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面就剩下了吳天和姚任兩個人,姚任也沒有客氣上來就直奔這吳天的那個內櫃左手邊的抽屜,從裡面抽了一盒煙出來,打開封口點火美美的吸了起來,吐了兩個煙圈以後才有些落寞的坐在了沙發上,「天哥,今天晚上胖子是怎麼一回事情呀!怎麼都說起這個話來了,我好久沒有回來,知道的事情不是很多,說來聽聽唄?」
吳天聽了頓了一下自己的腳步,打開了壁櫃從裡面拿了幾個小酒瓶出來,扔了兩個給沙發上面的姚任,又讓門口的人給拿了一些花生米和醬牛肉過來,也沒有過多的故意,直接的就坐在了地毯上面。「哼,這個事情太明瞭了,可能其中的一些細節你不瞭解的太多而已。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別人不知道,咱們還不知道嗎?都是彼此給開的處,加上他們兩個又都是初戀和想好,雖然現在是分開了,但還是舊情難捨的,剛才你不是也看見了嗎?前後腳的奔一個地方而去,藕斷絲連的,大家都知道但是都不說明罷了。」
扭開了扁平的二鍋頭,跟姚任碰了一下,一口下去以後很是的爽了一下,吳天才接著的說道:「其實胖子是想告訴嘉嘉一聲,別讓他的那個未婚夫太咋呼了,這個主要涉及的是他們賀家內部的一些事情,胖子不像嘉嘉就這麼的陷進去,因為將來嘉嘉還是要嫁到賀家去的。這個姚叔叔可能會瞭解一些,但是具體的情況他不會跟你說的,因為你不在其中,胖子那個傢伙也不敢明說。只能是跟嘉嘉吹吹風而已,今天晚上兩個就算是勾搭在一起,胖子也不敢怎麼地,露了口風不是他所能擔待,餘情為了這個事情還真不是一般個麻煩。唉。當初咱們這些個人交地女朋友都不少,可是到了今天竟然一個都沒有成,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報應的緣故呢?」
姚任一下子就聽出了吳天地意思,也知道他的話中有話。眼睛轉了兩下然後慢慢地到了一口二鍋頭進自己地口中,好半天以後才淡淡地說道:「為什麼告訴我這個事情呢?這個可不是吳伯伯地授意吧!」
吳天哼笑了一下,把自己地腦袋枕在了沙發上面,兩眼等著頭上地天花板一副思索的樣子。林雷「姚任,從小到大你和我兩個人就彼此的不服輸,不管是學習、打架、交女朋友等等,可以說從來都沒有信服過誰來著。大學畢業以後你我兩個可也算得上是雄心壯志,更加地想證明自己是最好的,但是沒有想到我們家老爺子一紙令下,我被徹底的給囚禁在了家裡面,而你老兄可以算得上是春風得意。直接的出國然後在那邊混地風聲水起,我當時的時候很是不明白我們家的老爺子為什麼要這麼的做,我是求爺爺告奶奶,什麼上吊自殺用了一個遍,但是不管怎麼樣就是不行,還記得我們大學畢業以後頭一次相聚嗎?」
「呵呵,當然記得,你小子穿了一個也不知道從那兒弄地破棉襖,整的我第一眼差點沒有認出你來,我記得當時的時候你小子後面還跟了兩個來著。我們都以為你小子是不是犯了什麼事,才從裡面出來的。」
碰的一下,兩個玻璃瓶又碰在了一起,好像為彼此的回憶而感到了高興,「那個時候心裡面卻是是非常的窩火。你們都穿金戴銀。要事業有事業,要名聲有名聲的。而我呢窮小子一個,什麼都沒有,還得靠著自己地父母養著,出來的時候還得跟家裡面報賬,別說多不自在了,當時是真的沒有臉出來。後來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出來辦了會館,而我們家老爺子也沒有表示明確的反對,看那個意思好像還有一些讚許的味道,老實說我又不明白了,我們家的這位老爺子心裡面到底是買的什麼藥呢?」
一聽吳天這麼的說,姚任立刻的從沙發上面盤腿地坐了起來,「真的,說起這個我老早的時候心裡面就有疑問了,但是考慮到你的心情還有你的性格,所以我也一直沒有敢問出口來。當時地時候咱們這個小***地人全部都放了出去,唯獨你這個領頭的被死死地給關在家裡面,後來也是出於諸多的考慮,我才又把這些人給組織了起來,雖然你後來又加入了進來,但是這個問題我還是感覺有些模糊,吳伯伯到底是怎麼想的。如果是為了你自身考慮,完全可以讓你出去像我這樣,就算不行話也可以把你安插在某個小地方,依照你們家裡面的這個關係,你一點點的歷練最後再調回來也是非常可行!不明白,真的是不明白!」說著,姚任搖晃著自己的搖頭,很是不解的樣子。
