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鳳穿越時空之旅 正文 第三章 古代俊男們,我來了
    迷迷糊糊中,我感覺到被一道光照著,是老四吧,我抬手看了一眼夜光表,才零點呢,怎麼就叫我起床了。哎呀,不是的,我被一團紫光包圍著,而且越來越亮,感覺好像整個帳篷都在飄浮著,好怪異的感覺,可是心裡卻是好期待的,這個時候我應該是大聲喊才對吧,我卻不想這麼做。天哪,不是我一直幻想的事情正在發生吧,哦,MYGOD!我在想什麼呀,畢竟那是小說裡才有的事情吧,雖然我也想,可是~~~,這手鐲上的紫寶石正在發出的光怎麼解釋呢,頭痛啊,算了,順其自然吧,這是我的一貫作風。接著睡吧。(我想,大概只有我這麼心眼兒大的人,在這種情況下能睡吧)。一陣強烈的撞擊,將我震醒,發生什麼事了?我手忙腳亂地打開拉鏈,外面已經大亮了,細看一眼,樹還是那個樹,草還是那個草,什麼也沒變嗎,真是的,害得我以為會發生什麼大事呢!嘴裡嘟嘟囔囔地爬出了帳篷,腳下一邁,卻不知拌到什麼,四肢大開,撲到地上。「噢,什麼呀?是誰,是誰在亂扔垃圾!不要被我逮到,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憤怒地大喊著。「你是什麼怪物啊,還這麼囂張,你知不知道你剛剛殺了人了。」一個有氣無力的聲音從我的左側傳來。「誰在開玩笑」,我一轉頭,啊、、、啊,帥呀!好像《花樣少年少女》裡的左以泉吶,不過不是美少年型,而是成熟的俊男,臉上沒有肉肉的感覺,更陽剛一些,頭髮也好長,幾縷髮絲隨意垂在臉側,一身長服,好像是古裝電視裡公子哥兒的樣式。半躺在草地上,身上還有血跡,一雙斜長的單鳳眼緊盯著我。「喂,你是在拍電視劇吧,什麼名字?你這麼帥,我怎麼沒有印象呢,不可能吧,你叫什麼?」「東方泉,你呢,小兄弟?不過,你說的話,我沒聽懂,你從哪來的?幫了我大忙了,我應該謝謝你,雖然你挺怪的。」「你搞什麼呢,誰怪了,我叫樓曦然,你怎麼會在這兒,我們其他隊員你看到了嗎?」「只有你一個還不夠瞧,難道你還有同夥嗎?」「什麼同夥,好像我們不是好人是的,我們是夥伴,是團隊,你懂不懂啊,我們是登山隊~~~」不是吧,我一邊回答他的問題,一邊環顧四周,老四怎麼不見人影?「哇,哇,哇,那是什麼?你都幹什麼了?」「是你幹什麼了吧,我正差點被那個殺手殺死,你突然襲擊了他,把他壓死了~~~」我已經聽不到他在說些什麼了,睜著不能再大的雙眼,張著大嘴,一手指著在帳篷下的一團黑乎乎的東西,怎麼看怎麼像個人,臉朝下扒著,一隻手裡還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刀,一動不動。「小兄弟,剛才還聲如洪鐘的,怎麼現在啞了?不用置疑,他是你壓死的,把嘴閉上吧,真難看,就算是第一次殺人吧,也不用這個樣子吧,以後就有經驗了。」「什麼鬼話?你才以後就有經驗了呢,我可不想,殺人是要槍斃的,我還不想死呢!」終於回神的我扭頭衝著他說。在我楞神的時候,東方泉已經把我徹底地打量過了。分界線[真好玩,這小怪東西是從哪來的,這麼短的頭髮,難道是從廟裡偷跑出來的?不過,他倒是算救了我一命,為了他好,把他帶走吧,畢竟,他這身奇裝異服的,只怕會被人家當成妖精給打死。]東方泉思量著,仔細地看看這個叫樓曦然的傢伙,[長得還挺俊俏的,就是黑了點,臉圓了點,不對,是整個身體都偏向於圓,不過眼睛倒是有神,嘴巴雖然凶了些,形狀倒挺特別的,他身上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我就是不由自主地想逗他,這跟我平時的表現可不一樣,這麼有趣的小東西,我把他帶到大哥那裡吧,讓大哥也看看,說不定他身上有什麼秘密呢].分界線在我不經意的時候,我的命運就這樣被定了下來。「那個什麼然,你殺了人怎麼辦,要到那裡去嗎?不然,你跟我走吧,跟著我,你就不用怕別人要報仇了,我可是很好心的,而且還不用擔心其他的事。怎麼樣,快點回答我,我可是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叫我然,不要亂叫了啦,我就叫你泉吧,公平吧?我跟你走倒是可以,不過,你都差點兒讓人殺了,跟著你能有保障嗎?