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上次是怎麼罰越兒的,越兒也要罰回來!」這惡狠狠的宣言一出口,倒是使得皇甫傲愣怔了一下。
緊接著,清越的空間領域就打開了,整個客廳,都彷彿染上了一層如夢似幻的七彩光暈。
話是說的很囂張、很霸氣,不過,囂張歸囂張,霸氣歸霸氣,很快的,清越就面臨了一個非常丟面子的尷尬境地。
清越的空間領域,確實也可以創造東西了,只是,他還沒有他父皇的那個能力,能夠按照自己的意願,隨意的創造。
金色的大蛇,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了。
這不,在清越超常的發揮之下,一條僅僅和小花妖差不多粗細的籐蔓誕生了。
晃晃悠悠的纏繞到皇甫傲的身上,不要說勒緊皇甫傲,扯破他的衣服,在他的身上留下印記了,就算是皇甫傲坐著不動,這小籐蔓也是一副隨時都會斷掉的模樣。
這樣的情景,讓皇甫傲愣怔了片刻之後,就不自禁的彎起了嘴角,他這一笑,清越就徹底的惱羞成怒了,直接撲了過去,就將皇甫傲壓在了沙發上,騎到他的身上,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小惡霸似的繼續開口說道。
「越兒要親自罰!」
皇甫傲任由清越壓著,聽見他這話,嘴角彎起的弧度更加的明顯。
「越兒打算,怎麼罰?」
薄唇中吐出的話語,帶著親暱的溫熱氣息,輕輕柔柔的吹到了清越的耳根處,把張俊逸非凡的臉上,輕佻起了眉眼,嘴角含著淺笑,少了些平日裡高不可攀的清冷、尊貴,多了些絲絲入扣的曖昧、蠱惑。
這樣的父皇……
清越愣愣的看著,有些不知所措的舔了舔粉嫩嫩的雙唇,接著,在他自己都還沒有想明白該怎麼應付的時候,就已經俯下了身,在皇甫傲的唇上親了一口,很有些小色狼的架勢。
「小東西,你所謂的懲罰,就是這個?」
這帶著笑意的逗弄,還有縱容著壞孩子胡鬧般的語氣,清越又怎麼可能聽不出來,感覺自己沒有一點兒威信可言的清越,立即又開始火冒三丈了。
「哼!這才剛開始呢,一會兒父皇要是不求饒,越兒可不會輕易的放過!」
接著,小惡霸就開始壓到皇甫傲的身上又撕又咬,反正,那天他是怎麼被那條金色的大蛇欺負的,他就連本代利的在他父皇的身上欺負回來。
衣衫被寶貝兒子故意的粗魯的扯破,無論是鍛煉還是調養滋補,都顯得極其完美的身體,帶著無法征服的野性,漸漸的展露了出來。
面對這樣一具充滿了張力、暗藏著危險蠱惑的成熟軀體,清越這樣的小身板,本能的感覺有些不安和緊張,連忙將他父皇的雙手用籐蔓束縛住,拉過了頭頂,身體也努力的壓制著,防止他父皇的反抗。
清越倒是多心了,皇甫傲現在根本就沒有要反抗的意思,一直由著清越胡作非為。
任由他的寶貝兒子扯開了他的衣物,在他的身上留下一個個帶著口水的牙印,微微的瞇起了眼,這樣的懲罰,在皇甫傲看來,更像是不要命的撩撥著他的**。
「嗯……」
當清越沒輕沒重的一口咬在皇甫傲的腰間,絲絲的疼,伴隨著異樣的酥麻,滲進了骨子裡,皇甫傲的眼神也變的更加的幽深起來。
偏偏清越覺得是自己咬得重了,立刻就有些歉疚的舔了舔,無疑的,火上澆油,自找死路。
「越兒剛才說,父皇那天怎麼對越兒的,越兒就怎麼對父皇,對麼?」
「當然!」
清越回答得豪氣,又惡狠狠的在皇甫傲的身上咬了一口,這次的力道倒是明顯的輕了幾分。
「越兒說話可得算話。」
說完這話,在清越來不及反抗之際,皇甫傲便輕巧的掙開了那束縛住他的籐蔓,一把將清越扯進了懷裡,欺負與被欺負、懲罰與被懲罰的定位,立即就完成了三百六十度的轉換。
湊近清越的耳邊,舔了舔晶瑩的耳珠,皇甫傲帶著邪肆的開口道。
「你這個只記壞,不記好的小東西,那天父皇,除了罰越兒,還給越兒做了什麼?」
一邊說著,皇甫傲一邊提醒似的,用拇指在清越的唇上摩擦了起來。
愣怔了片刻,清越終於反應過來了,想到自己將要面對的處境,以及皇甫傲的意思,立即就有些慌了。
清越也沒有空去埋怨,為什麼到了最後,被欺負的總是他自己,連忙的掙扎可起來,卻被皇甫傲更加用力的禁錮在懷裡,拇指更是放肆的探進了小嘴裡,帶著**的攪弄了起來。
「越兒罰父皇,也該罰得差不多了吧,那麼,是不是應該像那天父皇對越兒那樣,安慰一下父皇了。」
「嗚……不……嗚……放父皇……」