聽到姚任這麼的問,吳天突然呵呵的大小起來,而且笑得是特別的乖張,甚至還在地上打了一個滾,最好用自己的手臂墊在了自己的腦袋後面。「我原來的時候也不是非常的理解,但是現在多少能明白一些。你我兩個人是好朋友也是好敵手,我們將來的道路是什麼樣的胖子說得很正確,就軍政兩條道而已,這個你必須得承認,因為你我都是家中得獨子,雖然這個時候家裡面會放縱一下,但是一旦到了歲數就必須得收心,這個我沒有說錯吧!」
「當初的時候家裡面沒有把我給放出去像你一樣,也沒有把我扔在下面像胖子一樣,我覺得我父親有兩種考慮,一個是我太年輕,雖然耳睹目染過一些事情但是這個方面的經驗還是太少,還有沒有經歷過那個奢華的生活,一旦感染上了很容易把自己給迷失進去,所以才把我給囚禁在家裡面。這幾年的經歷真的很有心得很有體會,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樣子的一個經歷,但是我希望在我的人生道理上面,你永遠都是我的對手,不要讓我日後獨自的一個人站在山巔上領率風景。」
姚任翕動了兩下自己的鼻子,臉色也是有些暗紅,「你放心,長這麼大從來就沒有輸過你,我原來的時候還因為你這個傢伙是徹底的頹廢了,躲在家裡面開著一個不鹹不淡的小酒館似的會館,當時我真的很失望,現在看來我是真的錯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得意太久的,我們有比試的機會。不過我要多言一句,你這個傢伙什麼時候開竅的?這個可不是你的作風,我太瞭解你了,你要是自己能有這樣的感觸還需要一段時間的?」
吳天沒有結果姚任的話,而是也從地毯上爬起來作好,瞇笑著的看著姚任,「你這個傢伙實在是大大的狡猾,竟然趁著這個機會來套我的話,不過這個人倒也是跟你有點淵源,我看看有沒有機會讓你見見。」
姚任的眉毛挑了兩下,倒吸了一口冷氣的說道:「這個人還跟賀家有關係?我的印象當中怎麼沒有這個人呢?我不記得我們家跟賀家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和牽扯來著?他到底是誰呀?你幹嗎這麼的神秘?」吳天呵呵的一笑,「想到那裡去了,準確的說是跟你大姐有一些關係,你們兩個人的關係可以從這兒論起。」
聽了吳天的話,聳動了兩下自己的眉毛,「葉家的人?」姚任很是吃驚的問道,但是又自言自語的說道:「是誰呢?二哥嗎?我可是好多年都沒有看見四哥了,前一段的時候你打電話給我說二哥回來了幾天,為了這個我還特意的跟葉伯伯問起這個事情來著,接過被我爸好一頓的數落,說完問了不該問的事情。二哥回來了嗎?你這個傢伙消息瞞的可真的是夠禁,這麼高興的事情怎麼不早點說呢?我跟二哥也不是什麼外人,小的時候也是。」
吳天擺動著自己的手,很是感歎的說道:「不是二哥,我也算是消息靈通的人物,但是這麼年也沒有二哥非常準確的消息,我懷疑二哥負有很重要的使命或者任務,這個也是唯一能解釋通的事情,你想葉伯伯的關係擺在那兒,加上二哥的才智和為人,還有這麼長時間的任務,上次二哥回來的時候我遠遠的看了一下,那個時候已經是一毛三了。等二哥再次露面的時候恐怕就不是一毛三或者兩毛一,至少應該是兩毛二甚至都有可能是兩毛三,加上他們家現在又出現了一個這樣的人物,我又理由這樣的懷疑。」
「他們家到底又出誰了?葉蘊?不會吧,這個傢伙現在恐怕大學還沒有畢業吧!葉言?更加的不可能了,我走的時候他還剛剛生出來呢?難不成是王家的那個小子,我記得他們很早的時候就訂下關係了,四姐是結婚了,但是他的四姐夫也不會有這麼大的能力吧!到底是誰呀!這麼出來一個這麼神秘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