽筋的,讓你又不捨得去拒絕。未然,想過幾天安生日子的話,別試。」
我笑著說:「這是婉兒的經驗之談,未然,你想聽就聽吧。不過,洞房花燭夜時,你也會嘗到的,不如,你問問婉兒,她有經驗~~」
婉兒紅著臉,小聲說:「大嫂,你的經驗不是比我豐富嗎?你怎麼不說?」
「沒辦法,不是我不說,」我晃著頭,說:「你大師兄的功力太高,我在神志不清的情況下交出一切,怎麼說?」
「喝,原來大師兄那麼厲害?」婉兒吐著舌頭,笑著說:「大嫂,你真是好有福氣呢。像我,痛得跟什麼似的~~」
「真的很痛嗎?」未然一臉擔憂地問。
「也不全是,只有一下而已,」婉兒紅透了小臉說:「更多更好的在後面,還不錯啦~~」
「婉兒,你不是也跟我一起學那種功夫了嗎?怎麼還這麼不濟呀?」我不解地問。
「你不是學得比我的時間長嗎?大嫂,你不也這樣?」婉兒看著我,反問道。
「呸,我怎麼能跟你比,我本身一點兒武功沒有,」我白了她一眼,說:「我已經很厲害了,要是以前,不到二個回合,我就直接進入夢鄉了。」
「婉兒,是不是簫也勇猛異常呀?」我壞笑地問婉兒。
「嗯,可能是我練習的時間還不長吧,」婉兒不好意思地說,「時間長了,會好一些吧。我已經感到比原來好很多了,只是,他好像也強了很多~~」
「傻瓜,那是人家原來都沒露出實力,」我點了她一下,說:「簫還是很在意你的,以前是怕你太累了,不想太勉強你。現在,發現你功力大漲,他當然會用全力了,笨蛋。」
未然在一邊聽得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問:「你們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呢?」
我笑著說:「讓婉兒教你,畢竟她以後會是你的三嫂子,怎麼能不管你的[性]福生活呢?跟她學吧,你們比較好溝通,我出去一下,有些餓了。」
「大嫂,你怎麼跑了?」婉兒噘著嘴,看著我的背影,無可奈何地說。
我鑽出車廂,看見泉正一臉笑容地看著我,手上拿著一個油紙包,說:「睡夠了?來,我給你準備好吃的了。」
我坐在他身邊,看著騎著馬在前面追著雪兒的簫和籐,說:「他們幹嘛,跟雪兒比腳力嗎?」
「是呀,年輕嘛,」泉拿起一塊桂花糕,遞給我,說:「來,坐到我懷裡,這樣吃,肚子裡會灌進涼氣的。」
我順從地坐在他懷裡,背著風,小口的吃了起來。
「你們剛才在裡面說什麼了?我沒聽清。」泉含笑地看著我,伸出舌頭舔掉我嘴邊粘著的一點兒碎屑。
我的臉一紅,也伸出舌頭,在嘴唇周圍舔了一圈兒,沒發現再有。
泉的雙眼一下子就亮了起來,笑著說:「你又勾引我了~」一低頭,就來個法式熱吻,半晌後,才放開我,我已經氣喘吁吁了。
我白了他一眼,說:「總是把罪名按在我的頭上,怎麼就不能承認自己**呢?」
泉好笑地看著我,說:「然,知道嗎?你自己可能不清楚,這種無意之中的嫵媚最是動人的,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不會沒反應的。」
「看來,我以後只能面無表情了,」我歎息著說。
「用不著,」泉笑著說:「這樣才自然,現在知道為什麼有些男人一看見你就對你有好感了吧?就像浩和若塵一樣,真不知道你原來怎麼會沒有男人注意到你呢?」
