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鳳穿越時空之旅 正文 第二十章 認了乾爹再賣了他(五)
    當老爸抱著劉媽一進來時,我高聲喊:「新人進入禮堂,奏樂!」一陣迎親的古樂響了起來,雖然跟婚禮進行曲差些,但也對付了。

    大家看到老爸抱著劉媽走了進來,都新奇的大笑起來。老爸以為是大家在為他們高興呢,還頻頻地對大家點頭示意。

    磊和泉也笑得合不攏嘴,我強忍住笑意,繼續著,儘管肚子裡都已經笑抽筋兒了。

    「接下來,請新人到台前來,由我這個媒人來為大家做一個簡短的賀詞。」我一臉的鎮定自若,「請大家稍稍靜一靜,不要太熱情過頭了,免得耽誤時間。」

    大家終於安靜下來,新人也走到台上,老爸依然抱著劉媽,看來,力氣還有很多嘛。

    我大聲地介紹著:「眼前這位相貌堂堂、儀表不凡的新郎官就是我的老爸,懷裡這位嬌小可人、貌美如花的新娘就是大家仰慕已久的劉媽,今天是他們二位的大喜日子。在我不懈地努力下,在洞悉老爸每天晚上為啥兒睡不著覺的時候,力挽狂瀾,快刀斬亂麻地為他們定下了重大決定,就是今天一定讓我老爸不再孤枕難眠,讓劉媽不再苦苦等待,」我抽空看了一眼台下,眾人正捂著嘴強忍著笑,有的人已經在微微地抽搐了,還有的人一邊捂著嘴一邊擦著笑出來的淚水。

    我滿意地點點頭,接著說:「謝謝大家的,一會兒我會讓大家有發洩的機會的。」

    老爸還以為大家是被感動的,又連連給大家鞠躬。

    「在這莊嚴的時刻,我宣佈結婚禮儀正式開始。第一項,平平安安。」我從準備好的小盒裡拿出一個繫了根紅線的蘋果,讓人給我取來一個木凳,我站了上去,手抬高,拽著紅線,下面墜著那個蘋果。

    「什麼是平平安安呢?」我望了一眼台下,大家正莫名地瞅著我,「看到這個蘋果了嗎?這就是二位新人要一起咬的這個蘋果,為什麼要用線吊著呢?這說明生活是不穩定的,需要他們共同努力才能平安到白頭。我數一、二、三,請二位新人一起張嘴,好,開始。」

    只見老爸大嘴一張,衝著蘋果就開咬,劉媽一臉的紅,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我手裡輕動,蘋果就蕩了出去。老爸收不住嘴,「啵」地親上了劉媽的臉。大家轟堂大笑,老爸美滋滋兒地看著劉媽的紅臉笑了。劉媽捶了一下他,他才反映過來,不滿地說:「然兒,你怎麼把蘋果弄走了?」

    「這個蘋果是要一起吃的才有用,你一個人吃到了,不是說我小娘不想跟你平安到白頭嗎?你還怪我,我這是為了你好呀。」我委屈地說,老爸果然對劉媽說:「你別不好意思,這是為了咱們好呀,一起來吧。」劉媽輕輕地點了下頭。

    第二次,他們順利地吃到了蘋果,大家也看得津津有味。

    「第二項,甜甜蜜蜜。」我拿出綁好的一塊巧克力,同樣地懸在他們的嘴邊,「吃了這個東西,你們的嘴裡都會有甜甜蜜蜜的感覺,但是,記住一點,不能讓它有一點兒掉到地上,否則的話,這甜蜜就不圓滿了。」

    老爸這回可小心了,真怕有掉下的,劉媽紅著臉把它咬上時,老爸突然往前一使勁兒,把唇緊緊地貼上劉媽的唇,把剩下的一口全吞下。大家熱烈鼓掌,笑得東搖西晃的。

    「第三項,早生貴子。」我把最後一個道具拿出來,懸了上去,並且說,「這是最關鍵的一步,這粒松子象徵著送子,這次要老爸把它送進小娘的嘴裡,喂小娘吃。但是你要注意,這松子很滑還很小,一個不小心就掉了,你必須穩穩當當地把它送進小娘的嘴裡,還要把線給解開,不然小娘把線就給吞下去了。」

