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真心,你不肯放,我不敢放,猶豫著,猜忌著,不小心滑落一點,又收起的比誰都迅。
明知會遇到什麼,所以索性放任他來。難得一夜好眠,直到陽光幾乎從頭頂直線照射下來,才懶懶的睜開眼睛。
蘇暮顏倒是醒的早些,可看到蕭南予安然的枕在自己身上,就維持了原有的姿勢,動也不動。
狹長的鳳目慵懶的眨了眨,風情無限,是引you人犯罪的懶散。
臉不自覺的紅透,起身想要離開,卻被一隻手捉住。訝異的回眸,蕭南予的眸光清明:「那天你想問的,是什麼?」
怔愣之後,淺笑著抽手:「沒什麼緊要,不問也罷。」
表情瞬間暗淡,默然起身。沒什麼緊要,不問也罷!若是如此,那ri你的目光,何須如此孤注一擲,以命豪賭般,把全副身家性命都押上。
尋了水源簡單的洗漱,要去見那人,總不能太過狼狽。蘇暮顏的頭自那日在水泉中洗過後就再沒有綰起來過,簡單的披在腦後,只用在尾用東西草草的束住,卻別添幾分飄逸。
本就是美麗卻不自知的女子,越是簡單,越是動人心魄。
「走吧。」
「好。」
淺笑依然,冷淡仍舊,一步一步緩緩而行,前方不像是死生一線,倒像bsp;雄關隘,蜂腰橋。
橋上一人雪紡長衫,銀絲罩袍,端坐在一小桌之前。小桌上對面另擺了兩張椅子,竟似是在等人一般。
「你還是一樣好雅致。」蕭南予輕笑,自在落座。
「你也是,一樣毫無所懼。」蕭遲也輕笑,語氣溫和的像是許久不見的兄弟在談心。
抬眼看向蘇暮顏,蕭遲的笑容更見溫雅,伸手一指另一張椅子:「暮顏,你也坐。」
蘇暮顏輕輕的搖了搖頭:「待罪之身,不敢逾禮。」
蕭遲皺了皺眉,並不勉強,轉看向蕭南予,淡淡說道:「禪位,看在凝碧池的分上,我不為難你。」
蕭南予忽然笑起來:「蕭遲,即使到了現在,你還不明白你想做什麼嗎?董家那個老頭子的意思,真的就是你自己的意思?」
怒氣驟然升上蕭遲點漆般黑亮的雙眸:「我想要做什麼,輪不到你來管!」
「既然如此,我們大概己無話好說。」
「你以為你過得去這蜂腰橋?」
「不防一試!」話音方落,蕭南予陡然伸手由腰邊一抽,一條爛銀色絲鏈瞬間由腰間解下,手中暗勁一抖,筆直的如同光路,鏈尖一把帶倒刃的小勾,對著崖壁狠狠刺入。
「休想!」看著蕭南予伸手去夠蘇暮顏,蕭遲手中折扇攔路一劫,動作極快的順著蕭南予手臂欺身而上。
「正在等你!」蕭南予一笑,原本看似抓向蘇暮顏的手忽然一轉,不知道怎麼就從蕭遲肋下穿過,肘尖輕輕一撞,蕭遲頓覺半邊身ti一麻,不自覺的失了平衡,往邊上一側,就在這微小的空隙中,蕭南予一手抓住蘇暮顏,拽著絲鏈的手微微用勁,兩道人影如鵬鳥一般飛過蜂腰橋,落在橋邊的空地上。
借勢轉身化力,蕭南予望著蕭遲含笑說道:「你還記得,很好。」
「從此以後,兩不相欠!」蕭遲亦強硬回道。
「好!」再無一字多言,蕭南予轉身向著山中疾奔而去。
「還不快追?」蕭遲猛的喝道,蜂腰橋兩邊立時湧出數十道黑影,跟著蕭南予的身影一路追蹤而去。
看著人去盡,蕭遲靜靜的立在蜂腰橋上,不知在想些什麼。向洛書和那個老者和泰無聲的出現在蕭遲的兩邊,靜靜的陪著他不說話。
這場追劫本不該這麼兒戲的,如果他們在蜂腰橋兩邊空地上預埋陷阱,然後再在密林中布上弓箭手,那蕭南予就算有天大的本領也走不出去,可是蕭遲卻非要做這麼一個毫無理由的蹩腳之局。
看著蕭遲靜靜肅立的背影,向洛書一語不,他記得那天他把蕭南予的話帶回去給蕭遲的時候,他的這個少主也是如今日一般,靜靜的立著,什麼也不說。
「你回去跟蕭遲傳一句話,問他可曾記得秋日午後的凝碧池!」蕭南予是如是說的,秋日午後,凝碧池,究竟有什麼事,居然讓蕭遲竟然甘心放他一馬?
「少主……」向洛。
蕭遲伸手虛抬,阻住了向洛書接下來要說的話,淡淡說道:「我們就在這裡,等他們回來吧。他們那些人,阻不住我這個皇兄的。」
出口的稱呼居然不是蕭南予,而是皇兄,那般自然那般隨意,彷彿叫了多少年早己烙印在心底。
我想說,kg彩的,只是可惜那個時候正是妖嬈寫文的瓶頸期,無論如何寫也描摹不出來。男主自始至終都是相信女主的,只是只有一個人的擁抱,是溫暖不了兩個人的。女主從小就是很小心的人,她怎麼能那麼輕易放下真心?那個時候還只是對國君的感情,是有保留的。雖然很無奈,但妖嬈決定接受朋友的建議,試著在番外的時候寫寫那段故事。
另外回復廣東的一位親,金磚並不重要,親的心意妖嬈收到了。
很多親看妖嬈的書想必都是在地鐵上,希望妖嬈的書能讓你們的旅程不會太無聊。
另外,這週一至週日,妖嬈會試著衝下周榜,一日三更,請親們點擊收藏砸磚,多多支持,妖嬈先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