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略有意外的放下了電話,這個時候他已經知道了葉娓打這個電話來的意思是什麼,為非是告訴自己跟那位王閻王掐起來了,但是卻沒有搞清楚和明白葉娓為什麼要把這個消息透露給自己呢?難道讓父親在其中調和一下,不對呀!要是調和的話,更好的人選應該是葉娓的那個長輩葉順將軍,不應該是自己的父親,跟自己顯擺?得了吧,葉娓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人,那這裡面到底是什麼意思呢?難不成讓自己往外透風?
一想到這兒吳天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因為他覺得已經開始把握和領略了葉娓的意思,半響以後吳天不由的搖頭笑了起來,這個葉娓呀!還真不是一般地主,竟然能有這樣的想法和見識,不虧是自己的父親都看重的人,吳天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父親給他的評語,鋒芒不露,隱而不匿。從這裡還真的就能看的出來。不過從另外的一方面說吳天還真的是有點佩服葉娓,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跟王宇掐架的,一般人是沒有那個膽子,至少是放在自己的身上行不通,自己的這些人看見了王宇腿不軟已經都不錯的,那裡還有大聲說話的時候,真想看看他們當時的情形是怎麼一個樣子。
拿著手裡面的手機吳天又考慮了起來,是不是應該跟自己的父親通氣一些,不過轉念一想吳天立刻搖頭的笑了,這個事情還是有機會的時候當成笑話或者是隱秘的跟自己地父親說一下就好,要是自己這麼特意的說起這個事情的話。顯得實在是不太成熟,而且從葉娓的角度看來,這個事情也沒有必要特意的把消息散到上面去。
回到了自己的那個包廂,看見冬瓜已經換到了自己地旁邊,吳天很是意外的說道:「我說你怎麼跑到我邊上了來著,雖然我們兄弟之間地感情不錯。但是還沒有好到這種程度吧!你不覺得坐在這兒很是影響興致嗎?趕緊把我的丹丹給我換過來。」
姚任用眼睛的餘光看了一下自己手腕上面的江詩丹頓,已經過了快有十分種地時間了。吳天出去地時間太長了。「行了天哥,你就別埋汰傳方,這個傢伙剛才的時候被嘉嘉給掐了,現在躲都來不及。林雷你要他回去是要他老命一樣。對了。天哥,什麼事情呀!打電話也不用這麼久吧!你要是替我們安排什麼節目的話趕緊如實道來,省得我們的心裡面癢癢。」
坐在這兒的人都不是什麼白癡,一下子就領略到了姚任的意思,崔嘉更是媚眼如絲的看著吳天,用很是細膩的聲音說道:「天哥哥,我就不要那麼的麻煩了,只要天哥哥你陪著我就行了,好不好嗎?」
就看見坐在吳天身邊地董傳方很是配合的打了一個哆嗦。那邊的崔嘉立刻眼神如刀似的掃了過來,好像要殺了他似的。董傳方齷齪地笑了一下,然後看著吳天嘻笑地說道:「天哥哥,你就告訴我嗎?實在不行的我今天晚上就交給你了,你想把我揉成軟地就是軟的。想把我揉成硬的那就硬得。好不好嗎?」說完了以後還很是故意的用挑釁的眼神回應著還在死瞪著自己的崔嘉,一副遙遙不可一世的樣子。
而坐在這兒的其他人聽著董傳方那噁心的聲音。差一點全部都吐了,姚任更是報復似的捶了他兩下。吳天也用手絹擦了一下自己的嘴角。「行了,別搞怪了,對了傳方你還記得王宇王叔叔嗎?」
「**,我說天哥,你沒事提這個閻王幹嗎?我現在一聽他的名字就感覺自己的耳朵發熱來著,我是誰都能忘了也忘不了他呀!小時候的時候可是沒少被他收拾了,也不知道咱們這位王叔叔那裡來的這個閒心,專門的盯著我們,自從我離開了以後才好了一些,不過說歸說王叔叔對咱們還是不錯的,雖然動用過一些個手段,但是更多的是保護和教育來著的,不然的話我們今天還能不能坐在這兒,真的兩說,至少我肯定不會。怎麼了天哥,出什麼事情了,你怎麼突然之間的提起他老人家來著,不是說剛才是他老人家打電話來吧,你可別嚇唬我,我這個人膽小。」