    前面都好做,難的是把線給解開。老爸聽話地把松子含在嘴裡,緊緊地吻住劉媽的小嘴,老爸的大舌頭一伸進去,就把她的嘴給填滿了,劉媽的雙眼緊閉著,不敢看向老爸。

    老爸立刻精神恍惚了,做著男人的本職工作。

    這時,全場人聲頂沸了,男人們哈哈大笑,小媳婦兒們捂著嘴紅著臉兒的輕笑,少女們羞得用手把臉蒙上了,有些大膽的,把手指撬個縫兒偷看著。

    我的眼睛一劃拉,看見天勝紅著臉正瞅著芸娘一個勁兒地笑,芸娘已經羞得把身兒背過去了。我心裡又有了好主意。

    「老爸,」我貼著他的耳朵大聲說:「你快幹正事吧,把線解開好繼續下去呀,不然你現在就入洞房吧。」

    泉和磊一直在附近,聽到後又一陣狂笑。

    老爸總算回過神了,把剩下的工作做完了,紅著老臉問我:「還有什麼?」

    我清了清嗓子,高聲地說:「請大家靜一靜,現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宣佈。」

    好一會兒,笑聲終於小了下來,我接著說:「請大家自願舉手報名,有願意做伴郎伴娘的,一會兒在酒宴開始,跟在二位新人後面給大家敬酒,負責為新郎擋酒。但是,這對伴郎伴娘有可能成為下一對結婚的新人。有情投意合的,請主動上來,多多益善。如果沒有,我就隨便點名了。」

    我看了看台下,果然沒人好意思舉手,正合我意。

    「既然如此,我就點名了,希望大家不要誤會,這是我隨意點的。」我看了看天勝,他一看我的眼神,覺得事兒不好,剛要跑,我就說:「天勝,別人我也叫不上來名字,你就來吧。」

    天勝一臉的不情願,旁邊的人直推他,我一看,是那天給我帶路的小伙子,他正討好地衝我一笑,雙手一用力,天勝就衝出來了。

    我領情地衝他一笑。

    「天勝,既然你這麼熱情,我也不讓你失望,找一個美女跟你配合。」我衝他一擠眼兒,說「芸娘,我也不認識別的美女,你跟我小娘的關係這麼好,這點兒忙應該會幫吧?來,別害羞了,快上來吧!」

    芸娘說什麼也不上來,有幾個大膽的丫頭在後面把她簇擁了上來。她走到前面,用哀怨的眼神瞟了我身邊的泉一眼,低頭過去了。

    我順著她的眼神看了泉一眼,泉馬上無辜地衝我搖頭,一臉的莫名狀。我衝他輕佻一下左眉,他的臉色立刻就變了,磊在一旁輕笑,泉用腳踩了一下磊,磊把頭轉了過去。

    我心裡有了譜兒,看來,又是泉的爛帳。

    這時,鬧了一下午,大家的肚子也都餓了,酒宴提前上桌了,泉的一聲:「大家盡情地吃吧。」各種咀嚼的聲音馬上響了起來。

    天勝喜滋滋地拉著不情不願的芸娘跟在二位新人後面挨桌地開始敬酒。

    我也累了,坐在磊的旁邊,磊細心地給我布著菜。泉在一邊陪著小心,不時地看著我的臉色。

    我一臉看不透的表情,讓泉如坐針氈。吃飽喝得了,我又起身向台上走去。向下看了看,敬酒的也敬得差不多了,後面陪酒的天勝,小臉兒也紅撲撲了,有點兒上晃了。

    我清了清嗓子,大家都把目光看向我,不知道我又有什麼新花樣了,都很期待地仰起臉。我莊重地說:「請大家先放過我老爸他們,畢竟累了一天了,為了晚上讓他老人家能有精力入洞房,我為大家唱一首歌,同時也是為二位新人多年戀情獻上最真誠的祝福。請老爸小娘入座歇一歇,吃些酒菜。」