那在小嘴裡面不停攪弄的拇指,讓清越發音都顯得困難,含糊不清的嚷嚷著,但又不敢咬下去,不禁又回想起了那天,他的父皇,親吻愛-撫遍了他的身體,而且,還用嘴那般的服侍了他的……
清澀的身體,卻牢牢的記住了那場極致的歡愉,被這樣一提醒,就立即有了些反應,肌膚也泛起了情動的粉色。
但是想到,這次是讓自己來服侍,清越又害怕的白了小臉,開始在皇甫傲的懷裡不斷的撲騰著。
「父皇的小東西,就是聰明,什麼都一學就會,看看,這麼快,就學會了壓在父皇的身上了,嗯,那越兒應該也學會了,父皇那天為你做的事兒了吧。」
在以往,皇甫傲雖然想過,可也真的沒捨得讓這小東西這樣的服侍他,不過,今天可都是這小東西自找的了,他也不會客氣。
撤出纏繞著銀絲的拇指,皇甫傲將唇重重的印了上去,狠狠的吮吸、糾纏這那柔滑的小舌頭,大力的拉扯下他自己和清越的衣物,兩具赤-裸的身體,開始了熱烈的碰撞、摩擦。
「小東西,想要欺負父皇,那也得有本事才行。」
很快,清越就被弄的渾身軟綿綿的,聽見皇甫傲這句話,也不敢反駁了,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只有眼裡汪汪的被欺負的份兒。
不夜街某間安靜的小酒吧裡面。
「松少,這麼巧,好久不見了。」
喝得半醉的松巖柏,聽見有人叫自己,扭頭望過去,就見一個穿的清清爽爽,帶著眼鏡,顯得斯斯文文,和他差不多大的男生,笑著和他打著招呼。
定定的看了面前這人片刻之後,松巖柏才有些不確定的,用疑問的語氣,叫出了來人的名字。
「齊心?」
要不是以前一起混不夜街的日子不算短,松巖柏還真無法將眼前這個看起來年輕有為的大好青年,和原來那個將頭髮染成了金毛,身上掛滿了叮叮噹噹的金屬墜飾的小混混聯繫在一起。
「呵呵∼∼變化是有些大,還好松少認得。」
齊心在松巖柏的對面坐下,笑著對松巖柏道。
「松少的變化也挺大的,以前可從來沒有見過松少一個人,到這樣安靜的酒吧來喝酒的。」
齊心這樣一說,又使得松巖柏想起了自己來這裡的原因,不禁又變得氣悶起來,重新開了兩瓶酒,一瓶推到了齊心的面前,自己也拿著一瓶大口的灌了起來。
「你的變化真是夠脫胎換骨的呀,我都快認不出來了,最近都做了些什麼呢?」
不想提起自己的事兒,松巖柏就將話題又扯到了齊心的身上。
「呵呵∼∼我現在嘛,不做小混混了,就老實的回家和我姐一起住了。
我們家,我爺爺算是法醫,我早去了的爸、媽也是法醫,自然的,在這樣家庭的影響下,我姐也當了法醫,還是很癡迷的那種。
我也學的這個,那時候不懂事兒,就覺得學這個不好找女朋友,所以,就總是嚷嚷著不想學了,完全沒有顧及我姐和死去的爸媽他們的期望,又是叛逆的年紀,在和我姐大吵了幾次之後,就離家出走了,還故意惹她生氣的當了小混混。
現在我改過自新了嘛,就一邊接著學,一邊到我姐那裡去實習、打雜,爭取盡早當個合格的法醫。
不過,松少你也知道的,經過上次的事兒,我還是挺怕這些的,我姐說要鍛煉我,克服心理障礙,今天晚上,又安排我一個人到按裡去值班了。
我今天一整天,心裡都是毛毛的,這感覺很不好,這不,打算到這裡來喝幾杯,待會兒回去值班的時候,也不至於精神緊張,倒頭就睡也就不怕了。」
「嗯,這樣啊。」
又灌了口酒,松巖柏隨即也安靜了,不說話,就讓齊心陪著他,一杯一杯的喝著。
等到出了酒吧的時候,松巖柏已經是醉的東倒西歪的了,齊心將嚷嚷著還要繼續喝的松巖柏硬拉出了酒吧,見他這個樣子,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就跟抱著個燙手山芋似的。
「松少,你喝醉了,我叫車送你回家吧。」
原本醉得不輕的松巖柏,在聽見「回家」兩字的時候,又鬧了起來。
「不回去……回去做……做什麼……他都說今天要搬走了……又丟下我……我一個人……總是這樣……我怎麼就這麼笨呢……還以為……
回去做什麼……回去見證自己又被丟下了……這個事實嗎……我才不要回去……今天是我先走的……是我先丟下他的……不是被他丟下的……不回去……」
「這個……松少……」
齊心有些為難了,松巖柏鬧著不回去,也不能就把醉成這樣的他,直接扔街上不管了吧,想了想,齊心決定將松巖柏扛回自己的值班室,反正兩人擠一擠,還能夠湊合,他也挺怕一個人待在那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