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SEVEN那裡和一幫人瞎侃了一個晚上,當然也包括和倪佳聊得很投機。這些讓我本來為了犖犖而低落的情緒有了些恢復。整個人似乎也活潑了一些。
一晚上我的手機都沒有響,只因為我把手機關了。
帶著三分醉意回家,司棋也沒有問我什麼。只是安靜的給我擦臉,然後給我扶上了床。
我一直沒說話,只是趁著司棋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看她。
我心裡對自己說,我已經錯失去了犖犖,現在我不能再失去司棋了。
我忽然一把將司棋抱了過來,緊緊把她摟在懷裡。
司棋抿嘴笑了笑,說:「你怎麼了?」
「司棋,你會離開我麼?」我的話似乎有些傻。
司棋飛快的在我腦門上親了一下,然後笑反問說:「你晚上喝了不少吧?」
我歎了口氣,說:「你以為我是醉了麼?沒有。」
司棋看著我的眼睛,從裡面看到了認真。她輕輕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低聲說:「阿陽,你怎麼了?」
我苦笑了笑,說:「沒有,只是忽然很怕,我怕這個房子裡有一天忽然沒有了你。」
司棋看著我,眼睛裡冒出那種異樣的光芒。
司棋靠在我懷裡,對我甜甜一笑,她的聲音溫柔而堅定,她說:「阿陽,除非有一天你不愛我了,否則我不會先離開你的。」
我放心了,精神上也放鬆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睡著了。
很久以前犖犖曾經對我說,我是一個很自私的人。
我對自己說,沒錯,我是的。
我確實很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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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似乎又平淡了起來。我每天都抽出空去看望陳犖犖,給她準備飯菜。但是我的心裡少了那種莫名的期待和心動。
我依然對她很體貼,但是,那僅僅只是一種好朋友之間的體貼,我自己對自己說。
犖犖也沒有再問我那天那個問題,只是她的一雙眸子裡少了些飛揚的身材,目光也黯淡了很多。
我心裡有些遺憾,但是我沒辦法。我只能裝沒看見。王浩也沒有再來找犖犖,至少我白天在的時候沒有遇見過他。
犖犖讓我把她家裡大門的鎖給換掉,我照辦了。
「你留著一把鑰匙吧。方便你來照顧我。」犖犖低著頭,臉紅紅的不敢看我,聲音也壓得很低。看的我心裡一蕩。
我隨即壓抑住心裡得綺念,輕輕咳嗽了一聲,剛想拒絕。犖犖又抬起了頭,臉雖然很紅,但卻期待的看著我。
我想拒絕,我知道這是犖犖在逼迫我表態。
那天她忽然問了我那個問題,結果我的反應是忽然見情緒大變,然後一句話不說就跑掉了,我猜我那種反應一定讓她受到了傷害。今天她卻提出這種要求,無疑是再次的試探我。
在她那大膽的做事做派的偽裝下,這幾天我已經漸漸把握住了她的一些本質。
有時候她會大膽的故意挑逗我,換從前我一定會被弄得神魂顛倒,她似乎很以此為樂。
但在我看穿了她得偽裝候後,她再敢挑逗我,我就裝出一副不能自制的色朗模樣,真的要向她靠過去的時候,她保證會先嚇得花容失色,然後連推帶打將我趕出房門。
那次以後她再也不敢戲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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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看著她,要說我不動心,那是假的!
我是一個年輕而且健康的男人。
她是一個漂亮的年輕的而且魅力十足的女孩子,而且似乎對我很有好感。這些天照顧她,兩人難免有一些無意的親密接觸,因為行動不方便,就連上廁所都要我扶她走過去,扶她坐下。別想歪,我只是扶她坐下,然後立刻就關門離開。因為她不能行動,就連洗臉都是我幫她用毛巾擦。而且她似乎在家就喜歡穿那件短小的睡衣,多少次無意間的春光乍洩,我流失的鼻血恐怕也有
)了。
以至於每天回家後,司棋都說我臉色有些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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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確實動心,這種情況下,男人女人共處一室,這麼多天我卻始終保持了自己的清白……這麼說好像有些彆扭……但確實在犖犖的多次誘惑(當然都是她故意戲耍我)中我保持了靈台的一絲冷靜!每天面對著一個穿著清涼的美女,我都要人神交戰一番!
我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正常還是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