    雖然,我說的理由讓大家又哄笑了半天,但老爸還是感激地衝我直點頭,畢竟體力再好也架不住這麼抱啊。

    我讓人把剛才樂隊用的大鼓搬上台,對樂師們說:「我唱的這首歌,你們都沒聽過,有誰能跟上,就自己發揮,我在台上自己打點兒。你們的聲音別把我壓下去就行。」

    我把會唱的歌想了一遍,今天的嗓子有些沙啞,昨晚哭過再加上今天又說了那麼多話,應該適合唱《死了都要愛》。

    「諸位,我這首歌是唱給愛人的,請你們認真地聽。」

    死了都要愛,不淋漓盡致不痛快,

    感情多深,只有這樣,才足夠表白。

    死了都要愛,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毀滅心還在。

    把每天當成是末日還相愛,

    一分一秒都美到淚水掉下來,

    不理會,別人是看好或看壞,

    只要你勇敢跟我來。

    愛,不用刻意安排,

    憑感覺去親吻相擁,就會很愉快,

    享受現在,別一開懷就怕受傷害,

    許多奇跡,我們相信才會存在。

    窮途未路都要愛,不極度浪漫不痛快,

    發會雪白,土會掩埋,思念不腐壞,

    到絕路都要愛,不天荒地老不痛快,

    不怕熱愛變火海,愛到沸騰才精彩。

    我激昂高亢的歌聲消失很久,台下依然靜寂一片,而我自己也沉浸在其中,不能自己地流下熱淚,感到有兩雙目光如癡地望著我,抬起的頭緩緩低下,睜眼一看,是泉和磊,他們的臉上充滿感情,眼裡濕濕的,時間停止在那一刻。

    不知多久,第一聲掌聲響起,隨即越來越多的加入聲,匯成一片,大家都一臉的感動,雙手拍得通紅也不捨得停下來,我深鞠一躬,順手將臉上的淚水抹去。

    我把雙手向下一壓,掌聲漸漸小了,我熱切地看著大家,鼓動他們:「各位,我現醜了,這是我拋磚引玉,在我家鄉,新人的婚禮上獻歌的人越多,這對新人以後的生活就越美好。我希望大家能積極參與,而且樂師們的功力都非常好,不然,我剛才也不能發揮得那麼好。現在,誰是下一位的獻歌者呢?」

    我的眼神向下一看,有些年輕人在躍躍欲試,我更加把勁兒地說:「這也是展現自己的好機會,心裡有愛慕對象的人千萬不能錯過喲!機會難得。天勝,你先給大家做個樣子吧!大家鼓掌歡迎。」

    一陣掌聲把已經喝得小臉通紅的天勝拱上台,我功成身退地下台了。

    有了天勝的開頭,大家都十分的踴躍,連芸娘都被推上台,唱了一首,熱鬧的場景一直持續到深夜。我稍早時,讓老爸已經抱著劉媽回去洞房花燭了。

    我又挺了一會兒,趁著大家不注意,偷偷地溜出來,一步三搖地往老爸的新居晃去。我要去鬧洞房了,沒有別人的參與,一個人多清靜,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一邊怪笑著,一邊裡倒歪斜地走著。

    看到了,老爸的洞房裡還亮著,喜燭還沒吹,時間剛剛好。

    我也知道自己喝了點酒,怕弄出動靜來,我四腳著地爬了過去。好不容易到了窗戶下,我慢慢站起來,用舌頭舔了舔窗紗,收回舌頭,瞇著眼兒,從濕的一塊往裡望去,正好看見老爸已經光了上身,劉媽也只穿了肚兜,在床上害羞地低著頭。

    我仰天無聲地一笑,又得意地再往裡看,只見老爸已經撲上去了,突然一隻手把我的眼睛給蒙上了。誰在這關鍵時候這麼討厭?我把那隻手拽下來,使勁兒一咬,就聽見後面的人「啊」了一聲,是泉的聲音。老爸在屋裡大喝一聲:「誰?」

    就聽見有聲音傳了出來,好像要衝出來了。泉一把抱住我,一邊往後退,一邊說:「陳叔,熄燈休息吧。」我掙扎著說:「別聽他的,老爸,燈下觀美人才更好看呀,千萬別熄燈!」

    老爸笑罵了聲:「這混小子,不知道還有什麼不敢幹的事兒?連老爸的牆角都來聽。」劉媽小聲地在一邊說著什麼,已經聽不清了,泉把我抱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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