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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來,還有點暈。我拿起床頭的鬧鐘看了一眼,才發現鍾早就停了。
我起來點了支煙,光著腳在屋裡來回轉悠。到廚房轉了一圈,發現飲水機早空了,乾脆從冰箱裡拿了瓶啤酒。
胖子說得沒錯,犖犖不在,我的生活就一團糟,我確實不會照顧自己。
我打開電視,一面喝著酒,一面考慮著今天的事情。因為沒吃早飯,空腹加冰啤酒,讓我一陣陣的打嗝。
我坐著發呆,總覺得自己似乎忘了點什麼事情。
我歎了口氣,決定先收拾一下自己。把啤酒放下,就去拉洗手間的門。
門自己開了,一個女孩穿著睡衣從裡面走出來,頭髮濕濕的貼在身後,好像剛剛洗過澡,嬌媚得臉蛋上紅得誘人,一雙媚眼直直看著我。
我一下傻了。
她走到我身邊,嘻嘻一笑:「傻看什麼呢?」拉著我回到客廳,把我推坐在沙發上,隨隨便便坐在我旁邊。
我腦子裡只覺的暈暈糊糊,鼻子裡嗅著她身上洗髮水混合了少女體香的清香,只覺得自己腦子裡轟轟做響。
她看著我桌子上的啤酒,皺著眉頭:「你早上就吃這個?」
我愣了一下,嘴裡隨口答道:「我口渴,家裡沒有水了……」我忽然回過神來了,看著她大聲道:「你誰啊?你怎麼在我家?」
她愣了一下,忽然看著我大笑了起來。
古人喜歡形容女孩子笑,用「花枝亂顫」來形容。
此刻她笑起來,身子就在輕輕的扭動,身上的睡衣就好像快要掩飾不住誘人的春色。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花枝亂顫」,可我知道我自己的心已經「顫動」得不行了。
我不是君子,一個男人一早起來就看著這麼個誘人的女孩在自己家裡穿著睡衣亂跑,我要說我不動心,那就太對不起良心了。
可惜我不但腦子裡動心了,身體的某些部位也動心了。我趕忙紅著臉坐得遠了一點,只希望她沒有發現。
她看著我挪遠,臉上似笑非笑,嘴巴裡卻故意冷冷說:「昨晚還吐我一身呢!早上就不認識我了?」
我愣了一下,終於想起,她是昨晚在酒吧裡的那個女孩,腦子裡只記得自己好像喝了很多酒也說了很多話,卻怎麼也記不清怎麼會把她帶回了家。
我歎了口氣,苦笑道:「我想起來了,昨晚我們一起喝酒。只是我怎麼會把你帶回家來了?」
女孩不說話,斜著眼睛看我,臉上卻儘是古怪的笑容。
順著她的目光,我忽然發現自己只穿了條短褲,難道是我自己脫的?
我又看了看她,她只穿著睡衣,難道……
她看著我的目光在自己和她的身上掃來掃去,看著我的臉色臉色忽青忽白,目中的笑意更濃。
我發現了她的笑臉,她眼睛裡那譏諷的目光一下子讓我全身冷了下來。
我忽然覺得有點惱火。
我是誰?我是一個男人。就算昨晚做了什麼,我怕什麼?這種事情男女雙方你情我願,我何苦來這麼心虛?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眨了眨眼睛笑著問她:「我真的記不起來了,昨晚上我沒犯什麼錯誤吧?」
「你是不是想問,你昨晚有沒有碰我?」她冷冷的問我。
我怔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她忽然又露出那種笑容,這樣的笑讓我很不自在,好像在她的眼裡,我已經被完全看透了一樣。
「你猜你碰沒碰我?」
我眼珠一轉,身子靠了過去,嘻嘻笑道:「不管碰沒有碰,我腦子裡都記不得了,要不我們現在重溫一下。」
她臉一紅,連忙推開我,站了起來,啐道:「呸,誰說我和你有什麼了?」
我看她退縮了,心裡鬆了口氣,嘴上卻說:「沒有什麼?沒什麼你在我家裡?我身上的衣服是你脫的吧?你又怎麼穿著睡衣?」我看著她從睡衣下隱約顯露出的誘人的身體,睡衣是司琪的,司琪的個子並不算高,睡衣也是中號的,此刻穿在她身上果然顯得小了不少,衣衫套在她身上顯得有些不倫不類,她火熱的身軀被睡衣緊緊裹住,顯出誘人的曲線,袖口領口,最重要是那明顯有點短的下擺,這些都無意中露出了春光。我腦子裡忽然冒出一個念頭:不知道她睡衣下是不是什麼都沒有穿。
她似乎察覺到我的目光,臉上一紅,又往後縮了縮:「你亂想什麼?你喝多吐了自己一身,我當然要把你衣服脫掉。我身上衣服也被你弄髒了,借你地方洗個澡而已,沒想到你醒得這麼早!」
我聽完,終於鬆了口氣,可內心深處卻隱隱有些失望。
「這麼說,我們真沒什麼?」
她似乎察覺到我臉上那種放心的表情,又笑道:「你真是個奇怪的人,本來看著挺老實的,再一看,眼睛卻不太老實。」
我臉上一紅,眼睛不敢再往她身上看,訕訕道:「不管怎麼說,我要謝謝你。」
女孩忽然壞笑道:「你要是真的想謝我,就趕緊把衣服穿好!」
我連連點頭,手忙腳亂找出幾件衣服。
「你去洗手間換!」
「為什麼?我又不是脫衣服,我是穿衣服,你怕什麼?」
女孩看著我,臉上露出古怪的笑容;「好啊,我要換衣服,你若不想走,留下這裡看就是了。」說完就要動手解睡衣衣扣。
我連忙抓起衣服頭也不回跑進洗手間,然後反手「砰」的一聲把洗手間的門關上。
我抱著衣服靠在門後歎息,這樣一個女人,簡直大膽得要命,偏偏又這麼嬌媚誘人,簡直就像……我想了一會,終於想到了一個詞: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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