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尷尬的趙抗突然詢問起吹雪的事,誰知千鶴卻說吹雪已經是她的人了,令趙抗再次感覺被噎了一下。而千鶴所說的理由就更是令趙抗無語,「父王你當初用什麼辦法征服她的,我就是用的什麼方法」
一時不知說什麼是好的趙抗為了驅散室內詭異的氣氛,勉強開口說話,但下意識說出的內容卻令趙抗非常尷尬,這時候怎麼也不該先問「什麼時候開始的?」吧?
而千鶴卻很認真地回答了這個不合適的問題,「從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我這輩子不會再喜歡別的男人了」
趙抗這下真是哭笑不得了,「你那時才九歲啊,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醒醒吧,這不過是你當年得脫大難的欣喜,被你偏執的性格放大的結果,並不是真的愛情!」
「果然男人都是說一套、做一套,居然用我不懂愛情來搪塞,那麼父王你懂什麼是愛情嗎?」,千鶴閉上眼睛,努力消化著樂極生悲帶來的巨大痛苦。
「愛情就是」,趙抗剛一開口就啞巴了,因為他現他自己也無法對愛情給出準確的定義
「說不出來了?」,千鶴緩緩睜開了被水霧籠罩的雙眸,半是譏諷地說道。接著她長歎一聲,「父王你說得沒錯,也許我是不懂什麼叫愛情,但是見不到你時我會想你;在你身邊時我會心安;你的眼神令我心跳加;而你和別的女人親暱會令我心痛」
「親情也可以有類似的表現」,趙抗無力地反駁了一句,但千鶴似乎根本就沒聽見,只是單方面地自說自話。
「想跟父親**,這也是親情?」,千鶴似乎完全豁出去,什麼話都敢說,但換來的只是趙抗一記響亮的耳光。
「夠了!****狗屁愛情!」,一向涵養很好的趙抗也終於忍不住大爆粗口,但一巴掌下去之後看到千鶴臉上的五道紅印他又有些不忍,「對不起,我不該打你的但是以你的武功,要躲開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你為什麼不躲呢?」
「因為,那是你的手啊!」,千鶴眼神迷離,淚滿雙頰,「父王你還記得嗎?小時候我曾經說過,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即使你要**我,我也會很開心,因為這樣你就永遠不會忘記我了」
「我究竟教出了一個什麼樣的孩子啊!」,趙抗抓緊自己的額頭,低吼道,「如果這樣的話,你就聽我的話,終止你那沒有意義的妄想吧!」
千鶴突然笑了,看上去似乎有些狡黠,「只有這件事不行,因為愛你是我給自己唯一不受任何約束的自由」
「父王,你是不是想問我,既然早就愛上了你,為什麼到今天才說出來呢?」,千鶴突然上前一步靠近趙抗,說出了這樣一句話。事實上趙抗確實存在著這樣的疑惑,不過由於擔心質詢此事會使得父女關係更加糾纏不清,所以一直沒有開口,誰知卻被千鶴搶先說了出來。
千鶴在不知不覺間離趙抗越來越近了,以至於趙抗竟然**退了半步,千鶴不覺有些失落,但她的心裡話還是不吐不快,「父王你對女人是很挑剔的,當時不過是個小女孩的我完全沒有信心獲得你的關注,能以女兒的身份留在你的身邊,無疑是那時最好的選擇,所以當時我雖然也猶豫過,但最後還是接受了你的撫養。在幾年前其實我對自己的美貌和才智已經相當自信,但無奈父王你只喜歡成熟的女人,我只能耐心等待,等待我育完全的那一天。不過真是幸虧父王你這段時間沒有多少女人的瓜葛,要不然陷入嫉妒又無法洩的我會做出什麼事來,實在是很難說」
「那時即使是現在,我對女人依然只有肉體上的需求吧?而且這種**並沒有脫離我的控制」,趙抗這段話無疑是在對千鶴表明,想得到他的心是根本不可能的,但是千鶴卻不是一個輕言放棄的女人
「得不到心的話,我也要得到你的人」,千鶴的話似乎越來越露骨了,她甚至湊到趙抗眼前,拉開了自己的衣襟,「怎麼樣?現在我的身材已經不錯了吧,不知道有沒有達到父王的要求呢?可以摸摸看哦,沒關係的」
年輕美貌的養女在自己面前吐氣如蘭,趙抗即使心如鐵石,也不覺有些口乾舌燥,而扯開衣襟而半遮半掩的豐滿酥胸充滿了青春的活力,就更是令他不自覺地有了生理反應。趙抗自然可以運用秘術壓下身體的反應,但在他看來如果**得這樣做的話,自己等於輸給了**,他只需約束自己,不做出具體的行為,就算有些正常的生理變化,其實也並不怎麼丟人。
雖然時間在一瞬之中仿若停止,但只是片刻之後趙抗便作出了他的回答,只見他白淨的面皮不自覺地抽搐了幾下,長歎一口氣道,「不愧是我的女兒,很美的身體啊!若是在幾年前,也許我真的會好好享用一下」
「那為什麼現在不行呢?」,千鶴急叫道。
「因為現在我已經完全將你視作我親生的女兒一樣,我是愛你的,孩子,但並不是男女之愛,而是父親對孩子的疼愛,你明白嗎?」,趙抗緩緩閉上雙眼輕歎道,「而在幾年前,我還以為我只是單純地將你視為可供利用的對象,就算享用你的肉體也不會有半點不安的,正如你先前所說的那樣,的確對現在的我來說,倫理道德已經沒有半點約束力了,即使是律法,也只能靠我自律」
千鶴固執地不願苟同,「父王你不過是害怕世人的議論罷了,還死鴨子嘴硬,說這麼多沒有說服力的理由」
趙抗見她已經不可理喻,乾脆閉口不言,希望能夠冷處理此事。
但千鶴卻不會就此放棄,使出了小時候萬試萬靈的眼淚攻勢,「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也可以忍受你對我做任何事,甚至不管你有多少個女人都沒有關係,父王你知道這對我來說有多難嗎?為什麼你還這樣對我?」。而她滿以為足以打動趙抗的那句「難道父王你就忍心看我那麼痛苦?」,卻只換來了趙抗冷漠的一句「你是我培養出來的,承受能力有多強,我很清楚」