可別又讓我殺人,我可不管!」既來之,則安之,大概我真得來到古代了,心裡越想越興奮,一點兒害怕的感覺都沒有,突然站站起來,向上猛地舉起一個拳頭,大喝一聲:「古代的俊男們,我來了!!!」「呵呵,原來你還是個有特殊愛好的小子,不過你可不要對我動心喲,我可是喜歡姑娘呢。」泉在一邊笑得有氣無力的。「說什麼呢,我只是喜歡和帥哥交朋友,我也是正常人好不好,再說,我就不管你了,你自生自滅吧。」我真是的,差點兒說露了嘴,他既然把我當成男生,那我就別解釋了,畢竟人生地不熟的,這樣更安全些。「我們就走吧,然」泉說,「不過,你能幫我包一下傷口嗎?不然的話,我怕我的血會流乾淨的。」我趕忙把我的帳篷費力地拽到泉的這邊,從裡面把急救包拿出來,查看了一下他的傷口。主要是胳膊和肋骨旁的刀傷,還在流著血,腿上也有,不過不嚴重。我從包裡拿出小剪刀,把他的衣服剪開,又拿了雲南白藥灑在上面,這可是我們必備的藥品,又用紗布將傷口纏好,把腿上的傷也處理了。這時,泉已經痛得咬牙切齒的,不再說些氣人的話來逗我了。我又把帳篷收拾好,回過身來,問他:「你能走嗎?我可背不動你,我還要拿包呢。」「我怎麼能讓你背呢,我自有辦法。」他吹了一聲口哨,我正納悶兒呢,一陣噠噠的馬蹄聲響了起來,一匹黝黑珵亮的高頭大馬急衝過來,奔向泉。「危險!快趴下,你這個傻瓜」,我一下撲到他身上,把自己的腦袋瓜子摀住,悶聲說道:「還是要我救你呀,你還說能保護我,吹去吧!」「痛、痛啊,你快起來吧,它是我的馬,叫黑龍,你還真是個天才~~~這樣就能救我嗎?一起死吧,你被馬踢死,而我是被你壓死的,快起呀,~~」。這下換我不好意思了,抬眼望向他,「哇,你真得好帥耶,下巴比尖,嘴巴比我小,鼻子比我挺,眉毛比我濃,不過眼睛沒我圓~~~」泉連忙打斷我,「你先起來好不?我是被你壓的喘不過氣來~~~」天哪,我要鑽進地裡去,長這麼大沒這麼丟過人(都沒這次丟得厲害),我連忙起來,想找個話題好遮羞。有了,「你說它叫黑龍,天哪,是你起的名字吧,真俗氣,我幫它起個新名字好不好?」那馬正在低頭舔著泉親熱著,聽了我的話,拿眼睛瞭了我一眼,居然不屑地衝我叫了一聲,把頭高高昂起來。「什麼馬,這是什麼馬?你竟瞧不起人」,天,我立即火大了起來,站起來,用手指著它,「喂,你別認為自己很聰明就了不起,我看出來了,但是我比你更聰明,我一定要給你改個名字。」「好吧」,泉在地上說:「它可是對別人都不加理睬的,摸一下都不行,如果你讓它接受你,我就同意用你改的名字。」「真的,說話算數」,我彎腰從包裡掏也二塊黑巧克力和幾塊奶糖,「你認為我不行嗎,你看著好了。」說完,扔進自己嘴裡一塊巧克力,把另一塊扔進泉的嘴裡。當然,他有抗拒了,不過這時他很虛的,嘴巴一掰就張開了,「快吃,能增加體力的,一會兒我們好趕路。」這樣,他才用力嚼了起來,一臉的怪異,不過聽話地嚥了下去。我將那幾塊大白兔奶糖的包裝紙都除掉,掌心托著向馬走過去。「喂,別說我欺負你,雖然你不會說話,但我知道你能懂我說的話。你可以選擇,如果你同意改名字,這些好吃的就是你的,包你吃過還想吃。不過呢,我先把要改的名字解釋一下下,我要叫你墨雲。首先,墨就是黑的意思,但比黑來得要雅一些,其次,你剛才跑過來時像一團烏雲一樣,急促有力,你看滿天的白雲,只有你是黑色的,多有特點。這個名字如果你同意就吃了糖,不過如果你反悔了,我就會看不起你,還有,你要讓我騎你,現在你考慮吧。」我心裡明鏡著呢,一匹馬怎麼會抵擋住糖的誘惑呢,說這麼多只是給自己找個借口,是它自己選擇的,我可沒逼它。只要是馬,都愛吃糖,這是老四告訴我的。果然,它聞著香甜的糖味,猶豫了一下下,就把糖舔進嘴裡了,用力咀嚼,眼睛瞇成了一條縫,一看就十分的享受。「這個傻馬,就這麼被你給拐了」,泉低聲笑著說,「好吧,願賭服輸,從令以後,它就叫墨雲了。你也別得意了,快來扶我一把,得趕緊走,別再耽誤時間了。」「噢,來了」,我樂顛顛兒地跑過來,扶起了他,「那你可要真服氣才行,我可是很聰明的,能看出來的。」「知道了。墨雲過來吧,我們可指著你了。」泉向墨雲說道,它緩步走了過來,還有些遲疑不決,泉又笑著說:「你這個小傻蛋,這就是你的新名字,記住了。」「我要叫它雲,這樣顯得親切些,叫你泉,叫它雲,好像是兄弟喲。」我衝著泉說,又討好地看向雲。「隨你,扶我上馬吧。」