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難道貴國是認為十一王子之所以會變成這個樣子,是和本皇的皇子有關麼?」
皇甫傲斜靠在書桌前的軟榻上,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卡格查官員,用聽不出喜怒的語調,不緊不慢的問道。
「這個……」
年輕的卡格查官員被皇甫傲這麼一看,又是出了一身冷汗,不禁在心裡慘叫。
『天啊∼∼∼我這是倒了什麼霉了啊∼∼∼∼為什麼要讓我來問南越的皇帝啊∼∼∼誰不知道這位的脾氣啊,這不是讓我找死嘛∼∼∼』
其實,所有的卡格查官員,包括他們的國王陛下,都非常清楚的知道,先不說他們還沒有確鑿的證據能夠證明,這件事兒的確是南越帝國的小殿下干的了。
就算所有的證據都指明了,這件事兒的元兇的確就是南越帝國的小殿下,他們又能夠怎麼樣呢?
憑著南越皇帝對小殿下的寵愛,他們誰敢將他怎麼樣?
頂多就是和南越帝國私底下談談,看看怎麼樣撈點兒好處,補償補償自己,讓自己在面子的問題上可以過得去,也就算了。
但是,這次偏偏好巧不巧的,在這麼多國家來參加魔武比試的時候發生了,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這事兒,這下子要是還在私底下就解決了,他們卡格查王國還有什麼面子可言啊!
如果,卡格查的王子在卡格查的地盤上,被人害得生命垂危,還能不能活都不知道,而卡格查卻還對著重點嫌疑犯不敢聲張、詢問,那叫卡格查的臉往哪裡擱啊!以後還能在其他國家面前抬頭做人麼?
所有,無論這件事兒的結果如何,卡格查都要至少是在表面上,對南越帝國的小殿下認真的調查一下。
對於這種出力不討好,還有可能威脅到身家性命的差事兒,卡格查那些有權有勢的大貴族、官員們,當然不可能來做了。
於是,一個無權無勢的官員,就被推出來,做了犧牲品。
此時,正戰戰兢兢的站在皇甫傲的面前,像是背書一般的,結結巴巴的提出他們需要審查的疑問,卻在被皇甫傲看了一眼、反問了一句之後,變得更加的結結巴巴。
「這個……尊貴的……皇帝陛下……我們不是……不……是這個……意思……我們……沒……沒……」
「既然沒這樣的意思,那麼,以後就不要再在本皇的面前提起,與其浪費時間在尋找兇手上面,還不如想想辦法,怎麼救你們的王子吧,等他清醒了,誰是兇手不就很清楚了麼?」
「是、是、是,小人先告退了。」
年輕的卡格查官員,哪裡還管什麼查案不查案的,見皇甫傲沒打算要把他怎樣,就立刻溜的比兔子還快。
……
待那個官員離開之後,皇甫傲這才側身拍了拍蜷縮在他的身旁,睡得正香的清越。
「嗯∼∼∼」
清越有些不滿的蹭了蹭軟榻,才不情不願的睜開了浮光掠影的雙瞳。
「難得父皇今天有空,越兒不想和父皇出去轉轉麼?」
在皇甫傲對清越的認知裡,只要讓這個小東西不感覺到無聊,那麼,他闖禍的幾率就會變得很小,當然,反之亦然。
聽皇甫傲這麼一說,清越原本還朦朦朧朧的眼睛立即變得清明了起來。
「那父皇陪越兒去見上次那個獸人好不好?」
「那個獸人?為什麼?」
「越兒想知道,他們的土地為什麼不能再結出果實來,為什麼有那麼多的植物枯死。」
說到這裡,清越的眼睛變得更加明亮的望著皇甫傲。
「嗯」
見清越這般的興致滿滿,皇甫傲也沒有什麼意見,立刻便同意了。
回應皇甫傲的,便是清越絕美的小臉上,慢慢綻放的如夢似幻的燦爛笑容,在皇甫傲看得一怔神之際,那比花瓣還要柔嫩、甘甜的淡粉雙唇,已經輕輕的印在了他的唇上。
彷彿覺得這樣還不夠刺激似的,清越回憶著以往他的父皇和他擁吻的場景,慢慢將柔滑的小舌頭探進了皇甫傲的口中。
皇甫傲的淡漠、清冷、沉著、冷靜一切一切,都在眼前的小東西這個可以被稱之為主動挑逗的親吻中喪失了。
反手將清越摟入懷中,輕輕一帶便將清越牢牢的壓在了身下的軟榻之上。
「嗯∼∼∼」
清越被吻得無法呼吸,只能發出含糊的音節抗議。
只不過,這樣的表現只能更加刺激到壓在他身上親吻的皇甫傲,當一吻結束之後,細細密密的吻又如雨點一般的落在了清越的額頭、鼻尖、脖頸……之上。
「父皇……還……說好……還要去……」
清越顯然已經被吻得情動,只是還有點兒放不下他對於獸人一族的好奇罷了。
「明天再去!」
這不是皇甫傲的提議,而是他的決定。
「可是……」
見清越還帶著一絲猶豫,皇甫傲直接在清越敏感的耳垂上重重的吮吸了一口,感覺懷中的小人兒劇烈的顫動了一下,才帶著戲謔的開口問道。
「越兒現在還想去麼?」
問話時噴出的熱氣不斷刺激著清越的感官,而那滑入清越衣衫內上下撫弄的雙手,更是讓清越連連喘息,雙頰染滿了紅暈,就連身體的肌膚也變成了晶瑩剔透的粉。
「不……不去……父皇……父皇……」
此時的清越,只能感覺到身體裡被他的父皇點起了一簇火焰,火焰越來越烈的燃燒著,沸騰了他的血液,燃燒盡了他的理智,只能憑著本能的想要發洩。
衣衫凌亂的身體在皇甫傲的身體下不住的扭動了起來,微微弓起了身子,想要和他的父皇更加的貼近,好將自己的體內那些無法消減的熱量傳遞給他。
這般的誘惑,使得皇甫傲也沒有了定力、心思再來逗弄身下的小人兒,快速的褪去了兩人的衣衫,**的身體緊緊地交合在了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