「我們那兒的男人更喜歡像芸娘那樣的美女吧,」我看著泉,說:「也不對,霜和籐他們就沒這樣。」
「那是因為他們都知道你是大哥的人,怎麼敢有非份這想呢?在他們的心裡,你是大嫂,是夫人,就算喜歡,也是那種正常的喜歡,不會有別的。」
泉撕了一塊香肉,還暖著呢,喂到我的嘴邊,說:「吃吧,我可是一直用內力維持著它的溫度喲~」
我笑著咬了起來,說:「還真是浪費呢,居然用到這兒。泉,你的師父在哪兒呀?我只知道天勝是你的師弟。」
「我的師父可離得遠多了,等以後有時間,我帶你去,我也好長時間沒回去過了。」泉有些懷念的說。
我點頭,從他身上要下來,說:「婉兒也沒吃呢吧,我拿給她吃一些,進去啦?」
泉拍拍我,把我扶起來,護著我,讓我鑽進車廂。
「婉兒,來吃些東西吧,」我看著未然一臉的紅,笑著說:「怎麼,都已經說完了?未然,心裡有底了嗎?」
婉兒把吃的接過去,笑著說:「謝謝你,大嫂。哪兒有那麼快呀,剩下的要她自己去練了,沒實際經驗,有些事兒說了也是白說。」
我看著未然,笑著說:「沒那麼嚴重,你們還都好,只有一個男人,我有兩個呢,不是也好好的嗎?魂是最那個的,他有五個人一起服侍他呢,那才叫個酷!」
未然紅著臉,說:「有幾個他那樣的?這幾天,我看相兒他們幾個每天都很疲倦的,我弟倒像是沒事兒似的。」
「那是未央沒加入,你沒看到未央在我們那兒呢,」我笑著說:「那叫一個慘,每天晌午出現,沒一次能好好坐著說話的,都是躺在軟塌上,連吃飯都要喂的。」
婉兒也笑著說:「有相兒他們分擔,未央就輕鬆多了,未然,你也要做好思想準備喲~~」
「籐,不會那樣吧?」未然遲疑地問。
我壞笑著,小聲說:「那就試下嘍,不然怎麼能知道呢!」
「不要,我還是不要了,」未然紅著臉,說:「看到你們這樣,我還是不想試了。」
「婉兒,你不能讓未然心理上有障礙呀,不然,籐會埋怨你的。」我看著婉兒,一臉怪異地說:「你想以後籐來找你麻煩嗎?」
婉兒看了看我,再看了看未然,說:「其實沒有那麼恐怖的,未然,我剛才是有點兒過分。真的,不如你先試一下也好。」
這時,泉在外面大聲地說:「我們去酒樓吃飯吧,簫已經上去了。」
三個女人從車廂裡出來,看著眼前的一切,原來是到了一處小鎮,我們停在看來是最好最大的一個二層樓的酒樓前。
泉伸出手,把我抱下車,也不管後面的女人能否跟上,逕直地走進了大門,直接上了二樓。
我從泉的身上跳下來,看到簫已經坐在靠窗邊的一個圓桌邊,有些菜已經擺上了。籐在一邊摸著雪兒的大頭,在地上放著大盤牛肉,足足有三斤,雪兒吃得正香呢。
我回頭看著婉兒她們已經上來了,笑著說:「快來吧,吃那些乾糧都要膩味死了,我想吃些青菜,喝些清淡的湯。」
大家有說有笑地坐了下來,籐看著未然,淺笑著說:「你們在車上都談些什麼好玩的事兒了,有意思嗎?」
未然的臉,一下子就紅透了,低下頭,沒說話。
婉兒看著籐,也笑著不說話,我連忙說:「沒什麼好不好玩兒的,就是交流一下女人之間的感悟,你們是不會感興趣的。女人們在一起,還能說些什麼?不就是那些嘛。」
吃得差不多時,樓下突然傳來喧鬧的聲音,夾雜著小孩子的哭聲,我好奇地趴上窗台,推開窗欞,向下張望著~~
(上午的電腦有點兒問題,上不來網,急了一身的阿富汗,好不容易能上來了,希望大家不要嫌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