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我把泉終於弄上馬背,又把我的包綁在馬身上,可我自己上不去了,它太高了,雖然我有5M的高度,不過還是很費力。泉在上面,我又不能使勁拽他,我看了看四周,找到一塊大石頭,把雲拉過去,我踩著石頭終於上去了,不過,我是坐在泉的前面。「泉哪,你坐不穩的話,就靠在我身上吧,免得掉下去了,知道了嗎。」「你還真是挺聰明的,我會的。我真的有點坐不住呢,你還挺細心的,看不出來喲」,泉這麼說我,我對雲說:「雲,快走吧,你的主人要不行了,快跑吧」,心裡說:[顛死他,不知感恩的東西].「你是故意的對不對,」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好癢,心裡又有一絲不一樣的感覺,「你知道往哪走嗎,真是傻得可愛。」「往哪走都行啊,反正我也不是這個年代的,到哪都一樣兒」,我小聲地嘟囔著。「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泉把頭放在我的肩上問我。「沒什麼,那你帶路吧,反正我無牽無掛的,到哪都行。」我的心因泉靠近而呯呯地亂跳,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我還以為這和其他人沒什麼兩樣,誰知道不是,可現在也不能改動了,硬挺吧。「雲,去大哥那裡,快走。」我自從出發開始,腦袋一片空白,一個字也沒說過,而泉不知道是不是傷勢變重了,幾乎全身的重量都靠向我,沒有受傷的右胳膊越來越緊地摟著我的腰,好像怕掉下去。我只好用力地扶著馬扶手,還空出一隻手向後摸了摸他的額頭。不好,泉在發燒哎,怎麼辦?正在著急,雲突然停了下來,我抬頭一看,眼前是一座大莊園,門口還有兩個門衛在站崗。什麼時候到的,我一直關注著泉,看來,雲是非常棒的,我也不會騎馬,可沒覺得顛簸,一路平穩地到了。「是這兒吧,雲?」我低頭問它,它打了個響鼻,點了下頭。我衝著兩個門衛大聲地說:「你們認不認識我身後的人?」那兩個傢伙正在議論我的一身怪異,聽我問,才走過來看向泉,「這不是泉少爺嗎?他怎麼了?」「怎麼了?難道看不出來他受傷了嗎?還不把門打開讓我進去!」真是的,沒見到我要不住了嗎?有眼珠沒眼仁兒傢伙。泉的傷勢讓我焦急萬分。他們連忙打開大門,我騎著雲往裡走,一邊叫著:「快找人來,有個領路的行不行?」他們迅速分開,一個往裡跑去,一個在馬前牽著往裡繼續走。才有點兒像樣兒,不然,等泉好了,我一定建議他把這兩個人換掉。其實,是我冤枉人家了,平時人家是訓練有素的,只不過看到我這麼怪的人才楞神的,這是後話。突然,一道黑影閃過,我只覺後背一輕,泉就不見了,再一看,他已經被一個全身充滿肅殺之氣的人抱在懷中,他用一雙殺氣騰騰的厲眼看向我,「是誰幹的?你快說!」「拜託,我也不行了,先別問了,治傷要緊,泉發燒了,你先接下我啦。」我一頭栽向地面,也不管能成什麼樣。就在我閉眼等死時,發現沒掉到地上,睜眼一看,是那個人的後背,不管了,我雙手一摟,雙腿夾在他的腰上,說什麼也不下來了,累死我了,長這麼大沒這麼刺激過,先歇會兒再說。「把我的包拿下來,那裡有藥能退熱的。」小聲地向這個人說道,沒辦法,實在是脫力了。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時,已經在房裡了,躺在一張軟榻上,起身一看,那個人的後背對著我,彎著腰。即便他不是立著身,可是還是能看出來,他的身材魁梧得很,大概能有2米左右,強健的肌肉在衣料下並不能隱藏住,過肩的長髮隨意地用一條頭巾綁住,一身藏青色長衫,足登藏青色薄靴,給人沉穩的感覺。他似乎感覺到我醒了,回過頭來,問我:「你不是有藥嗎?泉他現在很危險,你快找出來。」說完回頭向一位老者說:「沐大夫,你馬上開些補藥,好給泉熬藥,這就去吧。」這一回頭,讓我看清了他的臉。一雙劍眉斜飛入鬢,兩隻龍目炯炯有神,標準的希臘鼻,兩片薄唇下是方勁有力的下頜。他跟泉不一同型的,一剛一柔,卻都是那麼吸引人的注意力,只不過他偏於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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