吳天呵呵的一笑,「沒有的事情,剛才是我的一個小兄弟打電話過來來著的,他剛剛跟王叔叔掐了一架,兩方面都沒有著好,聽說王叔叔好生氣的,差點那槍斃了他。」好像說了一個笑話似的,但是停在桌子上面其他人的耳朵裡面就完全的不是這麼一碼事情了,我靠,王宇是什麼人呀!別人不瞭解可是在座的這些可是都太瞭解了。但是還沒有等幾個人要繼續的說下去,吳天已經轉移了話題,「嘉嘉,你和賀家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呀!怎麼找到外外面去了,這個肥水不流外人田呀!你沒看見咱們這裡的兄弟們都打著光棍嗎?好歹也照顧我們一下嗎?」說著還特意的指了一指自己身旁的胖子董傳方。
一聽吳天轉了話題,董傳方立刻的嘻笑的說道:「唉,這個其實也不能完全的怪崔伯伯,就只能說咱們嘉嘉命比較的苦了。雖然現在看起來咱們這些個人當中就我走了政治這條路,而你們全部都是款爺和款姐,但是以後呢?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你們是不是都會走上軍政這兩條路,殊途同歸而已,崔伯伯也是在替崔陽以後考慮來著,我聽說過一段時間就要調到我那兒了。崔陽那個小子年紀還是差了一下,以後不說,但是先階段必須得找人照應和看護一下,這樣他以後才能更好得發展。我說得沒錯吧!賀家雖然在京裡面沒有什麼勢力,但是在當地得名聲和聲望還是不錯得的,賀家的老老爺子還有他們家下面的這些個叔伯多少我都認識一些,也還湊合著。不過有一點我還是要說,這個在座的不管心裡面都有什麼小九九,但是我們以後還是說穿同一條褲子的人,所以我說得什麼不太好聽的話你們多諒解一些。嘉嘉你的作風應該改一改,在國外這個無所謂,天高皇帝遠的,但是在國內還是收斂一點,因為你畢竟不是爺們呀!還有我知道你心裡面怪崔伯伯,但是你至少也得為崔伯伯的臉面考慮一下。呵呵,今天喝的有點多,說話可能有過分的地方,來,別挑,我乾了這杯就當作是給各位率先賠禮道歉的。」
說完,董傳方拿起了自己面前的白酒杯,裡面大約有個一兩半左右,一仰自己的脖子,一口就嗨了下去,坐在那邊的崔嘉什麼話也沒有說,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陪著胖子也是下去了,「謝謝你了冬瓜,沒有說的?」
胖子一聽,猥瑣的表情一下子又露了出來,兩眼直冒精光,「真的假的?要不晚上的時候一起出去?嗯嗯。」說著,胖子的眉毛還故意的聳動了兩下。
「你去死吧!你個精蟲上腦的死胖子。」
兩個人的這麼一鬧桌子上面的氣氛立刻的就活躍了起來,大家歡鬧在一起。吃過了飯幾個人又找了一個會館在裡面狂歡了一陣時間,等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幾個人也不用吳天這個主人做什麼安排,反正他們對這兒也是非常的熟悉。崔嘉在後面趁著董傳方一個不注意,上去對著他的屁股就是一腳,然後用眼角挑了他一眼,眉宇間流露出來的春情讓董傳方看了很是心動的樣子。崔嘉剛剛開車走了沒有多長的時間就看見了董傳方這個小子開著車也是跟了上去,一副色急的樣子。
等這些都走的差不多的時候,最後留下的姚任才要跟吳天打聲招呼離開,可是沒有想到吳天卻拍了一下他,「走,到我那兒坐坐吧!好長的時間都沒有見面,我那兒還珍藏著二鍋頭呢?就是等著你回來。」
不過兩個人到現在為止喝的都是有點多,自己開車明顯是不行的,好在他們都各自的帶著人來,範行軍開了一輛車帶著吳天和姚任兩個人,姚任的車跟在了後面一同的向吳天的會館那兒駛去。到了地方,姚任就是一愣,「天哥,地方什麼時候改建的?還真的別說收拾的是真不錯來著,很有一番味道。」
吳天輕輕的一笑,他當然明白姚任說這個話的目的在那裡,問自己什麼時候改建是假的,因為自己原來的時候跟他說起過,自己的這個會館至少可以保持五年來著,但是不到三年的時間就改建,這個裡面一定是有了什麼緣由,姚任想知道的就是這個。
吳天那話搪塞了一下,「跟不上潮流了,所以讓人改建了一些。」姚任一聽立刻的明白了過來,這裡面有著其他的事情不是自己應該知道的,不然的話依照兩個人的關係吳天不會這麼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